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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者嗎……”
東葉大廈的地下停車場,白河靜聽到話筒裡白河清溫和的聲音,問道:
“你有印象嗎?”
“不,完全沒有。”白河清很快給出了回答,“如果這不是假名的話,那應該就是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的新組織了。”
白河清的推測和白河靜之前的想法基本一致,但他卻稍微往深處多想了一些。
“當然,無論這是新組織還是套名的,它既然能悄無聲息地組建起這種程度的武裝力量,那不管它是走的黑市還是有什麼官方的渠道,這都足以證明在這個解放者組織的背後,一定隱藏著相當大的能量。
呵,能量不小而又目標明確,真有意思啊……”
白河清忽然笑了笑,但他並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深究,而是又問道:
“你剛才說在這個解放者組織裡,還出現了警視廳的罪犯?”
“是,名字叫大河內和雄,但我並不確定。”白河靜回道。
她只是聽導播室裡的那位導演這麼說了,而大河內和雄對此也沒有否認。
“是需要往這個方向去調查嗎?”
如果有需要的話,她可以試著幫白河清抓一下活口。
“嗯,雖然看上去像是一個可行的調查方向……但還是不用了。”
稍微思索之後,白河清拒絕了她的提議。
“這個人實在太過於明顯,就像是故意放出來吸引我們視線的那樣,我擔心會是個陷阱……
就算要調查,也不應該由我們主動,他不是還在服刑的罪犯嗎?等這件事被捅出去之後,讓日本政府自己去查吧。”
“按照日本政府的習慣,我認為他們最後只會選擇召開記者會,以鞠躬道歉結束這件事。”白河靜語氣平淡地說道。
“這倒還真是。”
電話裡傳來了白河清的笑聲,他好像是被她這句話給逗笑了。
“如果只是從監獄裡跑出了一個犯人,那最後多半會以這種方式收場。
但假如這個犯人不僅是逃出了監獄,還用不知道什麼方法得到了被日本法律所管控的武器,然後糾集了一夥恐怖分子,在東京的地標性建築中進行了殘忍的恐怖襲擊,最後又將相關的影片傳輸到了國內外的網上……那問題可就不一樣了。
所以,我們應該儘可能地對這件事推波助瀾,將它所造成的影響發散出去,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再無能的政府,也不能僅僅只用一個記者會的鞠躬道歉來收尾了。
畢竟為了維護那一點可憐的政府權威,哪怕只是做做樣子,國會的老爺們也會適當地進行一些調查,因此應對公眾和媒體,而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當然,如果在這種證據確鑿的情況下,日本政府依然毫無作為,什麼也不做,甚至還故意編造出一些謊言來強行混淆民眾的視聽的話……”
說到這裡,白河清稍微停頓了一下,在電話那端,他的嘴角微微上揚,臉上罕見地露出了和琴酒極為相似的反派笑。
“那我們就必須認真地思考一下,這個所謂解放者組織背後所隱藏的,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
白河靜沉默著沒有回答,她敏銳地察覺到了白河清這番話中的含義。
“哈哈,當然了,這種情況會發生的可能性很小。”
但沒等白河靜更深入地思考,白河清便又笑吟吟地再次說道:“這次的事情不管再怎麼鬧騰,其最後的結果也不過就是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這個解放者組織的身上,然後查來查去,查成一樁無頭懸案。
至於剛才說的那個叫大河內什麼的罪犯,只要隨便找一個可憐的背鍋俠出來,以監獄方面的管理疏忽便可以搪塞過去,沒有任何調查的意義。
說到底,這個所謂的解放者組織,我總感覺,它全身上下都是誘導我們上鉤的陷阱啊……”
“我需要怎麼做?”白河靜開口問道。
在和白河清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更習慣於去詢問他。
雖然隨著年齡的增長,她已經在很多方面都超越了白河清,但唯獨在思維能力這塊稍微差了他一些。
或許是年輕時的經歷不同,使得白河清要比她更加擅長從零碎的蛛絲馬跡中推導隱藏的真相。
當然這並非是她在這方面有欠缺,只單純地是白河清更強而已。
“在明面上的,多半都是陷阱。”
短暫地沉默之後,白河清便給出了答覆,他語氣溫和地說道:
“所以,我們應該把視線儘可能放在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身上……你之前說,他們這個組織的首領並沒有真的現身?”
“是,我只聽到了他的廣播,並沒有看到他的真人,這段廣播有很大的可能也是提前錄好的。”
“那就試著去把他們這位首領找出來吧,在一堆棄子中突然多出了一顆神秘的棋子,多少也可能會有些價值不是嗎?”白河清回道。
“好。”
“啊,對了,如果可以的話,阿靜伱看看能不能調查出紫丁香的資訊……”
“紫丁香?”白河靜第一次聽到這個像是代號的花名。
一瞬間,她想起了之前被她殺死的那個叛徒。
荼蘼花和紫丁香……
“是我從剛剛被送來的那位矢口先生口中聽到的,紫丁香可能和這個解放者組織有著某種關係……”白河清回道。
“我明白了。”
“嗯,大致就是這些了。”
感覺把要交代的事情都差不多說完了,白河清最後補充道:“阿靜,這次的事件情況特殊,出於謹慎的考慮,組織會隨著警方一起行動。
這樣就意味著,在警方採取真正有效的行動之前,你在那座人工島上都會處於孤立無援的境地。”
他的聲音忽然壓低了一些,語氣雖然依舊溫和,卻帶上了少有的嚴肅。
“多餘的擔心。”平淡地回了一句,白河靜問道:“這座島上有能用的組織成員嗎?”
“能用的?如果是指有代號的幹部,那我記得是沒有的……算了,等我問一下小琴吧,他應該記得比我清楚。”
白河清說著,又拿出了另一個電話,撥通了琴酒的號碼。
“中午好小琴,我想問你一件事,就是那個森山財團裡面……哦,原來如此,明白了,那我先掛了。”
結束通話琴酒的電話,白河清回道:
“好像有一個來著,是以前被組織安排來監視森山弘道的一個成員,但並不是代號幹部。
而且還是一位建築家,她的名字叫……島崎可南子。”
那個,之前有看到某些書友說,為什麼白河清和白河靜都是“河”字輩……怎麼說呢,我解釋一下,他們並不是姓白,而是姓白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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