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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透過原著洞悉了事實真相,但對於這場妻妾鬥法的風波,焦順壓根也沒有要參與進去的意思。
可無奈樹欲靜而風不止。
這趙姨娘一朝得勢,就有睚眥必報的心思。
焦順倒不怕趙姨娘在賈政面前搬弄是非,畢竟他如今和榮國府是互惠互利的關係,錯非捨不得那些軟玉溫香,便離了榮國府他也一樣能風生水起。
怕只怕這婦人照貓畫虎,給自己也弄個什麼‘邪祟’上身。
雖然焦順穿越過來兩年半,從未見過什麼神神鬼鬼的東西,可都已經穿越到書裡了,誰敢保證這個世界就一定沒有超自然的存在?
尤其紅樓夢開篇就有神仙出場……
所以焦順當時就拿定主意,準備一勞永逸徹底除掉趙姨娘這個禍患,免得以後防不勝防!
故此出了廂房,他便直奔堂屋去尋王夫人——眼下他又只是‘猜想’,要想查出真憑實據,自然少不了王夫人的配合。
至於那馬道婆……
大可去找賈雨村出面,先暗中將這婆子控制住!
等到了堂屋門前,正坐在小馬紮上嘮嗑的守門婦人,忙都起身賠笑問道:“大爺可是有什麼要吩咐的?”
“嬸嬸可在屋裡?”
焦順也笑道:“今兒我過來,原是想請教一下保齡侯府的事兒,誰知世叔還未說完就有些不勝酒力,所以讓我自尋嬸嬸打聽剩下的。”
說著,微微拱手:“還請幫忙通傳一聲。”
“這……”
兩個婦人聽說是賈政的意思,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遲疑道:“老爺明明說要讓太太安心養病,外客一概不許見,卻怎麼……”
“原來我是外客。”
焦順不等她說完,便不快道:“你們若是不信,且隨我去廂房裡當面問上一問——世叔剛被扶進裡間,應該也還沒睡下。”
說著,轉身作勢欲往廂房裡去。
賈政近來心情欠佳,自然沒少發作,兩個婦人聽說他已經醉倒了,又怎敢跟去打攪?
何況焦順既這麼說,真出了事兒自然有他頂著。
於是二人忙陪笑道:“大爺說笑了,我們還能信不過您?您等著,我們這就進去通稟!”
就這麼著,焦順靠著‘假傳賈旨’成功見到了王夫人。
只是……
進門之後焦順就發現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因為客廳裡除去瘦了一圈的王夫人之外,竟還有個侍立在側的賈探春!
焦順皺起眉頭腳步一頓,不過很快就又裝作沒事兒人一樣,上前躬身見禮。
雖然早就聽說,賈探春一向對王夫人比對自己的親孃還親近,可也萬沒想到,王夫人都已經淪落到如今這步田地,她竟還會跑來燒冷灶。
“快起來、快起來!”
大概是因為那守門的婦人,並沒有說清楚焦順的‘來意’,王夫人見到焦順顯得頗為動情,主動起身迎了兩步,抬手虛扶道:“好孩子,不想我落到這步田地,你還肯來看我!”
說著,眼圈都紅了。
探春在一旁默默遞上了帕子,同時用眼角餘光掃量著焦順,心下滿是狐疑。
這大晚上的,太太先前又鬧出了那樣的事情,他一個青壯男子主動登門,難道就不怕惹來非議?
何況老爺勒令太太閉門謝客,除了寶哥哥和自己,連薛姨媽都被攔了駕,這還是頭回有外人能進來呢。
焦順也沒想到王夫人見到自己會如此激動,不過馬上隨機應變的道:“嬸嬸這是說哪裡話?有宮裡的貴妃娘娘和東南的王太尉在,您就是天下一等一的尊貴體面人兒,什麼這步田地那步田地的,等過段時日養好了身子,這府裡的大事小情還得是您來拿主意!”
類似的話,其實探春拐彎抹角也說了不少,可她在王夫人眼裡不過就是個孩子罷了,人微言輕的,說再多也不值什麼。
倒是焦順這般直言不諱斬釘截鐵,登時觸動了王夫人的心結,她激動的又往前邁了兩步,一手用帕子擦眼淚,一手就要去拉扯焦順。
“咳~”
探春在外面乾咳了一聲,王夫人這才想起眼前並非真正的子侄,而且前些日子自己的醜態,還曾被他真真切切的看在眼裡。
當即臉上騰一下便紅了,訕訕的往回退了幾步,乾巴巴道:“借、借你吉言,但願如此吧。”
原本焦順一門心思想著要揭露趙姨娘的罪行,再暗中合作找出趙姨娘和馬道婆的罪證,也完全就沒想過旁的。
可如今見王夫人紅著臉往後退,倒一下子想起了當日的所見所聞,尷尬的嚥了口唾沫,才又繼續道:“小侄貿然登門,一是探視嬸嬸的病情,二來也是有些關於保齡侯府的事情,想跟嬸嬸請教請教,不知嬸嬸是否方便?”
“史家的事情?”
王夫人聞言有些莫名其妙,倒是一旁的探春想到了什麼,忙上前對她耳語了幾句。
王夫人這才恍然,想到這是婆婆家的尷尬事兒,便下意識看向門外道:“既是薛家的事兒,暢卿怎麼不問老爺?”
“方才剛問了幾句,世叔就醉倒了。”
焦順無奈攤手道:“後日小侄就要護送湘雲姑娘回家,總也要做些準備才是,所以只好來請教嬸嬸了。”
“原來如此。”
王夫人點了點頭,張口正要介紹一下史傢俱體情況,卻聽焦順支吾道:“這……有些事情,小侄有些難以啟齒,不知嬸嬸可方便……”
說著,目視一旁的探春,以及兩下里的彩雲彩霞。
王夫人這才明白,他說的‘方便’是想讓自己屏退左右。
若沒有方才尷尬,她倒也不會多想,可現如今……
猶疑再三之後,她還是滿臉歉意的推辭道:“要不等明兒老爺酒醒了,讓老爺親自跟你說?”
“就兩句話的事兒。”
焦順擔心遲則生變,忙道:“小侄絕不敢叨擾太久!”
“這……”
王夫人想到自己被軟禁之後,焦順還是頭一個登門來探視的,況那日若不是他當機立斷,自己還不知要在人前丟多少醜。
於是便轉頭對探春道:“三丫頭,時候也不早了,你回去早些安歇吧。”
賈探春乖巧的應了,垂首目不斜視的向門外走去,直到一手掀起了門簾,她才又回頭狐疑的打量了焦順幾眼。
打從焦順一進門,她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兒,如今見焦順執意要屏退左右與王夫人密談,就更覺得事有古怪了。
若單只是為了史家兄弟閱牆的事兒,又何須這般遮遮掩掩神神秘秘?
且有太太當日的醜事在前,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難道他就不怕惹來流言蜚語?
正疑惑不解,忽聽斜下里有人罵道:“好你個死丫頭,既到了這院裡,也不說來看看你親媽!”
卻原來趙姨娘見焦順暢通無阻的進了堂屋,心下又是不忿又是納悶,就想著過來問個究竟。
可到了堂屋門前,她又忍不住心虛起來,想著這節骨眼上,若因些許小事兒招惹出王夫人,也實在是犯不上。
正猶豫著想要退回去,不想就瞧見探春從堂屋裡,她登時氣不打一處來,再顧不得什麼焦順不焦順的,罵咧咧上前就要去擰探春的耳朵。
探春閃身避過,沉著臉呵斥道:“還請姨娘自重,在太太門前鬧個什麼?”
因怕趙姨娘繼續胡攪蠻纏,她說著便主動順著遊廊往廂房裡走。
“哼!”
趙姨娘叉著蠻腰緊隨其後,壓著嗓子道:“那姓焦的不識抬舉,去燒她的冷灶也就罷了,你放著自己親孃不巴結,偏去那沒羞沒臊的屋裡,也不怕沾染了名聲!”
賈探春腳步一頓,回頭冷笑:“我壞了名聲,難道對姨娘有什麼好處不成?”
說著,忽然又起了疑:“你說姓焦的不識抬舉,這是什麼意思?”
“哼!”
趙姨娘扭著水蛇腰,把頭四十五度一揚:“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
“你!”
探春氣的跺腳,原想就這麼揚長而去,可又總覺得這兩件事之間,有什麼千絲萬縷的聯絡。
於是強忍著不快道:“娘,算我求你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就告訴女兒吧!”
趙姨娘見女兒難得服了軟,心氣一下子就平了,哼哼著道:“我還不是為了給你出氣!”
說著,把先前的事兒添油加醋的說了。
明明是焦順主動離開的,卻被她說成是受了自己的羞辱,才賭氣去燒王夫人的冷灶。
但探春的關注點卻並不在這上面,低頭沉吟半晌,突然俏臉一白,死死攥住了趙姨娘的腕子:“也就是說,他方才寧願受你羞辱,也不肯喝你的酒!”
趙姨娘一愣,只覺得這個女兒所思所想,從來就跟自己不在一個頻道上。
這是喝不喝酒的事兒嗎?
重點在於自己當面嘲諷了焦順好不好?!
正要更正一番,忽又聽探春壓著嗓子喝問:“你老實告訴我,太太中邪的事情,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
趙姨娘冷不丁被嚇的心頭狂跳,下意識避開了女兒的視線,支吾道:“你胡說什麼呢,這要是讓人聽了去……”
不等趙姨娘把話說完,探春就一把撇下她,頭也不回的衝向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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