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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中到處都是意外,任何一位指揮官哪怕戰神再世也難以琢磨戰爭中每一個環節的所有變化。
誰能想到一直勇猛向前不懼生死的扶桑武士們,正是因為他的過分‘勇猛’反而造成了負面的效果。
屠城,這在戰爭中很常見,尤其是海參崴這裡的守軍,幾乎人人手上都有遠東百姓的人命,這些士兵死有餘辜,都殺了也不為過。
但是跟隨軍隊最早移民來的那些沙俄民眾,可就最不該死了。雖然間接的他們也享受到了本國軍隊屠殺土著而得到的好處,但是畢竟不是他們直接下的手,罪不當死啊!
混亂的野戰中,建制開始有些鬆散,師長找不到自己的團長、營長很正常,營長找不到自己的連長和排長更是常見,這時候的戰鬥基本上都是以連為單位進行作戰。
一個連一百多人,不多不少在混亂中人們多少能夠照顧到,吼一嗓子大家也能聽見,飄揚的連隊旗也能給士兵們指出方向所在。
臨機應變的指揮權在下沉,甚至打到最後連一級的建制也開始分散了,黑燈瞎火的有時候跑十幾分鍾就找不到戰友了,這時候只能透過尋找友軍分辨軍銜來接受指揮。
兩個跑散了計程車兵突然碰頭了,誰也不人是誰,這回就看軍銜吧,你是班長我是大頭兵,那好我就聽你的。
你是二等兵,我是新兵,我就跟你走,現在義勇軍還沒有制定出入華族正規軍那樣的軍銜出來,所以他們只能透過職位來進行身份辨識。
建制亂了,部隊各自為戰,這時候士兵自身所帶的一些習慣或者說習氣就開始沉渣泛起,原先的森嚴軍紀開始壓不住他們的行為了。
尤其是這些來自扶桑的武士,一旦耳邊聽不到高官的呵斥,還有無時無刻的監控,那麼他們過去打仗的那種臭毛病就會偷偷的冒出來。
比如說屠殺平民,比如說百人斬,比如說腰間掛著一串人頭,看起來就跟變態一樣。
他們以為這是勇敢殊不知這種行為反倒激發起了羅剎鬼們拼死抵抗的勇氣,這些強壯的高緯度民族,此刻徹底憤怒了。
人屠瓦季姆第一個吹響了反攻的軍號,那些飽餐人肉盛宴的野獸從藏身之地衝了出來,向義勇軍發起決死的突擊。
身高兩米二的強壯北歐野獸,一手馬刀一手沉重的伐木斧子,如巨熊一樣碾壓在人群中,馬刀掠過掀起一片血雨,戰斧揮動到處都是殘肢斷臂。
在他的身後六名持槍的衛士在策應他, 任何有威脅的遠端目標都有一排子彈潑灑過去。
“卑鄙的中國人!有本事衝我來……你們敢屠殺我喜歡的女人,那就去死……”
“反擊!反擊!這是人屠瓦季姆的部隊……是那些吃人肉的魔鬼!給鄉親們報仇……”
雙方這就算是槓上了,沙俄士兵仗著身大力不虧,仗著多年征戰經驗豐富,小組配合極其完美,再加上他們已經沒有了後路,此刻衝殺起來就更加奮不顧身了。
瓦季姆帶著衛隊衝在戰場的每一個角落,他尖利的聲音嘶吼著“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中國人要屠城了!他們要殺掉我們所有的人,現在不拼命你們等什麼呢?衝上去……”
“呵呵呵……”瓦季姆的笑聲給人感覺就好像一條毒蛇吐著信子在你的脖子上游走“你們誰的手上沒有中國人的血?你們誰沒享受過人肉大餐?拋棄妄想吧,你們真以為中國人會放過你們嗎?”
“都清醒清醒,別做夢了!”說來也奇,瓦季姆衝到哪裡,哪裡的羅剎士兵戰鬥力就會成倍的爆發,哪怕對面義勇軍數量是他們的三四倍這些野獸也能用身體撞過去。
到最後瓦季姆的蠱惑甚至影響到了安德列夫的手下,人熊安德列夫驚訝的看著面前瓦季姆跟一個血葫蘆一樣帶兵衝破敵陣,渾身的血漿就跟泡過的一樣。
凡是瓦季姆多到之地,羅剎士兵戰鬥力都會有不同程度的提高,他就好像是會吟唱死神戰歌的魔鬼一樣,用人類靈魂中最深的恐懼去榨乾每一名士兵的戰鬥力。
“哈哈哈……安德列夫,你輸了!事實證明你的觀點根本就不適用於這片野蠻的土地,你只不過是一個徒有其表的笨熊,說到底你就是莫斯科馬戲團裡的小丑熊!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叢林裡的法子……哈哈哈!還是讓我來激勵你計程車兵吧!”
安德列夫喉嚨一個勁的發乾,他現在無力反駁瓦季姆的言論,他的信心在動搖,他所堅守的那些貴族軍人道德終於徹底崩潰了。
“上帝啊!懲罰我吧……這就是一片被上帝所遺忘的土地!兄弟們,想活下去就別當自己是人了,我們就是一群野獸……”
人屠瓦季姆,人熊安德列夫,這是季亞琴科手中陸軍兩名虎將,他們所率領的陸戰營是所有部隊中最精銳的。
這兩個人瘋了,兩個突出部如同野牛的兩隻犄角一樣迅速刺穿了義勇軍的衝鋒線。
原本楚昭盧英他們準備用人數的優勢來壓倒敵人,可是沒想到困獸居然如此難纏,兩個特戰營,就好像兩把尖刀猛然突破義勇軍的衝鋒線,然後迅速在義勇軍後方交叉匯合。
就好像是螃蟹的鉗子一樣,一左一右鉗形攻擊,每一次都能咬住一二百義勇軍,在小範圍內形成一個包圍圈。
這把惡魔的鉗子,突進然後匯合,返回頭進攻吃掉包圍圈內的義勇軍,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居然有四個連的兵力被這種鉗形攻擊給活活夾碎了。
戰場上的突然變化,引發了所有高層軍官的注意,此刻站在已經攻陷的寨牆制高點上的項少龍,無比驚恐的看著遠方交火帶上那兩把通紅的鉗子。
夜戰中任何一點火光都無比耀眼,每一次齊射槍口的光芒都能隱隱勾勒出部隊目前的位置和形態。
漆黑的大地上,還真有兩把明滅暗淡的鉗子正在撕扯義勇軍的進攻節奏,現在戰場左翼已經讓這兩把鉗子給撕扯的支離破碎了。
“該死的!這是怎麼指揮的?都是一群廢物嗎?四比一的兵力居然讓人打了數次絕地反擊?白痴……”
“牽馬過來!我必須親自去看看……”說完項少龍如同一隻夜鷹一樣從六米多高的寨牆上飛撲而下,口哨聲中一匹健馬從黑暗中衝了出來,正好接住了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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