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櫟陽,位於天龍國南部的高山峻嶺之中。地形複雜,環境惡劣。這座城市充滿了尚武的氣氛,街道上處處可見武館。
女子多高大威猛,喜好鬥勇,崇尚建立軍功,保家衛國。
鎮南王府就坐落於城池中中央,王府氣派十足。
櫟陽藍氏祖先最初是山中的獵人首領,使一杆長槍,槍法高超,帶領周圍獵人狩獵為生。一日,山中不知怎麼出現了一隻猛虎。
身高2米,兇狠的眼神,尖利的牙齒和爪子,更讓人害怕的是它有一對強有力的翅膀,可以遨遊天際。
藍氏祖先看它屢次傷人,帶領族中女子,與它大戰了三天三夜,只斷斷續續聽得山中猛虎的咆哮,女子的厲聲大喝。
隨後一切恢復了平靜,當藍氏祖先騎著飛天黑虎傷痕累累地出現在人們面前,大家都對她心生敬意。
當時的帝王也聽聞了國中有如此能人,召見後就等她做將軍,從此櫟陽藍氏崛起于軍中。
而飛天黑虎也與她並肩作戰,一代一代,傳承不息。藍氏發展成為帝國南部的鎮南王,飛天黑虎也被敵人稱為飛天魔虎。
每一個藍氏嫡系女子都以有一隻飛天魔虎為榮,而幸運的擁有一隻飛天魔虎的族人也會得到家族的看重。
千百年來,藍氏一直鎮守南部,處事低調,從不參與政治,只忠於帝王,受到了歷代帝王的信任。
這日,剛從邊關視察回來的鎮南王藍雅微,看了看仍舊臥病在床的藍隨平,面上依舊無表情,心裡卻有了主意。
“王君,皇上那邊傳來訊息,表示會去掉世女的絳王稱號,希望王君能說服太王君,回宮繼續擔任帝師一職。這是皇上送您的,宮中珍藏的龍形玉環。”一個面目沉穩的紫衣宮侍行禮說道。
“長青,本君也知道父君辭職後,皇上處境不好過。但是,父君那脾氣,決定了的事就不會回頭。”
齊元恪一身華服,顯得威嚴,卻顯得氣血不足。一直心神不寧,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王君,您往日就和皇上交好,你應該知道他現在有多難。”徐長青依舊懇求道。
“那好吧,本君就試一試。”齊元恪想起往日和帝王一起讀書學習,那時候無話不談,現在只覺得這個帝王,他已經看不透了。
徐長青走後,齊元恪讓貼身侍從魏徵帶了些新茶,來到了太王君居住的聽風樓。還沒進門,就聽到妹夫幾個和父君說些什麼。
見他來了,妹夫們不自在的停了下來。齊元恪置若罔聞,向太王君行了一禮:“父君,兒婿最近得了些新茶,特意給您帶了些。”
太王君鳳卿塵是鳳凰山出身,卻是現任冰鳳谷冰鳳王。頭髮束的一絲不苟,帶著銀白色的頭冠,一身銀白色的男子常服,上面刻著騰飛的冰鳳圖案。
冰冷的面孔和鎮南王如出一轍,是修煉冰心訣所致。“來了,來坐,正好有事。”
鳳卿塵淡淡地說:“如今平兒身體不好,御醫都說了不能習武。我想著雅微現在子嗣單一,決定給雅微納一門侍君,日後生了庶女也好幫持平兒。”
“父君所言極是,兒婿也是這樣想的。”齊元恪應道,自己有玉麒麟血脈,本就子嗣艱難,父君所言也在情理之中。對此他早有心理準備了,心中也有了人選。
看兒婿寬容大度,鳳卿塵也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父君,皇上如今也年齡大了,也該給他再找一個合適的妻主了。”齊元恪試探性說。
“以後,不要再提他了,你退下吧。”鳳卿塵一聽到弟弟留下的唯一的兒子,就頭疼,冷著臉說。
齊元恪見鳳卿塵動怒了,只好示意魏徵送上新茶,趕忙退下。
恢宏的大殿,冰冷的池水中,披散的秀髮正溼漉漉地垂下來,時不時傳出痛苦的聲音。
男子睜開那雙清亮的眼睛,眼神裡滿是堅韌。身為男子,本就不適合修煉霸道的龍神功,可他沒有別的選擇。
國家正處於內憂外患,為了國家,他選擇了這條很難的路。
自從修煉了這霸道的功法,雖然實力增長極快,但是隨之而來的負面作用也讓他屢次動搖。
帝王慢慢走到池邊,穿上浴巾,想了想,又套了一件外套,遮住了身體。
自打改修功法,身高已經超出一般男子很多,性格也變化極大,尤其是某方面的需求……
他能感覺到周圍人目光的變化,他不再是以前的那個絕世的少年,而是一個變醜變老,沒人要的醜男人了。
但他就是要走自己選的路,哪怕跪著,也要走完。戴好冠冕,整理好情緒,帝王隨即招來丞相容顏,開始一天的工作。
幾日後,帝王下旨,任命益州徐嬌為平叛大將軍,輔助靠北王師心。朝廷加大了平叛力度,令寧王一干反叛力量東躲西藏。
益州勢力也迅速增強,平叛大將軍徐嬌也在這次戰爭中迅速崛起,年輕的徐蕙也初露頭角。
新的軍事新貴,立即引起了各方勢力的注意。而很明顯,徐氏是帝王的人。至於帝王如何令老將徐嬌投誠,也令人費解。
就在舉國沉浸在國家即將統一的期待中,寧王殘餘勢力偷偷逃到了死敵珈藍國,受到了珈藍女王的熱情招待。
“寧王確定貴國皇帝會上元節去岐山?”珈藍女王年近五十,一臉富態,看上去卻是一臉兇狠。
“的確如此,先帝,先鳳後曾帶還是帝卿的帝王去了他們初遇的岐山大佛寺還願。以後每年上元節,帝王都會去還願。”寧王是先帝的妹妹,龍族多是出美男俊女,她看上去很是俊美無雙。
“朕都有些不相信,寧王是天潢貴胄,深得先帝信任,為何會反叛?”珈藍女王費解地問。
“先帝太女也是本王看著長大的,也是皇姐的嫡長女,繼承大統本王自然用心輔佐。不料太女命薄,去的早。皇姐臨終前竟然糊塗了,立了幾歲小兒子為東宮太子,這怎麼讓本王能服氣?”寧王也坦然地道明瞭原委。
“的確,朕也敬佩貴國先帝的確是個有為的君主,不過這繼承人選的,的確是個錯誤。朕觀寧王也是個氣質不凡的梟雄,既然如此,你我合作,各取所需。”珈藍女王大笑說。
“若不是你逼得太緊,本王怎麼會走投無路,侄兒,實在是你太狠毒。”寧王龍藝一想到寄人籬下,就憤恨得緊。
一座地下宮殿,裡面瀰漫著黑色的霧氣。數十道黑影正在互相殘殺,你來我往,招式兇狠致命,詭異至極。
“你們還敢來?”高高在上的黑袍女子陰慘慘地說。“你們說元家的傳世之玉就在鎮南王世女身上,我們花了多少人力,才潛入其中,用盡方法,也沒有從她身上逼出來。”
“元家傳世寶玉會在聖主逝去後,自發傳到最親近的麒麟血脈中,而且只能存在女體。先聖主元舒就元恪一個兒子,所以我推測寶玉肯定會傳到她外孫女身上。我們真應該在齊元恪生產之時就進去逼出,那會兒是你們遲疑不決,不敢動手。我料想這其中必然出了差錯。”來人分析道。
“哼,就算如此。說吧,這次來找我什麼事?”
“是這樣……”
陰森森的大殿,兩個黑衣人密謀著什麼。
一個月後,上元節,只記得這個家家張燈結綵,歡喜愉悅的日子,連綿不絕的下了整整一天的大暴雨,是什麼樣的委屈,讓天也為他流了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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