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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光瀨運動公園裡並沒有什麼人,是一個很適合發生命案的地方。
白河清獨自一人坐在一處偏僻的長椅上,百無聊賴。
之前,將貝爾摩德在筆記上記載的那幾位受害者的死亡地點在地圖上一一標記後,白河清有些驚訝地發現,這些地點所連成的圖案和北斗七星極為相似,還附帶了一顆北極星。
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兇手很有可能是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在進行殺人。
這是其一。
然後是目前六位遇害者現場都出現過的特殊麻將牌,除了第一位遇害者是全部圖紅的一筒外,其餘五位遇害者都是被圖紅了一個圓的七筒,且被圖紅的圓點都各不相同。
由此白河清做了一個大膽的推斷,那位兇手先生因為某些未知的原因,正在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殺人,而且他一共打算殺的或許有八人,目前已經殺了六人。
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最近這兩天,在北斗七星的下一個對應點——光瀨運動公園,將會發生下一起連環殺人命案。
其實地圖上的對應點有兩個,光瀨運動公園和東京塔。
他之所以選擇光瀨運動公園,也是猜測北斗七星可能對兇手有著特殊的意義,而東京塔上,有可以用來遙望星空的天文望遠鏡。
從情理上推斷,東京塔是第八人的可能性更大。
雖然這些都只是他的推理,沒有絲毫證據,但白河清還是選擇過來蹲點了。
就算錯了也沒關係,反正有愛爾蘭在警方那邊臥底。
昨天的時候,警方那邊似乎也有了一點突破,據說有個可能是兇手的嫌疑人最近會在某某商場出現和女友見面什麼的。
這位嫌疑人先生據說以前曾經和一位受害者有過口角糾紛,然後就想殺了對方什麼的……就離譜。
但憑著寧錯毋放的原則,警方決定先抓起來看看,貝爾摩德也用易容術偽裝後到了現場。
可惜,最後算是鬧了半個烏龍,因為那個嫌疑人根本不具備成為兇手的必要條件。
嫌疑人的右手因為有舊傷而無法舉起,而在之前幾次兇手的作案中,受害者身上都有被兇手用右手持刀刺傷的痕跡。
光是這一點,便基本可以排除嫌疑人是連環殺人案兇手的可能性。
總之,僅從這次案件的角度,警方昨天算是白忙了一場,貝爾摩德那邊同樣也沒什麼收穫。
不,或許是有的……
白河清微微眯眼。
昨天也悄悄到了現場的布珞歐莘向他彙報過,在確認嫌疑人並非兇手後,貝爾摩德便第一時間離開了商場,但中途她卻反常地在地下停車場裡停留了接近六分鐘的時間。
她是在那裡聯絡什麼人嗎?還是在等什麼人嗎?
總不可能是在睡覺吧?
嘛,算了……
白河清聳聳肩,他懶得多想,等下次見面的時候直接問就是了。
比起去揣測老女人的心思,他還是先專注眼下的事情為妙。
“雷格爾,有輛廂型車停在了公園裡。”
就在這時,白河清的耳機裡響起了一個略顯低沉的中性聲音。
“有個男人下車了,拖著一個很大的行李箱,能裝下一個成年人的那種。”
“他往哪邊走的?”白河清問道。
“在你往北的方向,已經進入公園了。”
“再等一會兒,等他開啟箱子後看看是什麼,要是個人的話就按計劃動手吧。”白河清下令道。
他並沒有單獨行動的習慣,幾乎所有的時候,他都喜歡在暗處安排一個狙擊手,就像他之前在紐約逗朱蒂玩的那樣。
“雷格爾,是一個人,一個女人,看起來是昏迷了,應該還沒死……”
耳機裡,中性的聲音停頓了一下,然後才繼續說道:
“嗯,現在應該死了,那男人剛剛用刀捅的,他還丟了一張麻將牌在那裡。”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直接放倒他。”
白河清起身,徑直朝男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好的,放倒了,附近暫時沒有行人,麻醉的效果大概能維持十五分鐘,但我個人建議你最好在十分鐘內解決事情。”
“知道,知道。”
白河清戴上手套,快步向前跑過一片小樹林,來到了一片相對空曠的草地上。
草地上躺著一男一女,男的大腿上插著一根麻醉針,明顯是暈了,女的身上有多處刀傷,顯然是快死了,但好像又還沒死。
白河清走上前,先是回收了男性大腿上的麻醉針,隨即開始在他身上翻翻找找。
“您好,不知名的兇手先生,我需要拿回我們被您拿走的東西,請不要見怪……好的,沒找到。”
白河清撓了撓頭,從男性的上衣口袋裡取出一本駕照,上面寫著男性的名字“本上和樹”。
“也是呢,很少會有兇手會把贓物或者兇器藏在身上……回去後讓愛爾蘭調查一下這個人的住址,我直接去他家裡看看吧。”
“雷格爾,有人在往你的方向走,有一定可能會發現你。”
“是普通行人嗎?”
“嗯,像是一家人,遊公園的。”
“是嘛,那我先走了。”
將本上和樹的駕照原路放回去,白河清起身離開,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看旁邊的那位女性一眼,畢竟這是與他無關的事。
“需要我報個警嗎?”耳機裡,中性的聲音問道。
“報警?”
白河清聞言愣了一下,隨即似乎是明白了什麼,轉頭看了眼身後那位躺在地上快死又還沒死的女性。
“布珞歐莘,你想救她?”
“想。”
“我倒是無所謂,手腳處理乾淨就行,可別讓警察找上門來。”
“我不可能犯這種錯誤。”
耳機的那一邊,被稱為布珞歐莘的人迅速撥打了警方的電話,留下一句“光瀨運動公園有命案發生”,便立即結束通話,將手機卡取出直接撇斷。
做完這一切後,布珞歐莘依然待在原地,繼續觀察著整個公園裡的情況。
而在這期間,白河清已經用女人的衣服替女人簡單包紮了一下她的傷口,順便將還在昏迷的本上和樹抱起來丟在了不遠處的樹林裡。
“好的,就在這裡了兇手先生,我想以日本警方的'優秀'程度,藏在這裡他們應該就發現不了你了。”
在他找到那張SD卡之前,這傢伙可還不能被警方逮捕,不然問題會有點麻煩。
至於本上和樹醒來後會不會懷疑什麼,那白河清可就懶得管了,反正也不可能懷疑到他頭上。
“雷格爾,我們很久沒有一起去逛公園了。”耳機裡,布珞歐莘忽然說道。
“前段時間在紐約不是才一起去過嗎?”
“伱知道我的意思。”
“真是咄咄逼人……啊,愛爾蘭打電話過來了,不說了,我先接一下。”
“膽小鬼。”
沒有理會布珞歐莘的話語,白河清重新坐回長椅上,接通了愛爾蘭的電話。
“莫西莫西,有事嗎?愛爾蘭?”
“您之前讓我調查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電話那頭,是愛爾蘭的聲音。
之前為了調查兇手,白河清有讓愛爾蘭利用目前的身份便利,去調查兩年前七夕時發生的京都賓館火災案的細節。
當然現在不需要了,因為兇手他已經找到了。
“哦,你說那件事啊,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兇手我已經找到了,等我把那張SD卡找回來後,愛爾蘭你就自己找個時間回來,還有其他事嗎?沒有的話我就先掛了。”
幾句話說完,白河清決定掛電話,而電話那頭,愛爾蘭則急忙喊道:
“不!等等!雷格爾先生,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向您彙報。”
“嗯哼?可以啊,說說看,如果是無聊的事情的話,等你回來我就把你的手給剁了。”白河清用溫和的聲音回道。
“您聽說過……工藤新一這個人嗎?”
電話那頭,愛爾蘭試探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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