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愜享閒暇時(求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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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依舊早起的牧山河,看著瀰漫霧氣的水庫跟農場,也覺得還是山裡空氣最清新。除了令人感覺絲絲涼意,常年居住在這種地方,也要小心患上風溼。
好在就牧山河眼下的體質,風寒侵體這種事,自然不會發生。想到等下要去新民屯,他也早早忙碌起來,準備好祭祀用的東西,隨即踩響代步的摩托車。
聽到摩托車聲,原本打算跟著的大青,也被牧山河趕回院子看家。好在農場附近沒人家,即便短時間離開,這個時候相信也無人過來打擾。
根本不用牧山河囑咐,大青也會守在農場入口。一旦有陌生人靠近,它便會發出狂吠之聲威脅。而上鎖的鐵門,也會告訴來人,農場這會沒人。
如果心懷歹意,敢偷摸闖進農場,那被大青咬傷,也就怪不得別人了!
騎著摩托車再次回到新民屯,不少早起的村民也很意外般道:“山子,這麼早?”
“早點祭祀完,早點回農場。場子裡,還有一群牲口等著餵食呢!”
“你小子,看來年關也沒的休息啊!”
“沒辦法!從今往後,要靠那些牲口賺錢,肯定要勤快點嘛!”
笑著閒聊幾句,停好摩托車的牧山河隨即進山。雖然在屯子裡,他依然有房子可住。但屋裡很多東西,都被他帶到農場那邊,甚至包括外公跟母親的靈牌。
從今往後,日常的祭祀都更方便些。但清明跟大年初一,牧山河還是需要回墳山這邊,親自給外公還有母親祭祀掃墓。類似這種情況,即便後世也很常見。
不同的是,將來有不少人家,直接把親人的墳墓遷走,安葬到相對方便也密集的公墓。可在牧山河看來,重新啟棺遷墳,多少有些不妥,還不如繼續安葬在這裡。
對外公還有母親而言,這方山水養育了他們,在這裡待著也更熟悉。即便牧山河如今不住屯子,只要逢年過節時能想著祭祀,遷不遷墳又有什麼關係呢?
完成祭祀,牧山河又跟前來祭掃的村民聊了幾句,而後騎著摩托車再次離開。事實上,對很多屯裡人而言,即便前兩年他在村裡過年,存在感依然很低。
現在不回屯子,屯裡人也不覺得有什麼不習慣。說到底,新民屯跟其它屯子一樣,都是陸續安置過來的外省或外地人。真正住在屯裡的時間,也算不上太久遠。
搬遷重新安置,在不斷開拓的林區也很常見。或許正因如此,很多屯子的建築風格,依然以木式房屋為主。鋼筋水泥建造的房子,眼下還真的不多見。
唯有到了鎮上,才能看到有百姓花錢,建築兩層小樓,或者一層的農家院子。其它更高的樓屋,在鎮裡並不多見。唯有縣城,能看到五六層高的樓房。
所謂的高樓大廈,如今這個年代在北方真不多見。眼下除了日新月異的特區,其它經濟相對落後的省份,相信也很難看到真正的高樓大廈。
回到農場,看到搖著尾巴跑來的大青,還有從暗處竄出來的山貓,將摩托車停好的牧山河,直接來到圈養梅花鹿跟香獐子的棚舍,開始給它們投餵草料跟飼料。
沾染山神空間的氣息後,它們即便看到跟來湊熱鬧的大青還有山貓,也不會覺得恐慌。相反,幾頭梅花鹿跟香獐子,都很樂意跟牧山河親近。
而這,或許就是接受山神傳承後,牧山河多了跟叢林百獸的親和力。或許正因如此,每次想進山狩獵,牧山河都有些不忍心。到了境外,反倒沒這種心理包袱。
“你們倒是休閒,天天讓我伺候你們吃喝拉撒。等今年,也輪到你們做貢獻了。”
就眼下的情況,那怕牧山河有辦法掏雄獐體內的香囊。可掏出來的麝香粉,收購站未必會收。如今收購站收這種原麝香囊,更多也是稱重計價。
而掏出來的麝香呈散狀,搞不明白原理的收購站未必敢收。好在無論收割的鹿茸還是麝香,牧山河也不打算出售,而是打算將其屯集起來。
事實上,今年打算大量泡製藥酒的牧山河,也需要購買大量的鹿茸。至於麝香的話,如果無法出售就暫時屯集。有山神空間,他也不擔心麝香的藥性流失。
喂完養殖的梅花鹿跟香獐子,牧山河又帶著湊熱鬧的大青等動物,直接從結冰的水庫回到島上的院子。看到在叢林覓食的飛龍,他也沒怎麼打擾。
雖然這些飛龍,現在被他當成家禽飼養。但籠舍從來不關,任由這些飛龍自由進出。每天早晚,牧山河會給它們準備一些五穀,剩下時間則讓它們在林中自由覓食。
而兩頭山貓跟三頭狐狸,也知道這些飛龍不能獵食,自然不會打擾它們在島上叢林覓食。在牧山河看來,等到春暖花開時,這些飛龍也會在島上叢林安家落戶。
屆時它們的種群數量,也會比現在多出不少。如果等到島上的叢林安置不下,就讓它們飛到水庫附近的叢林,重新尋找新的棲息地,繼續擴大種群數量。
一句話,即便它們不是雞,可做為牧山河養殖的動物,它們也要養成跟雞一樣的習性。繁殖幾年,牧山河相信農場周邊的飛龍數量,絕對會超乎很多人想象。
為避免有人打這些飛龍主意,牧山河也會對外放話,這些飛龍都是他人工養殖的。甚至今年有時間,他打算給梅花鹿還有香獐跟飛龍,都懸掛上相應的養殖吊牌。
如此一來,真要有人敢打它們的主意,有這些懸掛的養殖吊牌,別人想不相信都不行。如果不是養殖的,又怎麼可能會掛著吊牌呢?
忙完要做的事,牧山河又開始享受一天難得的閒暇時光。只是眼下院子,不適合納涼休息。他只能把製作的躺椅,放在相對溫暖的門廊下。
而大青一如既往,直接趴在距離他不遠的位置,兩頭山貓則自由活動。至於狐狸一家三口,則趴在相對溫暖的窩裡,跟牧山河一樣懶洋洋享受冬日陽光。
等到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牧山河略顯無奈道:“裝了電話確實方便,可也經常打擾我休息。今天這個時候,誰還想著給我打電話呢?”
當電話接通,聽到對面傳來的聲音,牧山河也很無語道:“老許,謝謝啊!”
“怎麼?聽你這聲音,感覺剛睡醒一樣?”
“清晨起個大早,去祭祀祖先。剛回來沒多久,就躺了一回。你們不祭祖嗎?”
“祭啊!不過,我們在家裡祭祀一下就行,不用跟伱們那樣麻煩。”
大年初一祭禮祖先這種習俗,有些地方並不流行。對很多生活在大城市的人而言,大年初一不拜年這種規矩也沒有。只是牧山河沒想到,許思文會特意打電話過來拜年。
等聽到許思文告知的一個訊息,牧山河略顯意外道:“是嗎?那確實是個好訊息,但跟我有什麼關係呢?行了,沒什麼其它事,我還打算眯一會呢!”
從牧山河的語氣中,許思文並未聽出欣喜或生氣,多少讓他感覺有些意外。但仔細想想,似乎又很正常。劉家所謂的新年喜事,跟改姓牧的牧山河,又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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