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八十四章 雨過天晴萬物新,折月,只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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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有些陰雨,從半夜就淅淅瀝瀝個不住。

薛姮照聽著雨聲越發睡得沉,早起池素起來替她掖了掖被子,然後出去,直接把早飯端進屋子裡來。

“在被窩裡吃一口吧!吃完接著睡。”池素說,“這樣子的天,你也不必出門去了,娘娘跟前自有我們伺候著,你飽飽的睡。”

“眼下應該沒什麼事了,我且放心睡幾天。”薛姮照伸了個懶腰,把頭髮攏了攏,果然就在床上趴著把早飯吃了。

等她吃完了飯,池素又給她端過水來漱口。

這雨果然綿綿脈脈下著,直到正午的時候,才停了那麼一會兒。

福妃不叫那麼多人在跟前,說:“今日這天氣,大夥兒都過陰天呢!也沒人來走動,你們這些人都在我跟前站著做什麼?快都散了吧!留著碧樹和幽竹在我跟前就夠了。池素回去看著姮照丫頭,別叫她把頭睡扁了。”

一語逗得眾人都笑,福妃娘娘也知道薛姮照貪睡。

這場雨直下了整整三天才放晴,隨著太陽一起出來的,是關於眾人的處置。

“明擺著賢妃他們就是奉了皇后的意思,可現在呢,只是處分了賢妃和她哥哥,壓根兒沒提皇后。”幽竹有些氣不過,“並且處置得也並不重,才罰了柳彌章一年的俸祿,竟然連官職都沒降!”

“對賢妃不也是如此嗎?閉門思過三個月,罰奉一年。”芳甸嘖嘖搖頭,“說到底,皇上還是給皇后留面子呢!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賢妃是在替皇后辦事。”

“他們這麼一鬧,咱們娘娘的生日徹底錯過去了。”碧樹說道,“本來就被改到了後面,因為這件事一攪合連著小一個月都沒消停。”

“皇上不是也讓茂陵郡主和姚國舅向咱們娘娘賠罪了嗎?這也算是變相責罰他們吧!”池素說。

“賠罪而已,不過是說嘴皮子動一動,誰稀罕呢!”幽竹說,“還不是欺負咱們娘娘好性兒。”

“倒也別冤枉了皇上,他不嚴懲,也是怕姚家人更恨咱們娘娘。”池素說,“這件事說到底也終究不能真把他們怎麼樣,不過能讓文武群臣和皇上都知道咱們娘娘是清白的,比什麼都重要。

皇上想做個和事佬兒,所以不肯深究。而且五皇子這次因為替人出頭,也收攬了不少人心呢!”

池素因為常和薛姮照在一起,看事情比其他人更有見解些。

“姮照,天都晴了,你快醒醒吧。”幽竹上去推薛姮照,“到外頭一起曬曬太陽去,你那臉白的都快沒有血色了。”

其他人也催著薛姮照快些起來,到外頭去走走。

薛姮照被她們鬧不過,只好勉強起身,隨著眾人到外頭曬曬太陽,見見風。

六皇子進宮來看賢妃。

賢妃被禁足在宮中,穿一襲水墨紗的便服,正在那裡侍弄一盆蘭花。

神情安閒,一如往常。

見兒子來了,放下花剪,含笑道:“你怎麼來了?可吃飯了沒有?”

“母妃……”六皇子叫了一聲,聲音帶著哽咽,“我早跟你說過,不要替皇后做事。

先前我幾次進宮勸你,你只是不聽。如今怎麼樣?父皇一點兒沒責備皇后,責罰全落在了你的身上。還有舅舅,現在外頭說什麼的都有。”

“說什麼?左不過是說我和你舅舅都是姚家的走狗,炒豆給別人吃,炸了鍋自己賠。”賢妃依舊笑盈盈的,彷彿在說笑話,“我並不會將這些話放在心上的,你舅舅也一樣。”

“母妃,你從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六皇子看著賢妃,眼神痛苦極了,“在我心裡,你從來都溫柔慈善,連別人的壞話都不會說,更何況去害人。”

“傻孩子,你當我有的選嗎?”賢妃收斂了臉上的笑,抬起頭望著窗外,一片桃紅柳綠,卻又無比寂寞,“就像當初你娶親一樣,我們沒得選。”

“怎麼就沒得選?!”六皇子忽然急切起來,“當初就該依著我不答應這門親事,就不會有後來的事了。

就像福妃娘娘和五哥他們,乾脆和他們硬碰硬,幾番交手下來不是也佔了上風?

我們一味的委曲求全,到最後只剩下委屈。”

“孩子,你說的何嘗沒有道理?我們處處委屈,就是因為我們做不了主。等到什麼時候我們能做主了,才能不委屈。”賢妃深深地看了六皇子一眼,這一眼好像是要看到他的心裡去。

“母妃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六皇子怔了,“只要我們願意,我們就能做得了自己的主啊!老百姓都知道牛不喝水強按頭,強扭的瓜不甜。

當初那姚萬儀還肖想孤明兄弟呢!不是也沒成嗎?我最佩服的就是他了,寧可豁出性命,也不做違心的事,這才是頂天立地的大丈夫!”

賢妃在心裡直搖頭,她的這個兒子真是不開竅啊!

“說起萬儀你要好好地疼她,不管怎麼說,她懷的是你的孩子,還小產了。女人這個時候最要緊,你要把她的心給捂暖了,她會對你死心塌地的。”賢妃立刻轉了口氣,還像往常一樣叮囑兒子。

賢妃被禁了足,皇上也下旨讓姚萬儀出宮去了。

“母妃你能不能不要再提他她了?我現在一聽她名字就想要吐。”六皇子痛苦地說。

“孩子,這世上可沒有後悔藥,你只能往前看了。”賢妃說,“我叫他們預備飯吧,你陪我吃飯。吃完了飯再到宮中各處看看去,不要覺得見不起人。勝敗乃兵家常事,這沒有什麼可笑話的。”

六皇子卻覺得他和母親越來越說不到一塊兒去了,賢妃似乎永遠也不清楚他想要的是什麼,而他也不明白自己的母親為什麼要那麼做。

“敢兒你看,”賢妃指著窗外的藍天說,“再大的雨也有停的一天,這不是已經晴了麼?”

六皇子沒有說話,對他而言,天晴又怎樣?下雨又如何?

不管是好天氣還是壞天氣,總之,他的心始終是陰沉沉的,他沒了快樂,沒了自己,越發變成一具行屍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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