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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葉大廈的走廊上,白河清躺在地板上,雙手枕在腦後,閉著眼擺出一副“我不聽,你念經”的態度。
而白河靜則蹲在地上,面無表情地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臉。
“對不起。”
“對不起就沒事了嗎?我可是差點就要被某個人給捅死了欸?”
“對不起……”
“誠意~要有誠意啊!沒有誠意我今天是不會起來的。
還有,別戳我的臉,我今天沒來得及帶備用的面具,要是被戳壞了就沒得用了。”
白河清翻了個身,枕著手臂背對著她,這姿勢就差拿個手機擱這刷影片了。
“……對不起。”收回手指,白河靜依然在重複這句話。
白河清的性格很跳脫,偶爾也會有像今天這麼皮的時候,多數時候都得哄,雖然不哄也可以,但她一般不會這麼做。
不過聽貝爾摩德所說,他年輕時候的性格可比這差多了。
貝爾摩德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用盡了她所能想到的任何可以用來貶低一個人性格的詞語,當時她臉上那有些咬牙切齒的表情,一度讓白河靜懷疑她們倆說的可能不是同一個人……
“算了。”故作姿態地嘆了口氣,白河清依然擱地上躺著,開口說道:“我問你個問題,阿靜你要是能認真回答我,剛才的事我也就不計較了。”
明明根本就一點傷都沒受到,卻還擺出了一副我才是大爺的態度,雖然很是無奈,但白河靜還是點頭答應。
“好。”
沒辦法,雖然就算選擇不理會,老頭子也不會拿她怎麼樣,但她還是不忍心。
“嘿……”
得到了她的回應,白河清突然一個翻身湊了過來,笑著問道。
“阿靜,伱之前去南葉具體是去救誰了?”
他此時臉上的笑容,在白河靜眼中顯得無比詭異。
“你怎麼知道我去過南葉?”白河靜下意識將視線移開了一些,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這種事稍微拼湊一下線索就知道了,別轉移話題,你去南葉救誰了?”白河清依然笑吟吟。
白河靜看出來了,他的眼睛裡有名為八卦的光在閃爍。
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嗎……
“朋友而已。”她嘆了口氣,誠實卻模糊地回道。
“什麼朋友?”白河清依然緊追不捨。
“就是普通的朋友。”
“有多普通?”
“很普通,別多問了。”
看著白河靜這副擺明了就是不願意告訴他的態度,白河清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嘛,不想告訴老人家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特別好奇。”
站起身,白河清伸了個懶腰。
“畢竟小孩子長大了,都會有自己不願意告訴別人的秘密,這很正常,確實不應該過分追究。
尤其是對阿靜你來說,這個時期來得也確實挺晚的了,都三十歲了才有不願意告訴我的小秘密……”
“是二十九。”白河靜忍不住糾正道。
她還沒到三十歲。
沒到就是沒到。
“一歲而已,差不多差不多。”
“差多了,我可不像你們兩個那樣沒有年齡的煩惱……”
白河靜小聲地反駁了一下,而白河清則是突然轉頭湊了過來,臉上又是那副在她看來很是詭異的笑容。
“那麼,第二個問題。”
不是說好只問一個的嗎?
“你臉上這妝是怎麼回事?”白河清眯著眼,笑吟吟地問道:“我以前還真沒注意到呢,阿靜你竟然喜歡這種成熟風格的嗎?”
“只是易容的身份不太方便,所以換了一個而已。”
撇過頭,白河靜語氣平淡地回道,她的耳朵似乎有些紅。
“好了,這個問題就到這裡。”
強硬地打斷了這個話題,她還是不太好意思當面說出,我只是想報復你們頂著我的身份四處招搖撞騙的這種話……
“好吧好吧。”
對她的心思心知肚明,但是絲毫沒有悔改之意的白河清擺擺手,隨後問出了第三個問題。
“最後是第三個問題,你的手腕是怎麼受傷的?”
他之前就已經注意到,白河靜的左手手腕上被她用不知道從哪裡撕下來的布條包紮過,上面隱隱有血跡滲出,很明顯是受傷了。
白河清的語氣突然低沉了一些,白河靜抬手自己的手腕看了一眼,回道:“是這個解放者組織的首領。”
“死了?”
“嗯,自殺的。”
說到這裡,兩人同時切入了正題。
“這個人自稱黑賴靖志,他可能認識你。”白河靜看著他,說道。
“黑賴靖志?”
白河清聞言認真想了想,摸著下巴,先是抬頭苦思,然後又是低頭沉思,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
“沒印象。”
“他說他曾經在十七年前的羽田浩司案中,因為向你求饒,因此從你手下逃過一命……”白河靜說道。
她對十七年前的這些事並不瞭解,畢竟那時候她才上中學,因為興趣和朋友第一次去了射擊俱樂部,創下了首次開槍就打出了所有子彈全部命中靶心的破紀錄成績。
等再過一段時間,她在這方面的天賦就會徹底展露出來,然後加入組織接受訓練,並認識當時同樣和她一起訓練的琴酒。
“十七年前?羽田浩司案?”
聽到這個名字,白河清還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印象。
“啊……”似乎是時間相隔太過久遠,他認真回憶了一會兒,才從腦海中翻出了這部分的記憶。
“想起來了,阿靜你說的應該是十七年前的'朗姆逃走記',對吧?”
朗姆逃走記……原來你是用這個名字來記憶的嗎?
白河靜在心裡默默吐槽。
“我記得當時好像確實出現過一個叫羽田浩司的人,不過等我見到他的時候,這人已經和阿曼達修斯一樣都變成屍體了,具體的情況朗姆記得應該要比我清楚……”
白河靜敏銳地注意到,在說到阿曼達修斯這個名字的時候,白河清的雙眼稍微眯了一下。
這是一個極其細微的動作,表明這個名字對白河清而言,應該有著一定程度的重要性。
“不過阿靜你說的向我求饒的人……”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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