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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88
“顏小姐有所不知,君揚是蕭家兩房我們這輩年齡最小的孩子。”蕭君升語調悠長,像是陷入了回憶一般。“從小到大,我們幾個當哥哥的都非常疼他。”
顏秋意迷茫點頭,“哦哦,是嘛。”
剛才不是挺好的,怎麼忽然就追憶往昔了?
難道她不小心誤入什麼家庭倫理劇現場嗎?
“基本上是要星星不給月亮,就連後來他侄子侄女出生,這種情況都沒有改變。”
蕭君牧立馬get到了自家三哥的含義,順勢墊了一句,“這個我能作證,家裡那些小輩都不如君揚受寵。比如這次的事,也是他先起的頭。跟秦陌一樣中毒住院,人家老老實實的,他倒好,在病床上躺著都不知道收斂,還在那作弄人!”
說著他懟了蕭君煜一肘子。
蕭君煜起先沒有反應過來,但下一秒福臨心至,“啊,對對。就我們的為人你們應該也瞭解,這種不要臉的事肯定是老七做的,要不是他拿刀架脖子上,我們是絕對不可能同意的。他小時候就是蔫壞蔫壞的……”
顏秋意地鐵老頭看手機臉,這兄弟三個,說謊話都不帶打個草稿的。
她環抱手臂,身子往後一仰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兄弟三人聲情並茂地抹黑蕭君揚。
連蕭君揚五歲上樹掏鳥蛋烤來吃不分給他們的事都扒出來說一說,不是親兄弟真幹不出來這不要臉的事!
三分鐘之後……
蕭君升總結陳詞,“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也就是我們幾個當哥哥的心善,不然絕對不會跟著他這個臭小子一起胡鬧的。”
蕭五蕭六:對,就是這樣沒錯!
顏秋意煞有介事地跟著起鬨,“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我當初瞎了眼以為他是好人。原來他的真面目居然這麼猙獰可憎,還好三位哥哥大義滅親點醒我,不然我真不知道要被矇在鼓裡多久。”她拍拍胸膛,一副痛心疾首地模樣“你們放心,從今天開始,我就跟他劃清界限,保證離他遠遠的!反正藍鋒選拔他也以權謀私把我踢了,我明天就從gf大學退學,我去q大,去b大,那邊教務主任頭昨天還在給我打電話來著。”
三個說完壞話準備看好戲的蕭家兄弟面面相覷,傻眼了。
壞了,他們該不會一個作死把未來七弟妹給作跑了吧?
來時候好好地,走的時候,那麼大一個蕭君揚媳婦跑沒影了!
眼看要闖禍,三個人趕忙找補。
“其實也沒那麼誇張了……”
“對對,可能就是我們情緒激動……”
“言語上不注意,誇大了那麼一點點……”
是啊,億點點。
嚴戎在旁邊看了半天好戲,幾個小子唱作俱佳地演了一通,一點正形沒有。
他咳嗽一聲,給了他們一個臺階下,“行了,知道的,說你們是你們兄友弟恭,不知道的,還以為君揚那小子張揚跋扈連親哥哥都欺負呢!”
這下三人徹底啞火了,面帶苦色,這回是一點表演的成分都沒有。
雖然三個人在各自的領域和圈子裡都是佼佼者,看起來個個高嶺之花,但其實他們在親人朋友面前還是抱有一份赤子之心的。而這份赤子之心的保持,還要多虧了蕭君揚同志。
別看蕭七少爺現在清冷矜貴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貴公子一樣,可是蕭家的幾個兄弟,沒少受他“迫害”。蕭君揚小的時候,最人憎狗嫌的那段日子裡,他們幾乎天天是提心吊膽的,生怕哪會兒不注意就收到來自七弟的愛的小“驚喜”。
有個成語叫禍起蕭牆,那段時間,被他們幾個不約而同地改成了禍起蕭君揚——字面意義的那種。
後來蕭君揚年歲漸長,不會再搞那些無傷大雅的小把戲,但是他白切黑的性子卻保留了下來,說起這些年被蕭君揚坑過的事蹟……絕對的“罄竹難書”。
不過說歸說,鬧歸鬧,顏秋意其實還是有些擔心的。演習的時候看他還好好地,她怎麼也沒想到蕭君揚居然在那之前就受了傷。而且聽蕭君牧說,他這次也跟秦陌一樣中了毒……
知徒莫若師,嚴戎問出了顏秋意心裡一直想問的事情,“君揚的傷沒有大礙吧?”
蕭君升搖頭,“他啊,好得很。他跟秦陌都很安全,傳出來的都是假訊息,兩個人早在受傷中毒前就有了防備,並且事先服了解藥。而且君揚他身上的傷……也不是傳說中的子彈擦著心臟過去,就是普通的貫穿傷,皮糙肉厚養兩天就好。不然弟弟還生死未卜,我們怎麼敢信誓旦旦地說蘇磐可以爭取?”
四肢俱全,五官鹹備。天王老子都沒他悠閒!
“哥哥們苦哈哈地替他衝鋒陷陣,他倒好,躺病床上裝病。滿院的醫生護士年輕小姑娘往他病房裡跑,這個送水果,那個送雞湯,光藥就給他換了五次,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你推我幹嘛?”
蕭君煜說到一半,就被蕭君牧推了一下,他後知後覺,“啊,也不是,軍民魚水情嘛,醫生護士關心病人很正常。不過你放心,他對這些糖衣炮彈從來都是堅決拒絕的。今天早上大院一個姑娘去病房看他,哭著進去哭著出來的,估摸著又是表白被拒了……”
這話說得,還不如不說呢。
蕭君升和蕭君牧默默扶額,已經放棄拯救了。
他們看著顏秋意帶著微笑的美豔臉龐,彷彿看到了她身後具象化的幾個大字。
——蕭君揚,危!
……
蕭君揚摸了摸後脖頸,輕輕皺了皺眉。
譚賁啃完蘋果,把果核丟進垃圾桶,拎了張紙巾擦了擦手,“君揚,你怎麼了?別再是那解藥不管用吧?”
蕭君揚搖了搖頭,“倒也不是,就是不知道怎麼後背有點涼。”
譚賁:“該不會是剛剛那幫小護士進進出出的,開門關門讓你著了涼吧。”
蕭君揚無奈,“我身體不至於弱成那樣,而且……”他頓了頓,“要不是你,她們怎麼有機會在我的病房裡進進出出?”
譚賁望望天,又望望地,就是不肯對上蕭君揚銳利的眼神。
——才不是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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