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零六章 作繭自縛悔無及,折月,只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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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妃聽了也只是稍稍有些錯愕,並不動怒,問道:“可是麗妃妹妹告發的我嗎?”

麗妃的確到皇后宮中,當著皇上和皇后的面把事情說了。

皇后便叫她同來,她當然不能不答應。

作為原告當然要過來對質了。

她知道今天勢必要和福妃撕破臉,便義正詞嚴地說道:“明人不做暗事,是我告發了你。”

“妹妹的玉藻宮同我這裡隔著老遠,是有千里眼還是有順風耳知道我宮裡的事?”福妃問她,“而且還知道的這般詳細?”

“福妃,你不用急著盤問我。”麗妃一笑,“我只是看不慣你用這樣下作的手段罷了。至於我是怎麼得到訊息的,自會向聖上和皇后解釋。就不勞你操心了。

至於你麼,究竟做了什麼,自己心裡還不清楚嗎?”

“我做了什麼,沒做什麼,當然一清二楚。”福妃說,“不過什麼時候都得醜話說在前頭。”

福妃說到這裡,轉向皇上和皇后:“陛下、皇后娘娘,麗妃告發臣妾詛咒皇后娘娘。

如果臣妾真的做下這樣的事,那自然是百死莫贖。

可如果臣妾是被誣告的,誣告我的人又該如何處置?”

然後又轉過頭對麗妃說:“麗妃妹妹,你可要想好。”

麗妃心裡未嘗不犯嘀咕,可是已經走到這一步,早就沒了退路了。

而且她覺得福妃極有可能是在使詐,做最後的掙扎。

“福妃,你不用嚇唬我,其實你比誰都心虛。”麗妃一樣拿出篤定的神色來,“若真是我誣告了你,憑你怎麼處置就是了。”

福妃聽她如此說,似乎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又向皇上和皇后請求道:“陛下,皇后娘娘,能否多寬容臣妾一天?等到明日……”

“福妃,心虛了吧?”麗妃見她如此,心中越發篤定,“憑什麼再寬容你一天?你真是好大的臉!”

“我不是故意拖延時間,實在是另有隱情。”福妃道,“我願以性命擔保,絕不會做出對不起皇后娘娘的事。”

“你少在這兒賭誓發願了,當我們都是三歲孩子嗎?”麗妃冷笑,“怎麼,看到大禍臨頭了,還妄想拖延不成!”

福妃不和她爭辯,而是跪在皇上和皇后面前,哀求道:“臣妾一片忠心,就請陛下和皇后娘娘信我這一回,等到明日再檢視。”

“福妃,這是行不通的,既然我們已經來了,那今天必要看個究竟。”皇上說,“你一味拖延,只會讓自己嫌疑更深。”

“既然如此,臣妾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口說無憑,眼見為實。”福妃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慢慢站起身來說,“就請陛下和皇后娘娘親眼去看看臣妾到底有沒有詛咒皇后吧!”

這時早已有人將隔間的簾子打起,皇后等人走了進去。

裡頭整齊地擺放著櫃子箱籠,西南角的確掛著帷帳。

把帷帳揭開,是一張方桌,上頭擺著假人、七盞油燈和香燭。

“福妃,你還說你沒行詛咒之事,這怎麼說?!”麗妃的眼睛立刻就瞪圓了。

別管她詛咒的是誰,只要在宮裡頭做了這樣的事,那就是大罪!

“麗妃妹妹,勞煩你看清楚些。”福妃依舊語氣溫和,“我擺的是道家的七星陣,是祈福用的,不是詛咒用的。”

“你胡說!”麗妃還要爭辯,卻被皇上打斷了。

“這的確是道家的七星陣,也看得出這陣已經擺了有幾天了,香灰都落了一層。”皇上仔細上前檢視。

皇上的話沒有人懷疑,因為皇上篤通道教,對一應道術都很熟知。

方桌上鋪著一層紅布,把上頭的東西拿起,就會看見留下的痕跡。

皇上一一看過了,確定這些東西一直沒有動過。

那個假人身上的確放著皇后的生辰八字,那紙條上也落滿了香灰。

“福妃,你為什麼要替皇后祈福?”皇上問。

“陛下,臣妾聽說皇后娘娘這些日子鳳體違和,不免擔心憂慮。

因之前臣妾曾經在夢裡遇見花神娘娘,她叮囑臣妾,要忠心侍奉皇后,為皇后多多祈福。

因臣妾的生日和皇后的生辰本在同一天,故而皇后娘娘有災殃的時候,臣妾可以為她擋下。

就連這陣法,也是在夢中花神娘娘教會臣妾的。

今天是最後一天,只要到今夜子時,這個陣法就成了。可惜還是被撞破了。”福妃的語氣中滿是遺憾。

像這等祈福的事是不能說出來的,說出來就不靈了。

被撞破也一樣。

“福妃,這個陣法真要靈驗,代為祈福的人可是要損陽壽的。如果被撞破,無論是代為祈福之人和還是被祈福的人,都要遭報應的。”皇上把那草人拿了起來,“當年諸葛亮在五丈原用七星陣向天借壽,卻不想被魏延撞破,反倒加損了他的壽數。”

皇后聽了,看向麗妃的眼神頓時變得犀利。

麗妃不由得後退了兩步。

“皇后娘娘不會有事的,”福妃說道,“陛下可以將草人的胸腹破開看看。”

法術被撞破已然不靈了,這個草人也就沒什麼用了。

皇上把草人拆開,裡頭有一張疊得四四方方的紙。

開啟一看,正是福妃親筆寫下的禱詞。

上面說是她自願為皇后祈福,願折損自己的陽壽十年。

還說若是祈福不成,要遭反噬,也請一切都報應在自己身上,不要累及皇后半點。

字跡暗沉,顯然不是用墨汁寫下的。

“福妃姐姐,你……你這是寫的血書?”皇后也就著皇上的手把那封信看了。

當即拉住福妃的手,顯出大為感動的神色。

“啟稟皇后娘娘,我們娘娘為了顯得心誠,是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取了血寫的。”碧樹跪下哭道,“我們娘娘手腕上的傷現在還沒好呢。”

“真是放肆!哪裡有你說話的地方?!”福妃訓斥碧樹,“娘娘是一國之母,她平安後宮方能平安,陛下也能安心,如此萬民皆安。我流點兒血算什麼?”

此時麗妃卻如墜冰窟。

她知道,這一回自己可要倒黴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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