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病毒天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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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教授,您覺得,在這種病毒天災的預示之中,還潛藏有其他的一些象徵意義嗎?”
既然黃教授敢於打斷他們之間的討論,這就說明他對此應該有一個全新的認知,江映雪也順坡下驢的詢問了一句。
“如果按照病毒的方向去解釋這種異變過程,那麼這個最為強悍的戰士,其本質應該是一個生化方面的專家。
在他的幫助下,整個隊伍最終阻止了病毒的繼續蔓延,為種族的延續立下了汗馬功勞。
既然西王母氏族以病毒的研究著稱,那麼當初為什麼又會被病毒給害得滅國了呢?
很明顯,這就是敵方勢力刻意投毒,想要將西王母氏族這個重大威脅給剷除掉。
在這樣的基礎邏輯之下,壁畫之中被我們所忽略的一些細節就很有意思了。
你們看,在西王母遷徙的過程之中,四周會經常出現一些神秘的黑影,之前我以為這不過就是一些沿途風景,可現如今看來,這種頻繁出現的黑色斑塊,應該就是那個敵對勢力的追兵。
基於這樣的猜測,那麼這幅連環壁畫就缺少了他們後續與敵對勢力追兵相互爭鬥的過程。”
黃教授點出了壁畫可能存在殘缺的可能性,這就讓其所隱藏的陷阱猛然的暴露出來。
克服病毒的後續傳播,對於專門研究病毒的西王母氏族來說或許並不怎麼困難,但與後續追兵的廝殺過程,才是最為令他們刻骨銘心的經歷。
至於壁畫最終重新建立深山王國的歡樂結尾,也只有經由這段刻骨銘心的鬥爭鋪墊,才會顯得更加有意義。
或許,深山城池之中多出來的人口,就是逮捕敵方人口得來的奴隸。
“這處墓室之中一定會存在機關陷阱,這是肯定的,但若是將其解釋為壁畫之中缺失的一部分,是不是有些過於敏感?
如果壁畫存在缺失,那麼缺失部分就不止一塊那麼簡單了,可能是兩塊,也可能更多。
只是片面的瞭解,或許根本就無從破解墓室之中的機關陷阱。”
江映雪認同黃教授的這種說辭,但卻又覺得這樣的推理太過於武斷。
“壁畫之中的缺失部分,對於我們是一種資訊隔絕,但對於西王母氏族的傳承者來說,卻並不存在任何的障礙。
一如我們之前所論述的那樣,這處陵墓之中的一些重要機關,很可能會需要西王母氏族的一些核心機密才能解開。
現如今看來,將部分的解密真相隱藏在缺失的壁畫之中,這種甄別敵我的方式確實精妙。”
讓江映雪沒有想到的是,白寧竟然十分的認同黃教授的這種猜想,並且還對這種猜測進行了一定的詳盡擴充套件。
基於敵我雙方的身份,那麼這種透過缺失所造成的資訊隔絕舉動,確實很有殺傷力。
如果不能將壁畫之中所缺失的全部細節給補全,必然無法將墓室之中的機關給解開。
命只有一條,面對一個近乎於無窮解的難題,最好的辦法,似乎只能就此側推。
又或者,換條通道繼續前進。
“白老闆的這種想法很好,也點出了我心中的一些隱憂。
缺失能夠存在一處,那麼就會存在兩處、三處。
我們對於西王母氏族的過往歷史並不清楚,所以根本就沒有能力將所有的遺漏給找尋出來。
再者,壁畫的風格,就是言簡意賅,很多的細節都已經被隱去,誰也不知道這些細節是不是對於解密會有關鍵的幫助。”
黃教授也開始呼應白寧的這種看法,一時之間,他們面前的這座巨大墓室,似乎變成為一處看不透的極危死地。
要麼,丟幾條人命在裡面硬闖出一條血路,要麼就是另尋他法,找到前往核心墓室的其他途徑。
一時之間,整個隊伍的氛圍都顯得有些低沉,一些保鏢更是不經意的打量江映雪,看看他們的老闆有沒有要讓他們當炮灰的瘋狂意願。
“你們,還記得司馬天之前對於陵墓機關結構的整體描述嗎?
‘隧道之中的機關很複雜,每一步都設定在意料之外,就像是一種刻意與人鬥智的惡趣味刑罰。
我們所有人絞盡腦汁的想要選擇正確的道路,但往往我們所認定的那個正確道路,就是唯一的死路。
當我們破罐子破摔,想要隨機賭命的時候,前行的每一條分岔路口卻又都是死路。
以至於最後進退失據,左右為難,於漫漫無期的絕望之中,所有人陷入最為瘋狂的歇斯底里,最終一鬨而散,墮入一種盲目的瘋狂之中。’
陵墓設計者的凌厲手段,在司馬天的這段描述之中被體現得淋漓盡致。
在這座陵墓之中,確實存在一條九死一生的捷徑,但不管是巧思,又或者是自暴自棄的瘋狂,在這座陵墓之中都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過去的成功沒用,未來的瘋狂也沒用,只有當前的冷靜,才是用於求得九死一生機會的坦途。
我們當前所研究的這些壁畫,可能有用,也可能沒用,它向我們所傳達的絕望屬性,會讓我們本能性的後退,這就是陵墓的設計者所想要達成的心理威懾作用。
至於換條路,我覺得沒有這種可能性。
不管這些壁畫是不是在逼迫我們透過其他途徑繼續前進,存在於其他方向的路徑,其實和這處墓室並無任何的區別,都是九死一生的艱險路途。”
像是一種對於當前緊張氛圍的安慰,又像是對於當前所處環境的一種整體概括,白寧的此番說辭,讓所有人都清醒的認知到他們當前所處局面的危難。
這座陵墓的危險性,是他們的一個共識,他們也是頂著這樣的危險共識強行進來的。
進入墓室之後,他們一路上披荊斬棘,過關斬將,可謂是順風順水,一人未傷的規避掉了所有的風險。
可正如白寧所說的,過去是過去,現在是現在,過去的成功只能說明大家運氣好,並不能說明他們能夠解決所有的問題。
面對當前的困境,他們依舊只能選擇搏命。
搏命,是面對危險的唯一辦法,至於想要智取,這也只是搏命的一種取巧手段罷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只能走當前的這條路嗎?
就算更換其他的路徑,可能正中陵墓修建者的下懷,將自己徹底送上一條死路?”
江映雪略顯疑惑的詢問一句,對於白寧當前所表現出來的固執顯得有些看不懂。
如果白寧能夠對當前的格局進行一定的詳細解讀,並給出一條可行的通行方式,那麼他如此堅持也沒有什麼。
可當前白寧什麼建設性的辦法都沒有,卻要求大家硬著頭皮往裡面闖,這對於普通人員的打擊是非常大的。
略略的瞟了一眼身旁的保鏢,雖然並未從他們的身上看出什麼明顯的不滿,但當前時刻的沉默,也是一種最為基礎的表態。
那就是他們對於白寧的建議並沒有什麼興趣。
“當前我們雖然已經來到第三層墓室之中,但在我個人看來,我們依舊只位於這座陵墓的表層區域。
一處下行隧道,其大小是有限的,當前這座墓室的大小,可能正好將整條下行隧道給卡死。
我們就算想要從其他方向跨越,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需要挖掘大量的岩石層,又或者,進入一條狹窄的隧道之中,然後被裡面的機關陷阱給殺死。”
面對江映雪的質疑,白寧給出了他的最終分析。
雖然只是一種假設,但這是基於當前已知情況所給出的最具可能性的一種假設,根本就不容質疑。
“黃教授,你覺得,我們要是下去的話,還需要注意一些什麼?”
江映雪知道白寧的態度是無法被更改的,所以只能話鋒一轉,故意詢問了黃教授一個問題。
“還是之前的判斷,我們對於西王母氏族的瞭解還是太少,就算加上我們後期所聯想而出的各種猜測,也不足以完全解析這些真假參半的壁畫。
解密,從來都是基於相同文化認知裡面的腦筋急轉彎,對於西王母這個已經失傳了的氏族文明,想要百分之百的解讀,幾乎等同於不可能。”
黃教授這話說得相當委婉,像是在駁斥白寧的觀點,但又並未給出一個明確的態度。
就算是之前對於壁畫之中可能存在殘缺這一點,也只是在能力範圍之內的一種揣度。
對與不對,是與不是,未經考驗,也只是一種猜想。
“既然商討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那就下去看看吧。”
白寧此言一出,幾乎所有的保鏢都略顯驚疑不定的看了過來。
毫無把握的就往下面闖,這不是在拿他們當炮灰嗎?
“是你親自下去嗎?”
江映雪略顯玩味的詢問一句,也算是讓一眾保鏢心裡好受了一些,這也算是領導能力的一種體現。
大家都是賺文明錢的,就算當牛馬使,也不能毫無遮攔的直接拿來當炮灰。
“對。”
正當所有人都在等待白寧自己給自己隨便找個臺階下的時候,他輕輕吐出的這個字,猶如一計驚雷,讓所有人的心臟猛然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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