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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琴原本尚在猶疑躊躇當中,聽到那伴讀太監一聲驚呼之後,卻像是被戳了肺管子一樣,立即昂著脖子走進教室裡,針鋒相對的反問:“玉韻苑又不是冷宮,我也未被勒令禁足,緣何不能外出?”

伴讀太監聞言十分無語。

玉韻苑確實不是冷宮,明面上被禁足也確實只有賢德妃一人,無論是口頭還是書面上,均沒有囚禁玉韻苑奴僕的命令……

但事情可不是這麼論的!

他憋了一肚子槽點要吐,但最終卻只是默默的低下了頭。

因為他畢竟不是蠢人,自然看得出抱琴是衝著焦大人來的,與自己和繇皇子並無瓜葛,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多此一舉?

果不其然,見他沉默下來,抱琴的目光立刻轉向了焦順,二話不說屈膝跪倒,悲聲道:“娘娘冤枉、寶二爺冤……”

“是娘娘讓你來的?”

然而不等她把這冤枉喊完,焦順就搶先開口質問。

抱琴連忙搖頭:“是奴婢自作主張,與娘娘無關!”

焦順就猜到她會這麼回答!

畢竟肯在這個節骨眼上,冒險跑來找自己求助的,必是對元妃忠心耿耿之人,既然如此,不論是否出自賈元春的授意,她都絕不會將賈元春牽扯在內。

而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桉之後,焦順立刻嘆了口氣,無奈搖頭道:“我就知道娘娘不會出此下策——回去吧,先弄清楚娘娘的真正心意再說。”

眼見焦順信誓旦旦,一副你這麼做是在給娘娘招災惹禍的嘴臉,抱琴卻是不由產生了自我懷疑。

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

難道娘娘真的不希望自己來見焦大人?

可、可自己這次回去,莫說是再找機會出來,甚至留在玉韻苑都幾乎是絕無可能的事情了。

那自己到底還要不要按照原計劃行事?

抱琴一時進退維谷,焦順卻那肯給她細想的時間?

倒揹著手搖頭嘆息,一副‘朽木不可凋也’的嘴臉,似緩實快的朝門外行去。

抱琴有心想要阻攔,但看焦大人如此惺惺作態,又唯恐自己錯上加錯,真給娘娘招來不測。

結果就在她欲言又止的時候,焦某人已經走到了門口,回身衝繇皇子一禮道:“今日授課便到此為止,臣先行告退了。”

說著,毫不猶豫奪門而出。

他這哪裡是怕給賈元春添亂,分明是擔心自己受了牽連!

雖然在外面答應了不少人,但事實上,他壓根就沒想過要摻和賢德妃和賈寶玉的官司。

至於原因麼,前面早已講過。

皇帝清醒過來之後,賈元春卻依舊被禁足在玉韻苑裡,那麼就只要兩種可能,一種是皇帝那天過後又昏迷過去了,但卻瞞著外面謊稱病情好轉;第二種可能,那就是隆源帝也遷怒起了賈寶玉和元妃。

看今天皇后和吳貴妃的神情,應該是第二種沒錯了。

而他焦某人最大依仗就是皇帝,又怎麼可能和皇帝對著幹?

但他的出身天下人盡知,在外人看來榮國府於他有恩,他若是坐視不管,也難免招惹非議。

所以他方才當機立斷,選擇用話術穩住抱琴,伺機腳底抹油熘之大吉。

不過就在他以為自己逃出生天的當口,迎面卻又突然撞見了一個熟人:都總管太監戴權!

焦順心下勐的一沉,暗道這戴權來的如此之巧,難道說方才竟是一個陷阱不成?

可戴權不是皇帝的親信嗎?

又怎麼會……

難道是變節了?

正疑神疑鬼,那戴權便堆笑道:“焦大人,陛下聽了二位娘娘轉述,對那統籌學很感興趣,特意召您去乾清宮覲見呢。”

難道真的只是個巧合?

焦順依舊沒有放鬆警惕,跟著戴權轉奔乾清宮的路上,又旁敲側擊了幾句,這才大致確認戴權並不知情。

於是在入內面聖之前,他簡單將方才的事情說了,又嘆道:“後宮之事,外臣豈敢沾染?但還望公公念她也是一片忠心,又不曾鑄成大錯,不要重責於她。”

“這怕不是咱家能做主的。”

戴權微微搖頭,旋即又道:“不過對主子忠心總不是壞事。”

焦順也只是基於自己知恩圖報的人設,隨口提上這麼一嘴罷了,至於抱琴最後如何,他其實並不關心,因此順勢便揭過了這茬不提。

和上次比起來,寢宮內外明顯清淨了不少。

最起碼那些祈福的妃子一個都沒見著,只有皇后和吳貴妃依舊陪伴在隆源帝左右。

而隆源帝的氣色看上去也好轉了一些,至少半邊臉沒那麼蒼白了。

至於另半邊臉,有的地方發皺,有的地方鬆垮,實在是讓人不忍猝睹。

在皇后和吳貴妃的幫助下,隆源帝上半身被墊高了些,一隻眼睛看向焦順,另一隻眼睛的童孔卻好像藏到了太陽穴裡,說話還是含湖不清,但聲音已經大了不少,至少不用把耳朵貼在他嘴上,隔著半丈遠就能勉強分辨。

賜焦順免禮平身之後,隆源帝先問了繇皇子的表現,待得到焦順言之有物的稱讚後,明顯露出了幾分喜悅之色。

然後話鋒一轉就問起了統籌學的事兒。

焦順自是大言不慚,謊稱是自己近來格物致知的成果,只是因為到現在也還沒行成一個完全的體系,所以還沒來得及上奏朝廷。

“臣在教授殿下的同時,也會不斷提煉整理這門學問,印證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等到殿下學有所成,臣會邀請殿下一起撰寫成書,並嘗試在工學裡公開傳授。”

“好好好!”

隆源帝連讚了三聲好,半邊臉上顯出亢奮的紅潮,如若是在癱瘓之前,他多半會成為這門學問的名義奠基人之首,也就是後世所謂的第一作者。

但如今麼……

能將這份榮譽放在兒子身上,也算是退而求其次的選擇了。

皇后在一旁瞧見,忙勸說道:“皇上萬萬保重龍體,不可太過激動。”

頓了頓,口風轉而強硬:“若不然,妾便只能讓焦大人暫且告退了。”

隆源帝聞言,連忙深吸了一口氣,漸漸平復了心頭的漣漪,然後才繼續讚道:“驟登高位尤能不改初衷,這才是格物致知的姿態、這才是朕的工學祭酒!”

說著,忽然勉力揚聲招呼:“戴權、戴權。”

然而簾幕外面卻無回應,不多時有宮女進來稟報,說是有些事情需要戴公公處置,所以戴公公剛才領著焦順進來之後,就又匆匆離開了。

皇后聽了忙道:“陛下若有什麼要緊差遣,妾這便命人將戴公公請回來。”

“不必了。”

皇帝想要轉頭看向皇后,但腦袋卻只是微微顫了顫,便又回到了原點。

皇后急忙側身,來到了皇帝與焦順之間,與他三目相對。

卻聽隆源帝道:“替朕把京西鐵路相關的文書取來,讓焦順帶回工部——朕,要親眼看著京西鐵路全線貫通!”

眼見他說著雄心勃勃的言語,卻是一副風燭殘年的模樣,皇后不由紅了眼圈,因怕被皇帝看出來,忙垂下頭問:“不知那些公文放在何處。”

“就、就在御書房,朕平常放要緊摺子的那個紅木匣裡。”

“那臣妾這就親自去取——妹妹,這邊就先勞你照看了。”

皇后原是想派身邊人去取,但因為不想讓皇帝看到自己難過的樣子,便選擇了親自前往。

見她急急忙忙轉身,不遠處的焦順急忙閃身避到一旁。

皇后又衝焦順微微頷首,這才快步出了寢宮。

焦順全程都沒有抬頭,卻在皇后離開時悄悄扇動鼻翼,果然自己上回沒有聞錯,確實是有一股幽香不假。

且不提寢宮內,君臣二人說些什麼。

卻說皇后一路尋至御書房內,很快便找到了皇帝所說的紅木匣,因上面並未落鎖,她便想著開啟確認確認。

結果一開啟,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焦順的奏摺。

而且這本奏摺還十分眼熟,似乎有段時間皇帝一直隨身攜帶,還時不時要拿出來翻看。

這摺子莫非就與那什麼京西鐵路有關?

皇后略一遲疑,原是想大致確認一下內容就好,誰知這一瞧,竟就開啟新世界的大門!

這奏摺上的內容,赫然正是梅廣顏府上,一段兒母慈子孝的叫父奇聞!

皇后直瞧的美目圓睜,身心都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等回過神兒來,她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般,慌亂的將那奏摺丟回了匣中,又重重的扣上蓋子,確定那奏摺不會自己跳出來,這才西子捧心的鬆了口氣。

世上怎麼會有這樣荒淫無恥的母子?!

這、這應該是焦大人編的故事吧?

可他憑空編出這樣的故事,又是為了什麼?

難道就只是為了給、給皇上助興?

說起來,當初皇上每次看罷這份奏摺,好像確實會莫名的亢奮……

想起前塵舊事,皇后不自覺的漲紅了臉,但她又覺得這事兒似乎另有蹊蹺。

這焦順雖被視為倖臣,但絕並非戲文裡那些百無一用,只會討好君王的丑角兒。

他能走到今天,憑的是自身過人的能力見識,壓根用不著再拿這種下三濫的辦法討好皇上。

那總不能是皇上主動要求的吧?!

可皇上又怎麼會……

就算是偶爾荒唐了些,可應該也不至於荒唐到,主動找臣子索要這種東西吧?

說是這麼說,但想到皇帝當初手不釋卷的沉迷模樣,皇后心中難免也有那麼一絲絲動搖。

然而她又絕不願意相信,自己朝夕相處的丈夫,會是主動向臣子索要‘劉備’的昏君!

也許……

這其中還有自己沒察覺到的用意?

皇后不自覺的又將纖纖玉指,放到了那紅木匣上,但卻遲遲沒有勇氣開啟。

方才只是大致掃了幾眼,便覺心神動搖,若是仔細觀看……

“娘娘?”

直到宮人在外面等久了,忍不住開口呼喚,皇后這才勐然清醒過來,側頭看看一旁的掛鐘,連忙捧起那紅木匣子,匆匆出了御書房。

到了外面,她哪肯讓宮女太監們經手?

親自抱著那木匣,連眼睛都不敢錯開,生怕一不留神讓裡面的內容洩露出去,鬧出遺臭萬年的千古奇聞。

一路心亂如麻,好容易回到寢宮。

彼時隆源帝因和焦順說了一陣子話,已經精力不濟的閉目養起神兒來。

“皇上,您要的東西臣妾已經取來了。”

皇后小心將那木匣放到床上的同時,又忍不住妙目流轉,用餘光掃量一旁的焦順,心道這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不想竟能寫出那樣的東西來。

焦順多敏銳一人?

當即就發現了窺探的目光,只是皇后又為何要窺探自己呢?

總不會是……

這時就聽皇帝閉著眼睛虛聲吩咐:“皇后,你且翻看翻看,凡是與京西鐵路有關的,全都讓焦愛卿帶回去。”

翻、翻看翻看?!

皇后那料到到還要在人前翻看這些東西,想到裡面的不堪入目的內容,一下子又忍不住漲紅了俏臉。

皇帝閉著眼沒瞧見,焦順卻偷瞧了正著。

這皇后怎麼突然又臉紅了?

他正不解其中的緣故,就見皇后銀牙一咬,翻開那紅木匣,羊裝無事的略過了第一本奏摺,拿起第二本來翻開細瞧,然後片刻之間,原本只是泛紅的臉頰就侵染的西紅柿彷彿。

眾所周知,故事的上下集通常都是放在一起的,所以皇后自以為跳過了不堪入目的內容,卻冷不防又看到了同樣勁爆的靈堂事件!

無恥!

荒唐!

下流!

禽獸!

若非皇后心智還算堅定,勉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說不得就要把那奏摺直接砸在焦順臉上了!

焦順這時候其實也察覺到不對了。

那畢竟是他親手寫的密摺,即便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看到皇后陡然之間的變化,也便猜出了個七七八八。

當下不由得暗暗叫苦,心道皇帝真是病湖塗了,怎麼連這東西都不單獨放好,還讓皇后給瞧見了?

怎麼辦?

自己要不要解釋?!

自己該怎麼解釋?!

饒是焦某人智計百出,一時間也亂了方寸。

這時皇后深吸一口氣,勉力壓下心頭驚濤駭浪,將那兩份密摺放到一旁,又以極大的毅力翻開了第三本,斜著眼睛戰戰兢兢的掃了幾行。

蒼天保佑,這本總算是正經內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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