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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歸也是後來才反應過來,進了韓府這麼久,自己幾乎沒見過韓顧捷,除了正堂處置凝歌兒那一次,他極少露面。與大少爺不同,這個二公子更像個文弱書生,黎娘在他的院落服侍,照理說不會受什麼欺負才是吧。
她沿途問了幾個丫鬟才找到西廂居,院門進去正對一個池塘,構造不同於其他的院落,楊柳低垂,花香四溢,味道並不雜亂,燻得鼻息順暢,安神又睏倦。
“你是誰?來這裡做什麼?”
宛歸站了老半天終於來了人,男子一身僕人裝扮卻長得秀氣,她看倦了美男,偶爾換個型別也算養眼。
小廝瞧著宛歸對自己發呆,臉上露出些許尷尬,便咳嗽了兩聲,
“額,小哥哥,我是東閣樓的宛歸,來找黎娘,她在嗎?”
“黎娘是誰?”
旁邊有人注意他們的對話,提醒了男子,“童谷,黎娘就是那個新來的丫鬟。”
“歐,我想起來了,她去浣洗閣取衣物了,”童谷對上宛歸失望的眼神,又補充道,“她去了有些時辰,你且等會,就快回來了。”
“多謝小哥哥。”宛歸就坐在池塘邊的石頭上坐著等候。
黎娘回來的時候宛歸已打起瞌睡,她放下手中的竹蘿,伸手輕搖她的肩膀。
“宛歸,你怎麼在這裡睡著了?”
“你回來了,”宛歸揉了揉朦朧的眼睛,“想你們了所以來看看。”
她將畢業禮給了黎娘,不同於芷蘭的開心,她只是淡淡道了謝,宛歸有點失望,猜想這份禮物是不是不合她的心意。
聊天幾乎都是宛歸找的話題,黎娘並沒有多大的興致,直到晚膳時間,她才匆匆結束這尷尬的敘舊。
“路上小心。”
宛歸看著黎娘消失的背影,顯得有些落寞,轉身碰上辦完事情返回的童谷,兩人點頭作揖就各自離開。
韓秋伊一天都沒見著宛歸,心裡納悶,問綠菊也是回答不知道。大蠻一回來她竟跑得不見影,正待差人去找尋就看見她跨進院門。
“你個丫頭跑哪偷懶去了,小姐問起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綠菊過去拉她的時候悄悄說道。
“我去密會佳人了。”她笑了笑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韓秋伊瞧了她幾眼卻沒有說什麼,自己已經習慣宛歸在自己跟前晃悠了。
韓顧浩先前來信告知不日將抵達金都,藍莫霜喜出望外,吩咐僕人把南廂居的佈局再三修整,為了讓兒子住得舒適她也是煞費苦心。
韓秋伊對四哥哥的即將歸來也是興奮得不能自已,連著幾日入不了眠,夜裡拖著綠菊聊天,白天又讓宛歸等人陪同去鍛造局挑選兵器。
“小姐,這金都的大小兵器鋪我們都快逛遍了,你到底想要什麼樣子的武器?”
“小姐是要送給四少爺的。”沒等韓秋伊回答,綠菊就打了個哈欠,搶先回答。
宛歸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送給大將軍的禮物確實要精心挑選。
“小姐,這是最後一家了。”重材收了傘,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一將鋪的掌櫃見韓秋伊衣著華麗,知曉來人出身高貴,招呼夥計看茶,熱情的請她上了二樓展示店裡的頂尖貨色。綠菊等人陪同小姐上樓,宛歸就自個兒在樓下把玩那些匕首。
咦!一聲感嘆過後宛歸的手裡便空了,匕首到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手中。她著實覺得無語,這個小孩真是相當沒有禮貌啊。察覺到宛歸的視線,姑娘抬起頭,眼裡先是詫異而後滿是不屑,撇開眼神根本不理睬她。
“窈兒,不得這般無禮。”宛歸這才反應自己背後還有個婦人。
“小女不懂事,姑娘莫介意。”
婦人話裡說得隨意,就像在做表面功夫,絲毫沒有感情。宛歸不由得起了警戒心,她想走開卻被那窈兒攔住去路。
“你是個膽小鬼。”
宛歸皺了眉頭,這是在找茬?心裡正犯嘀咕就聽到婦人突然發笑,邪魅又張揚,她感到大事不妙。不知哪兒颳起的大風,母女二人開啟黑色袋子,盡將兵器收入囊中,一將鋪的夥計連忙上前阻止,還沒靠近就飛了出去,疼得在地上直哼哼。其餘客人見勢不妙紛紛打算逃離,不料門被關上,死活打不開。
“三娘,真好玩。”窈兒樂得直拍手在桌上亂踩一通。二三樓的人絲毫沒有察覺樓下已成了強盜的地盤。
“你過來,給我當馬騎,”
被點名的男子面帶慍怒,若不是被她們母女散發的邪氣壓制,當要打上一架。宛歸其實沒有那麼大的反應,但是看到倒了一大片的人群,也假裝了一下。婦人見男子不動,伸出食指一勾,那人就到了跟前,窈兒跳了上去,嘴裡吆喝像馬兒似的使喚著他。男子不前進就被抽了鞭子,宛歸有些不落忍,那人跟韓秋伊相仿年紀卻遭小女孩如此虐待,實在可憐。
“你把衣服脫了,在地上學驢子打滾。”窈兒又在人群裡指定了一個人。
這次是個小女孩,跟她一般年紀。
“不要這樣,姑娘,求你了,放過我家閨女吧。”求情的是可憐人的父親。
女孩嚇得躲進身邊的書生懷裡,她今天只是湊巧跟著父親過來談生意,卻遇到這檔子倒黴事。
窈兒沒理會女孩的父親,朝著書生走去,開口問道:“你是她的什麼人啊?”
書生將女孩護到身後,雙眼狠狠看向窈兒。
“三娘,他竟敢瞪我!把眼珠挖了餵狗。”
“等等!”宛歸實在看不下去了,哪有人這麼霸道的,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既然你什麼都不懂,我就和你說道說道。”
她伸手扶起被當了馬騎的男子,拍了下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你知道以往最早扮演馬匹的是什麼人嗎?”
窈兒將雙手放在背後撐起身子坐上櫃臺,盯著宛歸。
“不知道吧,其實是自己的父兄,因為出於對子女或弟弟妹妹的疼愛,甘願伏地當馬,這位公子與你非親非故,若你提出請求就算冒昧,強求更是無禮。但也不是不可彌補,認了他做父兄也就合情合理了。”
“你這是在教我怎麼做人做事嗎?”窈兒擺弄自己的手指,目光凌厲。
“我還沒開始教呢,你讓這位小姐姐扮做驢,何必叫人脫衣服,莫不是你家的驢比較特別,還有此種待遇!你這喜馬觀驢的,何不開個馬場驢場,好生經營,不比從這裡搬家來得富裕。”
窈兒被宛歸說得疑惑,不知道她意欲何為,像是在為人求情又像是在給出建議,思索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話,
“不要你管,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宛歸的笑意爬上眼睛,婦人由著窈兒胡鬧,並沒有對宛歸出手,一個七八歲的女娃不足為懼。
“我現在要打人,你們儘管跑動,看看我的鞭子快,還是你們跑得快。”她邊說邊揮動鞭子。
眾人已經見識到她的瘋狂,往各個方向逃竄,宛歸留心到男子還跌坐在地上,無奈上前,將他移到角落。
“公子,你以後要多鍛鍊身體啊,實在太虛弱了。”宛歸說著還順手幫他捋平衣服上的褶皺,心裡感慨,可惜這麼個美男子,卻是手無縛雞之力,難怪要來買兵器,是應該備著防身。
再觀周圍,慘叫聲四起,鞭子不停甩向眾人,窈兒玩得瘋狂,像極了地獄放出的小閻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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