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龍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六章 九死一生,我在大明當反骨逆子,我欲龍行,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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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還好,還好我沒有人云亦云。”
一眾大臣在驚呼的同時,都暗自慶幸慶幸自己留了一個心眼。
但更多人看了看文武大臣最前面那個,胖胖的身影。
太子朱高熾在文武彈劾朱高熅的時候,就一直閉目養神,一言不發,顯然這位是早就知道朱高熅一切所為的。
等眾臣子將來自西安府,藍田,耿忠、諸葛玄、周正雄等人的奏摺看完了,朱棣才從龍椅上站了起來,一邊活動手腳,一邊說道:
“咱太久沒殺人了,你們真當咱的刀,不利呼?”
“陛下三思!”
見到朱棣活動手腕的動作,一眾文武大臣立即嘩啦啦跪下!
一眾大臣齊跪,也沒有阻止朱棣的殺心,只有太子朱高熾了。
只是這次朱高熾雖然和一眾官員一同跪下了,但除了一句:“父皇三思”就沒有再為那些官員求情了。
雖然六部尚書都再三懇求,卻是無濟於事。
“影衛何在?”
“在!”
隨著朱棣的命令,一排虎背熊腰的金甲侍衛從奉天殿外湧入,殺氣騰騰的立在眾大臣身後。
“戶部尚書鬱新、兵部左侍郎金忠、監察御史周新,監察御史周新……不辯是非行誣告之事,該死,拉下去,斬了!”
“是!”
上百影衛齊聲應是將整個奉天殿都震了一震。
“陛下,不可!陛下不可啊!”
不少文臣跪行而前聲淚俱下地求情。
這裡面可是有一個六部尚書之一的戶部尚書鬱新啊,如果這麼輕鬆殺了,先不說戶部會不會亂,整個大明官員又將人人自危,整個文官體系甚至都可能因此崩塌。
“父皇,不可啊!”
跪在地上的太子朱高熾也是一驚站了起來,高聲阻止。
已經老大大臣中間,準備抓人的影衛頓時停下腳步看向龍椅上的朱棣。
整個大明都知道太子的地位,也知道太子說話,朱棣多少會聽。
剛剛哭喊的震天動地的官員們,也趕緊噤聲,以免皇帝陛下聽不見太子殿下的聲音。
“熾兒,你要為他們求情?”
朱高熾躬身先一拱手,行了個君臣之禮才平靜地說道:
“是的,兒臣要為這些大臣求情,但不是要求父皇赦免他們的罪責,只是想請父皇繞他們一死,讓他們親自去陝西看看陝西的情況。”
“呵呵……你和老四倒是一個心思,都捨不得殺人。
你們兩兄弟就是太心善了。”
“父皇,非是心善而是諸位大臣真的罪不至死。
鬱新是戶部尚書,本就有監察天下鹽鐵職責,四弟在藍田製鹽雖然已經上報,但他販往北元確實有些不妥;
金忠是兵部左侍郎,他的職責就是監看天下兵馬,特別是提防外敵來犯;
至於其他御史言官,他們本來就有風聞奏事之責,雖有錯,但罪不至死。”
“嗯……”
朱棣聽了太子朱高熾的話,心中火氣稍減,他也不是一定要殺人,只是這些文官的動作太低劣下作了,直接明晃晃的就是打擊報復。
而這次打擊報復的目標是自己的兒子,這就讓他有點不能忍了。
讓他冷靜是不可能的,但這十八人全部殺了,又確實不適合。
“是啊,陛下,他們罪不至死,還請陛下恕罪。”
左春坊李至剛黃淮,也站了起來躬身行禮後求情道:
“陛下,您定下《大明律》,是為了明正典刑,而非為了一時好惡而殺人,臣請刑部和大理寺聯合偵辦幾位官員的罪責,以正《大明律》。”
黃淮是當世大儒,是宋濂死後的文人領袖,他的話朱棣也會聽個三分。
而且朱棣也確實不想多殺人,但也不會輕輕放下。
“太子,你和刑部,大理寺聯合將這件事查清了,該死的就給咱斬了!不該死的都丟陝西,讓他們給咱去陝西過冬!”
“是!”
朱高熾躬身應是,臉上如釋重負,嘴角卻有一絲冷笑。
而他身後的黃淮張張嘴,最後只出來了一句“陛下聖明”。
“陛下聖明!”
跪在地上的其他官員都是渾身一顫,跟著應了一聲。
“謝……謝主隆恩……”
鬱新,金忠等人煞白著臉色謝恩。
冬天的西北,而且是沒有房屋的西北,他們就算沒有被當場砍頭,也是難逃一死啊!
剛剛他們可是看了涼王發回來的奏摺,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藍田沒有房屋,石材木材離得太遠,
涼王想要用交易回來的牛羊皮縫製帳篷,以過冬,申請大量宰殺來自北元的牛羊。
在沒有房屋禦寒的西北,只要一場雪,就能死上萬人!
十八個出頭的官員都是心如死灰。
特別是鬱新,現在心中恨死姚廣孝了。
他就是受了姚廣孝的提醒,才來彈劾朱高熅的,沒想到朱高熅卻是早就想到會有人彈劾他,竟然早早上了奏摺報備和申請了。
被押出奉天殿的時候,他都在心中想著,要不要把姚廣孝咬出來?
咬出來後,自己會有什麼好處,又要付出什麼代價。
不過,一直到大理寺天牢,他都沒有下決定。
‘唉,聽天由命吧。’
鬱新嘆了口氣,不作反抗。
而另一邊,朱棣的朝會可還沒結束。
等文武佇列再次站好,朱棣找到人群中的工部尚書賈麟說道:
“賈麟,你看看這些圖紙,現在就評判一下他們的價值。”
朱棣話音落下,老太監馬和就將朱棣早就準備好的一沓圖紙送到賈麟手中,
同時有幾個小太監在他身後跟著,背對著賈麟將其他人的視線隔開。
賈麟見朱棣這安排,也知道這些圖紙非同小可,趕緊將視線放了上去。
第一眼他不是看圖紙,而是看筆跡,見不是涼王朱高熅的筆跡大大鬆了一口氣,才將注意力放在內容上。
“嗯……這圖紙,有點……有點異想天開了。”
一開始,他沒有看出好壞,直言不諱自己的感受。
“對,確實異想天開了。”
龍椅上的朱棣也是同樣的感覺,要不是張俊在他面前親自講述了大犁耙的工作場景,他第一時間也會認為是異想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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