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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煜和王越都被劉衍的氣勢鎮住,二人僵持了一會兒,才又僵硬的行禮,便準備各自散去,墩內眾人見了都是吃驚不已。
誰知劉衍在這時又叫住了王越:“我讓你帶人去打水,你可千萬別忘了!”
王越微微一滯,然後便一聲不發的走了。片刻之後,王越怒氣衝衝的帶著五名墩軍出了大盤墩,朝著大盤墩西面幾里外的南河去。而劉大煜則是回到了瞭望臺上坐著,不時將皮單子裹緊了一些,臉上也是怒氣縈繞。
“這個憨貨,難不成撞了邪,竟然變得如此強橫,我絕不能容他,否則我如何在墩內待下去!”
劉大煜還在琢磨著找回場子,這邊劉衍則沒有心思再去理會二人,直接回到自己的房子裡,看了看逐漸熄滅的爐火,以及已經涼下來的鹼水,不由得微微一嘆:“看來得想想辦法,看從哪裡能弄點油脂回來,不然這做肥皂也是無從下手啊!”
想罷,劉衍便看了看屋內雜亂的景象,此時劉衍凌亂的房間裡可謂是垃圾遍地,床上的被褥和堆放的衣服都已經很髒了,甚至邊角處都已經黑的發亮,可見以前的劉研也是一個不怎麼講衛生的人。
但是如今劉研已經變成了劉衍,就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環境了。既然造肥皂的事情因為原料的問題暫時擱置了,劉衍也不急於一時,便動手打掃一番。
“這第一步就從收拾衛生開始吧”
劉衍剛收拾了一會兒,陳勳便推門進來,然後關好門,走近說道:“甲長,那劉大煜和王越今日吃了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甲長要小心一些。”
劉衍點了點頭,知道這是陳勳的一番好意。
在此時大明各地駐軍軍紀鬆弛,再加上糧餉根本無法保障正常發放,所以鬧餉甚至是兵變層出不窮,軍中士兵或者下級軍官手刃上官的事情更是見怪不怪,犯事的兵卒衣服一脫跑了,有司也無處抓人。
熟知歷史的劉衍心中也有了一層防備,眼下打擊劉大煜和王越二人的勢頭是必須的,但是自己也絕不會給二人任何下黑手的機會!
“你的好意我知道。”
劉衍拍了拍陳勳的肩膀,說道:“在這大盤墩內,有我的,就有你的,跟著我不會虧待你的。”
陳勳急忙抱拳表示了一番忠心,劉衍明白自己的用意就好,然後陳勳看著劉衍正在打掃房間,便殷勤的接過掃把:“甲長去吃些東西吧,這些粗活我來幹,等到水來了,我再讓我家裡的過來,將甲長的這些衣物都漿洗一下。”
陳勳的妻子陳江氏也在墩內,為人很是開朗,本身也是一個精打細算的婦人,更為難得的是陳江氏出身一個破落的商賈人家,認識一些字,還懂得算學,也是個女中人才了。只是因為陳勳的緣故,墩內劉大煜、王越一夥的家眷都有意孤立陳江氏,所以在劉衍的記憶裡,這陳江氏在墩內很是低調,並不是很顯眼。
此時面對陳勳的殷勤,劉衍欣然接受,交代了幾句便出了房間,到柴房找些吃食。
傍晚時分,王越帶著五名墩軍回到了大盤墩,幾人擔著木桶走過了吊橋,然後王越指揮五名墩軍將水倒入大缸內,自己則是一頭扎進劉大煜的房間,不知道二人在說些什麼。
劉衍聽到動靜走了過來,陳勳就跟在劉衍的身旁,二人徑直走到了大水缸旁邊。
看了一眼,劉衍頓時皺起了眉頭,王越一行六個人去了大半天,竟然只打了不到半水缸的水,這點水根本不夠墩內二十多人吃用。
“看來我那一巴掌打得還是太輕了,王越這是在搞事情啊!”
陳勳不自覺的朝著劉大煜和王越的房間看了看,然後小聲說道:“甲長,咱們怎麼辦?”
“哼!怎麼辦?等著看戲。”
沒過多久,劉大煜與王越一同出了房間,二人看到劉衍之後,便一同走了過來。
“這水是怎麼回事?”
王越上前,故意提高了聲音說道:“啟稟甲長,此去路途遙遠,今年南河又是水少,所以我等只打了這些水來,還望甲長不要見怪!”
緊接著,劉大煜便上前說道:“既然水打回來了,那就給各家分一下吧。”
劉衍冷笑一聲,說道:“好啊,你想如何分?”
劉大煜看了看四周,然後大聲吼道:“都給我過來!”
墩內的一眾墩軍和家眷都圍了過來,然後劉大煜大聲說道:“王小旗等人遠去挑水一路辛苦了,所以他們幾人優先取水。接著我帶人戍守墩內也很是辛苦,所以我和手下的幾人隨後取水。”
“陳勳他們幾人什麼都沒幹,最後取水。甲長乃是上官,自然要高風亮節,我看與陳勳他們幾個一起好了。”
話音剛落,王越便冷笑著說道:“甲長沒意見吧?”
劉衍表面上冷著臉,心中卻已經將劉衍、王越看輕了許多,此二人也不過如此,沒膽子直接硬扛,只會幹些小孩子一般的可笑伎倆!
這半缸水根本不夠所有人吃用,劉衍和陳勳等人及家眷要麼渴著,要麼就只能自己去挑水。
可是現在天色已晚,最早也只能明天早上了,今晚分不到水的話,就只能乾渴著。
劉衍走到大水缸跟前,看著洋洋得意的劉大煜,看著小人得志的王越,然後冷聲說道:“我將外出挑水的事情交給了王越,可是現在挑來的水卻不夠用,這是誰的責任?”
劉衍猛地抬手指著王越,怒聲說道:“是你的責任!你還有臉最先取水?誰給你的臉皮!”
王越張著嘴便要狡辯,卻看到劉衍指著自己的大手,頓時覺得自己的左臉還在隱隱作痛,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此時卻不敢再說什麼。
劉大煜冷哼一聲,說道:“甲長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出力挑水還有錯了?”
劉衍猛地瞪向劉大煜,兇狠的眼神直接將劉大煜鎮住,還以為劉衍要動手了,劉大煜謹慎的後退了一步,卻猛然覺得自己丟了面子,瞬間就漲紅了臉,惡狠狠的瞪著劉衍。
“我是大盤墩的甲長,這裡是我說了算,如何分水用得著你來編排?”
劉大煜上前一步,大聲吼道:“甲長這是何意!”
“你說呢!”
此時二人劍拔弩張,頓時嚇壞了一眾墩軍,陳勳見狀站了出來,拉著劉衍說道:“甲長,還是先分水吧,大家都等著吃用呢。”
劉大煜此時已經心虛,眼見陳勳給了臺階,便冷哼一聲坐到了一邊。
劉衍見狀也不再理會,而是對眾人說道:“今日是王越這一隊負責打水,現在水不夠大家吃用,那王越這一隊就不要吃用了。”
“陳勳,你和你手下的兩名墩軍及家眷先去取水!”
說完,那邊劉大煜和王越對視一眼,然後王越一揮手,三名手下墩軍就叫罵著衝上去搶水。
“不可啊!”
陳勳上前阻攔,卻被王越一把撞開,劉衍則是冷哼一聲,然後猛地衝了上去,一拳打出帶著破空聲打在一個墩軍的臉上,那名墩軍頓時如同破布袋子一般倒飛了出去,另外兩名墩軍嚇了一跳,腳下也慢了兩分。
緊接著,劉衍閃過身躲過了一個墩軍的撞擊,然後順勢對準這名墩軍的腹部肘擊一下,頓時將其打得蹲在地上,如同一隻弓著背的大蝦。
最後一名墩軍見狀也是傻了眼,三打一的局面轉眼之間就被劉衍打破,現在一大一更是不可能取勝了,於是當即跪了下來求饒。
旁邊的劉大煜和王越黑著臉,二人沒想到劉衍竟然如此強悍,根本不按著二人預判的路線走,而是一言不合直接開打。墩內眾人更是驚住了,此時不知道劉衍要如何收拾局面。
此時其餘墩軍不敢上前,只剩下劉大煜和王越愣愣的站在原地。
劉衍拔出了腰間的雁翎刀,頓時嚇得劉大煜和王越連連退後,劉大煜還左顧右看,可是手邊卻找不到可用的兵器。
“我已經說過了,我是總旗官,是大盤墩的甲長,之前我念及同袍情誼不與爾等一般見識,怎料爾等得寸進尺!”
說著,劉衍一刀斬斷了旁邊的一根木料,大腿粗細的木料被直接斷開,不管是劉大煜還是王越,自問都沒有這等力道,頓時嚇得冷汗淋漓。
劉衍提刀走到二人跟前,面對殺氣騰騰的劉衍,劉大煜和王越一時不敢動彈,心中緊張到了極點。
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劉衍右手提刀,左手猛地抽在劉大煜和王越的臉上,頓時將二人打得嘴角流血。
“這是教訓,希望你們能夠記住,下一次不要再挑戰我的忍耐力,否則我這把刀必將見血!”
劉大煜和王越迫於劉衍的壓力用力的點了點頭,但是二人在劉衍轉身走向大水缸的時候,臉上都露出了陰狠的表情。
劉衍隨即命陳勳帶人取水,陳勳和兩名手下墩軍及家眷取完水之後,陳勳還專門給劉衍也取足了水。
此時大水缸裡面的水已經沒有多少,其餘眾人都是一臉焦急,但是卻不敢有一絲聒噪。
劉衍看了大水缸一眼,然後便對劉大煜和王越說道:“剩下的水,你們自己分配吧。”
說完,劉衍環視四周,說了一句散了,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墩內眾人這才紛紛上前爭搶剩下的一點水,場面很是混亂。劉大煜怒氣衝衝的瞪著劉衍的房間,一言不發。
王越眯著眼睛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便對劉大煜說道:“劉小旗,今日之事我看就算了吧,甲長那可是勇武過人,咱們不是對手,這口氣就算了吧!”
劉大煜狠狠的說道:“算了?休想!今日我丟了面子,他日我便要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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