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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會讓她這樣的心虛害怕呢?
再加上自己剛剛站在這裡也有一會兒了,看到了寧貴人做噩夢時害怕的渾身發抖的樣子,便也覺得更加是可疑。
“你一個奴婢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送完了燕窩便趕緊滾!誰允許你站在本宮的屋子裡的?錦繡呢?她去哪裡了?”
寧貴人強撐著坐起來,朝著外頭看了幾眼,發現屋子裡的人竟然一個都不在,只有楚心站在這裡,可真是莫名其妙,自己宮裡的人都去哪兒了?
“寧貴人自己身邊的人,我又如何得知呢?不過既然已經將燕窩送過來了,那麼貴人您便好好享用,好好的養好身子。若是貴人時常做噩夢的話,不如讓太醫開一些靜心凝神的藥免得睡著了做噩夢,總是會說一些胡話!”
楚心微微笑道,說完之後,不等寧貴人反應,便直接轉身走了,只是走的時候,正巧看到錦繡過來了。
“你去做什麼了?屋子裡的人都去哪裡了?為何連楚心來了你們都不知道?”
寧貴人大怒,看著進來的錦繡。
錦繡心裡一慌,趕緊跪在地上。
“奴婢是去處置那些糖丸了,奴婢是覺得。主子現在睡覺,聽不得任何的動靜,便讓所有的人都退下,萬萬不知道純貴人身邊的人竟然在這個時候來送燕窩,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下次絕對不讓她單獨進來了!”
感受到寧貴人的怒氣,錦繡害怕的不得了,雖說也不知道為什麼主子會這麼生氣。讓楚心進來應當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吧,更何況相信也不敢做什麼的。
“你不要忘了,她可是純貴人身邊的人,她是純貴人最信任的丫頭,但凡包藏禍心的話你又如何付得起這個代價?”
寧貴人氣的直接將枕頭扔在了地上,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有多麼的心虛,方才自己在夢中到底說了什麼,難不成全都讓楚心都聽見了嗎?應當也沒說什麼吧?
眼看著錦繡還是在磕頭求饒,寧貴人厭煩的不得了,覺得耳朵嗡嗡嗡的響,感覺自己的頭又好像漸漸的疼了起來。
伸手使勁揉了揉額頭,讓錦繡退下,頓時就覺得安靜的許多,看著桌子上放著的燕窩,真的是沒了任何的胃口。
說是想吃什麼,想喝什麼,大半時候都是假的,真實的情況就是什麼都吃不下去,一吃了就想吐。
可偏偏就是要故意去折騰純貴人,就是要讓純貴人親手去做糖丸過來。
寧貴人使勁深呼吸,還是覺得整個人都靜不下來,總覺得心裡不安寧,剛剛的那個噩夢做的實在是太真實了。
真的看到了陛下那冷漠而又失望的眼神,真的是太可怕。其實若是沒有愛的話,又會哪來的恨呢?
之所以有怨氣,還不是因為自己的感情都沒有得到足夠的回報?所以才會有這麼深的怨氣,所以才想著去做錯事,所以才想著要讓陛下也跟著痛苦。
忽然之間,肚子猛然刺痛了一下,寧貴人伸手使勁摸著肚子可那種刺痛的感覺瞬間又消失了。
也許是此刻心裡亂糟糟的緣故寧貴人也沒有在意這些不對勁,反正太醫也說過了,懷孕以來總會這不舒服那不舒服。又不喜歡喝那些苦苦的藥,沒多大事的話,也不喜歡傳太醫。
畢竟這個孩子也不是陛下的,也沒那麼金貴,反正也生不下來。雖說是這樣說的,可眼眶還是漸漸的溼潤了起來。
到底是長在自己身上的肉,真的要割捨的話,怎麼可能沒有一絲的感情呢?
可是理智卻在告訴她,不可以的,絕對不能生下來,就像錦繡所說的那樣,真的生下來了的話,恐怕這輩子都會活在心虛和恐慌當中,總有一這個秘密會被揭發的。
她自己倒也算了,這件事情一定會連累到自己的家人。
陛下的脾氣再怎麼好,性子再怎麼的溫和,對於這件事情怎麼可能真的會大度的容忍呢?哪裡又敢去賭些什麼呢?
嘆了口氣,重新躺回床上,迷迷糊糊之間像是又睡了過去,只不過這一回倒是沒有做噩夢了。
楚心送回了燕窩,總是想著剛剛看到的場景,進去的時候,寧貴人正在熟睡,屋內也沒有人,本來想將燕窩放下之後就離去的,可是又聽到了寧貴人夢中說的那些話。
含含糊糊的也聽不清楚是什麼,總是說這孩子是陛下的,孩子自然是陛下的,可是為何要說的這麼心虛呢?到底又是夢到了什麼?在這種時候又怎麼會做噩夢呢?
想著想著,這一路倒也沒怎麼看路,恍惚之中發覺自己撞到了一個人,她的腿上本來就有傷,一時不慎之下,竟然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沒有看清楚路,對不起!”
是一個小太監,那小太監見到楚心倒在地上起不來,趕緊爬起來,上前去將人扶起來。
“沒事,沒事,也是我沒有看清楚路。”楚心連忙搖頭,看看自己的手掌心,方才摔倒在地上的時候,所長心裡都擦破皮了,已經滲出來了一些血跡。
那小太監見她好說話,又道了幾句歉,便趕緊離去了,只是看著背影,好像有些匆忙。
迷迷糊糊之中,好像聞到了一絲的香味,但是很快又消失不見,難不成是那個小太監身上的?
可是一個男人身上為何會有香味?
她又去了藥園,想去與阿芸說說話,來到這裡好像已經快有一年了,眼瞧著阿芸已經慢慢的長大,長成了個如花似玉的姑娘。
每次去了藥園,阿芸總是會衝著她甜甜的笑著。
“每次一過來,我總是見到你在認真的配置,果然是越來越厲害了呢!”
阿芸正在認真的搭配著藥材,而楚心呢,只是走過去與她說著話,眼瞧著那些藥材在阿芸的手上這換一下,那換一下,不一會兒就搭配好了一副藥方,可真是個厲害的小姑娘。
“心兒姐姐可別這麼說,這些可都是我應該做的。父親是宮裡醫術最好的太醫,我作為她唯一的女兒,可不能差到哪裡去呀!”
阿芸雖說嘴上是這樣說著的,可是得到了誇讚,仍然還會有幾分的歡喜。
“寧貴人有了孩子,陛下對他的關注自然是要多一些,純貴人是個很懂事的人,她應該不會不開心的吧?若是不開心的話,心兒姐姐便多陪陪她,多和她說說話。若是純貴人需要的話,我可以給她配置一些助孕的藥方,心兒姐姐覺得如何呢?”
阿芸雖說常年待在藥園裡,可外頭髮生的事也不是不清楚,更別說寧貴人有了孩子,那可是萬分的高調,甚至都動用了藥園裡的藥材。
“不用了,純貴人也不會想這些的,她向來都是個不爭不搶的人,也不喜歡耍這些陰謀手段。”
楚心笑著搖搖頭,是她實在是太瞭解純貴人了,根本就不需要這些法子,更何況若是靠有了孩子才能夠得到真心的話那麼,這真心是否也太廉價了一些呢?
“陛下後宮裡的嬪妃雖然不多,但我仍然是能感覺得到,她們都是在爭來爭去,若是後宮裡的嬪妃再多一些的話,那還得成什麼樣子呀?陛下應付的過來嗎?”
阿芸有些苦惱,她也實在是弄不清楚,男人身邊有這麼多的女人,到底有什麼用呢?每個女人爭來鬥去,這就是男人樂意見到的嗎?
可是她覺得陛下應該也不是這樣的人啊,女人真的是男人的愛,但也不全是真的,也是自己的身份地位。
說到底是因為女人只能這樣爭,但凡有了別的法子,應該就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
楚心有些許的不甘心,男人想要什麼,他去爭取,也許就能得到。就像蕭止,他現在不也得到了自己終於想要的一切嗎?
可自己呢,仍然是渾渾噩噩的,什麼都沒有,若不是來了南梁,若不是碰到了元珩純貴人,還不知道日子會過成什麼樣子。
只不過是因為她沒有底氣,沒有人給她所有的一切。
“心兒姐姐說的也對,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那麼我寧願這輩子都不嫁人了,這些醫書藥方也夠我學習一輩子了!”
阿芸翹著小嘴,一臉不樂意,正是因為從小生活在後宮當中,在見識到了這到底是有多麼的殘酷,自然會有幾分的心理陰影。
她可不想自己也變成這些樣子,總是爭來爭去,總是充滿著無窮無盡的怨氣,那樣的話可真的是太可怕了。
楚心只是笑笑,有些羨慕阿芸能夠長成這樣活潑可愛的樣子,自然是離不開宋太醫的教導和疼愛。
能有一個這麼好的父親,自然是能夠活得這麼的開心,更何況還有一手的好醫術,這麼大的藥園裡,這麼多的藥材,這麼多的醫書,也夠看一輩子了。
又拿了一些治療傷痕的藥之後,楚心便回去了,方才在路上摔了一跤,手掌心都擦破了血,得趕緊回去塗一些藥。
只是想到剛剛看到寧貴人做噩夢的樣子,還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到底夢到了什麼,怎麼就心虛成這個樣子呢?
在聯想到那天出宮偶然間碰到的人,聽到的話,莫名的忽然有了一種想法。
這一日,她特地挑了一個合適的時辰去送東西,站在門外,沒有進去,聽到裡面的聲音。
問了問站在外頭的德壽,“裡面說話的人可是許大人,就是陛下最信任的那個人?”
德壽點點頭,楚心便也明白了,也就一直站在外頭,看到門開啟之後出來的人是一個模樣俊俏的大人。
楚心很快低下腦袋,提著糕點進去了。
“到現在我還記得陛下在行宮裡跟我說的話,覺得身邊的女人太多,並不算是什麼好事,有一個真心相愛的就好了。看吧,現在你要忙著朝政的事,還要顧及著後宮的事,你管得過來嗎?”
楚心一進去就放下糕點,小聲的抱怨著。
“那當然是管不過來,所以便是多虧了純貴人,也多虧了你。”
元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看著楚心,真是覺得她好像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剛開始在藥園裡見到他的時候,低著頭,好像很怕見人的樣子,沒想到現在在他面前居然都敢發小脾氣了,看來是純貴人真的對她很好很好。
“我有一句話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放完了糕點過後,”楚心便站在元珩身邊說話,吞吞吐吐的目光有些躲閃,正思考著該用什麼樣的話來表達出來要好一些。
“你這是怎麼了?看你這樣子,像是有什麼難以說出口的話一樣,你在我面前可不是這樣子的,曾經都放肆過多少回了,怎麼現在就為難起來了呢?”
元珩笑著放下筆,側過頭看著楚心,看到她躲閃的樣子,就忍不住起了幾分的好奇心。
“既然你讓我說了,那我可就真的說了!”
楚心深吸一口氣,“你可還記得你是什麼時候去見的寧貴人的?她的孩子又是什麼時候有的?太醫當初說是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那一個月之前,你是什麼時候去見過寧貴人的?”
說完之後,楚心很快的偏過頭,不敢去看元珩的眼神,這話說的好像有些莫名其妙,元珩應該會生氣的吧?
正在想著待會兒該要如何磕頭求饒的時候,沒想到元珩居然說話了。
“寧貴人生辰的那一日,我去看過,那時候他拉著她說要品嚐美酒。”
不得不說,元珩真的是好脾氣,連這個問題都認認真真的回答了。
楚心覺得自己的棉火辣辣的紅。只能感慨一句,當真是好脾氣呀。既然得到了答案,那麼有些想法也應該放到肚子裡去了,畢竟這樣的事情應該也不大可能吧?
“方才我看到了出來的那位大人,是許大人嗎?是你,我和你去了行宮之後進宮處理朝政的許大人嗎?”
想到方才的事,楚心又只能很快的轉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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