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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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通看著厲元奎呵呵一笑。
“厲廠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們錦衣衛是沒辦法招待諸位了!”
厲元奎盯著錢通,既然朱松不在,那自己就逼著他出來。
“好,既然韓王殿下不在錦衣衛指揮使司,那本督今天就來查一查你們錦衣衛,本督奉旨提領東廠,東廠有監察錦衣衛之權,這下你們攔不住了吧?”
錢通拱手道:“廠督大人,這是自然,只是廠督大人,您要是想進錦衣衛指揮使司,您還是得去一趟王府!”
“混賬!”厲元奎尖嘯道:“韓王他不在這!難道本督還進不去嗎?”
錢通居高臨下的看著厲元奎,有些玩味的說道:“廠督大人,您真的要進來?”
厲元都快讓錢通還有這幫錦衣衛給逼瘋了。
“不錯!本督要進去好好查查你們,只要讓我查到一點東西,我扒了你的皮!”
錢通聽到這讓開了路。
“把門開啟!”
錢通一聲令下,身後的錦衣衛指揮使司的大門再一次緩緩開啟。
厲元奎剛要邁動步子走近去的時候,忽然,一種極其強烈的不安從心裡油然而生,厲元奎定睛一看,好嘛,只見錦衣衛指揮使司之內,在地上、房頂上,站著趴著無數個手持連弩和火銃的錦衣衛,此刻正瞄準門外。
厲元奎嚇了一跳,就算是他武功高強,可是也架不住這麼多連弩和火銃啊,尤其是連弩火銃簡直就是江湖高手的剋星。
厲元奎也能清晰的感知到,裡面的每一個錦衣衛都不是在做樣子給別人看,他們是真的動了殺氣,只要厲元奎或者今天東廠的任何一個人踏足錦衣衛指揮使司,這些傢伙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
厲元奎怒視著錢通。
“什麼意思?你們這是要殺本督?”
錢通笑呵呵的說道:“廠督大人,我們哪有這個膽子,這不是前段時間除了太子爺被刺殺的事情嗎,我們殿下知道那些靖難遺孤一定也會盯上錦衣衛指揮使司的,所以啊早早的就下令,讓弓弩手和火銃手全都回來,防衛錦衣衛指揮使司。”
“那還不把這些人給本督撤了!”厲元奎尖嘯道。
“撤不了啊!”錢通一臉的為難:“這些人那都是韓王殿下的心腹,他們只聽韓王殿下的命令,我平常見了他們還要主動點個頭呢,我們殿下說了,除了錦衣衛和皇上以外,剩下的任何人只要踏足錦衣衛指揮使司,立馬扣扳機,絕對不講道理,這我也是沒辦法啊!”
“您要是真像進去,有一個辦法,還是去王府,不過啊,您可不能帶著些人過去了,帶著些人氣勢洶洶地過去,那我們殿下的三衛士兵們還不得出來和你們打起來?我可聽說我們殿下的三衛士兵雖然只有一萬六千多人,但是個個都是能征善戰之士,在遼東啊,活捉北元殘部十萬俘虜的就有他們,我說實話,就您帶來的這些番子,和正規軍碰上,那真不是一個檔次的,他們怕是擋不住啊!”
厲元奎咬著牙,氣得要死,看著門裡的錦衣衛一個個的死死的盯著自己,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一群餓狼盯住了一樣,他毫不懷疑,只要自己踏進了這個門,他們就一定會殺了自己。
堂堂東廠廠督,今天氣勢洶洶地來錦衣衛要人,結果不光沒進去,反而還十分狼狽的站在門口,被人用連弩和火銃頂著,愣是進不去一步。
厲元奎氣得要死,他轉頭看向牛福,拼了命的壓制自己的怒氣。
“我去韓王府要人!你們就在這等著!今天這個人無論如何也必須帶到東廠!”
厲元奎說完,把手裡的劍交給了一旁的番子,昂首挺胸地朝著韓王府的方向走去了。
錢通看著厲元奎的背影,又看了看這些番子,呵呵一笑。
“諸位兄弟,本官就不陪你們了,我呀那泡了上好的龍井,我會去喝茶去了,你們慢慢等著吧!”
……
韓王府,朱松此刻就坐在院子裡和曹清河下著棋,眼看著朱松就要將軍了,老曹坐在那一直摸著頭。
王府裡面倒是沒見到穿著盔甲計程車兵在。
“殿下,要不咱們這一局和棋了吧!”
“我說老曹,你要不要點臉,我都要贏了你跟我說和棋?想得太美了吧?”
朱松說著,跳馬來到老曹的老將身邊,眼看著老曹是要完了。
就在這時,有人來報。
“王爺,門外來了個人求見,說是東廠的廠督厲元奎,您看?”
朱松聞言看向一旁的張鐵柱。
“你先躲起來,事情交給本王,沒有本王的命令你要是敢擅自出來,本王踢爛你的屁股!”
張鐵柱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大門的方向,在王府裡找了個房間躲起來了。
厲元奎被一路帶進了韓王府,朱松的王府算得上是京師裡面比較小的王府了,但依舊是雕樑畫棟,富麗堂皇,貴氣的很。
厲元奎跟著一路來到中堂的大院子,一路上沒看見什麼士兵,讓他心裡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大紅緞底五爪金龍團紋袍的年輕人映入了眼簾。
朱松站起身來親自迎接。
“厲廠督,百聞不如一見,你可是皇上建立的東廠的第一任廠督,本王對厲廠督那真是仰慕已久啊!今天見面果然是不同凡響!”
厲元奎一愣,她來的路上幻想過韓王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有可能會擺出親王的譜,也有可能乾脆動用武力把自己趕出去,要不就像是在錦衣衛指揮使司那樣,不讓自己進去。
可現在一看到這位年輕的親王,感覺就像是見到了一個許久不見的老朋友一般親近,厲元奎雖然沒什麼政治頭腦,但是他也是有人帶過的,當年他的乾爹就曾經和他說過,不怕那種事事都擺在臉上的人,怕就怕那種明明是你的仇敵,見到了卻對待你就像是對待老朋友一般,這種敵人喜怒不形於色,胸有萬雷奔騰面卻平靜如水,是最可怕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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