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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玄宗拿一成半,那是人家大氣,自己吃肉的同時,還容許其他人一起上桌吃肉,而不是隻給一點湯喝。

若非如此,青玄宗便是開口直接劃拉走五六成,誰還敢說個不字不成?

三川會能拿這麼多,那是潘會長玩命玩出來的。

從頭到尾,事情基本都是人家做出來的。苦也吃了,累也捱了,擔驚受怕也是一個不落。

左騰右挪,這才險之又險的抱上了金娃娃。

而且,現在的三川會,看似一個勢力,其實完全可以看做一個集合了十幾個假丹勢力組成的新興聯合體。

這種情況下,自然沒有人會再去質疑今日的三川會有沒有這個資格。

可職業者協會憑什麼?

既沒有青玄宗的能耐,又沒有三川會實打實的付出,比之另一位盟友碧血軍的付出都要差很多,是最投機的那個。

可結果,還真讓它“偷雞”成功。

而在這樣的合作中,是必然不存在僥倖一說的。

經此一事,職業者協會瞬間享受到了青玄域內所有勢力拿著放大鏡一般的仔細研究。

必須一提的是,職業者協會在短短數年間便異軍突起,從無到有,成為整個青玄域範圍內都頗有名號的一方勢力。

若是換一個時候,這樣的奇蹟,自然會將青玄域範圍內所有勢力的目光都牢牢的吸引住。

但當下這個時候除外。

這幾年的青玄域,每一年,每一月,甚至每一天,都有放在往日,堪稱爆炸性的訊息傳出。

青玄宗強勢出手,覆滅一個有著結丹坐鎮的百年勢力,勁不勁爆?

翠玉湖升級成三階靈地,從今往後,非青玄宗修士有了一個安全的結丹之地,且可以藉助這個靈地,繼續精進提升,這資訊勁不勁爆?

某位沉寂數十年的築基修士,在和信樓拍得三階靈物,成功結丹,超越一眾假丹修士,成為青玄宗的座上賓,其身後勢力也跟著被一起帶飛,這資訊勁不勁爆?

而這種築基成功結丹,假丹修士廢丹之後重新結丹的訊息,還不是一起兩起,而是在這數年間不斷髮生著。

每一次發生,受到直接甚至間接影響的勢力和修士都非常之多。

除此之外,老舊勢力的解體消亡,或者改頭換面變成一個全新的模樣,新興勢力的崛起,更是在各處頻繁的上演著。

因為每處靈脈“籬笆”的快速破除,大量有著數十上百年曆史的老牌商會在殘酷的競爭中成為“血食”。

又有新興的商會異軍突起,將觸手延伸到青玄域各地。

也有老牌商會趁機重獲新生,迅速達到曾經數十上百年都不曾達到過的新高度……

修仙家族……

幫會勢力……

在這樣的大潮中,無論是個人還是勢力,都在快速的“更新換代”,勁爆訊息聽得太多,再敏感的人也就麻木了。

若是不仔細深扒,職業者協會和那些同樣在這幾年中耀眼綻放的行會化的商會組織沒有太大區別。

而且,因為職業者協會起勢的時間還是晚了點,在翠玉湖升級成三階靈地這個專案中連點油腥都沒沾到。

而在三川塬之前,青玄域範圍內最受關注的群體,除青玄宗這個獨一檔之外,絕大多數都集中在翠玉湖城主府這個盤子內。

有沒有趕上這趟車,基本被預設為是區分“老牌強者”和“後起新秀”的分水嶺。

在這種洶湧的大潮洪流裡,絕大多數人最關心的永遠都是自己的前途命運,最多將視野更進一步擴散到利益關係緊密的範圍之內。

擁有全域性視野,能夠從一眾搶眼的“弄潮兒”勢力中,一眼相中職業者協會是最亮眼的那個,這是絕大多數修士都不具備的能力。

所以,職業者協會的異軍突起,固然吸引到了不少關注的目光,但也遠沒有達到現在這種被所有勢力集體矚目的程度。

現在,職業者協會享受到了這樣的待遇。

而在對職業者協會進行了仔細的、切片式的研究以後,那些質疑職業者協會“憑什麼”的聲音迅速消失。

那些曾經將自家資深職業者像寶貝疙瘩一般藏著,生怕被職業者協會“玷汙”的勢力們,主動將他們送進了職業者協會,火線入會,然後去質疑那些“尸位素餐”的現任會長和高層們,“你們憑什麼”?!

等等,火線入會……難道職業者協會是公共xx嗎,想加入就加入?

對咯對咯。

經過仔細研究之後,許多勢力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職業者協會初看過去和尋常勢力沒什麼不同。

但實際上,其核心邏輯和尋常勢力存在根本性的不同,它最大的“秘密”就在於,它具備獨一無二的“公共”和“開放”屬性。

職業者協會的核心宗旨就是,“所有職業者的後盾家園”。

任何一個修士,哪怕他和現任會長有仇,可只要他是一位職業者,理論上,會長就無法剝奪其入會的資格。

當然,這是理論上。

若是某任會長在這個位置上坐了數十上百年,早將協會打造成自己的鐵桶江山。

那當然他說啥是啥,哪怕他硬指著某位職業者說“他不是職業者”,也絕對會得到協會上下所有人的擁護認同。

可現在的情況是,滿打滿算,協會從誕生到現在,總共也才六年多不到七年而已。

在協會高速發展的同時,核心領導層都換了好幾波。

真的是“鐵打的協會流水的會長”。

而協會強大的根基,那數量龐大、根腳複雜的職業者們,又有幾個是某會長、某高層的鐵桿追隨者呢?

唯一能將協會上下統合在一起的,除了利益,就只剩協會的核心宗旨了。

經過數次核心領導層的更換,更已在協會上下形成了“協會宗旨高於會長等核心高層意志”的共識。

能幹就幹,不能幹就換人。

要是有協會成員的能力已經全方位的超越了現任會長和高層,那也很簡單,讓現在的核心層把位置重新挪一挪,讓給更有能力的新人上位。

這種在其他勢力高層眼中,完全稱得上“大逆不道”的做法,在職業者協會已經上演了好幾次。

在其他領域,能力強弱高低的判定或許還會比較模糊。

在職業者領域,這卻簡單得很。

我能煉製你煉製不了的丹藥,我煉製的法器比你品質更高,那我就比伱強。

要實在不服,還可以在一眾會員的見證下來一場堂堂正正的對決。

在將職業者協會的核心規則解析透徹之後,短短數月之內,職業者協會便新加入了大量水平極高的職業者。

在這新加入的職業者中,二階中品都只能算是拔出蘿蔔帶出泥的“泥點子”。

在這一波新加入的職業者中,資深二階上品才算是有點看頭。

準三階職業者才擁有受人矚目的資格。

——所謂準三階,便是掌握了一兩種三階技能,但距離真正的三階職業者標準還差一截,如靈植師,馭獸師等。

又或者曾有過製作三階成品的經歷,但成功率和穩定性還很有欠缺,如煉丹師、煉器師、制符師等。

而唯有真正的三階職業者,才擁有“大佬駕臨”的光環加持。

而也正是因為這些人的下場,讓職業者協會迅速完成了新一輪的版本迭代。

在上一個版本中,朱茜的老師憑著資深二階上品靈植師的實力,便坐穩了一個當時比較冷門分會的會長之位。

在這一次的更新換代中,每個分會會長的實力本就被整體拔高了一截。

而因為三川塬的關係,加上朱茜老師的努力,靈植師的地位本來就成為了新的熱門。

這種情況下,不用說都知道這個靈植師分會會長的位置有多搶手。

新上位的靈植師分會會長,據朱茜所說,是一位資深的三階下品靈植師。

修為差了點,只有假丹實力,不過,以青玄域當今局勢,此人或許已經在籌劃變成真正的結丹修士了。

朱茜的老師,前任分會會長,最終只落得個排名靠後,安慰性質濃重的副會長一職。

本來協會是想將她安排來三川塬工作的,畢竟協會高層中,就她與三川會潘會長的接觸最多,給予的實質幫助最大,雙方的私誼也最好。

讓她來三川塬,對於維護協會的整體利益還是很有幫助的。

站在客觀理智的角度去看,孟周認為這個安排沒什麼毛病。

不僅對協會有利,對朱茜的老師同樣很有利。

但這個提議卻徹底擊潰了她老師一直勉強撐著的情緒,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大概是她把以這樣一種方式再次出現在潘會長這些故人面前的安排當成了一種踐踏羞辱了吧。

所以,拒絕了這次安排的她還不滿足,還自我流放式的申請去了一個與三川塬毫不沾邊的二階靈脈“開展工作”。

她這做法,讓協會上下都很失望,也很有意見。

“以前你做會長的時候,也還安排了那麼多會員來三川塬呢,道理講得頭頭是道。”

“現在放你頭上就受不了了?”

“而且,那時候三川塬什麼情況,現在三川塬又是什麼情況?

這都不能接受,你還想怎樣?”

“……”

諸如此類的言語傳入這師徒倆耳中,那殺傷力可想而知。

朱茜老師的應對辦法,就是頭也不回,直接去那處二階靈脈躲了起來,一副被打擊到自閉的模樣。

朱茜自然是不離不棄的追了過去。

而在安頓好那邊的事情,確認老師沒有徹底崩潰,情緒有所穩定以後,她這才匆匆離開,返回三川塬處理一些事情。

“……”聽到這裡,孟周就感覺很無語。

朱茜這老師,以前聽她說起來牛皮哄哄的,可這心智脆弱得,和個不成熟的小女孩有什麼區別?

師徒倆忽然落到如此尷尬的局面,可以說,有一大半都是她這老師的鍋。

反倒是朱茜的表現,讓孟周心中頗為讚賞。

她並沒有如她老師那般一走了之,將頭埋起來當鴕鳥。

而是在安置好老師以後,返回三川塬將一些事情的首尾處理妥當。

她在這邊呆了這麼多年,此前因為她老師的關係,這邊的靈植師隊伍,從一階到二階,也都是由她在管理,若她就這麼任性的一走了之,還真的有些麻煩。

她這次返回之後,以最快的速度將各種事務梳理完畢。

協會發生如此鉅變,她老師這個前會長又鬧了這麼一出,協會安排在三川會的靈植師自然都非常清楚。

也可以想見,身份變得尷尬起來的朱茜這些天心理壓力有多大。

她剛出現時,面對自己疑惑的詢問,她那下意識的嗆人語氣,也就不難理解了。

而此刻,她已經無事一身輕,已將三川塬所有事務交割清楚了。

自己這裡,便是她在三川塬的最後一站。

她這是特來向自己告別的,很快,她就會離開三川塬,去與她的老師作伴。

聽她這般說,孟周心中莫名感觸。

在朱茜起身欲要告辭之時,孟周將歷次收穫、卻沒有使用完的靈茶,打了一個大大的包裹,全部送給了朱茜。

不僅有一部分,曾經想著專門預留著用來招待她的宗師品質靈茶,還有大量用圓滿炮製術處理的靈茶,全都給了她。

朱茜捧著重量足有二十多斤的高品質靈茶,眼睛瞪得都差點掉在了地上。

結結巴巴的道:“莊……莊道友……這……這……”

高品質靈茶,買賣可從來都是論兩甚至論錢來賣的。

他取出來的這二十多斤,要是賣成靈石,那絕對是一筆不小的金額,更關鍵的是,如她今日喝到的這種靈茶,根本不是有靈石就能買到的。

孟周道:

“朱道友,你就不要拒絕了。”

頓了頓,又道:“這些年,我也得了你不少幫助,左思右想,也沒什麼可送的,就這點土特產還勉強拿得出手……收下吧。”

聽他這麼說,朱茜卻越發不好意思了。

因為她左思右想,也沒想到自己到底給了莊道友什麼不得了的幫助。

她卻不知道,孟周看中的,卻不是這幫助本身,而是她所展現出來的那種難得的真誠。

她這是真的在把自己當成朋友在處。

以往,闞越勉強也算,但現在,兩人顯然已經無法再回到當時的狀態了。

看著孟周那溫和的、不容拒絕的目光,這些日子在朱茜心中積鬱的最後一絲悶氣也消散一空,只有一股暖流在心底流過。

她默默的收起了靈茶,最後向孟周拱了拱手,就要離開。

卻忽然感受到一隻手掌搭在了肩上,她忽然心頭狂跳,情緒沒來由慌亂起來。

心道,要是莊道友這時候讓我留下來,我該怎麼辦?

不過,當她想到“孤苦伶仃”的老師,她的念頭又緩緩堅定起來。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她感到有一股奇妙的力量從那手掌湧出,透過肩頭,一路向下,注入到她的丹田之中。

當這股力量進入丹田後,宛如搓丸子一般,變成一顆顆拳頭大小的封閉力量球。

一顆,兩顆,三顆……直到第九顆力量球出現,她感覺再來一顆,自己丹田會被徹底撐爆的時候,那隻手才離開了肩頭。

在朱茜震驚而又莫名有些悵惘的情緒中,孟周道:

“現在青玄域亂得很,我也沒什麼可以送你的,就送你一些保命的手段吧。”

“以後若是遇到危險,就直接以神識溝通那些白色或者無色圓球。”

“要是不幸身受重傷,就以神識溝通那些綠色圓球。”

“哎,可惜你的丹田太小,容納不了太多。”

孟周最後頗為遺憾的感慨道。

而在他的介紹下,朱茜的神識早已沉入丹田之內。

她這才注意到,丹田中九顆力量球分成了三組。

三顆白色,散發著絲絲森寒之氣。

神識剛與它們接觸上,她就知道了使用方法。

只需要神識與之連線,然後,伸出手指,向著目標方向一指,就會有一道極寒射線從指尖射出。

三顆無色,神識還沒有完全接觸上,就感覺神識彷彿在被銳器切割,鋒芒之感,直接滲入到心靈深處。

施展方法有兩種,一種是伸手向目標方向一指,化作一道利劍。

一種是神識一端連線力量球,一端覆蓋身周區域,力量球化作無數細碎劍氣如同風暴一般無差別的覆蓋身周神識所及的區域。

三顆綠色力量球,卻具備濃郁的生命氣息,既可以用在自己身上,也可以用在別人身上。

感受到三種,九顆力量球中蘊藏的強大力量,朱茜完全呆住了。

沒有實際體驗,她不確定它們都擁有怎樣的威能,因為它們任何一顆,都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之外。

她心中莫名升起一種感覺。

“都說青玄宗的築基真傳在外行走時,宗門都會給他們配一些保命的手段。

我現在的保命手段,不比他們少吧?”

……

半晌之後,將已經快要傻掉的朱茜送走之後,孟周想起自己的做法,輕笑著搖了搖頭。

第一次沒做太多遮掩,在朱茜面前展露了一兩成手段,他自己也不知道對不對。

他只是覺得,若是朱茜因為什麼緣故重傷甚至隕落,自己心中會難過。

那就順手做了。

本來,他一開始是想直接贈她一具假丹靈傀的。

但想了想,最終還是換成了九顆力量球。

“就這樣吧。”

孟周輕聲嘀咕了一句,很快,便再次投入到對“永珍演繹”的修煉之中。

不知不覺間,世界進入了新的輪迴。

……

正月初五,深夜。

修為進度+45,築基九層625/1000.

這一次的閉關,除了修為更進了一步之外,最大的收穫是數量遠超其他時候的白蓮生靈髓。

此前,最巔峰的時候,孟周將白蓮生靈髓積累到了二百四十四滴之多。

但為了練級三階靈傀,消耗了不少用來大量催熟二階靈植。

此後,為了收穫大量二階極品的靈植劇毒,更是消耗了七十五滴之多,白蓮生靈髓的儲量銳減。

等到這次閉關之前,才再次恢復到兩百零九滴的數量。

這次閉關直接收穫了三十六滴,白蓮生靈髓的數量達到二百四十五滴,創造了新的記錄。

在稍微適應了一下之後,孟周注意力落在了識海中的一隻螞蚱身上。

從去年自己用繩結之法創出“永珍演繹”這門三階技能,繩結師也藉此契機完成二階到三階蛻變之後,丫丫便開始陷入沉睡。

孟周將他收入識海之中,至今數月過去,卻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

神識觀察一陣,確認丫丫確實只是在沉睡,並沒有別的不妥之後,孟周這才稍感放心,結束了這次閉關,走出了靜室。

也是直到此刻,孟周才後知後覺的醒悟過來,或許,丫丫這種情況才是正常的。

反而是自己這些年的成長速度,才是不正常的。

他習慣了這種不正常,才會對丫丫這正常的蛻變過程感到不正常。

“五十八歲了,明年一過,就六十了。”

“我應該能夠趕在六十之前成功結丹吧。”

孟周心中這般想著。

出了靜室後,孟周例行檢查了一下兩隻玄靈龜的狀態。

相比於去年,它們的氣息變得更加深沉,力量變得更加磅礴。

這個成長速度,遠遠超過了正常的二階上品靈獸。

這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方面,孟周將一頭準三階玄靈龜最精華的生命力量注入到它們的血脈之中。

因這頭準三階玄靈龜與它們的關係,這些生命力量幾乎是被它們的血脈無損的吸收。

這讓它們少走了許多彎路,幾乎是以直線的方式向著二階極限狂奔。

再一個,在孟周的特性之下,它們的血脈天賦幾乎被開發到了極限。

再加上他給它們制定的合理而科學訓練以及餵養。

這種種因素之下,才造就了它們看似原地不動,實則坐地高升的效果。

孟周花了些時間,給兩隻玄靈龜制定了新的訓練計劃。

完成這一切之後,孟周這才再次沉浸在那一本本典籍藏書之中。

初九,上午。

四千五百多本典籍盡數消化完畢。

永珍演繹因此收穫了三萬四千點經驗,完成大師層次的更進一步積累。

“永珍演繹大師6.8萬/12萬”(注:數字太多,容易錯漏)

長期腦力高負荷運轉,孟周給自己稍稍放了一個假。

暫時閒暇下來的他卻再次將楊衝、柳盈夫婦喚了過來,瞭解一下兩人的近況。

經過一年的積累,兩人都有不少收穫。

即便不借助築基丹,兩人成功築基的機率也超過了八成。

這還只是兩人偏保守的判斷,事實上,有孟周在旁邊看著,這和十拿九穩已經沒有區別了。

不過,孟周最終還是同意了兩人的請求,讓他們再積累半年,等他們自覺有了九成以上把握之後再行突破。

而彼時也恰好是去年他給二人定下的最後期限。

……

初十,上午。

闞越如約登門,送來新的資訊玉簡。

孟周將兩枚玉簡收了,問闞越:“靈脈升級搞定了嗎?”

闞越聞言,臉上便毫不掩飾的綻放出笑意,頷首道:“已經完成了。”

孟周奇道:“可我怎麼感覺周邊區域的地脈靈氣,和去年底沒有任何區別?”

以他的陣道造詣,當然知道,沒有任何區別就是最大的異常。

但對於這樣的變化,孟周還是忍不住好奇。

經闞越解釋之後,孟周才明白三川塬城主府做了什麼。

是的,雖然新年才只過去了十天,但三川塬城主府已經掛牌正式取代了曾經的三川會,成了當下三川塬最高權力機構。

至於他這次出關後,沒有感覺到任何靈氣變化,是因為三川塬城主府在原三階大陣的基礎上,另建了一個特殊陣法,它作用就像是一個水庫一般,將三川塬靈脈升級後增益的地脈靈氣,全部積蓄起來,包括最讓人在意的三階靈氣。

這個“水庫”,從今以後,就是三川塬的核心資源。

而分配這個“水庫”的用“水”權力,就是三川塬城主府的核心權力。

聽了闞越的解釋,孟周若有所思的道:

“按照三川塬靈脈此前幾年表現出來的特點,即便是沒有大陣升級,今年也會自然成長的吧?”

也就是說,現在被那“水庫”截流的靈氣資源,並不全是三階大陣的功勞,還有一部分是三川塬靈脈自然成長的饋贈。

闞越無奈的道:“這也是沒辦法的是,反正,三川塬以後多出來的靈氣資源,都要歸城主府支配。”

聽到三川塬城主府的操作,孟周有種夢想照進現實的既視感。

前世,有人玩梗說什麼賣空氣賣陽光,上輩子沒體驗到,這輩子倒是見識到了。

他又想到自己的情況,問道:

“也就是說,我若是想將這處庭院升級成三階靈地,還需要透過三川塬城主府的同意?”

闞越點頭。

他知道莊先生在擔憂什麼,趕緊寬慰道:

“這事您不必擔心。

城主府中,雖然各方都安排了話事代表,但青玄宗只是安排來一位假丹修士坐鎮,對什麼決策都只是袖手旁觀不參與的姿態。

直到其他各方達成一致意見,他才附和一下。

而在將青玄宗排除之後,咱們的話語權是不容任何一方忽視的。

現在,各方安排坐鎮在三川塬的假丹以及結丹修士,都已經有了三階品質的修行洞府。

咱們若是想要將一處靈地升級成三階靈地,他們沒有任何理由阻止。”

說到這裡,他趕緊道:“我這次回去後,就讓潘會長將您這庭院的許可權開通,升級到三階?”

聽他這麼說,孟周反倒搖頭拒絕道:“不急,再等幾個月吧。”

既然這個環節沒什麼阻礙,他反倒不著急了。

這個時候透過三川會將這處庭院與三階靈氣“水庫”連通,必然惹來許多關注。

無論是瞭解自己的,還是不瞭解自己的,都會招來更多探究的目光。

這不是他想要的。

他希望的是,在自己正式衝關結丹之前,都不要惹來任何關注才好。

而在與闞越的交流中,孟周心中另一個疑惑也得到了解答。

剛出關時,除了對地脈靈氣的疑惑外,孟周對月鏡中觀察到的平靜氛圍也頗為疑惑。

現在卻已經明白,果實都已經分到各家碗裡了,大家都在忙著消化所得呢。

現在正是三川塬最“祥和寧靜”的時段。

孟周預料,往後,隨著假丹、甚至結丹的數量越來越多,這個三階靈氣“水庫”的開通許可權必將成為各方角力的主戰場。

可那是以後,現在大家全都敞開造都用不完,自然不會有人用這個來噁心人。

瞭解完這些後,孟周便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若是要說,這裡面自然有很多值得深入探究的地方,但現在,這些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他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他看向闞越,神色變得鄭重起來,問:

“你們給我收集了海量資訊,可怎麼會將職業者協會的訊息漏得這麼幹淨?”

闞越聽了孟周的質問,神色變得尷尬起來。

嘴唇張了張,似乎想要解釋,可一時間卻又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

孟周揮了揮手,道:“你去告訴潘會長,這種事,下不為例。”

闞越趕緊點頭應是。

等闞越告辭離去之後,孟周心中還在想著這件事。

需要明確的是,每次給自己傳遞訊息的人雖然是闞越,但這件事背後的決策者,只可能是潘會長。

將職業者協會內部鉅變的資訊扣下來的決定,也只能是潘會長。

他這麼做的目的,倒也並不難猜。

雖然,他曾用職業者協會會員、靈植師分會核心成員的身份應付潘會長。

但等潘會長知道他真正的能耐後,自然能夠想到,那些身份固然不假,但那隻可能是一個幌子。

他當時和朱茜的老師有過不少正面接觸,要想確認自己在靈植師分會真正的地位,並不是一件難事。

對於他這麼做的目的,孟周也能夠明白。

可明白歸明白,該敲打還是要敲打。

這種替自己“擅作主張”的事情,他可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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