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仁壽密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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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
這穿白衣的,正是伍雲召。
那位穿黑衣的,則是高表仁。
且說前幾日。
高表仁隱藏在伍建章家中。
晉王楊廣為了不打草驚蛇,便未曾全城搜查。
他只是派出金蛇衛以及內外侯官當中的精銳高手,時刻蟄伏在高熲府邸之外。
然而。
高熲此人甚是精明。
他既然知道外面的監視未曾解除,便能夠推測出自己的兒子沒有遇害。
於是。
他每日裡就在府邸之中練字聽曲,生活得無比愜意。
至於高表仁。
則一直躲在伍建章府上。
待到元夕佳節時。
伍建章原打算讓高表仁混在伍雲召的隨從隊伍之中,待到風頭過後,再離開大興城。
可是。
當聽聞宇文智及被殺,宇文成都滿街搜查賊徒的時候。
伍建章便覺得可以趁機渾水摸魚,帶著高表仁離開。
故而。
就出現了北門門口的大戰。
……
回到現在。
且說這伍雲召早早吩咐部將焦芳在這裡埋伏,準備好了駿馬。
他拉過一匹白馬,對高表仁說:“賢弟,這匹馬喚作銀花驄,乃是北地有名的駿馬,你騎著它,往仁壽宮去吧!”
高表仁雙手抱拳,語氣誠懇道:“多謝伯父及兄長厚恩!不過,在下走後,兄長當去往何處?”
伍雲召道:“原打算明日迴歸南陽城,今日既然已經出來了,那就直接回南陽了,以免折返大興城時,遇到不必要的麻煩。”
“嗯嗯!兄長一路小心!”
高表仁點了點頭,再次拱手道。
“好!如今宇文成都還在大興城,趁此機會,賢弟快往仁壽宮去吧!”
伍雲召擺了擺手,對高表仁說。
高表仁臉色沉重,點點頭,調轉戰馬,也不多做停留,直往仁壽宮方向而去。
望著高表仁的背影。
伍雲召嘆了口氣。
旋即。
他一帶戰馬,也不和父親告別,徑往自己的屬地——南陽城去了。
殊不知,這一去。
伍雲召與自家的父親,乃是永別。
……
踏踏踏!
踏踏踏!
踏踏踏!
大興城外。
明晃晃月色灑落之下。
高表仁正策馬飛馳。
駿馬奔行於空曠幽靜的荒野之上,周圍只有呼呼風聲,並無半點人煙。
平日裡,錯落在周圍的那些暗哨、驛站,其中計程車卒,有的已然回家探親,有的則進入了夢鄉之中。
故而。
高表仁這一路行來,竟然是暢通無阻。
行了許久。
眼看著天近拂曉。
那匹北地駿馬突地一聲長嘶,腳步慢慢緩了下來。
高表仁舉目一望。
果然。
前頭岐山起伏連綿。
仁壽宮那恢宏的輪廓,已經是隱約可見。
“終於到了!”
目的地已然在望。
高表仁自是心頭歡喜,當即緊催戰馬,直奔仁壽宮大門而去。
“站住!什麼人?”
不多時。
一彪軍馬從陰影處行出,擋在了高表仁面前。
這支兵馬,為首一將,挺槍躍馬,口中大聲喝問道。
“我乃齊國公之子,如今有事面見天子,還請將軍轉報!”
高表仁拱手說道。
“你既然是齊國公之子,可有憑證麼?”
那將軍朗聲問道。
高表仁聞言,當即從懷中摸出齊國公府上的令牌,遞給了那位將軍驗看。
這等令牌。
傳自十二柱國時代。
乃是上位者感念功臣,命將作監親手打造而成。
功臣之後,可持此令牌,直接面見天子,表陳奏事。
那位將軍恭恭敬敬接過令牌,翻看了一陣,隨即拱手還給高表仁,口中道:“陛下正在宮中飲宴,還請將軍隨末將前去!”
說罷。
這位將軍輕輕擺手,讓麾下兵馬讓開道路,迎著高表仁直入仁壽宮中。
“敢問將軍姓名?”
路上。
高表仁詢問道。
“賤名不足掛齒,末將御林軍都尉錢武是也!”
聽到高表仁相問。
那位將軍也連忙回答道。
一邊說著話,兩人一邊來到了仁壽宮前。
高表仁在錢武的監督之下,解除了腰間佩劍,以及手中的銀槍,只帶了要面呈楊堅的書信,便來到了大殿之外等候。
不一會兒。
大殿之內傳來了楊堅爽朗的聲音:“是昭玄的子嗣麼?怎麼今日就來了?快快進來吧!”
聽到這話。
高表仁臉上浮現出喜色。
隨後。
他在錢武的帶領之下,走進了楊堅所在的宮殿當中。
……
啪!
大興城內。
晉王府邸當中。
一隻翡翠酒杯被楊廣重重摔在地上。
他的臉色扭曲,眼神之中早就沒有了往日的溫和。
如今的他,渾如一頭擇人而噬的怪獸!
“可知往岐州方向去的那人是何身份?”
半晌之後。
平復了一陣心情。
楊廣抬起頭來,再度看向宇文成都,問道。
“目前還不曾知曉。”
宇文成都低著頭,口中道。
“還不曾知曉?你們巡城之時究竟在做些什麼?”
楊廣一聽這話,不由得暴跳如雷,指著宇文成都,大聲喝罵。
“殿下息怒……今夜發生的事情太多,這東西南北四門皆有賊徒鬧事,可能正是敵人設下的迷惑之計……就是要讓我們亂了方寸。”
見到宇文成都垂頭喪氣。
一旁的楊素起身說道。
說起楊素。
今夜也十分的鬱悶。
明明是挺好的生日宴會。
不想半夜三更竟然被晉王從睡夢中驚醒,然後就到了這裡議事。
“那麼,依越公之見,該當如何?”
聽完楊素的言語。
楊廣終於冷靜了下來。
他坐回主位之上,嘆了口氣,隨後口中問道。
“此事不要急躁……明日依舊去拜見天子……但是,大興城內,一定要佈置兵馬,以防不測。”
楊素手撫長鬚,緩緩說道。
“然後呢?”
楊廣問道。
“若是天子神情、行事與平常一般,那麼我們也如平常相待;若是天子行為有異,那麼如何處事,便有殿下決斷了!”
楊素目光灼灼,看著楊廣,口中緩緩說道。
“由孤家決斷麼……”
聽聞此言。
楊廣心裡猛然一動。
他雙手緊緊握拳,口中喃喃自語,眼中散發出莫名的光芒。
“好了!孤家知道了,伱們先下去,明日隨大臣們前往仁壽宮拜見陛下吧!”
片刻之後。
楊廣恢復了冷靜。
他擺了擺手,對眾人說道。
“是!臣等告退!”
見晉王如此說。
楊素、楊約、宇文述、宇文化及、宇文成都、郭衍、張衡、蘇威等等晉王府重臣,紛紛拱手行禮,各自離去。
沒過一會兒。
楊素的車駕回到了越公府外。
府邸之中。
送走了秦瓊等人的王恪,已然回到了府中,正在與楊玄感挑燈夜聊。
此時此刻。
楊素負手緩步,來到了正廳之內。
“父親!”
“越公!”
見到楊素回來。
兩人一起起身,拱手行禮。
“免禮……”
楊素擺了擺手,坐在了椅子上,神色有些沉重。
“父親,發生了何事?”
楊玄感大大咧咧,當即開口問道。
“這段時間,你們就留在府中,莫要回自己的轄地去了。”
楊素沉吟片刻,然後對楊玄感和王恪道。
“越公,莫非朝中出事?”
王恪甚是敏感,立刻開口問道。
“不錯!朝中可能有變!”
楊素點點頭,口中說。
這句話,他說得有些沉重。
絲毫沒有方才在晉王府的那麼智珠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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