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意志力的比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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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野豬王的骨氣只剩下這一波了。”
江映雪略帶戲謔的問題,這種明知故問的刺痛,得到的卻是白寧如此淡然的回應。
似曾相識的盲目自信,令人費解的盲目自信。
可是這種自信經由大量結果的印證是可信的,這種在格局上的差距,使得江映雪再次輕笑出聲,帶著些許的自嘲。
他們都處於絕對的危險之中,但是她卻從未準確的猜透過白寧的內心。
這個總是喜歡將各種計劃埋在心中,但又能夠準確控制場中局勢的男人,真是如謎一般的存在。
“你這話,總不能又是一種猜測吧。”
莫名其妙的,江映雪的內心在這種話語的安撫下竟然安定下來,就彷彿,白寧的話語具備無限的可信度一般。
她的後續質問就像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透露著幾許輕鬆的味道。
“如果那隻體型最大的初代種是野豬王,那麼它今晚就會死在這裡。
如果不是,那就說明這隻野豬王異常的惜命,根本不可能讓自己涉險。
再者,巨型馴鹿在這片森林之中難道只是一盤散沙嗎?
野豬王驅趕了這麼多的巨型馴鹿充當炮灰,它總要為自己的肆無忌憚付出一定的代價。
野豬王的處境也是危機重重,略顯自顧不暇。
更何況,上次兩百公斤的爆炸對它也是一個巨大的教訓。
如果情況不對,我們只要放出幾匹馱載物品的馬匹出去,上次吃了大虧的野豬王一定會被再次驚走。”
白寧的回應依舊平淡,就像是已經完全看穿了野豬王的心思。
又或者說,在與野豬王的較量之中,白寧已經徹底摸透了野豬王的心性。
在白寧此時的既定認知之中,這隻野豬王不過就是一隻狡詐且貪生怕死的廢物,急於報復卻又僅止於表面的報復。
換做人類的視角,這隻野豬王不過就是一個色厲內斂,外強中乾的頂級廢物。
所以,白寧此時的自信,完全來自於這種心理層面上的優越感嗎?
“說得也是。”
江映雪淡淡的回應一句,毫無反駁的慾望,也找不到任何反駁的點。
就算野豬王並不如白寧所預測的那樣外強中乾,營地之中依舊有一搏之力。
以白寧的性格,他絕對不可能會盲目的自信,一定會為這種最後的手段提前謀劃。
像上次一樣誘導亡命徒們搶馬,似乎很難再次實現,那麼,如果真到了那關鍵的一步,白寧又會以怎樣的手段投送出這一百多公斤的高爆炸藥呢?
第三輪的集團衝鋒很快,像是一種決死的拼搏,炸藥的引爆速度更快,本就是設定好的預埋地點,就算不在核心炸點,邊緣區域遭受的聯合衝擊波也足以致命。
先前被炸翻在地的巨型野豬已經全部歸於寂靜,新生代的重傷野豬延續著場中的哀嚎陣陣,就好像從未發生過第三次爆炸一樣。
“命令拿重狙的殺掉那些哀嚎的野豬。”
白寧吩咐一句,伯新山拿著對講機傳達了他的指令。
一連串沉悶而悠遠的重狙槍聲響起,營地四周的哀嚎之聲徹底斷絕,整片密林重歸於絕對的寂靜。
這種透露著濃郁血腥味的死寂,彷彿是一塊能夠吸納一切的黑洞,將這裡的所有聲息全部吸納乾淨。
營地四周的炸藥就是亡命徒們幫著鋪設的,連續三輪的爆炸讓他們都知道營地四周已經沒有了任何依仗。
此時,他們所能憑藉的,只有手中的槍械,可是這種東西,真的能夠給人帶來滌盪人心的慰藉嗎?
或許,只有無限的聚集,才能在人群的抱團之中獲取那最後一絲的溫暖。
“賭命,現在才是名副其實,你真的已經做好準備了嗎?”
江映雪的這句詢問冰冷清澈,更像是一句自問。
死亡,人人都能預想,但真正面對的時候,又有多少人能夠步履從容?
如果白寧並未賭命,那麼營地唯一的翻盤希望就是那僅剩的一百多公斤的烈性炸藥,可是這些東西非馬匹不能運載,白寧到底會透過什麼樣的方式將其給投送到野豬王的身旁。
“我們賭贏了,野豬群已經退卻了。”
白寧淡淡的回應一句,略顯疲憊的身軀朝著自己帳篷所在方向走去。
面對這個莫名其妙的回答,江映雪剛想要詢問為什麼,眼角餘光突然瞟見從帳篷之中走出來的果戈裡。
這個時候果戈裡肯定不可能是出來遛彎,他的這種舉動已經間接證明了白寧的說法。
可是,遠處的密林之中什麼動靜都沒有,在夜視儀之中也沒有任何的表象,白寧又是從什麼方向知道本輪的堅守已經最終成功?
心中疑惑不解,江映雪的視線卻一直都停留在果戈裡的身上,這個突然出現的瘋子其實比白寧還要讓他感到費解。
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這個時候出來,就像是和白寧有什麼提前的約定一般。
只見果戈裡一人獨行到營地邊緣,在伊萬的身旁低語了幾句,幾名亡命徒便跟在他的身後一同走向之前爆炸的場地。
果戈裡在夜視儀之中的樣子模糊一片,但是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走到了一隻巨型野豬的身旁,看樣子,應該是先前那隻體型異常巨大的初代種。
難道,在這隻初代種的身上附帶有什麼更為重要的價值嗎?
靜靜盯著這一場景有五六分鐘的時間,果戈裡才轉身返回到營地之中,江映雪招手示意阿龍將果戈裡給請過來。
“那隻初代種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江映雪開門見山的直白詢問讓果戈裡面帶微笑,看不出來是嘲笑還是心情比較舒坦。
“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一隻非常老的母豬,死了確實不怎麼可惜。”
果戈裡的回應讓江映雪隱隱感覺到了一種羞辱,她覺得老母豬就是在影射她,臉上的怒意被防毒面具遮擋,佇立的身形卻仿若透射出一股殺意。
面對江映雪的這種冷意,果戈裡輕浮的面容似乎能夠透過防毒面具全部呈現出來。
“野豬群是一個等級制度非常嚴密的社會,一般有一公一母兩名首領,那隻老母豬在豬群之中的地位明顯非常高,現在死在這裡,後面的路可就要更加小心了。”
隨意的解釋兩句,果戈裡直接轉身離開。
此時的江映雪才徹底明瞭白寧之前的判斷,為什麼如此肯定野豬群已經退走,也更加明白為什麼之前白寧要求等待那隻老母豬才開始引爆炸藥。
不管野豬王是真的外強中乾、貪生怕死,又或者僅僅只是為了保證野豬群的結構穩定,兩隻首領極少會同時死亡在這裡。
非常簡單的價值判定,就算帶有一定的賭博成分,但確實令人信服。
後半夜的寂靜和第二天的朝陽都宣示著白寧猜測的正確性,整個世界彷彿都重新活過來,朝陽的紅豔中透露著新生的溫暖,微微晨風輕撫,所有的疲憊都變為靜謐的安寧。
……
感覺劫後餘生的亡命徒們更是快樂,昨夜的所有煎熬彷徨已成過眼雲煙,他們依舊是生命的強者,享受著所有勝利者的特權。
昨夜的苦戰讓所有人心力交瘁,很多亡命徒直到日上三竿才堪堪緩過神來,睜著惺忪的睡眼就開始找吃食,好在這裡不缺肉,肉一直燉著,這更是讓亡命徒們快樂。
滿酒滿肉的他們根本就不在乎安置在一角的屍體,5死一傷,大部分都是死於最後爆炸潑灑而出的鹿血。
管他呢,死的又不是自己,他們有撫卹,自己有酒肉,都是皆大歡喜。
集體休整到下午一點,正式拔營啟程,大量的彈藥儲備已於昨晚消耗殆盡,營地外的預埋炸藥也全部耗盡,毫無留戀的眾人可謂是速度飛快。
手中的底氣不足,眾人的動作更快,在天黑以前徹底趕到果戈裡所說的前哨研究基地入口。
這是一片廢墟一般的小山丘,雜亂的叢生著大量低矮松樹,要不是從某些炸燬坍塌的地方發現一些人工建築的痕跡,你很難確認這裡竟然有一處秘密基地。
果戈裡指揮著一眾亡命徒挖開一堆碎石,夕陽的餘光照射進入,露出了一條幽深的洞穴。
這條洞穴讓白寧聯想到了之前秘密基地之中的通風口,不過,這個更像是一條人工開鑿出來的盜洞。
很多上次在秘密基地之中倖存下來的亡命徒,對於這條盜洞十分的牴觸,他們可不想再經歷一次洞穴深處的瘋狂逃亡。
“果戈裡,我們手中的彈藥儲備快要耗盡,總不能愣頭愣腦的再用人命去填這條洞穴盡頭的風險。
你來這裡肯定不止一次,儘可能的將你所知道的東西都講述出來,大家群力群策,才更加有利於規劃手中的力量。”
死亡隧道對於江映雪的心理陰影同樣巨大,她對於這種逼仄的逃生口十分的反感。
又或者說,在此時的江映雪看來,果戈裡刻意展示出來的出入口太過於逼仄,她對於這種絕地十分的不滿。
如果有可能的話,她更願意像上次一樣,在前哨研究基地的上方重新鑿開一條通道,這種直上直下的寬闊通道才能給人以更多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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