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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落山,夜幕四合。

貧瘠乾燥的大地被黑暗籠罩。

但沙漠邊緣的不夜城這時剛從“睡眼惺忪”的狀態甦醒,開始流光溢彩,煥發出無窮的活力與激情。

白色的布朗科停在了老城區的賭場大街的免費停車場。

迪安透過車窗放眼望去。

周邊的高樓大廈金碧輝煌,絲毫不遜色於stirp大道,而那一個個閃爍著五彩繽紛霓虹燈的“CASINO”招牌大門,活像一頭頭張開血盆大口的怪獸,每時每刻貪婪地吮吸著人間財富,吞噬那些意志薄弱者的錢包和信用卡。

但現在,這樣的人為數不少,臉上帶著或是新奇、忐忑、或是躊躇滿志的笑容,在一堆保鏢熱情友善的檢查之後,迫不及待地往裡走。

迪安嘆了口氣,看向副駕駛上眯著眼睛的帕奎,

“說真的,你不覺得我們來這種地方很危險嗎?”

迪安原本考慮單獨行動,靠擬形來賭場綁個人不過小case,既安全又隱蔽,但兩人非要死死跟著他。

“你已經是個成年男人,連米德湖那幾個端著AK-47的殺手都能一鍋端,還連續摔翻了我一個晚上,更幫LVPD破了好幾起令他們束手無策的案子。我擔心你什麼?”

帕奎搖頭晃腦一臉淡定,只有語氣略微發酸,

這毫無保留地信任讓迪安心頭深刻反省了兩秒,過去這幾天,自己不該全方位,無死角地打擊這個舅舅,應該讓他在摔跤裡贏幾次。

“可咱們的行動是在犯罪!”後排的拉斯特探過臉糾結地說了一句,目光掃向不遠處賭場門口荷槍實彈的保鏢,緊張地渾身發抖,心頭有點打起了退堂鼓。

“伱真不懂還是裝糊塗?只要沒有目擊者,沒被監控攝像拍到,那犯了什麼罪?”帕奎給這個好學生上了一課,“最關鍵的一點,咱們這次行動的目的是什麼?為了從坑蒙拐騙的賭場掮客手中,拯救你的可憐的母親格麗絲,這是為了愛和家人!”

迪安不由點頭,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肚裡的一堆歪理還蠻有道理。

拉斯特搖了搖淺棕色的短髮,雙手死死抓緊了前排的車椅。

“對!為了格麗絲,讓我殺人我也幹!”

“小聲點,想把警察給惹來嗎?現在晚上八點,疤臉應該在賭場裡工作,迪安跟我一起進去,至於你,老實待在車裡面幫我們盯梢。”

“我已經滿了十八歲!”拉斯特滿臉不甘,心頭卻鬆了口氣。

拉斯維加斯,一般不滿21歲的不能進賭場,但18到21之間的人,可以在成年人陪同下進去“參觀”。

“我只能帶一個人,你得留下盯著外面。”

帕奎說著給迪安使了一個眼神。

迪安理了理西裝的領口,開啟車門,略顯壯碩的身材把西裝撐得高高鼓起,讓他看上去更加成熟。

兩人直奔菠菜場所而去。

門衛檢查了駕照,問了問他們的關係,然後給迪安這個年齡處於灰色地帶的佩戴了一個特殊的布林布林的手帶。

並口頭警告,迪安進入後不能喝酒,也不被允許參與任何遊戲,只能“旁觀”,並且他在裡面待的時間不能超過兩小時,晚上十點前必須出來。

隨後放行。

往裡走了幾步,迪安感嘆,

“拉斯維加斯一家不入流的小型菠菜場所,都審查得這麼嚴?”

“到處都是第三方機構的監控攝像,所以明面上,所有類似場所必須遵紀守法,”帕奎指了指頭頂,好傢伙,至少五、六個監控攝像頭對著人照,“但只是裝裝樣子罷了,他們鑽空子的手段多的是。”

迪安踩著華麗的地毯進入大門,立刻精神一振。

從室外進入室內,空氣一點不沉悶,反而變得更加清新。

而且光線也由屋外黑夜和霓虹燈交織的刺眼變得亮度適中,既不會太亮讓人眼睛疲倦,也不會黯淡地讓人昏昏欲睡。

建築內部比他想象中更加寬敞,堪比一家中型商場。

門口大廳坐落著一排排縱橫交錯老虎機,至少有四五百臺,顧客不少。

他們投幣,等待。

機器沉悶的運轉聲和硬幣叮叮咣咣的散落聲響個不停。

宛如一場盛大的音樂會,鼓舞著旁觀者參與其中,試上兩手。

迪安皺了皺眉頭,

“是不是感覺自己有點過於興奮?”

帕奎雙手環胸衝他笑了笑,

“有的場所會安排‘人工製氧機’持續工作,讓客人永遠處於興奮狀態,不自覺地一手接一手,永遠不離開。”

迪安被嚇了一跳,挑了挑一邊的眉毛,“你沒開玩笑,這不犯法嗎?”

“犯什麼法,賭城的規矩自然為賭場服務,對了,這燈光也專門調過,很舒服對吧,一晚上不睡眼睛也不會疲倦。”

迪安沉默了。

兩人經過老虎機往裡走,醒目的大轉盤映入眼簾。

一臉狂熱的客人門圍著大轉盤,一個低胸吊帶和網格襪的美女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展示性感身材,一邊轉一個大轉盤。

帕奎稍微給迪安解釋了幾句規則。

“這玩意兒技術含量不高,主要靠運氣和美女吸引眼球。”

帕奎說著饒有興致地看向轉盤另一邊,低矮的舞臺上,穿著比基尼的舞娘正在盡情地展示性感舞姿,周圍圍了一大票拿著飲料啤酒的客人,看得津津有味。

帕奎解釋,顧客玩累了想走,又會被美女吸引住,休息,然後繼續。

“迪安,要不你就待在這兒看看美女?我進裡面去找人。”

“別廢話,繼續。”

……

轉盤過後,是其他五花八門的遊戲。

比如更專業的二十一點和撲可屋。

這些地方的員工也不再是熱辣的裝扮,換上了職業化的條紋襯衫。

而且,參與這些遊戲的顧客,也要明顯比老虎機和轉盤那兒的專業得多。

大都眉頭緊鎖,低頭啜飲咖啡飲料沉思,一副腦力工作者的樣子。

“撲可屋,場所不直接參與,它們只抽成,顧客對弈。”

這些專業遊戲有籌碼門檻,但也有幾乎免費的酒水和飲料,飲料也是含酒精的,比外面的商店賣的便宜很多。

帕奎一路走來,沉穩的聲音科普不停,

“維加斯的法律不允許場所提供免費酒水,它們就把價格壓到最低,讓顧客喝到最便宜的酒水,喝到醉醺醺就會失去理智和控制力,這時候,那些特聘的釣手就會趁虛而入…”帕奎突然看向一個角落,幾個眼冒精光的男人正用搜尋獵物一般的眼神四處張望,

“釣手會挑選醉酒的客人,或者沒啥戒備心的菜鳥,邀請他們加入門檻更高的遊戲,把他們變成精心修築的池塘裡的魚。”

帕奎繼續往裡邊一排排私密性更好的VIP廂房看了一眼,說出那套理論,

“一開始,釣手們或許會讓魚吃下一點魚餌,讓它們嚐嚐甜頭,但當魚忍不住要吃得更多,張大嘴,就會被釣手提前佈置的魚鉤咬住。”

“魚不斷地掙扎,一次次下注,卻被越鉤越緊,不停抖落身上的‘血肉’和鱗片。

“當魚抖無可抖,輸光錢財,釣手就開始收杆,把魚提出水面,徹底俘獲,讓它們簽下屈辱的賣身契,自己贖自己。”

迪安頷首,很成熟的一套仙人跳體系。

“一次醉酒,可能就讓這些倒黴蛋傾家蕩產,還把自己也賠了出去。”帕奎滿臉唏噓地告誡,

“人生好似賭局,一把不壓略虧,但也不能輸得精光。迪安,虧就虧點,能別沾就別沾。”

迪安鄭重點頭。

這玩意兒害人不淺。

上一段人生他讀大學時期,就有同學在網路上玩,最後輸掉了家裡存款和房子,以退學的方式慘淡收場。

而且以後恐怕也戒不掉,有錢就會碰。

這種癮症不遜色於吸草,害人不淺,一旦陷進去,能迴歸正常生活的十不足一。

……

帕奎教育完外甥。

為了方便調查,也避免被人注意,特意換了一點籌碼,拿了一杯果汁,一邊喝,一邊繞著一張張桌子觀察、轉圈,偶爾投幾個試試。

一直跟在他身邊的迪安倒是意外發掘了“上帝視角”能力的另一項用途。

他以前只用“上帝視角”來戰鬥和偵察。

但在這種場所裡,覺醒了一個新用法。

上帝視角,可以觀察到對手的資訊,乃至於莊家手裡的資訊,如果對面沒有謹慎地把東西壓在桌子上,他將一覽無遺。

五分鐘。

帕奎帶著迪安換桌,

“你小子是怎麼回事?今晚上帝附體嗎?”帕奎點了點籌碼,驚訝的眼皮一跳,“這麼快就讓我十個變成一百個,你想被趕出去?”

場所永遠不會輸,那些只會贏的顧客,將被它們拉入永久黑名單。

“低調點明白嗎?”

迪安摸了摸鼻子點頭。

他討厭菠菜,這也有違河蟹,不能細談。

……

兩人繞著大廳把五花八門的專案試了個遍。

走到大廳左側角落,迪安眼前一亮,拍了帕奎一下,示意他往那邊看——

疤臉男,泰根·弗蘭就在那兒,不再是那身白馬甲卡車帽的打扮,換了身淡黃色襯衣和牛仔褲的遊客打扮,但鼻樑上的疤仍然醒目。

他正在糾纏一位三十來歲的女客人,女人一頭黑髮,長相清秀,優雅的黑色貼身長裙,臉上帶著一抹紅暈,眼神略微迷離,顯然喝了不少酒。

“我們聯手…五五分…”

“多的不說…一晚上掙三五千刀沒問題…”

“別擔心…我在大西洋城試過…高階場所,比這地方管理嚴格得多,沒人發現…”

女人最初臉色猶豫,態度抗拒,但疤臉的確是伶牙俐齒,一通天花亂墜的吹噓。

酒精上腦的女人不自覺跟著他穿過擠滿客人的賭桌、侍者和大廳,向著大廳深處的VIP廂房走去。

但當他們倆走到擺滿免費酒水的桌子邊時。

跟在身後不遠的迪安突然歪了下腦袋。

無形狂風湧出他的身體,穿過喧囂的客廳,飛向滿臉堆笑、眼中不時閃過一抹精光的疤臉男腳下。

一聲怪叫,男人莫名其妙腳下一滑,整個身體失去平衡,重重摔向一旁的酒桌,他本能地伸出雙手往桌子上一推。

哐當!

堆得整整齊齊的玻璃杯被他推翻在地,

嘩啦啦。

玻璃渣和酒花四濺,酒水像是決堤而出的洪水般淹沒光滑的地板,匯成一灘亮晶晶的水泊。

巨大的噪音瞬間吸引住附近大部分顧客的目光,他們轉過臉就見始作俑者的疤臉男傻傻站在原地,懵逼地看著溼透的襯衣和雙手,那張猥瑣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煞是滑稽。

幾個服務員跑了過來賠禮道歉,順便安排人手清理垃圾和碎片。

“你先去換身衣服。”原本已經被哄得暈頭轉向的的女人捂著嘴笑了笑,眼神卻恢復了清明,“我再隨便逛逛。”

“卡羅爾,等我十分鐘,我到車上換身衣服就來!機會難得,別錯過。”疤臉衝著一個侍者使了個眼神,讓他幫忙安撫大魚,自己賠笑地轉身快步往CASINO外走。

必須趕快,否則煮熟的鴨子都要飛走了!

帕奎轉動著手中的籌碼,慢悠悠地跟了上去,小聲嘀咕了一句,“一定是先祖保佑,省了我們大功夫。”

“這是自作虐不可活,”迪安眼中浮現一抹冷光,“連老天也要收拾他。”

……

泰根·弗蘭離開明亮溫暖的室內,就往昏暗的停車場衝去,但室外的夜風一吹,刺骨嚴寒令他整個人不由自主瑟瑟發抖。

後背寒毛根根倒豎。

彷佛有幾雙針一般的眼睛在四處偷窺。

他猛地一轉身,偌大個停車場不見人影,只有一堆安靜汽車。

“謝特!自己嚇自己!”他吐了口唾沫,剛才那狗血的一跤,摔得他疑神疑鬼起來。

畢竟過去十幾年從來沒遇到這種滑稽又羞恥的意外!

不行,今晚得玩幾把大的壓壓驚!

他想到剛才那個女人的嘲笑,眼神射出陰險而兇狠的光芒,猶如一頭豺狼。

他掏出鑰匙開啟了自家德羅寧的車門。

但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身後襲來死死控制住了他。

同時,一塊散發著刺鼻氣味的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

他像個溺水者般拼命掙扎,無奈力量差距太大了,難以反抗。

隨著氣體由鼻腔湧入大腦,他的視線變得模糊不清。

失去了意識。

……

一米九的大漢把昏迷的男人五花大綁,嘴巴貼上膠帶,丟進車後排,掏出他鑰匙坐進了駕駛座。

“好寶貝,德羅寧DMC-12,我還沒開過呢,可以過把癮。”

帕奎把住方向盤,發動了汽車。

而迪安回到了自家布朗科,隔著一個安全的距離跟上前面帕奎駕駛的德羅寧。

“我們這麼做不會被人發現?”後排的拉斯特一臉驚魂未定,他剛才目睹了襲擊的全過程。

乾淨利落,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百分百是老手。

他都開始懷疑迪安的舅舅以前是不是個綁架犯。

“放心,都處理過了,今天的事,你知,我知,帕奎知,沒有第四個人。”

窗升起的車窗外,停車場的大門,沿途的監控攝像頭,早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掰斷了線纜。

藉著夜色掩護。

兩輛車無聲無息地駛離燈火輝煌的長街,駛向死寂的米德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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