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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顧允沒想到,就連鍾興邦和寧佳紅都瞪大了眼睛,訝異萬分。
兩人感情這麼好,樂怡竟然不願意訂婚?
鐘樂怡從桌邊的紙抽中取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示意自己吃飽了,自顧自起身坐回了沙發上。
對於訂婚這件事,目前的鐘樂怡,確實不怎麼感興趣。
才大二,這麼著急訂婚幹嘛?
更何況,以自己和顧允的情感濃度來說,訂婚這種事,如果還要家長建議,而不是顧允發自內心的主動提出,那她寧願拒絕。
“訂婚又不是結婚,就是走個流程,雙方家長和親朋好友坐一坐,你不用覺得有多複雜......”
一看鐘樂怡冷冰冰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鍾興邦感到有點不對勁。
什麼情況?
他是一個傳統的父親,在他眼中,兩個人突破那一層親密關係,某個方面就等於有了事實婚姻。
更何況,現在不趁著雙方都還在上學,接觸的圈子有限,抓緊把事情定下來,顧允的事業未來越做越大,會發生什麼還不一定。
對於一個年少多金的男人,女孩子有多主動,鍾興邦也同樣有所耳聞。
如果顧允以後變心了呢?
訂婚,把關係從虛無縹緲的女朋友變成得到家人祝福的未婚妻,相信顧允也會進一步感受到什麼是責任,什麼是一個男人的擔當。
“對,下週我們找小顧爸媽一起坐坐,我知道你們年輕人可能覺得這種儀式麻煩,不用你們操心。”
寧佳紅也跟著勸了起來,她對顧允的滿意程度絕對不亞於鍾興邦。
正所謂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每次在辦公室聽到同事和學生家長對於樂園科技產品的吹捧,寧佳紅都覺得,自己是上輩子修了什麼福,才能讓女兒遇見這麼有能力的男朋友。
“爸,媽,你們就別說了,訂不訂婚是我們兩個的事情,你們長輩就別亂插手了。”
鐘樂怡轉過頭望向父母,眼中的神情不像是開玩笑。
鍾興邦和寧佳紅對自家女兒很是瞭解,知道她下定決心的事情,別人也改變不了,當下也不再勸了。
“叔叔、阿姨,沒關係,現在說訂婚確實有些早了,我支援樂怡的想法,等到畢業時機成熟了,我再上門主動提親訂婚。”
“而且這種事,哪有長輩主動提出來的,要我自己努力爭取才行,是吧。”
氣氛因為鐘樂怡的拒絕顯得有些凝重,顧允在找到臺階下的同時,趕緊出來打圓場。
顧允這個懂事的態度一下化解了鍾興邦和寧佳紅的尷尬,兩位長輩笑了起來,對他的反應很滿意。
確實有點不合適了,自家閨女才大二,她本人都不願意,強行按照長輩的想法來反而得不償失。
“小顧,聽樂怡說,你想在西部山區那片地上建滑雪場?”
鍾興邦回過味來,放棄了訂婚的想法,丟擲了一個新的話題。
“對,鍾叔有什麼建議嗎?”
顧允點點頭,反問了一句。
鍾興邦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他在處理一些事情時候,總會有一些旁人想不到的辦法,思考問題時,總能多一些巧妙的角度。
“換個地方不行嗎?”
鍾興邦從煙盒裡抽了一支華子別到耳邊,起身和顧允一起,走到陽臺旁邊聊天。
“不行,全市就這一片土地適合建滑雪場,而且我答應過樂怡了。”
顧允按下打火機,彎下腰,幫準老丈人點燃華子,業務熟練。
“行,那我就給你個建議。”
鍾興邦眯起眼,深深吸了一口,重新找回了辦公室領導謀略十足的架勢,目光飛向西邊的遠方。
“這片土地別人都說背後有很大的勢力,但是大多數住戶都是狐假虎威,最有實力的不過是我市首富邵延峰,還有一群發揮餘熱的退休幹部。”
建滑雪場同樣也是鐘樂怡的心願,準岳父當即認真起來,和顧允並排站在一起,分析得頭頭是道。
擺在顧允面前的,就是做房地產起家的遼城首富邵延峰,本市除去政府家屬樓外,幾乎所有的豪華小區都出自邵延峰的地產公司之手。
首富名不虛傳,他一己之力承擔了遼城這個地級市的一部分GDP,每屆主要領導都要給他三分薄面。
畢竟,經濟才是第一生產力。
“你要是能搞定邵延峰,接下來還有一個難題,就是退休老幹部。”
人心是最大的政治。
無論是四五線小城,還是一二線發達城市乃至全國,說到底都是人情社會。
不然每屆領導上臺的時候,也不會在第一時間就去慰問老幹部,表示尊重,聚攏人心。
誰不知道西部山區建別墅的行為是違規甚至違法的?
但是如果就因為這點事,真刀真槍地去拆掉人家老幹部的居住地,讓曾經的老領導一把年紀流離失所,找不到一個舒心的住處,恐怕在圈子裡的口碑也會受到影響。
人情社會的枷鎖就在於此。
遼城不大,依法履職簡單,但是被人揹後指指點點,得到一個不念舊情的評價,誰也不願意擔下這個罵名。
“這就是基本情況,說起來還是不太好辦的。”
分析完目前想要建滑雪場的局勢,鍾興邦熄滅菸頭,在菸灰缸上敲了敲手指。
“我倒不這麼覺得。”
顧允聽完鍾興邦的分析,看似處處是泥潭的背後,他總覺得冥冥之中,找到了破局的關鍵。
“鍾叔,咱們遼城的一把手,今年是第幾年任期了?”
簡單組織了一下,顧允開口問道。
“第四年了。”
“那去年咱們經濟增速在全省排多少名?”
“排倒數第二。”
兩個問題問出口,人精似的鐘興邦轉頭望向顧允,眼中讚賞的神情毫不掩飾。
眾所周知,一個主要領導在一個地區的任期是五年。
如果五年內出不了成績,再上一步的機會非常渺茫。
對於主要領導來說,主政幾年,提振遼城經濟的方式想必已經試了個遍,依然排在全省倒數。
他還有機會嗎?
如果有新的機會出現,他面對自己的前途,還需要考慮其他人的感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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