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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規森嚴,不容放肆,打入冷宮或是白綾一條,杜氏自己出來選吧。”太后的金絲楠木柺杖重重地落在地上。

太和宮的門驟然開啟。

皇上牽著杜僅言的手緩緩走了出來。

綴金交襟圓領銀衫袍,袖口繡瞭如意紋,通身刺繡,針線裡都是金絲,每一個小圖案上,都綴著一顆米粒大小的珍珠。銀冠束髮,發冠正中鑲嵌著一顆明珠。就連鞋子上,都鑲著銀紋。

皇上手握一把摺扇,立於太和宮的朝陽中,少年的英姿與富貴撲面而來。

杜僅言穿一件明綠色香雲紗裙,外罩一層水色香雲紗衫子,香雲紗又薄又輕,穿在身上涼爽滑膩,影影綽綽的香雲紗上,繡著一隻只展翅欲飛的白色仙鶴,仙鶴的眼睛,綴著珍珠盤著銀線,就連仙鶴上空的雲,都是銀絲繡成。灰色禁步,累累垂垂。

明眸善睞,眉目清秀,鬢邊斜插嬌豔欲滴的牡丹花,牡丹花下,是粉色嬌嫩的胭脂。胭脂朦朧恬淡,唇色如桃花般鮮豔。

她手拿團扇,熒白的團扇上繡著五顏六色的牡丹花,每一朵牡丹花的花蕊都是金線繡成,而明黃的花蕊裡,綴著更細更小的比米粒還小的珍珠。

這是在庸星城時的裝扮。

這潑天的富貴。

這該死的CP感。

太后看得有些愣神。之前想好的控訴皇上跟杜僅言的臺詞竟一句也想不起來了。

還是皇上先行的禮:“兒臣給太后請安,太后金安。”

“你還知道向哀家行禮。哀家都多少天沒見過你的面了,虧你還知道哀家是你的母后。”

“人可以缺大德,但不能失小禮,太后罵兒臣,兒臣聽著便是,只是太后彆氣壞了身子。”皇上裝的十分恭順。

還好那些暗衛武功高強,從後門溜進皇宮以後,硬生生把皇上跟杜僅言送進了太和宮。

這十來天太和宮裡歌舞生平,趁著這熱鬧勁兒,皇上跟杜僅言才偷偷跑了一回庸星城,還好沒被人識出。

“皇上終歸是天子,天子被人蠱惑,那人不可輕饒,皇上,你得給文武百官一個交代。”太后意有所指地望了望杜僅言。

“母后,不是她蠱惑兒臣,都是兒臣勾引的她。”

“你”太后握了握柺杖,真是豈有此理:“你是要讓哀家親自下懿旨了?放著有孕的皇后跟衛氏不管,跟杜氏廝混,杜氏有違宮規,不能饒恕,如今皇后有孕,不宜挪動,哀家代行宮規,也是合情合理,皇上還要攔著嗎?”

杜僅言直接跪了下去。

“跪也晚了。”太后陰著臉。

杜僅言一陣嘔吐,差點兒吐到太后鞋上。

“杜常在,你怎樣了?”皇上趕緊扶住。

“臣妾頭暈。”

“妄想裝病躲過懲處,哀家見的多了。來人,叫當值太醫來給她把脈,哀家要看看,皇上要袒護到幾時。”

太醫提著藥箱匆匆而來,把過脈後,喜滋滋地向皇上太后彙報,說是杜僅言有喜了。

杜僅言腦袋裡一陣火花帶閃電,什麼?有喜了?

去了一趟庸星城懷上了?

怪不得去的時候覺得神清氣爽,回來的時候卻吐得一塌糊塗,原來是有孕的徵兆,只怪她太年輕,沒經歷過,也不懂。

皇上也傻眼了:“杜氏,你有孕了,朕還以為你不能生養。”

“呸呸呸。”太后趕緊扶住杜僅言:“皇上說的什麼話,杜氏一看就是好生養的。這一胎來得很是時候,皇上子嗣單薄,多了這一胎,咱們陳國的江山可就更穩固了。”

太后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言官還試圖進言:“太后,皇上,杜氏雖懷了身孕,但也不足以抵消她犯的過錯,總之她是蠱惑皇上不思進取,蠱惑皇上貪戀美色,這樣的女人,若不懲治,後宮人人效仿,那豈不是亂套了。”

皇上真想一腳給這個言官從臺階上蹬下去,天天早朝天天早朝,你就不能長點眼色:“依你的意思,該怎麼處置杜常在?”

“死罪可饒,最低也得送到冷宮去。”

太后先不願意了:“你想把哀家的孫子送到冷宮去?你是哪朝的臣子?”

皇上:“說不準是前朝的餘孽。”

太后:“這些天皇上雖閉門.看歌舞,那是放鬆心情,心情一放鬆,孩子不就來了嗎?比起給陳國承繼香火,哀家覺得皇上十天不上早朝也不是什麼大錯。你們覺得呢?”

這風向變的就挺快的。

不然人家是一家子呢。

太后說起狠話是挺狠的,但狠事太后是一件也不幹啊。

前頭還拄著柺杖罵皇上罵杜氏,這會兒功夫喜笑顏開眼角笑的擠出魚尾紋。

“皇上這幾天辛苦了,高讓,你快吩咐御膳房,把燕窩給皇上燉上,對了,一斤的海參給皇上蒸一隻。”

“杜氏懷著孩子,不宜勞累,關嬤嬤你吩咐下去,把哀家的輦轎留給杜氏坐。”

“可是太后,您的腿腳”

“怕什麼,哀家的腿腳再不好,總能慢慢走回去,如今杜氏懷有龍胎,不可大意,一言一行都得有人看顧,輦轎就留給杜氏。”

都這麼會見風使舵嗎?

下首的官員已經拍起了杜仲的馬屁。

“杜大人真是生了一個好女兒啊,杜常在有福氣,這一胎懷的肯定是龍子。”

“以後還需杜大人提拔,之前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都是我們的錯。”

皇上親自扶著杜僅言坐到輦轎上,無法表達他的喜悅之情,當著文武百官的面,直接給杜僅言漲福利:“杜氏懷了龍胎,大功一件,特升杜常在為杜嬪。一應封賞,按嬪位計。”

禮部的人探了探頭:“皇上,杜氏剛有身孕,便越級升到嬪位,怕是堵不住悠悠之口。”

“悠悠之口在哪呢?”皇上指指禮部官員:“是不是你有意見?還是你?”

禮部的人嚇得趕緊跪下:“皇上,臣等不敢,只是皇后娘娘懷了身孕也未見晉升,若貿然晉升杜氏,怕是不能服眾。”

“禮部的差事算是讓你乾的明明白白,你說說,皇后已經貴為天下之母,正位中宮,還要怎麼晉升?把朕拉了,讓她晉升太后?”

禮部的人頭也不敢抬:“臣失言。”

“朕說晉升杜氏為杜嬪,禮部的人按規制去操持就是了,誰還有意見?”

“臣不敢。”

杜僅言坐著太后的輦轎回到萬如殿,萬如殿的太監宮女幾乎哭出來。

一直以為自家主子惹了怨懟怕遭人清算,誰能想到,十來天的功夫,主子不但沒事,還懷了個孩子回來了。

懷了孩子,那不是穩住了嗎?

史景歡天喜地來到萬如殿,先是給杜僅言端羊皮花絲,又端長生粥,水晶龍鳳糕,纏花雲夢肉,奶房玉蕊羹,姜醋香螺,把桌上堆得滿滿的,又怕杜僅言夠不著,親自給杜僅言佈菜:“十天不見你都瘦了,伺候皇上不容易吧,趕緊吃點兒好的補一補。”

杜僅言的嘴被塞成小包子。

“你別說,皇上這個人,還真能處。”

“恩?”

“你看,陪他玩幾天他就送你一個孩子。”

杜僅言

“以前我常說皇上怕是不能生育,想想是汙衊了皇上,心中有悔。”史景拿粉色手帕扶住胸口,不限感慨的模樣:“如今看來,皇上並不是不能生育,你看現在宮裡三個女人都懷了身孕,可見皇上功力深厚,武功高強。”

杜僅言

史景你就挺會整詞。

姜醋香螺好吃,又脆又酸,杜僅言連吃了三塊,皇上身邊的高讓就來了。

史景驚得合不攏嘴:“剛懷上就封你嬪位,一頓飯沒吃完呢高讓又來了,難不成皇上想封你為妃?”

高讓是來傳史景的。

“皇上召史小主太和宮覲見。”

史景端著飯碗,無助弱小地望著杜僅言:“皇后衛嬪跟你都懷有身孕,只有我閒著。果然閒著也不能瞎溜達,這會兒被皇上逮住了,肯定是讓我去太和宮侍寢。你也知道皇上最近邪的很,誰挨他誰懷孕。”

“若是侍寢,也是好事,進宮都會有這一天的。”杜僅言安慰她。

“驚聞噩耗,飯也吃不下去了。”史眼放下飯碗帶著天打雷劈的表情跟高讓去太和宮。

不一會兒,史景又歡天喜地的回來了。

原來皇上召見她,並不是為了讓她侍寢,而是直接賞了她貴人的位分,而且還賞了一個樂字,樂貴人。

不侍寢直接賞貴人位分,也就史景了。

史景一掃臉上的陰鬱,連幹三碗長生粥,並且表達了兩個意思。

皇上不用她陪睡。

皇上出於對帝師的感激決定升一下她的位分。

史景歡心鼓舞,升了位分又不用陪皇上睡覺,還不用生孩子,這麼好的事她做夢到不敢想。

二月初七那夜,皇后肚子疼得厲害,張太醫連夜守著,又是熬藥又是施針,皇后折騰了兩個多時辰,滿頭的汗。

景仁宮正殿的動靜驚醒了衛嬪,衛嬪穿著薄衫趿著鞋子就到了皇后床前,詢問得知皇后並不是要生,衛嬪有些失落,算一算日子也到了,皇后總是不生,皇后不生,她就還要假裝有孕,懷孕辛苦,假裝懷孕也辛苦,前些天趙答應包貴人她們到景仁宮請安的時候,衛嬪坐那兒彈琴,假孕肚就塞歪了。

趙答應等人都看著了,趙答應當時就指著衛嬪的肚子,說衛嬪的肚子怎麼快長到屁股上了。

還好衛嬪淡定,她扶著假孕肚跟趙答應解釋,說孩子的月份大了,時常在肚子裡動來動去,也就是太醫們口中的胎動,所以也沒什麼奇怪的。

趙答應寵幸少,又沒懷過孩子。衛嬪怎麼說她就怎麼信,才算矇混過關。

這晚衛嬪光腳趿鞋來探望皇后,紗帳下的皇后有些憔悴。

喝了張太醫開的藥,皇后墊著軟枕靠在床頭,抬眼就看見衛嬪肚子平平。

“妹妹,你的肚子。”

“我的肚子怎麼了?”

“你忘記把布包塞進去了。”

衛嬪這才想起來,那個布包還在床上,趕緊去拿了塞到腹部,腹部才重新鼓起來。

一孕十月,這樣的布包由小及大,每月衛嬪都要做一個。

所以假孕這幾個月,她模仿著皇后的肚子,一點兒一點兒的撐大自己的肚子,也算有驚無險,並無人發現。

“姐姐就快要生了,咱們的好日子就快要來了。”衛嬪十分留戀皇后的肚子:“我早跟姐姐約定好了,等姐姐生下龍鳳胎,便把其中的女孩抱給我,這樣姐姐就會生下皇子,而我就會生下公主,咱們衛氏的榮耀,便可保全了。”

皇后輕輕咬了咬嘴唇。

她也知道,如果不答應衛嬪的建議,衛嬪便又要整那自盡的死出。

衛家就兩個女兒,她就這一個妹妹。

她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妹妹死。

皇后雖蠢笨,但一向不做什麼虧心事。

因為孕育孩子的事,衛嬪出這餿主意,皇后心裡已經七上八下了,不料太醫又給出了一個不好的訊息。

“皇后娘娘的胎,有變。”

衛嬪忙道:“之前說是一男一女龍鳳胎,既然有變,是否是變成了兩個男胎?”

張太醫搖搖頭。

“兩個女胎?”

張太醫又搖搖頭。

衛嬪有些緊張:“那皇后娘娘的胎如何了,你好生說。”

“皇后娘娘如今只有一胎了。”張太醫小心斟酌著詞句:“皇后娘娘肚子裡只有一個孩子。”

衛嬪不信:“之前皇后娘娘懷胎時,也是你把的脈,這幾個月,也一直是張太醫你開方,現在皇后娘娘快生了,你說她肚子裡只有一胎了?那另個一個孩子呢?”

“回皇后娘娘,回衛嬪娘娘,婦人之懷孕,險像環生,九死一生。皇后娘娘初孕時,按脈搏看,確實是雙胎,但雙胎在腹中發育,其中一胎不及另一胎,或是慢慢沒了,或是被另一胎所吸收,這在醫書上,是有典可查的。”

“不可能。”衛嬪歪坐於榻上:“是姐姐不想給我孩子,所以故意讓太醫這樣說的吧?”

皇后冤枉。

皇后本以為自己懷了龍鳳胎,如今變成一胎,皇后也不明所以。

只知道東西會越吃越少,怎麼懷胎也能越懷越少呢。

衛嬪已經拔下了簪子對準自己的喉嚨:“姐姐中宮之位,又懷著子嗣,自然是圓滿,我活著只會讓衛氏丟人,不如死了,也省得讓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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