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章 波本,你也是臥底,柯南,但是酒廠,精彩妹,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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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到了。”
最先到達四號廢棄樓外的,是琴酒和伏特加。
黑色的保時捷停在了一個隱秘的角落裡,琴酒坐在副駕駛上,閉目養神。
不多時,又有一輛汽車停在了四號廢棄樓外,從上面走下來一個男人。
是蘇格蘭。
“大哥,蘇格蘭到了。”看到這一幕,伏特加立馬喊道。
四號廢棄樓外,蘇格蘭開門下車,抬頭打量了一眼眼前的廢棄樓,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黑色保時捷裡,琴酒的手機在此刻發出震動,他終於睜開了眼睛,接通電話,目光如狼一般看向不遠處的蘇格蘭。
“琴酒,我已經到地方了,我需要做什麼?”
“進四號樓,再過一會兒,臥底會和他的上級來這裡交換情報,蘇格蘭,你知道到時候你該做什麼。”
“我知道。”
結束通話電話,從車裡拿出手槍,蘇格蘭哼著小曲,緩步走入四號樓。
四號樓以前可能是用來做會展廳的,樓層雖然不高,但樓內的空間卻很寬闊。
陽光從破碎的窗戶外照射進來,諸伏景光踩在落滿灰塵的地板上,四周安靜得只聽得見他自己的腳步聲。
【這裡就是我最後的歸宿了啊……】
他當然知道琴酒是在騙他,等會兒來的不會是琴酒口中交換情報的臥底,只會是要殺他的波本和基爾。
心中異常的平靜,諸伏景光再次拿出自己的手機,一個個翻看了他存在上面的聯絡號碼。
這其中,有些人的號碼他已經很久沒有撥透過了。
萩原研二、松田陣平、伊達航……還有他的哥哥諸伏高明。
“等會兒還得把它毀了才行,可不能讓它落到組織的手裡……抱歉了,老夥計。”
“嗯?”
收起手機,諸伏景光忽然發現,在不遠處的牆角里,好像放著一瓶酒?
“酒?”諸伏景光有些好奇地走上前。
為什麼這裡會放著一瓶酒?難道是之前有誰來過嗎?
諸伏景光拿起那瓶酒,沒拆封過,而且包裝很新,看起來應該是才放在這裡還沒多久。
是在他之前的人嗎?
在酒瓶的正面,很清晰地標明瞭它的名字。
“梅酒?”
“嗡!”
就在這時,四號樓外響起了兩聲發動機的轟鳴。
是兩輛車,也就是說至少有兩個人。
會是你們嗎?
零,還有基爾小姐。
四號樓外,一路飆車超速的波本,和基爾幾乎同時到了這裡。
“真是心急啊,波本。”
水無憐奈開門下車,看著神色中有些焦急的安室透,語氣中帶有一絲嘲諷。
“真不知道你是急著來槍斃組織的臥底,還是急著來救警視廳的同伴?”
安室透原本的位置離這裡是比較遠的,正常情況下他應該不可能和水無憐奈一起到,真不知道他這一路闖了多少紅燈,沒出車禍也是奇蹟……
水無憐奈突然有些好奇了,裡面那個警視廳的臥底和安室透到底是什麼關係?
竟然能讓這個男人失態到這種程度。
“你在說什麼呢?基爾,我當然是想來親手殺了那個叛徒啊。”
意識到自己被懷疑了,安室透迅速調整呼吸,朝水無憐奈露出了一個只屬於波本的邪惡笑容。
“希望如此吧。”
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基爾也懶得追問,她從車裡拿出手槍,熟練地裝上消音管。
也是在這時,貝爾摩德騎著摩托,載著布珞歐莘也趕到了這裡。
“你們兩個還真是心急呢。”掀起護目鏡,貝爾摩德笑吟吟地看著二人。
在她身後,布珞歐莘揹著槍箱,連上了和琴酒的通訊。
“琴,我們到了,基安蒂和科恩還要晚一些。”
“不用等他們了。”
耳機裡,琴酒直接下令道:
“蘇格蘭就在樓裡,基爾和波本進去,布珞歐莘和貝爾摩德守在外面。
記住,我只想看到臥底的屍體。”
“是。”
基爾和波本兩人對視一眼,共同走進了四號樓。
在二人身後,布珞歐莘走去另一棟大樓尋找狙擊點。
他的任務不是蘇格蘭,而是作為最後一道保險,防備基爾和波本。
無論任何理由,無論任何情況,只要蘇格蘭沒有當場死在這裡,他都會在第一時間將那兩人殺死。
這才是他的任務。
四號樓內,水無憐奈和安室透並肩走了進來。
裡面沒有任何陷阱機關,也沒有任何埋伏,諸伏景光就這麼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他們兩人走了進來。
“波本,還有基爾?伱們也是收到琴酒的命令來抓臥底的嗎?”
諸伏景光看著他們二人,首先開口問道。
“是啊,真沒想到蘇格蘭你也會在這裡。”
回答他的是水無憐奈,因為安室透已經快說不出話來了。
這個男人之前所有的心理準備,都在親眼看到諸伏景光的這一刻徹底崩塌。
彷彿到這一刻,他才終於意識到了雷格爾這個考驗的最殘酷之處。
他必須親手殺死自己最親的摯友,以換得自己活命的可能。
“我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你們……說起來,這裡還真是一個適合打埋伏的好地方啊。”
諸伏景光似乎完全沒注意到安室透臉上的異色,他假裝是在打量樓裡的環境,故意轉了個身,將自己的後背暴露在二人面前。
水無憐奈見狀,直接舉起手裡的槍,瞄準了他。
“等等。”
就在這時,安室透忽然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臉色陰晴不定,額頭上都是汗,整個人似乎陷入了某種巨大的糾結之中。
“怎麼了?波本?”
對他的舉動毫不意外,水無憐奈轉頭看著他,面無表情地問道。
“我想……我們可以不用殺他,琴酒應該……會想從他身上套出……警視廳的情報……”
嘴唇有些乾澀,安室透張了張嘴,說出了連自己都不信的鬼話。
“你蠢嗎波本?”
水無憐奈看著他,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他自欺欺人的想法。
“無論是琴酒還是雷格爾,他們的態度都很明顯,今天,蘇格蘭必須死在這裡。”
“我知道,基爾,我的意思是,我們或許可以和琴酒談……”
“安室透!你還聽不懂我的話嗎?!今天蘇格蘭必須死在這裡!否則死的就會是我們!不可能有第二種可能!”
水無憐奈甩開安室透的手,大聲吼著,將槍口對準了他。
她的目光忽然變得極為冰冷,語氣如寒窖中的冰塊。
“你終於忍不住了,波本。”
“從這次考驗開始我就覺得奇怪,你又是拖延時間,又是態度消極,整個行動幾乎都是我在推動進行,這可一點都不像平時的你啊。
當時我就在想,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些什麼?
現在看來,我的這個猜測沒錯,波本,你從一開始就對雷格爾說的臥底心裡有數,對吧?
不但如此,你,還有他,你們兩個其實以前就互相認識,對吧?
波本,你也是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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