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霸王神槊(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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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將軍。”
宇文成都這幾天磨鍊武功,早就覺得無聊,此時看到楊玄感,頓時生出一些親近之意來。
兩人互相見禮完畢。
宇文成都便引楊玄感面見自己的師父魚公。
聽聞是宇文成都的師父。
一向桀驁不馴的楊玄感也變得恭恭敬敬,對著魚公拱手行禮不迭。
“楊將軍免禮……貧道久聞閣下有再世霸王之名,今日一見,果然是器宇不凡也!”
魚公打了個稽首,口中說道。
一聽魚公提到“再世霸王”這個外號。
楊玄感老臉一紅。
這個名頭,對其他人說說倒還可以,若是在宇文成都面前提及,那就有些貽笑大方了。
不過。
還沒有楊玄感說話。
魚公接著說道:“我觀你風塵僕僕,衣甲上還有血跡,這一路尋到此處,可是遇到了一些麻煩麼?”
聽到魚公相問。
楊玄感連忙回答說:“前幾日,在下奉命前來尋找宇文將軍,一路往北,昨日夜間,在一處樹林內,遇到了兩頭猛虎,趁著夜色,拖了我的戰馬吃了,在下見狀,勃然大怒,當下和兩頭猛虎相鬥……一頭,被在下當場打死,另一頭,見同伴被殺正要走時,在下擲出鐵槊,釘在那猛虎背上,那虎負痛逃走,我邁步追趕,眼看著那畜生帶著在下的鐵槊,墜進了一條深谷之內,沒了蹤影。”
說到這裡。
楊玄感長吁短嘆起來。
對於那釘頭狼牙槊。
他還是頗為心愛的。
不過。
聽了楊玄感所言。
那魚公卻撫掌哈哈大笑起來。
楊玄感心裡奇怪,於是問道:“先生為何發笑?”
魚公笑著說:“前些日子,貧道偶然得了一寶,不想今日卻遇到了正主,豈非緣分天定麼?”
說罷。
他長身而起,緩步走進屋中。
不多時。
魚公出來,手裡提著一柄丈八長短的鐵槊。
這條槊,通體鑌鐵打造,上有點點虎紋,更是虎頭吞口,槊頭碗口粗細,端的一把好槊。
“好兵刃!”
一看到這條寶槊。
楊玄感眼中爆發出一陣精光,口中大聲稱讚道。
魚公笑著說:“這條槊,乃是貧道從鄴城所得,為項王當年遺物,喚作鑌鐵猛虎霸王槊,重二百斤。”
“原來是項王遺物……不知在下可否試試?”
楊玄感是個標準的武者。
對於兵器、鎧甲、寶馬等物向來是來者不拒。
此時見了這霸王槊,哪裡能夠按捺得住?
當下,他便請求魚公道。
魚公自然答應,笑著將這鑌鐵猛虎霸王槊遞給了楊玄感。
楊玄感手掌一接觸到這霸王槊,一股極其熟悉的感覺,立刻從他的心頭湧出。
下意識的。
他身形一晃,手中霸王槊揮灑,都是將自家的家傳武學施展開來。
但見得滾滾勁氣四射,楊玄感將霸王槊舞作一團,初時還能看見人影,而到了後面,槊風與人影已然相融合,達到了極高的境界。
一套槊法施展完畢。
楊玄感渾身熱汗騰騰。
他雙手抱拳,向魚公行禮道:“先生,這條鐵槊我甚是喜歡,您可否割愛?無論多少金銀,在下絕不還價!”
“哈哈哈哈!此物蒙塵千年,今日幸得遇到主人,貧道願意成其美事,區區黃白俗物,又怎能在此中衡量呢?將軍儘管拿去便是!”
魚公擺了擺手,頗為大度地說道。
楊玄感聞言,心裡大喜,當即跪倒在地,向魚公大禮相謝。
隨後。
楊玄感便在魚公處住下。
他一面與魚公和宇文成都討論武學,一面熟悉這柄新的武器。
很快。
五天時間已過。
魚公突然召兩人近前。
他對二人道:“目下隋軍攻打牧羊城,大局已定,唯有一尊太歲難降,你二人正好出山,前去降服太歲。”
“不知這所謂的太歲現在何處?”
宇文成都問道。
魚公手撫長鬚,哈哈一笑,口中說:“就在山下五十里處……”
說到這裡。
魚公看了看楊玄感。
旋即,他又轉到木屋後面,頃刻間牽出一匹戰馬,口中接著說道:“這匹馬,喚作紫電青鬃麒麟駒,登萍度水如履平地,楊將軍今日無馬,正好騎它做個腳力。”
列位看官。
正乃是破軍星為攪亂天下首功,自有氣運相助,故而得到異人贈寶。
當下。
楊玄感也不推辭。
他躬身行禮,謝過了魚公。
隨後,兩個人各自上馬徑往山下行去。
下得山後。
這兩匹快馬彷彿有神指引一般,發了性的狂奔,不多時就到了那土丘之上,正好看到了拓拔朗司馬逃命而來。
……
回到現在。
拓拔朗司馬見兩人氣度不凡,於是喝問道:“你們是哪裡的賊人,在此打家劫舍乎?”
宇文成都冷笑一聲,說道:“我等在此,正要生擒敵將,回去立功,伱可是北遼國大將否?”
拓拔朗司馬聞言,哈哈大笑,口中說:“縱然我是,爾等奈我何?”
宇文成都微微點頭,回答說:“是就好,免得我大費周章!”
拓拔朗司馬心中大怒,冷喝一聲:“你這廝好大口氣!當真目中無人?今日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言未畢。
拓拔朗司馬抖擻精神,催開坐騎,掌中黃金棍使開,直取宇文成都而來。
呼!
黃金棍挾風帶勁,砸向宇文成都的面門。
而在兵刃幾乎要打中之時。
宇文成都手腕一動,鳳翅鎏金鏜赫然抬起,穩穩架住黃金棍。
被鳳翅鎏金鏜一架。
拓拔朗司馬只覺得一股大力直撞向胸口。
他悶哼一聲,連人帶馬,後退數步。
“此人果然有些本事!”
感受著宇文成都的力量。
拓拔朗司馬心頭駭然。
於是,他悄悄取出流星錘,左手依然舞動黃金棍,右手的暗器卻已經蓄勢待發!
轉眼之間。
第二招已然殺至!
拓拔朗司馬掌中棍從旁邊斜劈而來,向宇文成都肩頭砸落。
如果按照常理。
宇文成都要麼舉鳳翅鎏金鏜招架,或者身子向旁邊躲閃。
的確。
宇文成都按照常理做了。
他身子微側,單手掌鳳翅鎏金鏜,架住了黃金棍。
也就在這一瞬間。
拓拔朗司馬右手流星錘閃電般打出,擊向宇文成都向右邊側開的身子。
不過。
宇文成都對這一招早有所料。
他右手單手持鳳翅鎏金鏜,左手猛然探出,竟然一把捏住了打來的鐵錘。
“下來吧!”
緊接著。
一道晴天霹靂般的聲音陡起。
宇文成都手臂發力,抓住鐵錘的手掌猛然一扯,直把拓拔朗司馬連人帶馬扯翻在地。
下一秒。
楊玄感策馬趕上,一槊捅在拓拔朗司馬胸口,一代猛將,就此絕命。
殺了此人。
宇文成都抽出腰刀,割了首級,懸在馬上,隨後便與楊玄感一起,並肩往隋軍大營方向行去。
沒有多久。
只見前方煙塵大起。
原來是王恪率軍追蹤到此。
幾人相見之後,便合兵一處,回到了大營之內。
此刻。
銀地城拓跋氏全軍覆沒。
遼東渤海國援軍折戟沉沙。
北遼國中已然沒有了可戰之兵。
在隋軍與突厥兵馬兩路大軍圍困之下。
寶康王赤裡輝只有投降一條路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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