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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大約知道世子爺是為什麼發愁。”金玉娥絞著手指說,“先前便有人傳出風言風語,奴婢不敢輕信,直到自己親眼看見了,方才知道傳言並非虛假。
世子爺是看中了這宮裡頭的某個人,才會變得那樣魂不守舍。”
姚萬儀聽了立刻追問:“他看中了誰?”
“是個小宮女,和我一樣,也是去年冬天以罪奴的身份入宮來的,她叫薛姮照。”金玉娥不緊不慢地說出了薛姮照的名字。
她為什麼要如此害薛姮照?
自然依舊是為了皇后宮裡的那個空缺。
金玉娥做事從來都是這樣,未有利益相爭的時候,輕易不肯得罪人。
可一旦有人阻礙,出手就絕不留情。
光是在梁景那裡擺薛姮照一道還是不夠的,因為梁景固然不肯用薛姮照,也未必就會用自己。
姚萬儀是皇后的親侄女,自己若是能傍上她,好處可多了去了。
只要她肯幫自己說一句話,去皇后宮裡當差還不是輕而易舉?
再說有她做靠山,一般人輕易不會為難自己。
雖然平日裡和姚萬儀的關係還算不錯,可那也僅是表面上和氣。
如今兩個人身份相差懸殊,想要借姚萬儀的力,得用什麼來打動她才行。
自己身上的那點兒散碎銀子,連姚萬儀身邊的侍女都看不上,更別說她了。
那就只能靠出賣別人來向她表示忠心。
薛姮照和自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可一來這回她礙著了自己的事,二來她不是清高自負嗎?
對別人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自己多少回跟她陪著笑臉,她都冷若冰霜。
這回看她還狂得起來不?
“薛姮照?”姚萬儀皺著眉頭反覆念這個名字,“我怎麼好像沒見過這個人?”
“她是薛應臣的女兒,長年不在京中,縣主應該是沒見過她。”金玉娥說,“我們這些人都是和她頭一回見面。”
“你說世子爺看上她,可是真的?”姚萬儀對此將信將疑。
她沒見過薛姮照,卻是清楚玉孤明的。
京城中仕女如雲,不乏有才有貌的,可他哪個都不動心,怎麼會對一個小宮女生出情愫來?
“起先奴婢也不信,”金玉娥不慌不忙,“她起先在針工局做事,因弄壞了東西被責罰禁閉,世子爺不顧勸阻,將她抱去了太醫院。
還曾在眾目睽睽之下牽了她的手出去。
奴婢也曾無意撞見他們在一處,世子爺待她……當真特別。
可薛姮照對世子卻總是若即若離,否則世子爺也不會那般魂不守舍了。”
此時姚萬儀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了,但還是倔強地質問道:“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奴婢不敢有半句假話,就是借我八個膽子,我又怎敢誣陷世子爺呢?縣主若是想要求證,隨便找個可靠的人再打聽打聽就是了。”其實金玉娥並沒有撞見過玉孤明和薛姮照在一起,但就像她和梁景所說的那些,都是半真半假。
可那有什麼關係?他們查下去就會發現確有其事。
錢三春的確曾威逼過薛姮照跟梁景對食,薛姮照也的確堅決拒絕過。
玉孤明和薛姮照的事知道的人更多了,又不是自己瞎編的。
“這個姓薛的,她有什麼過人之處?讓世子為了她變得這樣?”姚萬儀的蛤蟆眼半眯著,她身邊的人都知道,只有她氣急了的時候才會露出這副神情。
“她跟縣主您當然沒法兒比,”金玉娥忙安撫,“不過善於矯飾罷了,人都說她既巴著世子爺不放,又做出一副清高態度。”
“原來是這樣,看來世子爺是被狐狸精勾去了魂。”姚萬儀恨恨,“我倒要見見那個姓薛的妖精,看看她是個什麼道行。”
“這薛姮照不是個省油的燈,往常我們在一處時,她就是個嘴上心裡都不饒人的。”金玉娥說。
“這賤婢如今還在針工局麼?”姚萬儀問。
“她到底在四司還是八局奴婢不太清楚,不過現在她被調過來伺候宴席了,縣主要找她更容易。”金玉娥忙說。
“這樣最好,省得我費周章。”姚萬儀冷哼,“我倒要好好瞧瞧,她是個什麼樣子。”
“縣主,奴婢今日跟您說了這件事,在這宮裡怕是待不下去了。萬一叫世子爺知道,還不得把我碎屍萬段。”金玉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哀哭了起來,“求您看在奴婢一片忠心的份上,搭救搭救奴婢吧!”
“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姚萬儀很痛快地說,“不過,你這麼個聰明人,必然自己也想好退路了。
且跟我說說你有什麼打算?若是我能幫得上忙,一定幫你就是了。”
姚萬儀是知道金玉娥的,她圓滑乖覺,做事不會那麼不管不顧。
金玉娥等的就是這句話,但她還是很委婉地說:“這桐安宮奴婢是不能久留了,畢竟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可若是去別的地方,只怕世子爺終究要尋我的不是。
他常在宮裡走動,說到底人家是主,我是奴,他真要為難奴婢,一般人還真是管不了。
若是能去到哪個娘娘宮裡……”
“那去穎妃娘娘宮裡怎樣?”姚萬儀問。
穎妃也是她的姑姑,雖然是表的,可一樣能說得上話。
“穎妃娘娘宮裡當然是好的,不過那邊並不缺人,縣主硬把我塞進去……怕是不大合適。”金玉娥陪著笑說,“倒是皇后娘娘宮裡,現有個差事空出來了。”
“你不早說,繞這麼一大圈。”姚萬儀輕嗤,“不就是去姑姑宮裡嗎?我過幾日就幫你安排。”
金玉娥喜出望外,連聲道謝:“多謝縣主!奴婢沒齒不忘您的恩德!”
“起來吧!你都跪了這麼久了。”姚萬儀輕輕抬手。
金玉娥慢慢起身,臉上的淚未乾,心裡卻已經樂開了花。
“以後我還有用到你的地方,”姚萬儀說,“你暫且在這兒耐煩幾天,等姑姑的生辰過了我就跟她說。”
姚萬儀沒再多待,她心裡頭有事。
“縣主慢走,奴婢送您出去。”金玉娥的目的得逞,心情自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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