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邏輯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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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所呈現出來的狀態,就是一個懦弱版的江映雪,是一個遇事善於退縮放棄的江映雪。
這種微不足道的反差,或許只是在特定事情上的區別,在白寧這裡卻被誇張到一定程度,略有幾分危言聳聽之感。
兩人之間的神仙對話,也讓身旁一眾保鏢顯得十分的疑惑,特別是先前被江映雪踢了一腳的保鏢,眼神之中更是閃爍出若有所思之色。
“你說我的性格,甚至是基本處世邏輯都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
可是,為什麼我卻毫無察覺?
就算我的思維強度並不在巔峰狀態,我也不至於連這種基礎的心性格局都無法察覺。”
江映雪對於白寧所給出的這種結論感到匪夷所思,甚至已經開始覺得是不是白寧長久未曾休整,以至於開始胡言亂語了。
兩方都在懷疑對方的思想出了問題,似乎一個小小的一次性陷阱,就讓這個團隊的絕對雙核心發生了根本性的分歧。
基於當前事態的嚴重性,甚至可以斷言這處陷阱一定不可能是董船長所為。
如果他能夠有此手段,早八百年就使用出來了,何必等到現在才堪堪使用?
這種留存有數千年的古怪陷阱,難道真有顛倒本性的可怕能力嗎?
如此一對比,董船長所使用的毒藥攻勢,在它的面前,不過就是一些上不得檯面的雕蟲小技而已。
所謂豢龍氏的上古氏族,其輝煌程度,恐怕並不是他們這些後人能夠隨意臆測的。
“你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你是那種會隨意將問題全部歸結到其他人身上的膚淺女人嗎?
在面對這個問題的過程之中,你本能性地不談及自己的問題,卻將其他人的所有缺點全部列舉出來,並將當前可能要面臨的錯誤全部歸結於這些缺點上面。
甚至為了達到全面甩鍋的目的,你還賦予批判者以暗示,故意將所有的過錯甩向不可能的第三方。
如此的優柔寡斷,如此的懼怕承擔風險,你覺得這還是你嗎?”
白寧的一連串反問,引得江映雪有種目瞪口呆之感。
雖然心中依舊正在生成極其強烈的抗拒情緒,但是她心中某些陡然沉睡的東西似乎正在逐漸甦醒。
在剛剛那陣劇烈的情緒波動之中,她江映雪的心智真的已經被顛倒了嗎?
現在主導這具軀體的,是一個陌生的人格,一個陌生的靈魂。
類似於,都市傳說之中的鬼上身,惡靈附身之類的鬼怪傳聞。
以多重人格的方向去解讀,江映雪在剛剛的劇烈情緒波動之中,在她的身體之中竟然瞬間生成了一個軟弱的第二人格。
在這個第二人格的主導之下,現在的她懦弱不堪,遇到困難只知道逃避,遇到責任只知道推脫。
就算是連最為信任的夥伴,也能對其產生極大的懷疑與隔閡。
“人在經歷極端事件的過程之中,自身情緒也會迎來一輪極端的大爆發,人的性情也會在這種極端事件之後開始有所改變。
人與這個世界之間的互動時刻存在,這個世界上也不存在一成不變的人。
所謂的成長和蛻變,就是對這一過程的最好美化。
當前這一劇烈影響對你的改變是巨大的,這種影響可能是暫時的,也可能會延續很長的一段時間,這些都不重要。
你的性格是在長期的生活環境之中逐漸錘鍊出來的,在漫長時間的對照之下,你當前的這種改變顯得微不足道。
想來只要經過一段時間的恢復,便能夠再次轉變回來。
甚至想得稍微簡單一點,你的這種性情改變,不過就是因為強烈情緒波動所導致的強心理暗示過程。”
眼見江映雪似乎表現出一種近乎於自我懷疑的崩潰感,像是在進行一些人格方面的自我懷疑,白寧再次開口提醒,像是一種刻意的安撫,以期維持江映雪在人格方面的穩定。
“不管我當前是不是處於一種類精神分裂的狀態,也不管我當前的決策是不是一種懦弱的本能反應,這些都不重要。
現在,我們在此一無所獲,是去是留,總要有一個說法。
總不能提及離開,就是一種軟弱的代表吧?”
江映雪此時的眼神之中爆發出幾許銳芒,像是強勢人格的猛然迴歸,又像是內心深處倔強情緒的一種憤然共鳴。
不管怎樣,此時的江映雪表現出一種混亂的人格狀態,也不知道是在堅毅中混雜有軟弱,還是在軟弱中包含有倔強的強勢。
這種混沌的狀態,對於去留問題的過分糾結,更加讓白寧相信她此時的不穩定性。
“你整體表達出一種想要離開的衝動,主要原因,基於判定此處陷阱不過就是孤立存在的。
不過,在我看來,這個世界上就不存在絕對孤立的事情。
當初這處陷阱在被佈置的時候,它也絕對不是某人一時興起的產物,其所存在的意義也是明確的。
更何況,這處一次性的陷阱能夠在經歷數千年的數月之後依舊有效,甚至其效果還不是一般的強烈。
如此精美的一處傑作,怎麼看都不像是一起臨時起意的孤立作品。
另外,其轉瞬即逝的特性,又不曾留下明顯的湮滅痕跡,這就顯得更加可疑。
又或者說,其精良程度,已經讓其重要性被拔高一個臺階。
這個世界上或許有無緣無故的恨,但絕對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愛,越是精美的東西,越需要對其付出更多的精力。
基於這種巨大的付出,也從側面印證,這處陷阱不可能是孤立的。
其意義,也絕對不可能只是一處逗你玩的無聊手筆。”
在江映雪的追問之下,白寧將自己心中的整體思路完全呈現出來。
這是基於江映雪當前混亂狀態的一種必要陳述,同樣也是想要讓這裡的所有人都知道,這處陷阱可能比預想之中的還要重要。
這可能牽扯到非常重要的後續隱秘,也可能是他們在這處偌大地下遺蹟之中所遇到的唯一機遇。
因為一時的執著與運氣,所偶然獲得的寶貴鑰匙,能夠開啟此處隱匿大秘寶的鑰匙。
此時的白寧和江映雪,似乎呈現出兩種絕對極端的對立。
一個堅忍不拔的想要在這裡創造奇蹟,一個卻顯得羸弱綿軟到只知道盲目撤離。
兩種巨大的紛爭,你可以說是江映雪的性格單方面發生了劇變,也可以說是白寧的性格也同樣發生了劇變。
甚至猜測得更加玄妙一點,江映雪身上的桀驁與剛毅,透過剛剛的那一處陷阱轉移到了白寧的身上。
以至於剛毅的剛毅,軟弱的軟弱,呈現出一種絕對的極端對立局面。
對立,這就是分歧的開始。
如果分歧雙方不能認知到自身的侷限性,那麼分道揚鑣只是一種最為良性的結果。
稍微一語不合,立馬就會形成內部火拼的慘烈結局。
這種手段,也是從內部攻陷一個完整團體的更高階表現形式,與董船長所慣常使用的手段,似乎出自於一脈。
兩人相持不下,一旁跟隨的保鏢群體也顯得有些彷徨不知所措。
兩名領袖就一個突然出現的事物頻繁發生爭執,甚至久久不能統一意見,這讓他們這些打下手的根本就無法橫插其中。
基於慣常的過往經驗,這種現象,就是團隊要發生分裂的先兆。
難道,他們當前要暫停專案,又或者是在此處長駐了嗎?
在眾人的惶惶不安之中,江映雪此時的心境也顯得十分的微妙。
一方面似乎有些認同白寧的這種謹慎觀點,但她又不想在此處繼續逗留。
踟躕之間,江映雪心頭猛然一驚,她似乎終於意識到自己的主觀意願是不是真的缺失了一些什麼。
要知道,探索這處地下遺蹟,一直都是白寧的想法,她只是處於一個配合者的位置。
再者,所謂的離開想法,更多的是在河谷區域駐紮時的一些臨時想法。
江映雪想要返回集團駐地處理一些公司的事情,白寧卻一直以各種理由阻攔,不讓其離開。
阻攔的時間久了,似乎就造成了她江映雪想要離開這裡的整體心理趨勢。
這種心理趨勢就像是一種不斷的心理暗示過程,在江映雪日漸憔悴的意識之中漸漸紮根,形成了一種執念。
在經歷過剛剛的巨大情緒波動之後,這種想要離開的執念便開始佔據主導,併成為了她的當前意識形態。
一種軟弱到連白寧都有些看不下去的意識形態。
也就是說,在剛剛的強烈情緒波動和本能躁動之中,這股因為不斷暗示所形成的撤離執念一躍成為意識主流,開始主導其身體的本能意識形態。
所以,她的這種異常行為方式,便猛然地呈現了出來。
那麼,由此逆推白寧,他雖然好像不受陷阱的影響,但是他的整體意識形態,是不是也受到之前不斷積累的停留執念的影響呢?
在這種執念的影響之下,白寧開始固執地認為這處陷阱不是孤立的,是一處可能指向此處最終隱秘的唯一線索。
到底,是誰陷入到最終的虛妄之中?
又或者,他們全都處於這種瘋癲的狀態之中,這就是藥物劇烈波動的嚴重後遺症,是各種偶然因素所聚焦而出的極端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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