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再審司馬天
聽書航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68章再審司馬天,都市傳說:遠古文明的遺產,聽書航海,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所以,你的建議是,咱們不能刺激司馬天,只能溫聲細語地與其進行交流,然後寄期望於他敞開心胸,給與我們一個明確的指示嗎?
你是不是已經忘了,複製體司馬天出現的緣由很大可能是因為求生的執念。
在某種程度上做悲觀測定,他就是一道執念的聚合體,除了會求救,什麼用處都沒有。
不僅如此,在複製體司馬天的記憶體系之中,根本就不存在前往地下陵墓區的資訊。”
白寧的這話就像是一盆涼水當頭,讓江映雪感到尷尬的同時,也讓其徹底明瞭白寧心中所隱藏的焦慮。
複製體司馬天的肚子裡面肯定擁有一些有用資訊,但至於這些資訊具體能起到什麼作用,這就是不確定因素。
“如果能夠一帆風順,這裡的秘密也輪不到你我來解答。”
像是舊事重提,又像是一種熟悉而簡單的調侃,江映雪說出這話的語氣倒是透露出幾許絕對的輕鬆。
這是對於白寧的絕對信任。
曾經那麼艱難的時刻都闖過去了,沒道理會在一個小小的複製體上面栽一個大跟頭。
不多時,關押司馬天的帳篷之中又多了幾人,在一旁全程處於懵逼狀態的劉誠就有點搞不懂了,讓他參合進來幹什麼。
連白大老闆這種神機妙算的人都覺得困難重重,難道還需要他劉誠過來當氣氛組嗎?
心中雖然不解,但這並不妨礙劉誠在一旁吃瓜看戲。
若說有什麼缺憾,那就是不能嗑個瓜子,吃個燒雞什麼的。
被五花大綁在凳子上的司馬天雙目緊閉,很明顯,他正處於清醒狀態,且明知有人靠近了他,但他就是不肯張開雙眼。
略顯逃避的肢體語言,但更多的應該是為了表達一種抗拒知曉真相的態度。
從其整體表現上來看,符合一個正常人被綁架的特性。
“司馬天,怎麼,希望我一根一根的砍掉你的腳指頭,你才肯正眼看待這個世界嗎?”
白寧淡然的語氣之中透露著絕對的殺意,激得司馬天立馬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不敢有威脅,因為他沒有資格威脅。
“怎麼,綁都綁架了,難道還想讓我跪在地上叫爺爺嗎?
我就一個破導遊,你們綁我幹什麼,有個屁錢賺?
再說了,我就是出去求援的,就算拿了你們的救援費,再搶回去,似乎也沒有任何意義吧。”
司馬天的回應邏輯繼續坐實了他的記憶板塊,很明顯,他確實已經忘記了進入魔鬼城的那一段,所有的記憶,全都停留在收錢返回魔鬼城的這段。
此時的白寧在司馬天看來,不過就是一些善於綁架勒索的沙匪。
“問你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你還記得你們旅行團遇險的經歷嗎?”
白寧並不想在這個複製體身上浪費口舌,直接在關鍵問題上發力,狠狠的衝擊在他略顯單薄的記憶區間。
隨著這個問題的問出,司馬天就像是又要犯病了一樣,整個人的神情顯得異常猙獰。
那種像是要在某種混亂中徹底陷入癲狂的感覺,因為其瘋狂掙扎的特性而被凸顯得更加明顯。
此時此刻的司馬天,就像是一具執行核心嚴重紊亂的機器人,各種指令在中樞系統的紊亂,使得他馬上就要陷於暴走。
混亂了有幾分鐘,司馬天頭頂的烏黑頭髮突然開始一根根的變白,就像是因為劇烈的思考而一夜白頭一樣。
轉瞬花白一片的司馬天很快安靜下來,只是神情顯得異常憔悴,感覺像是一種彌留狀態。
雙眼微睜的他看向白寧,就像是一名老者彌留前的最後凝視,帶著些許看透世事的味道。
“你在說什麼?”
樸實無華的一句問話,像是一種反問,是對於白寧詢問舉動的一種嘲笑。
可就其當前的整體狀態來看,這句話又像是一句先入為主的詢問。
在邏輯上與之前的所有話題全部斷聯,就好像他之前的痛苦嘶吼已經成為他腦海之中的夢囈,以至於才會問出這個斷層極其嚴重的問題。
“我的問題很簡單,你還記得你們旅行團遇險的經歷嗎?”
此問題被再次提及,江映雪也不由得為之一驚,現在的司馬天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夠經受住二次精神折磨的樣子。
剛想要阻止一些什麼,可面前的司馬天卻並未出現之前的瘋狂異常,只是疲乏的臉上露出些許的思索之色。
思索似乎是一件極度費神的事情,司馬天頭上的白髮漸濃,大有純色化雪的趨勢。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你似乎也不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油盡燈枯放在此時司馬天的身上已經再恰當不過,若是繼續讓其在這個問題上空耗,恐怕他們只能得到一具屍體。
江映雪的阻止卻並未讓司馬天停止思考,他頭上的白髮依舊在瘋長,很快黑色的頭髮便淪為其中的配角點綴。
幾如挑染的黑髮卻維持了很長時間,並沒有按照預先的節奏全部變白。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求某種極限,永遠也無法趨近於區間極值。
頭髮的花白程序似乎進入到一種停滯狀態,這似乎並非意味著結局。
只見司馬天原本平順的面板開始爬滿皺紋,呈現出一種生理層面的快速衰老。
若說頭髮變白還能將其解釋為精神壓力過大,那麼面板的自然衰老,這很明顯就是生命力的無情流逝。
此時的司馬天,仿若被困於一座虛妄的獨立世界之中,在他的這個世界之中時間流速極快,人體的衰老程序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外顯出來。
“這下可好了,觸碰到了他的死亡開關。
或許,對於這些複製人來說,詢問他們所不知道的內容,就是觸發他們自毀的外部開關。”
江映雪此時的語氣顯得有些無奈,似乎對於司馬天這個難得的實驗樣本感到非常惋惜。
這種能夠產生複製人的遠古科技確實厲害,在能完成既定目的的同時,還能保證基本的資訊保安。
就算複製體死亡,對於本體似乎也沒有任何的影響。
這種一次性的消耗品,可比一般意義上的生化機器人划算多了。
“我倒是覺得未必。
他這種異常誇張的衰老現象,不過就是一場譁眾取寵的表演罷了。
就算他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複製體,但他也是一具切實的物質生命體,是由基礎細胞所構成的有機生命體。
一具由幾十萬億細胞所構成的有機生命體,可以瞬間死亡,但想要讓衰老這種複雜的生理過程快速完成,這涉及到細胞的複製和活性問題,根本就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完成。”
白寧從生理學層面否定了司馬天此時的這種快速衰老現象,這倒是讓江映雪感到十分的意外。
所謂朝生暮死,有些昆蟲的壽命就是以天進行計算的,很多小型動物的新陳代謝速度也不是人類能夠比擬的。
如果複製人這種遠古科技能夠借鑑其他物種的細胞特性,或許就能創造出朝生暮死的複製人。
“你的意思是說,呈現在我們面前的,只是一場幻覺表演嗎?”
將各種違背常識的現象冠以幻覺的名義,這似乎是一種非常簡潔的辦法,但確實並不怎麼高明。
甚至解讀得嚴重一點,這就是一種自欺欺人的舉動。
江映雪提及幻覺的可能性,就是想要提醒白寧不要過度侷限於過往的經驗之中。
“幻覺倒是不至於,只是司馬天體內的細胞活性要強於正常人,看似他在短時間內皺紋橫生,但也有可能只是其體表細胞的一次主動堆疊現象。
透過充氣或緊繃肌肉的方式伸縮面板,這在自然界之中十分常見,人類也能透過立毛肌讓面板出現雞皮疙瘩。
也就是說,他的面板與正常人的面板完全不同,可以在平滑和皺褶之間自由切換。
這種快速衰老,甚至直至老死的表演,就是為了矇混過關。”
白寧毫不介意地當著司馬天的面將他的猜測講述出來,這使得司馬天看待白寧的眼神都發生了改變。
那種滄桑中透露著幾許驚訝的眼神,甚至你還能看到幾許失敗後的怨毒,似乎也證明了白寧猜測的正確性。
“這招我從來都沒有使用過,第一次使用,竟然就被你給識破。
被你抓住,好像也不冤。”
司馬天的音色恢復到一個年輕人應有的樣子,就算其皺紋依舊橫生,但其清澈的眼神代表著他身體的健康狀況。
面對司馬天的這種改變,江映雪也有些吃驚,沒想到複製人這種生化武器,竟然還對其面板做出瞭如此強悍的基因改造。
基於這樣的特性,你甚至可以將複製人技術理解為一項十分厲害的上古戰爭科技。
在一般的科幻之中,也有克隆人的說法,真實地面對這種未來科技,不吃驚是不可能的。
“我還是那個問題,你所在的旅行團,在那片石林之中到底經歷了什麼?”
白寧第三次問出這個問題,只是這次的司馬天全程保持冷漠,似乎根本就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你不說,這就代表著你並不知道,甚至連對此編瞎話的許可權都沒有。
身為一個複製傀儡,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悲劇。”
白寧非常罕見的感嘆兩句,像是一種哀嘆,又像是一種變相的攻心舉動。
雞皮皓首的司馬天對此倒是非常不屑,冷冷的盯著白寧,依舊不予任何回應。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塊知名的硬骨頭,正等著白寧接下來的刑訊,又或者,對其乾脆利落的抹殺舉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