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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凝進宮來請安,說:“我先到皇后娘娘那邊,吃了個閉門羹,說是皇后娘娘身體不適,今日不見人。
想著賢妃娘娘那邊六皇子妃在養病,也不便過去打擾,就直接過來看母妃了。”
“如今宮裡頭亂著呢,那天的事沒查清楚,一時半會兒消停不了。”福妃說,“這些日子你們在外頭還好?”
“兒媳今日特意進宮來,是因為從外頭聽到了一些傳言,覺著不好,連忙進宮來稟告。”藍凝說到這裡,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你且說來聽聽。”福妃說。
“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傳出來的,說什麼麟兒是帶著天命下凡來的,還有些別的無稽之談。總之傳的很不成個樣子,我想著這怕是要惹禍端的。”藍凝道。
福妃聽了並不意外,說道:“宮裡頭也有類似的傳聞,想必早就已經傳到皇后的耳朵裡去了。”
“那……這顯然就是人有意為之了。”藍凝更加不安,“造這樣的聲勢是要把咱們捧殺呀!”
“誰說不是呢?我早起的時候就覺得眼皮一個勁兒的跳,把姮照丫頭叫到跟前同她說了。”福妃說著看了一眼薛姮照,“她倒也說了,這件事在她的意料之中。”
藍凝聽福妃如此說,心便也放下了許多,看向薛姮照道:“這件事你怎麼看?咱們該如何應對?”
“五皇子妃說的對,的確有人在拿這樣的言論造勢,不過最根本的還是皇后本就忌憚咱們。
散佈謠言的人也同樣清楚這一點,他們抓住了這個機會,迫使皇后儘快出手。”薛姮照對眼前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而皇后娘娘極有可能會拿最近的事做文章。”
“最近的事,你是說天恩殿的事嗎?”藍凝忙問。
“奴婢覺得是這樣,畢竟在那天的宴席上,太子出了醜,而皇長孫卻立了功。
依著皇后的性情,事情要做就要做得徹底。只有把那天的事安在咱們頭上,才能最大程度讓皇上厭棄。
畢竟整個事情最讓皇后意難平的就是皇上對皇長孫的褒獎和器重,當年永嘉皇帝就是因為看中了皇孫輩的惠平帝,方才廢了太子,另立七皇子。
後來果然有了惠平盛世,這次改立也被稱為英明之舉。由此前車之鑑,皇后自然忌憚萬分。”
“姮照你這麼一說,果然有道理。”藍凝不由得後背發涼,“那皇后要生生把這件事栽贓到咱們頭上,到時候又該如何辯白呢?你可有把握嗎?”
“皇后要栽贓給咱們,也不過從證人,證詞,證據這三方面下手。
捉拿到兇手後便要他招認是受咱們的指使,然後再拿出一些提前就準備好的證據,以塞眾人耳目。”既是皇后他們現在還沒有把計策定下來,但薛姮照已經料到他們要走哪條路,“到時候自然見招拆招,不過提前咱們還要做些打算。”
“需要我做什麼嗎?你且說一說。”藍凝問。
“他們不太會往五皇子你們頭上栽贓的,畢竟你們在宮外。”薛姮照說,“到時如果問到你們,你們只說一概不知情就是了。”
“那母妃……”藍凝望著福妃,眼中滿是擔憂。
“五皇子妃不必擔憂,奴婢會提前做下準備的。”薛姮照笑了笑說。
“既然你心裡已經有了打算,那我就不多問了,畢竟事以密成。”藍凝朝她點了點頭,“我只求一切順利,母妃平安。”
“好了,你來了也有一會兒了,該回去了。”福妃說,“如今怕是不知有多少人盯著咱們這裡呢,時候越長越引人懷疑。”
藍凝聽了便起身告辭,說道:“既然如此,那兒媳就告退了。”
“碧樹幽竹,你們替我送一送五皇子妃。”福妃吩咐在外間的宮女。
薛姮照雖然說自己會提前做下準備,但直到傍晚都沒見她有任何舉動。
她不動,福妃也不催。
直到掌燈以後,薛姮照才向福妃請示:“娘娘,奴婢要出去一趟,去玉藻宮。”
“你要去見麗妃?”福妃問,“她怕是不可靠吧?”
“咱們也用不著她有多可靠,只要她如今也想推倒皇后。”薛姮照說,“就目前來講,在您和皇后之間,她更希望皇后先倒臺。”
“這倒是的,如果讓皇后留到最後,麗妃一定沒有好下場。”這一點福妃也深知。
薛姮照披上一件深色斗篷,也不提燈籠,叫上池素,和她一同去了玉藻宮。
玉藻宮和芙蓉宮,一個在東,一個在西,隔得極遠。
她們兩個隱在夜色中,不走到近前都發覺不了。
而且刻意走的是人少的路徑。
經過萱暉宮後頭的時候,聽見有宮人在議論。
“你們說這些日子宮裡傳的沸沸揚揚的,可是真的?”
“你說什麼?可是關於皇長孫的嗎?”
“就是啊,有鼻子有眼兒的,聽的我也有幾分信了。”
“你可別瞎傳,沒聽說前些日子都有人被責罰了?”
“我這不就是跟你說說嗎?可不敢跟別人提。”
“也是啊。咱們這地方兒自從太后駕崩了,就幾乎沒有人再來了。再加上後頭采薇閣的餘才人被賜死,到如今也沒有人住著。咱們這兒啊,說句鳥不拉屎都差不離。”
“你別扯遠了,咱就說那皇長孫可真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嗎?”
“別的我不知道,不過皇長孫的手臂上有那個斧鉞的胎記,可是真的。現今的這些皇子身上誰都沒有。”
“是啊,光這一點就夠奇特的了。而且聽說那天皇后生日宴上,他一個勁兒的啼哭,不讓皇上落座。那麼小的孩子,竟然知道吉凶。這可是夠了不得的。”
“哼別管皇長孫如何,反正咱們現今的這位太子可是個扶不起來的。
東宮那邊的伴讀,手板都快被打爛了。太子的四書到現在還背不全呢。
以前做太子的伴讀,那可是香餑餑,如今那幾位只是不好說出來罷了,實則心裡都打退堂鼓了。”
池素拉著薛姮照,兩個人貼著牆根兒穿過去。
直到走出好遠,池素才鬆了一口氣:“你聽那兩個宮人說的,太子的確有些不得人心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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