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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平昏過去後,御醫又是扎針又是喂藥,又過了一兩個時辰,才幽幽轉醒。
這期間,梁景一直就在旁邊。
衛忠和薛姮照也寸步不離。
御醫還是不准他吃東西,說中了毒的人,幾日內不可進食,否則會加劇毒性。
因此只准喝水,吃藥。
再次醒來的永平神志比以前清醒了許多,氣力也恢復了些。
賢妃宮裡也派了人來,她如今幫著皇后協理六宮,出了這麼大的事,不出面也是說不過去的。
梁景讓永平把當時的經過詳細說出來,永平討了些溫水喝,他的嗓子腫了,聲音嘶啞:「打從昨日起,毛大春就同我們幾個說,要一起吃頓便飯。
還說是幽竹姑娘,再三再四地拜託他要謝謝我們哥兒幾個。
我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畢竟他們兩個是同鄉。況且現在我們和那邊也總是打交道,人家幽竹姑娘一向就是個講究人。
但不管怎麼說,人家畢竟是個姑娘家,也不好和我們一桌吃飯,所以就叫毛大春代勞。
因為晚間大夥兒都有事兒,所以就改在了中午。
我們四個人,外加毛大春的兩個徒弟。
當時也是怕人瞧見不好,所以門窗都是關著的。
席上有幾樣菜,都是叫西邊小廚房給做的,還備了茶和酒。
我們幾個就邊閒談邊吃喝。小的我是因為這幾日就在鬧腹痛,胃口不大好,所以吃的少,我想也是這個緣故讓小的躲過了一劫。
當時飯已經吃到了一半兒,先是宋墩子捂著肚子叫痛,然後倒了下去。他食量大,吃得多。
我倒是也覺得肚子痛,可因為這些天本來肚子就不是,一開始也沒往別處想,緊接著其他幾個人也都叫痛。
毛大春的一個徒弟爬著去開門,可還沒等到門口,就倒在地上不動了。隨後我也昏了過去,後面的事就不知道了。
等再醒過來就聽說他們幾個都沒了,小的到現在也想不明白,怎麼就中了毒呢?」
永平說到這裡不自覺滴下淚來,虛弱又傷心,說不下去了。
「桌上的飯菜和茶酒都取過來了,茶和酒裡頭沒毒,但菜裡都有。」周太醫說,「那裡頭的要應該就是白蟻藥。」
「白蟻藥?和前些日子芙蓉宮的人領走的藥是一樣的嗎?」梁景問。
「是一樣的,這個絕不錯。」周泰太醫篤定。
「當時來領藥的就有那個幽竹姑娘。」吳院判道,「冊子上寫的清清楚楚。」
衛忠一聽自然有些著慌,看向薛姮照。
薛姮照的手段他是領教過的,如今這情形雖然還沒有把話挑明,可所有的證據證人都指向了幽竹。
「如今福妃娘娘管著御用監的事,且又涉及到了她跟前的宮女,看來得到娘娘跟前去說清楚了。」梁景說罷,站起了身,「將永平抬過去,我來的時候皇后娘娘已經吩咐過了,務要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再向她稟報。」
眾人都聽明白了,這件事是梁景全權審理。
福妃也正在宮裡等著訊息,梁景等人到來,向她說明情況:「據御用監的永平說是幽竹委託了毛大春宴請他們幾個。
在席上六個人均中了毒,但只有他一個活口。因此小人將相關人等都帶過來,也請娘娘把幽竹姑娘叫過來,好當面對質。」
「這事怎麼會和幽竹扯上關係?」福妃聽了不由得皺起眉頭,但還是命人把幽竹叫過來。
幽竹本來就慌亂,按照薛姮照交代的,把那幾包藥粉勻開了。
聽說梁景帶了人來,還叫她過去問話,一下子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兒
。
芳甸說:「我和你一同過去吧!先別慌,你這個樣子叫人看了只會更加疑心。」
幽竹到了之後先是例行請安,福妃說道:「梁公公有話要問你,你如實說就是。」
幽竹點了點頭,眼睛不自覺地望向了薛姮照。
「幽竹姑娘,你和毛大春是什麼關係?」梁景直視這幽竹問。
儘管已經有好幾個人說幽竹和毛大春是同鄉,但梁景還是要再問一遍。
看似廢話,實則不然。
這才是文化的正確法子,永遠不要只聽一面之詞。
「回梁公公的話,毛大春和婢子是同鄉。」到此時幽竹也想清楚了,自己只要說實話就是了,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
「那麼你可曾拜託他宴請別人嗎?」梁景又問。
「前幾日我曾給過毛大春五兩銀子讓他代為請客,自然是出於私心,一來是平日裡有些事情上他們沒少照應我。二來也是想著以後共事能更順當些。」幽竹說。
「太醫在毛大春他們吃的菜裡發現了白蟻藥,而就在昨日,你就從太醫院剛好拿了白蟻藥。
那些藥是你交給毛大春的嗎?」
幽竹聽著立刻瞪大了眼睛,拼命搖著頭說:「怎麼可能?那是毒藥,怎麼能隨便給人呢?何況我從來也沒有想過要害人。」
「你先別急,昨日領的那些藥還在嗎?拿過來讓太醫清點一下,看數目對不對。」梁景說。
「在我們的屋子裡呢。」幽竹說,「要不公公派個人跟著我去拿吧。」
梁景身邊跟著好幾個人,聞言立即有個小太監站了出來和幽竹去拿藥。
等藥拿過來一清點,確實是十二包,並不少。
「周太醫,你們太醫院配的白蟻藥並沒都給我們拿來吧?會不會別人還有呢?」這時衛忠問道。
「沒有,沒有,一共就配這麼多,這東西都是現配現用的,沒有多出來的。」周太醫說。
「周太醫,你別光只看數量夠不夠啊,你再掂掂的分量。」這是賢妃宮裡的太監總管康廣說話了。
他的話刺得幽竹猛地一個機靈,看來薛姮照教她的法子沒矇混過去。
「分量什麼的我們不知道,反正我們一共就領了十二包。」這時芳甸說話了,她顯然比幽竹沉穩多了,「給我們當時記著的,也沒說一共有多少錢多少兩,只是分做這十二包。」
說實話,一個白蟻藥分量不會那麼精確,只是大體上差不離也就是了。
「話是這麼說,可幽竹姑娘好像是很怕呀。」康廣長得像個矮冬瓜,又黑又胖。
不過這個人可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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