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有事您招呼(求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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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前來問詢情況的警員,牧山河原本準備讓特意跑一趟的秦凱旋,直接在招待所這邊住下。可秦凱旋最終還是拒絕,表示他下班也要待在家裡。
做為刑偵中隊長,碰到突發情況,隊裡也會第一時間,把他們從家裡叫到隊裡。要是真有事,最後卻找不到人,那也是違反紀律。鑑於此,牧山河自然不好挽留。
而秦凱旋也適時道:“小牧,這事你放心,我會繼續關注的。為首那傢伙,腰裡還揣了一把傢伙什。估摸著不是什麼好鳥,接下來我們會好好調查的。”
“秦伯,那就麻煩你了。看來想賺點錢,真的不容易啊!”
“你小子,你賺的是一點嗎?不過,你也大可放心,這是法治社會,容不得犯罪份子胡來。晚上安心住著,明天要是沒什麼事,我會盡早過來。”
“好,給你添麻煩了!”
目送秦凱旋離開,牧山河也囑咐朱景浩兩人趕緊回房休息。如此折騰一番,他相信即便附近還有守株待兔之人,恐怕也不敢輕舉妄動。
反觀此時送到附近醫院,進行傷口包括跟縫線的不軌之徒,一個個都垂頭喪氣。羊肉沒吃到,惹的一身騷。重要的是,他們還要面臨犯罪未遂的罪名。
負責替他們清理傷口跟包紮的醫生,也很驚訝的道:“這傷口,確實不像刀片劃出來的。要說是什麼造成的傷口,我還真判斷不出來,但確實跟貓爪抓傷有點像。
只不過,普通的家貓,根本抓不出這麼深的傷痕。能形成這麼深的傷痕,除非是狼爪或虎爪之類的。那幾個被咬傷的,都不是什麼致命傷,但受點罪是免不了的。”
“這樣嗎?那就麻煩醫生了,替他們止血包紮縫合一下。”
“這也是我們應該做的!”
經過醫生診斷分析,確認這些人受的傷,確實是一種不知名動物抓傷的。可究竟是什麼,誰也不得而知。因為巷子裡,連根動物的毛都沒發現。
而此時製造這起懸案的山貓,已經一臉愜意趴在空間裡,享受著牧山河給它們加的餐。透過此次省城行,牧山河對於空間跟山神傳承能力,也有更多的瞭解。
只是派遣動物出擊,更多隻能用於偷襲。正面場合,這種能力他肯定不敢曝露。可大白天,他身邊有孫軒這些精英退伍軍人,普通混子豈能輕易得逞呢?
等到第二天,牧山河跟往常一樣醒來,同樣早已醒來的朱景浩,也適時詢問道:“牧總,今天怎麼安排?去民房那邊,還是繼續待在這?”
“先不急著過去!昨天我跟許總約好,八點鐘在招待所碰面。伱讓孫哥回民房一趟,留兩個人看家,把趙哥請過來。等交易完,再讓他回去。”
“行,那我跟孫哥去樓下盯著,有事您招呼!”
開門詢問的過程中,朱景浩再次看到,昨晚還空蕩蕩的房間,再次出現幾個大紙箱。問題是,他跟孫軒昨晚輪流值班,並未聽到隔壁房間有任何動靜。
聯想到昨晚,那些被不明怪物襲擊,打算衝進招待所搶劫的不軌之徒,朱景浩突然覺得,孫軒的直覺很準。眼前這個年青人,確實比他們想象的還要神秘可怕啊!
如果不出意外,那些不軌之徒受傷,應該就是牧山河的手筆。問題是,牧山河一直待在房間,他是怎麼做到這些的呢?這些彷彿憑空出現的紙箱,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站在招待所樓下抽菸時,朱景浩也小聲的詢問道:“孫哥,你的直覺真準,這位牧小哥怕是真的不簡單。難怪他敢一個人,帶這麼多值錢的花闖省城啊!”
“浩子,如果明年他真的請我們做事,你去不去?”
“要是開工資,那肯定去。繼續待在我那要死不活的廠子裡,人都要憋瘋了。”
“那等這回事做完,我們找老趙好好聊一聊。我總覺得,他能看出我身上的毛病,應該有辦法能幫我治。只是我能感覺到,他還不能完全信任我們。”
“很正常!換做你是他,你敢完全信任一個只相處幾天的人嗎?”
“這倒也是哦!行,你在這裡盯著,我去通知老趙過來,順便買點吃的。”
將菸頭扔地上踩滅,孫軒大步朝不遠的租賃民房走去。對他而言,難得看到一絲希望,他真的不想放棄。但他知道急不來,很多事都需要時間慢慢證明啊!
等到趙志誠帶著另一人,再次來到招待所時。剛吃完早餐的牧山河,就看見守在外面的朱景浩告知,許思文帶著保鏢來了,而且開著一輛貨車。
隨著許思文被請進屋裡,趙志誠等人也適時退到門外。而此時坐下的許思文,也笑著道:“老弟,聽說昨晚你這裡蠻熱鬧?怎麼個情況?”
“許哥,以你的能力,要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應該不難吧?”
“確實!幾個小蟊賊,想打老弟你的主意,確實找錯物件了。怎麼樣?看看貨?”
“成啊!早脫手,早省事,我也早省心。”
笑著說出這話的牧山河,也沒過多猶豫,直接開啟裝有君子蘭的紙箱。從紙箱裡端出一盆後,牧山河也很直接道:“許哥,這盆花,你開個價!”
看到被牧山河捧在手裡的這盆花,盛開的花朵很鮮豔,最關鍵的是,三朵花顏色都不相同。可許思文能清楚看到,這花不存在造假,而是真實存在的一盆花。
“乖乖,花開三色,這樣神奇的君子蘭,我還真是頭一回見。”
“所以昨天我才會說,真正的好貨都在後頭。橘紅、大紅、杏紅,三紅合一,這樣一盆花如果擺到市場上,別說那些大買家會瘋搶,怕是外賓都坐不住吧?”
聽著牧山河的講述,許思文苦笑道:“話是沒錯!可這花,你價格別要太狠啊!”
“價格你開!合適就賣,不合適就留著。事實上,這盆花也是我家老爺子的心頭肉。如果不是為了籌集資金,想必他也捨不得,出售這樣稀有的絕世好花。”
思慮片刻,許思文最終道:“牧老弟,說實話,這花如果出售給外賓,確實能賣出天價。但你應該清楚,有些錢你不想賺,因為需要承擔風險。
而我做這買賣,同樣也要承擔風險。這樣吧!這盆花,我給兩個手的數,如何?”
“不夠!我可知道,市場上之前有盆花,賣了快三個手的數呢!”
“那我最多加兩指,再多就無能為力了!”
“成交!”
伴隨牧山河一句成交,許思文愣了愣卻再次面露苦澀道:“跟老弟做生意,還真是做的心驚肉跳。成,那看看其它的花,咱們再最終議個價,如何?”
“可以!”
除了這盆獨一無二的‘三紅’君子蘭,剩下的那些花,每盆品相都非常不錯。而且其中,含苞欲放的花更多。這些花只需養段時間,相信就能身價倍增。
又是一輪討價還價過後,兩人最終達成一致。跟前兩日交易不同,這次許思文直接支付現金,納稅的事也由他負責。而牧山河這次,則不再前往交易市場。
理由很簡單,連出兩天風頭,已經讓他成為眾矢之的,再高調他怕真回不去老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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