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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思哈一擺手,一名衙役捧著一個小小的雜色包裹皮就走過來了,薩隆阿一看當時臉色就白了。
開啟包裹皮,裡面是光燦燦的七根金條,隨著手掌轉動金條之間發出讓人悅耳的撞擊聲。
但是這聲音在薩隆阿的耳朵裡卻成了催命之聲。
“薩隆阿大人……您不會不認識這些金子吧?”李拓冷笑著問道。
“我怎麼會認識?不認識……”薩隆阿拼命的搖頭。
“哎呦……您養小黃鶯的外宅我們都抄了,這可是從哪裡抄出來的金子,難道不是你的還是我的不成?”
薩隆阿一聽小黃鶯都已經出賣了他頓時臉色一變“那又怎麼了?我堂堂刑部郎中,軍機處章京,父親是一品大員……我家有點金子難道還犯法?”
“你李拓瞧不起人啊!我家難道不能有金子?”
“哈哈……好好好,當然應該有金子了,您家多高的門楣啊!但是東四萬盛首飾鋪是怎麼回事?”
一提到這個薩隆阿臉色跟雪一樣的白,再也不說話了!
“帶上來!”李拓一聲吼,東四萬盛首飾店的老闆還有學徒工們都給押進來了,那名收了薩隆阿二十四塊銀元好處的金匠,已經被抽的渾身都是血汙了。
“薩隆阿啊!二十四快銀元的好處收買金匠融化偽太平天國金印,鑄了十根金條……其中三根你拿到天隆當鋪換成了銀元,剩下的七根你藏在了外宅……”
“厲害……你實在是厲害……偷太平天國金印,還融化了變成錢……拿來養外宅女人?抽大煙耍錢?”
“老子羞於跟你同殿稱臣!”
“來人啊!上大枷!送到刑部大牢裡去……”
這時候薩隆阿才算是撞了南牆死了心,他撲到李拓的面前雙手抱著大腿哭嚎“李大人啊……您高抬手……我破家都行,求您放我一馬……”
“我城外還有最後一處宅子,水田還有二十畝……都給您……這些浮財還有這座宅子都給您!”
“嗚嗚嗚……放我一條生路吧!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
薩隆阿如同抽掉了骨頭的癩皮狗一樣纏著李拓“錢、房子都給您……女人也給您,小黃鶯要不要?我這些小妾還有丫鬟您隨便要……”
“只要您放我一馬,我媳婦都給你啊……求求您了,求您了……”
如此無恥之徒氣的伊思哈伸手就給他拎起來了“呸……你真給我們滿人丟臉!呸……”
啪啪……左右開弓就是兩個耳光,然後順天府的枷鎖一上直接就被拖走了。
李拓看著那些哭嚎的女人們搖了搖頭“造孽啊,真是造孽……”
清晨五點半,李拓帶著初步的審訊結果回到紫禁城,向當天值班的軍機大臣還有西太后彙報今晚的收穫。
而比李拓的腿腳更快的則是整個四九城的那些個耳報神!
天還矇矇亮的時候,四九城所有的衚衕全都轟動了,人們還沒有從昨天長城烽火的新聞中走出來呢,結果又來一個重磅新聞。
“爺幾個聽說了麼?穆彰阿的兒子薩隆阿的家被抄了!”
“哎呦……東單那個薩隆阿家?”
“可不是嗎,就是他們家……可慘了,所有女眷都跟狗一樣被鎖起來,全部家產都充公了!”
“為什麼啊?總得有個原因啊……”
“說出來嚇死你們,這薩隆阿簡直是不要命了……抽大煙、逛窯子沒錢花把軍機處的金子給偷走了……”
“不是……您說錯了……是太平天國滅了之後從金陵繳獲的黃金印啊!足足一百兩重,讓他給偷著抱回家了……”
“哎呦他姥姥的……一百兩金子的金印就能從大內抱出來?”
“別說抱出來了,他還給融化成了金條……都換了大煙膏抽了!”
勁爆,這訊息太勁爆了……要不怎麼說這人都有劣性根,都喜歡一些刺激的新聞,長城烽火雖然重大但是不是玩政治的讀書人一般人都看不懂。
但是薩隆阿這新聞可是喜聞樂見,你可以隨便往裡裝任何的劇情,而李拓則更順水推舟加了不少的好料。
昨晚在廂房裡,李拓狠狠的抽了小黃鶯一頓,等到最後他伸手撫摸著小黃鶯紅腫的臉蛋冷笑道。
“美人兒……疼嗎?”
小黃鶯嚇的不住的搖頭,她算是知道了自己發騷的那點本事在這個男人身上是一點都用不上的。
“別搖頭啊,疼就說出來……呵呵……爺給你指個明路,只要你乖乖聽話,到時候案件非但不株連你,我以後還能多捧捧你的場!”
“你不就是想在京師裡紅嗎?爺我有的是官場的朋友,多給你介紹介紹,你自然就紅了……”
“別害怕……乖乖的啊……躲我幹嘛,我又不佔你便宜……”
李拓捏著小黃鶯的下巴低聲說道“記住了,明天到了順天府你就這麼說……就說是薩隆阿用強迫的手段!就說他**你……”
“到了順天府你也就不要臉了,招供的時候怎麼下流,怎麼色你就怎麼說……”
“說他把你綁票出來,然後怎麼怎麼在床上虐待你,還想挖個地牢永遠囚禁你……記住了,就得騷浪賤,就得這麼說……”
“你得給我弄出一個讓百姓聽了就忘不掉的故事出來!讓他們聽得血脈賁張,讓他們浮想聯翩,讓那些光棍們一想起來就睡不著覺……全都撓牆!”
“聽清楚了嗎?大點聲……”
小黃鶯哪裡敢說半個不字,當天上午就演出了一幕讓所有人都流鼻血的大戲!
順天府這天居然是公審這些證人,奇了怪的居然讓四九城的百姓們旁聽,在別有用心人的操弄下,這天上午居然足有五六百京師閒漢們去看審問了。
小黃鶯在大堂上是戲精上身,身上的衣服撕的一塊一塊都露白肉了,肚兜全都能看出來,頭髮散亂的就好像剛剛雨水過一樣。
尤其是她還丟了一根鞋,露出了一隻雪白的小腳,這可是晚清,人們的審美觀點和21世紀完全不一樣。
在21世紀女人露腳算什麼?都漏到大腿根兒全都沒人在乎,但是21世紀的女人最起碼三#點不能漏。
這就是底限了,可是在晚清,女人的腳實際上比胸口的兩點還要敏感,在當時的主流價值觀中,這小腳才是真正代表#性的東西。
能偷看到女人的小腳,其實就跟21世紀的時候男人偷看到女人上面兩#點是一樣的,這種興奮感一下子讓人群無數男人噴了鼻血。
“大老爺啊……您可得給弱女子主持公道……”
此時的順天府尹蔣琦齡可是個道學的讀書人,一看這場面鼻子裡一酸,手帕一堵……壞了,大人都流鼻血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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