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既定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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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之前的推測,複製體是司馬天強烈求生執念的產物,其能夠出現在陵墓之外,也是由於陵墓的特殊機制主動放行所致。
可是,這座陵墓在設計之初,為什麼要在其中安置一臺能夠複製生物體的機器呢?
不僅擁有這種精良的陪葬品,還能擁有配套的設施將複製體給送出去,這在原始驅動層面就很令人感到費解。
“你已經對於複製人的存在本身產生疑惑了嗎?
就這座陵墓的格局來看,他的修建者可能身處於西王母氏族由盛轉衰的那個階段。
空有強大的智慧和知識傳承,但是卻苦於沒有任何的傳承者,這一點,必然會成為一名頂級智者的心病。
在之前的推測之中,我們覺得這座陵墓的修建者正在利用這座陵墓來與後來的智慧者進行較量,獲勝者,就能從中獲得一些他的尊重和傳承。
可現如今看來,這並不像是一種較量,而像是一種考驗,對於自己傳承者的一種考驗。
沒有任何人願意看到自己種族的消亡,所有人都希望看到自己種族復興的希望,這座陵墓,就是這種傳承希望的一種集中表現。”
白寧重新解讀了陵墓建造者的整體心態,將複製人的出現,看成了一種考驗的象徵。
“你的意思是說,想要開啟這種傳承考驗,就必須要向陵墓獻祭血牲嗎?
一如奴隸社會,大貴族在重要場合都會獻祭奴隸,用以祭祀一些重要的陵墓。
像這種血腥而殘酷的祭祀方式,在生產力低下的奴隸社會,似乎只會無意義的消減社會的整體勞動力。
可是這種人牲的現象依舊被傳承下來,直到戰國時期才逐漸減少,這就說明當它被規定出來的時候,其意義肯定不止於禮儀性質。”
白寧對於複製體產生緣由的解讀,使得江映雪對於奴隸社會人牲這種殘酷舉動產生了全新的反思。
奴隸社會人口本就缺乏,還要殺掉大量的勞動力用於祭祀和獻祭,這種價效比極低的事情能夠一直被延續下來,肯定不止於文化傳承這麼簡單。
甚至所謂的複製人,在缺乏原料的情況下,很可能會利用新鮮屍體作為基本原料。
“之前我們還不能確定複製人所利用的能量來源是什麼,現如今看來,其能量來源很可能也是正常生育人口的靈魂。
又或者說,靈魂,是複製人機器非常重要的一環。
之前誤打誤撞進入的司馬天一行人,於巧合之中成為了這座陵墓的人牲,並且還觸發了考驗機制。
於是,就有複製人被放出去通知考核者過來試煉。
只是由於我們的探究舉動破壞了這種試煉的過程,以至於陵墓觸發了防禦機制。”
白寧此時的這種猜測很大膽,對於複製人產生的原因解釋得也很詳盡,瞬間將江映雪拉入到另一個思維層面。
“也就是說,青鳥浮雕,確實是替西王母取食的意思。
這個取食,就是獻上祭品的意思。
這些祭品,不僅需要數量,質量也要有所保證。
畢竟,人祭的數量越多,質量越好,也代表著族群的發展越是壯大健全。
只有這樣的後代族群,才有資格去繼承陵墓之中需要大量人口和高質量人才的知識體系。
不能透過機關陷阱的,就會成為陵墓的血牲,能夠透過陷阱的,就算是考驗成功,會被複制機器控制,併成為後續試煉的工具人口。”
江映雪的這份腦補就很有意思,將複製人存在的意義解釋得更加明瞭。
在她的這層解釋之中,複製人的死亡很明顯是不利因素,可能會為他們帶來一些預想不到的不利局面。
“如果複製體是信使,是用於輔助後續考驗機制的關鍵助力,那麼他的死亡,確實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如果想得更加深入一點,如果複製機器能夠實時接收到複製體的死亡程序,那麼,陵墓由青鳥狀態轉變為惡鬼狀態,很可能就是由於複製體死亡訊號發出所導致的。
按照這樣的邏輯鏈條,我們這些入侵者的路,想來會走得越來越難。”
當前的商討過程為複製體的出現設定了一套很好的底層邏輯,同樣也預示著他們後面的路將會越來越難走。
甚至想得稍微悲觀一點,等待他們的再也不是九死一生的基本格局,甚至是為了毀滅而毀滅的殺敵模式。
如果不想在接下來的行動之中傷亡慘重,甚至是全軍覆滅,那麼就應該識時務地及時撤退。
“怎麼,已經將複製體的死亡當做一種警告了嗎?
現在想走,我們隨時都來得及。”
江映雪並不相信白寧會在冒險問題上出現什麼遲疑,她能夠清晰地在白寧的冷酷之中感受到一種來自於靈魂深處的瘋狂。
正是因為對於這份瘋狂的欣賞,她說出這番話時就帶有幾分輕鬆的調侃味道。
像是一種明知故問的戲謔與揶揄。
“不管是進攻還是撤退,我們都必須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你可能並不知道後續探索的困難程度,這已經不是揭開幾塊石板就能一窺其全貌的事情。
就這座陵墓地上部分的機巧,其地宮部分的規模一定遠在我們的預想範圍之外。
想要透過拆解來規避可能的風險,無異於將曾經的通古斯遠古遺蹟給挖掘出來。”
像是一種刻意的提點,白寧此話顯得萬分嚴肅,這倒是讓微笑狀態的江映雪一愣。
在這種莫名壓抑的沉默之中,幾人快速地返回到營地之中,剛剛進入,就見劉誠匆匆地跑了過來。
“老闆,黃教授說出問題了,好像是無人機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劉誠滿臉的亢奮之色,複製體的奇異特性讓其看到了此間探險的神奇之處,他對於整座陵墓的期待值也隨之來到頂點。
白寧並未回應一些什麼,只是加快腳步來到預定的帳篷之內。
只見操縱無人機的人員都顯得非常的亢奮,就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樣。
“你們快來看,整座石林再次發生了變化。”
黃教授招呼一聲,從其臉上的欣喜之色就能預判到這種變化的程度之大。
可是,就之前白寧與江映雪之間的猜測內容來看,複製體死後陵墓的變化越大,他們所要面臨的困境也會越大。
三兩步的接過操控平板,白寧便見到了讓他也驚訝的一幕。
只見大部分的石柱突然消失了,只剩下一片稀疏的石林,就其整體格局來看,像是一幅抽象的遠古塗鴉。
眼見白寧不解,一旁觀摩的江映雪也面露思索之色,黃教授連忙語帶亢奮地解釋一番:
“各位,你們缺少了石柱的變動過程,自然無法從這幅粗糙的點線結構之中發現一些端倪。
現在給點提示,這裡面蘊含有一幅蒼龍七宿圖。”
黃教授故作神秘,似乎對於這片石林的變化相當的得意,想要故意考一考白寧等人。
“還請黃教授直接點明吧。”
白寧不想在這些東西上浪費過多的時間,再者,星宿圖他也並不是非常擅長,對於這些混亂一體的石柱,確實很難予以分辨。
“你們看,這186根石柱的勾連方式,是不是非常像是一條青龍?
甲骨文、金文裡面的龍字,就是經由這條青龍星圖所演變而來的。”
黃教授拿起一塊平板,調出一張石林的俯拍圖,便將這186根石柱給慢慢的勾連出來。
經過這樣的提示,整體看起來確實像是一幅完整的星圖。
“這幅青龍星圖隱匿在石林之中,並且還是以固定石柱的方式存在,其整體意義又是什麼呢?”
江映雪對此也不是太過於瞭解,索性直接將心中的疑問給詢問出來。
“《易經》中有“九五,飛龍在天,利見大人”的爻辭,其中飛龍在天的認知與古老星象文化有關,源於遠古時期龍圖騰崇拜。
這裡面所說的龍,就是對蒼龍群星一年四時執行情況的闡發。
仲夏的龍星飛躍於正南中天,故稱“飛龍在天”,象徵事物處於最鼎盛時期。
此時石林中產生如此鉅變,呈現出青龍七宿的星圖,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後續的行動會異常的順利?”
黃教授深厚的個人考古功力在這個時候顯露無疑,對於當前所呈現出來的“飛龍在天”卦象也非常的亢奮。
可這樣的回應,卻讓白寧心頭一沉。
飛龍在天,比喻事物處於鼎盛時期,這就是一句暗語,也是對於考驗者的一種暗示。
如果部族不是處於鼎盛時期,也沒有將這種鼎盛延續下去的資格,那麼就不要來動這座陵墓之中的傳承。
“這確實是一幅很好的卦象,以當前人類的鼎盛狀況來看,我們確實有這個資格去繼承大墓之中的遺產。”
聽聞到黃教授的解釋,江映雪也產生了和白寧一樣的想法。
此時的她顯得十分的亢奮,因為就她看來,他們確實有這個資格去繼承陵墓之中的上古遺產。
“不能如此盲目自信。
要知道,這樣的遺產繼承者,是西王母氏族。
也即是虎齒豹尾這一系的半獸人,與我們當前的人類概念,很可能完全不同。
就我之前所掌握的一些資訊來看,我們人類,在第四文明時期,整體的社會地位很可能連半獸人這種亞種都不如。”
白寧的此種看法一經給出,猶如一盆面涼水潑在所有人的頭頂,殘留的笑容變為尷尬的模樣,氛圍重新歸於嚴肅和沉寂。
之前討論奴隸社會人牲現象,為什麼約定俗成的獻祭物件會是人,在白寧此時的言說之中已經凸顯得再明顯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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