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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法國軍艦,貴方的行動我們將視為挑釁……我們將保留申訴的權利……重複一遍,你們這是挑釁……”
法國人給英國戰艦的旗語都透著那麼一股子色厲內荏,但是這種場面話還必須要說,這種強行闖入己方戰陣,破壞隊形的行為在全球都被視為極為不禮貌的挑釁,是非常容易擦槍走火的。
但是英國戰艦就是這麼囂張,從頭至尾在肖樂天的眼裡就有那麼一股子後世美軍稱王稱霸時候的樣子。
“我就危險駕駛了,我就搶入你的佇列了,我還就不聽你的警告了,有本事你向我開炮啊?老子炮門都不開,臉送你面前讓你打,你丫的打不打?沒種啊?那就甭廢話了……”
“有招兒你想去,沒招兒你死去……爺就這麼囂張!”
以上是肖樂天腦補的對話,英國皇家海軍當然不會這麼說了,他們只會這麼做,很囂張的做給你看。
當英國護衛艦擦著光榮號船舷而過的時候,光榮號上拋下了繩梯,英國船長和幾名官員靈巧的攀爬了過去,肖樂天知道那就是給法國人送撤退令的。
“法國特使莫里哀先生呢?布魯斯少將呢?我們受法國政府的委託,特地送來貴方國王簽字的檔案……請特使和將軍簽收!”
“對不起……特使大人……特使大人不能出面了,我這就去請將軍閣下!”
“特使不能出面?這是為什麼,他可是總負責人啊?”
“嗯……”法國軍官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扭捏的如同女人“特使……特使大人被琉球俘虜了……”
“啊?”幾名英國軍官大叫一聲“你們敗的這麼慘?我們還以為你們是敗在後勤上了呢,你們居然真的是慘敗啊?”
一聲大吼整個甲板上一片紅紅的猴屁股,所有法軍臊的都想跳海自殺。這時候布魯斯少將總算出來了,這才讓英國軍官轉移了話題。
“將軍閣下,這是法皇的檔案,請您查收……”布魯斯結果資料夾開啟一看,頓時臉上的表情就扭曲了好像便秘一樣。
三秒鐘過後,一聲狼嚎從光榮號上傳了出來,嚇的遠處的肖樂天一哆嗦“媽的,大白天鬧鬼啊?不就是讓你們撤軍嗎?至於嗎你……”
“無條件撤軍?怎麼會是無條件撤軍?陛下啊!法蘭西不能忍受這樣的恥辱,怎麼能無條件撤軍呢?你們這是在騙我……”
發狂的布魯斯衝上去就要對英國人動手,英國軍官肯定不慣著他這臭毛病了,輕鬆躲開他冷笑著說道“對不起,檔案的真偽你已經看清楚了,我們英國海軍已經盡義務了……我最後提醒您一下,貴國現在面臨非常嚴峻的外交壓力,希望您冷靜剋制……”
“馬上離開琉球吧,去香港休整一下,後面的事情還是交給文官們吧……”說完幾名英國軍官扭頭就走。
肖樂天這會可沒心情聽布魯斯他們嚎喪,現在整個琉球都在等著迎接他,海嘯一樣的歡呼聲已經壓著海面傳來了。
肖樂天和他的軍官團們仰首挺胸準備接受他們應得的驕傲,而那些獅城來的水手們也都眼睛亮晶晶的肅穆凝神,感受著整個琉球王國的朝氣。
“這就是琉球?我五年前來過的那個沉悶的琉球?那時候的那霸港總給人一股子暮氣,真沒想到今天會變成這樣……”
“這就是丞相所鼓動的民氣?原以為獅城的慶祝活動就已經熱鬧到家了,可是跟琉球這股子氣勢相比,咱們可就被比下去了……”
“快看,山頂上就是首裡炮臺吧?好大,好威猛……看起來居然比英國人建的炮臺還要威猛……”
280口徑的岸防巨炮,虎踞龍盤在首裡城懸崖之上,火炮轉動間整個那霸灣都處在他的火力控制範圍內,也正是有這一門美製巨炮的威懾,才讓法國艦隊從始至終都不敢抵近射。
不論到什麼時候,最震懾人心的還是大艦巨炮,首裡城炮臺的露面,不僅讓獅城的水手們驚呆了,就連兩艘運送白銀貨船上的歐洲水手們也看楞了。
“上帝啊,控制直布羅陀海峽的炮臺恐怕口徑也就這麼大了吧?這還是我們印象中的野蠻東亞嗎?就衝這一門大炮法國人輸的就不冤枉。”
商船水手們只能從炮臺的體積上猜測一下火炮的威力,不過那兩艘英國戰艦上面的軍官們可都是行家,望遠鏡一瞄就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該死……是280口徑的後裝線膛炮,射程至少20公里……幸虧只有一門,這要是多一門形成交叉火力,法國人的艦隊可就要倒黴了……”
“記錄……情報官馬上記錄……肖樂天不僅是一名頂級的政治家,他還是一個非常優秀的軍事裝備專家……我們英國都捨不得用這麼好的大炮,肖樂天居然捨得用?他這是多有錢啊?”
軍官說的沒有錯,十九世紀特種鋼鐵品種還不多呢,用來製作線膛炮內膛的鋼材遠沒有後世那麼優良。
而線膛炮的原理,就是炮管內壁有螺旋形的凸起膛線,當炮彈被**推動向前衝的時候,凸起的膛線就像車刀一樣薄薄的切在炮彈外皮上。
雖然是很薄的一層,但是也能夠給予炮彈一個旋轉的力量了,等到炮彈從炮**出之後,原本直射的力就變成了旋轉的力量,從而使炮彈飛的更遠,打的更精準。
線膛炮好處很多,但是弱點也有,那就是膛線鋼材質量如果不好的話,凸起膛線很容易磨平,這是困擾現在歐洲工程師的一個大難題。
雖然首裡城炮臺威猛厲害,但是按照歐洲的經驗來看,一般發射個一百多發炮彈之後,膛線就會出現磨損現象,兩百發射擊之後炮彈的準頭就會差很多了,要是接近三百分了,那就只能更換炮管了。
“上帝啊,更換這根炮管,不得五六萬英鎊啊?肖樂天真有錢,他真的太有錢了……情報官記下來,肖樂天是個土豪,大大的土豪……”
肖樂天並不知道英國人在算計他,他現在整個人的情緒已經被滿城狂熱給點燃了,船隻已經進入那霸灣,七星山炮臺上的禮炮聲已經響起,民眾狂熱的吼聲在群山中傳出巨大的迴音。
“丞相……丞相……丞相……”所有人嘴裡只有這一句話,他們的丞相終於從歐羅巴回來了,而且是帶著勝利而回,一場震動整個亞洲的狂勝。
“所有人都有……立正!敬禮!”碼頭上一聲吼,上千功勳卓著的新軍官兵立正敬禮,大皮靴撞擊石板的聲音震耳欲聾。
肖樂天看見那一片熟悉的藍色軍裝,看著那一個個憔悴的面容,眼窩突然一熱差點眼淚流出來。
“歐洲遠征軍……全體都有……立正!向琉球敬禮!”轟的一聲一百多軍官皮靴碰撞甲板,右手行新式軍禮,他們在感謝守家的兄弟們,他們在感謝他們的風險。
不能哭,我不能哭啊!無數人心中都在提醒自己但是人有時候就是這麼沒出息,情到深處根本就沒法控制,包括肖樂天在內的所有軍官團全都滾出了熱淚。
船越來越近了,碼頭棧橋就在眼前,所有停靠的商船都紛紛避讓,最大的水道和最寬敞的棧橋只能由最尊貴的丞相使用。
“兄弟們……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守住了咱們的家!我肖樂天向你們敬禮了!”肖樂天熱淚長流,靠在船頭向兄弟們大聲疾呼。
碼頭上的新軍弟兄再也控制不住情感的閘門了,壓抑許久的鬱氣頓時爆發了出來,所有人全都哭了出來。
“丞相!您可算回來了……這場仗我們打的實在是太慘了,太慘了……”碼頭上頓時哭聲震天。
飛剪船緩緩的靠在了棧橋上,踏板已經搭好,肖樂天第一個走了下來,緊隨其後的是蕭何信、司馬雲、羅火、項少龍……一個個人們熟悉的面孔又出現在了人們的眼前。
“老蕭!你的腿怎麼了?羅火你的臉上也掛彩了?龍爺你還欠我一頓酒呢……”一個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門前,相熟的好友都跳著腳的打招呼。
可是當一百多軍官團在碼頭上整齊站好,列成小小的方陣之後,整個城市突然安靜了。
“怎麼……怎麼回事?怎麼就回來這麼一點人?哦,我知道了是丞相把其他人留在歐洲了吧?對,沒有錯的,就是這樣……”
善良的人們不敢想那個恐怖的現實,他們拼命的給自己找各種藉口,但是眼中的淚水出賣了他們。
肖樂天受不了這樣悲憤的情緒了,他突然大吼一聲“琉球的父老鄉親們,我肖樂天無能……歐洲遠征軍去了三百人,回來只有這人人帶傷的一百人……其餘的兄弟都已經埋骨他鄉了……”
“我肖樂天對不住大家……對不住了……”肖樂天摘下軍帽,九十度大鞠躬,一次又一次的鞠躬,向在場的所有人賠罪。
碼頭上轟的一聲,無數百姓跪倒一片,甚至最前面尚泰王都單膝給肖樂天一跪“尚父何罪之有,尚父有功無過,尚父揚威歐羅巴,此乃東亞億萬民眾之幸!”
“請丞相受我一拜!”尚泰王都單膝跪下了,其他大臣和民眾也都跪下了,只有新軍不能下跪,那是肖樂天的死命令,穿軍裝者不跪。
1866年,秋,肖樂天迴歸琉球,當日那霸灣哭聲震天,十里海域內皆有所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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