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五章 諸將歸天(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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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瓊的箭術如何?
在不同版本的故事裡,有不同版本的說法。
隋唐演義當中,秦瓊箭術平平,甚至需要羅成幫助,才能夠射落天邊飛雁。
說唐全傳和興唐傳中,秦瓊跟隨王伯當和謝映登修行箭術,本事高強,有百步穿楊之能。
而此時。
見秦瓊與陳平鬥箭。
王恪身子微微前傾,準備細細觀看這場比試。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沒過多久。
只聽得校場當中戰鼓連環。
原來是北平府中的兵卒,已經備好了箭道靶場。
卻見這校場之內。
兵丁們在校軍場的南邊栽好了樁子,綁好了橫管,下墜一個大金錢,中間是四方的錢孔。
左右兩旁是雙方的兵丁,都預備好了金鼓。
緊接著。
羅藝一聲令下。
只見一左一右,各自飛馳出一匹快馬,左側的乃是秦瓊,右側的正是陳平。
二人向羅藝與王恪兩位主將行禮完畢。
那秦瓊問道:“陳將軍,此番比箭,如何行事?”
陳平道:“既是馬上的戰將,當然是上馬比試。”
說到此處。
陳平指著前頭金錢方孔,然後繼續說道:“咱們是走馬三箭,箭射錢孔,還要連中三元。如有一箭不中,那就是箭法不高,就得認罪服輸。”
“好!就請陳將軍先行演示箭術,如何?”
秦瓊臉色不變,拱手道。
“那就得罪了!”
陳平微微拱手,旋即將胯下銀鬃白馬一帶,把一條八寶亮銀烏纓槍掛在得勝鉤上,戰馬四蹄翻飛,兜著箭道四方跑了兩圈,突地扭轉身形,左手抽弓,右手拔箭,認扣填弦,弓開如滿月,對準了金錢,颼的一聲發出箭去,就聽一陣金鼓齊鳴,箭中了金錢孔。
“好!”
高臺之上。
武魁不由得拍手稱讚。
“的確好箭術。”
王恪微微點頭,口中說道。
一箭成功。
陳平心情大暢。
緊接著。
他策馬而出,戰馬繼續繞著靶場飛馳,第二箭、第三箭皆如第一箭一樣,俱穿入金錢孔內,連中三元。
“秦將軍,該你了。”
聽著周圍震耳欲聾的金鼓之聲。
陳平面帶微笑,雙手一抱拳,對站在一旁的秦瓊說道。
“好!還請陳將軍指教。”
秦瓊微微拱手,口中道。
說罷。
他雙腿輕叩黃驃馬,背弓帶箭,緩緩來到箭道靶場之內。
喘息片刻。
秦瓊猛然催開了坐下馬,兜著靶場跑了兩圈,一邊飛馳,一邊搭上箭矢,忽地反揹回身一箭,就聽金鼓大震,箭中了錢孔。
“咦?回頭望月?”
見到秦瓊箭術。
陳平臉上閃過凝重之色。
原來。
這秦瓊使得乃是回頭望月射箭之法,此等射法,正是飛將軍李廣傳下來的精妙箭術。
與此同時。
高臺上的王恪微微側頭,看向一旁的羅藝。
果然。
這羅藝的臉上,露出了微笑。
此時。
且不說眾人各自的表情。
再看場中的秦瓊。
他一箭成功之後,臉不紅,氣不喘,騎著馬又繞了幾個圈子,這一次轉過了旗竿,到了校軍場的中間,抽出第二枝箭來,平著把弓拉圓,往後折腰使了一個鐵板橋,把箭從頭上倒發出去。
這一箭,又穿過了金錢方孔。
緊接著。
秦瓊並不停歇。
他雙腿猛踢戰馬。
黃驃馬一聲長嘶,唏律律在場中飛馳開來。
一邊跑著,秦瓊一邊把弓換在了右手,轉過了旗竿,左手抽箭,正待要射。
不過。
這個時候。
黃驃馬速度太快,竟然奔到了靶子背後,秦瓊也不驚慌,右手的弓箭往後一背,提氣換腰,歪過身來,捏住箭羽的二指一鬆,箭矢破空而出,宛如流星經天,自金錢方孔橫穿而過。
“好!”
“好箭法!”
“厲害!厲害!”
看到了秦瓊這一手箭術了得。
周圍的諸多北平府官兵紛紛叫好。
隨後。
秦瓊緩緩行到陳平面前,拱手說:“陳將軍,我這是用回頭射月、折腰趕日、臥看牽牛三招箭法射中了錢孔,要有什麼練得不到的地方,還請陳將軍你指教。”
“這……秦將軍箭法高強,在下甘心佩服,算你贏了。”
陳平臉色微變,苦笑一聲,拱了拱手,口中說道。
“誒!陳將軍且慢,此番比試乃是爭奪騎兵都尉之職,豈能只比箭術一項?不知秦瓊秦將軍敢比試兵刃騎戰麼?”
看到陳平吃癟。
高臺上的武魁終於坐不住了。
他長身而起,大聲喝道。
聽到武魁這話。
陳平臉色一變,轉頭看向臺上,拱了拱手,說道:“主公放心,末將自然省得!”
說完。
他轉而盯著秦瓊,道:“秦將軍,我的箭術雖然不濟,但想與伱比試兵刃騎戰,不知閣下可否應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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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瓊抱拳拱手說道:“請!”
隨後。
兩個人各自一帶戰馬,向兩邊跑開。
不多時。
只聽得金鼓聲響個不停。
在眾人的吶喊之中。
秦瓊與陳平雙馬並出,一個手舞瓦面金裝鐧,一個揮灑八寶亮銀槍,驟然殺到一處。
鐺!
緊接著。
便聽到一聲金鐵交擊乍響。
陳平抬手一槍,劈面殺到。
秦瓊雙鐧一叉,呈十字之形,向前一擋,直把陳平的長槍架了出去。
旋即。
他招式不停,右手金鐧抵住長槍,左手金鐧陡然揮出,正抽在陳平的肩頭,直打得陳平甲歪盔斜,一個翻身,跌下馬來,又輸了一陣。
“唉!陳將軍,你輸了,且去吧!”
秦瓊愛惜陳平箭術,打翻其人之後,便不再下殺手,口中說道。
“多謝不殺之情,你我後會有期!”
陳平支撐著起身,略一拱手,垂頭喪氣,回到了層層軍陣之後。
擊敗了陳平。
秦瓊喘息未定。
正在此時。
只聽得一陣馬蹄聲緊。
只見高臺一側,又有一員大將飛奔而來。
這員將身高九尺,頭戴獨佔鰲魚黃金盔,身披著一副月落紅雲甲,青面獠牙,絡腮鋼髥,胯下青鬃馬,掌中一口鋸齒飛鐮大砍刀。
“秦瓊,休得猖狂,可認得某家賽展雄楊望否?”
此人飛到陣前,長刀一指,口中厲聲喝道。
“楊將軍之名,在下已經知曉,你也要與我一戰麼?”
秦瓊微微拱手,口中道。
“哈哈哈哈!那是自然!”
楊望爆喝一聲,隨後也不等秦瓊多做準備,拍馬揮刀,摟頭蓋頂斬落而下。
秦瓊見狀,不慌不忙,用手中雙鐧向上一架,擋住長刀之後,再往旁邊一轉,這叫一巧破千斤,楊望的長刀便已經落空。
此時。
那楊望抽回刀來,反手正要再戰,不料秦瓊右手一條瓦面金裝鐧已然砸到面前。
楊望措手不及,左邊太陽穴頓時中招,直打得腦漿迸裂,身子一晃,死屍倒地。
陳平失利,楊望陣亡。
此等結局。
早就讓一旁的鐵棍將蔣英火冒三丈,怪叫如雷,一擺鑌鐵棍,催馬上前,口裡大罵:“賊徒秦瓊,你敢傷我兩個兄弟,焉能跟你善罷干休!”
話音未落。
這條鐵棍當頭砸了過來。
秦瓊就在原地,一動不動,口中微微冷笑,雙鐧一擺,搶了個先手,對著蔣英的兵刃迎擊而去。
見秦瓊來招兇猛。
蔣英急忙把手裡鐵棍一橫,準備抵擋秦瓊的雙鐧。
不料。
這秦瓊砸下的招數乃是虛招,故意引得蔣英露出破綻。
此時此刻。
他見鐵棍向上一舉。
手裡的金裝鐧立刻翻轉,使一個雙龍出水的招式,直奔蔣英的中臍。
那蔣英不及回防,正好被秦瓊雙鐧捅個對穿,血光迸射之際,整個人仰頭落馬,身子一陣抽搐,當下氣絕而亡。
“武將軍,還打嗎?”
高臺上。
羅藝見秦瓊連勝三人,不覺微微一笑,手撫長鬚,口中道。
“你……”
武魁聞言,臉色一變。
他正待說話。
只聽得場中又有一人大喊:“賊配軍休走!嘗一嘗俺雙戟的厲害!”
話音剛落。
一匹快馬唏律律飛奔上來。
但見馬上一員大將,身高丈一,頭如麥鬥,膀闊三停,面似藍靛,腰大十圍,頭戴鑌鐵烏油獬豸盔,身披龜背大葉烏油甲,內襯一件皂徵袍,胯下一匹紫馬,掌中一對短把畫杆雙戟,威風凜凜,渾如漢末典韋重生。
原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武魁那四位家將當中最後一位——似典韋賈尚便是。
兩人打個照面。
賈尚盯著秦瓊,幾乎要咬碎鋼牙,口中喝一聲:“賊囚徒,拿命來呀!”
說罷。
他驟馬揮戟,飛馳而至。
秦瓊見狀,心裡微微一沉,手中雙鐧分開,催開戰馬,迎著賈尚殺來。
這一場,雙鐧對雙戟。
但見得八隻馬蹄翻騰,四件兵刃飛舞,直打得火光四射,轉眼戰了十幾個回合。
那賈尚越打,心裡越是發慌。
他口中哇哇大叫,一雙鐵戟沒命的向秦瓊劈頭蓋臉砸了過來。
秦瓊戰了二三十個回合之後,心下想道:“此人武藝不凡,當用殺招勝之!”
想到這裡。
他一帶戰馬,往後就走。
賈尚一看秦瓊就好象喪家之犬一般,敗退飛奔,心裡一時高興,擺開雙戟,催馬緊追。
秦瓊一面跑,一面微微側身,觀察賈尚是否追來。
果然。
只待那賈尚追到離自己只有一個馬頭的距離之時。
秦瓊猛然扭轉身形,左手金鐧甩個鐧花,直挺挺砸向賈尚天靈蓋。
這賈尚猝不及防,當即中招。
只聽得“噗”的一聲。
賈尚頭腦被打得粉碎,立時翻身落馬,一命嗚呼。
這一戰獲勝。
羅藝是面帶微笑。
武魁則是臉上露出了陰沉之色。
不一會兒。
秦瓊回到臺下,下馬上臺,向羅藝、王恪、武魁等人拱手道:“啟稟王爺,末將戰勝了四將,特來交令。”
“哈哈哈哈!秦瓊,你的武藝果然出眾,這騎兵都尉之職,是你的了!”
羅藝手撫長鬚,口中說道。
說到這裡。
他轉而看向武魁,問道:“武將軍,你以為如何?”
“且慢!”
然而。
就在這時。
還沒等武魁說話。
只見下方又來一人,高聲說道。
聽到這個聲音。
眾人齊齊向下看去。
只見校場之中,一員大將飛奔而出,拱手說道:“秦瓊雖然勝了四將,但是與他爭奪騎兵都尉之人乃是末將,今日我願親自出戰,與他比試,他要能把我贏了,我情願讓他做騎兵都尉!”
原來。
此人不是別人。
正是武魁的兒子——武安福。
此時的武安福,身長八尺,體型魁梧,頭戴一頂三岔紫金鳳翅盔,身披著九宮八卦穿山甲,內襯一件紫徵袍,胯下黑鬃千里馬,掌中一口象鼻古月刀。
“我兒快快退下!”
武魁一見武安福出戰,心下大驚,急忙喊道。
那武安福拱了拱手,對父親武魁說:“父親,孩兒自幼修行武藝,與陳平等四位將軍對戰,向來是勝多敗少,之前還以為是我自己的武藝不錯,如今來看,不過是四位將軍顧及我的身份,出手相讓而已!現下,正值一位高手當面,孩兒也願意立下生死狀,與秦瓊一戰,看看我自己究竟有多少斤兩!”
“你!”
武魁聽了這話,臉色一白,隨後嘆了口氣。
“王爺,還請讓秦瓊手下留情,在下願意讓出騎兵都尉之職。”
武魁看著羅藝,請求道。
“也罷,叔寶,可曾聽到麼?”
羅藝點點頭,轉而對秦瓊道。
“末將曉得。”
秦瓊聞言,拱了拱手,提著雙鐧,再上戰馬,往校場之中行去。
隆隆隆!
隆隆隆!
隆隆隆!
馬蹄翻騰。
秦瓊與武安福相對而立。
那武安福看著秦瓊,深吸一口氣,然後高聲大叫,緊催戰馬,直殺而來。
秦瓊看到武安福出手架勢,心裡微微一嘆,身子巋然不動,只等武安福殺到面前。
呼!
下一秒。
象鼻刀破空而至。
秦瓊身子一側,左手金鐧架出,擋住了斬來的長刀。
鐺!
一聲巨響。
武安福身子一晃,只覺得一股大力洶湧而來。
他雙臂痠麻,手裡的長刀幾乎拿捏不住。
而就在這時。
秦瓊這才真正的出手。
啪!
金鐧快如閃電。
狠狠抽在武安福的背上。
這一下,打得武安福眼冒金星,口噴鮮血,說道:“竟然一招也抵擋不住麼!”
說罷。
身子一軟,滾鞍落馬,暈厥過去。
自此。
比武奪印之事塵埃落定。
秦瓊如願以償,得到了騎兵都尉之職。
武魁心灰意冷,在王恪的邀請下,與兒子武安福前往薊州巡查邊界,更兼休養之事。
至於王恪,在北平府盤桓兩天過後,也辭別羅藝,回到了薊州城中。
……
時光荏苒。
轉眼間,十天已過。
這一日。
北平府中。
新兵訓練的營寨內。
秦瓊訓練了兵馬,正回到自己的帳中休息。
他剛剛躺下,只聽得帳外突然有一道聲音傳來:“秦瓊!”
一聽這個聲音。
秦瓊翻身而起,問道:“何人在帳外說話?”
一邊說著,秦瓊已經一邊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一出營帳。
只見如水月光之下。
一位身著黑袍,面罩猙獰鬼面之人卓然而立。
此人的手裡,還提著一柄青銅長戟,氣度更是不凡。
“你是何人?”
秦瓊問道。
“你便是那秦旭之孫,秦彝之子秦瓊麼?”
黑袍人看著秦瓊,問道。
“你究竟是誰?”
秦瓊眉頭微皺,順手將門口的虎頭纂金槍拿在了手裡。
“呵呵呵……你既然是秦太師的後人,自然知道你秦家槍本就厲害,何必去學其他的槍法?”
那人見秦瓊手持金槍,不覺冷笑一聲,口中說道。
“秦家槍?”
秦瓊微微一愣,面露疑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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