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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焚前世生,

再焚今生意,

業障存心間,

誰能避之遠,

隱隱少女情,

夢醒已然春。

-----(華麗的分割線)-----

大黑衝下地洞,宋平子看向那隻被他靈氣禁錮在地面的海螺,已經停止了旋轉。那根看上去像是尾巴的木棍其實是插在它的螺口,估計是吃痛所以才拼命的向前。

宋平子怎麼看都像原本就是一直巨型的海螺,非要說它有什麼特殊,就是體型比較巨大。

也不知道這個棍子是怎麼插進去的,還沒有讓它死亡,也不得不說這海螺的生命力還是挺強。他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忽的一下就拔了出來。那隻海螺本來應該是冷血動物,可是宋平子卻感覺到了它的震顫。

“放心,不會有什麼問題,你別動我給你治治看,否則你就只能自生自滅。”宋平子也不管海螺能不能聽懂,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些草藥,就在空中震碎了直接抹在了海螺的傷口處。海螺自己蠕動著柔潤的軀體將藥草拉進傷口深處,終於安靜下來,不再“逃跑”。

見到這很人性化的反應,宋平子也很好奇,他可以很肯定這就是一隻普通的海螺,體型雖然大,兩尺的長度也還在正常的範圍內。只是這隻海螺的顏色與別的海螺不同,不像正常海螺一般都是淺灰、褐色帶有斑紋或條紋,它的色澤呈現銀亮帶青色條紋,在宋平子的記憶中還從未在海邊見過這種色澤的海螺。

見到海螺安靜了,宋平子還是沒有放開對它的禁錮,剛才那個即將昏迷的朱婉兒在脫險之後第一時間就提起不要放走,而且海螺從地底鑽出來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他當然想要了解一下是為什麼。

不過,這都要等那個朱婉兒恢復過來再說。

等了一炷香的時間,地洞中傳來大黑狗奔出來的聲音,轉瞬就從地洞中跳了出來。

“小公子,這個地洞一直延伸到萬鳥島的東邊沙灘旁邊的一個巨石堆。漲潮的時候就被沙子遮住了。”大黑狗把它進去看到的告訴宋平子。

地道是有出口的,但是在地道的中間有一段卻像是繞了一圈,形成一個彎道。它本想直接挖個直線看看,卻發覺彎道的原因是裡面有很堅硬的巨石,不知道是不是形成的時間太長,已經非常堅硬了,挖起很吃力。如果用靈裡轟擊或者蠻力的話,大黑狗擔心動靜太大,不知道這個萬鳥島能不能承受得起,所以就先上來給宋平子說一聲。

“這樣啊!先把這個洞掩埋,免得張大爺孫子不小心掉進去了。”宋平子沒有著急下去探查,既然朱婉兒是從地洞裡出來的,還是清醒之後問清楚再說。就算有什麼,反正也跑不掉的。

做完這些,宋平子才看向地面上銀亮色海螺,此時它看上去很安靜,正準備將之移到房子前面去,卻見有青色的物質從海螺殼中滲出,很快就形成了一個透明膜把海螺包裹在其中。

“咦!還能自己療傷!看來還真的不是一隻簡單的海螺,真是走眼了。”宋平子有些自嘲的感慨,自言自語道。

也不怪他誤會,這個海螺實在太奇怪了。

在他肉眼可見的,那層透明的膜卻是逐漸在升溫,站在旁邊,宋平子都能感覺到溫度遠比燒開的水溫更高,除了火焰沒有什麼能達到這個溫度。

彷彿那層膜是一層無色的火焰在燃燒,卻並沒有將海螺燒燬。

以宋平子的眼力當然已經知道這火焰不可能是普通的火焰,而且還是海螺自己分泌出來的,如果不是火焰,那又會是什麼特殊的物質。也不知道是海螺在自我療傷還是自我保護,以他的見識也百分百確定沒有見過和聽過這種物質,看來還真是不可小覷。

看著大黑狗後腿不斷的推動,很快就封閉了剛才那個洞口,陷入了沉思。

糾結了好一會兒,宋平子才決定就這樣先放著,等問過朱婉兒原因之後再說吧。

此時夜色已經完全籠罩了萬鳥島,海鳥的鳴叫已經停歇,海風將這海中的孤島輕輕的撫摸,像是夜晚母親對孩童在催眠。

回到前面,張大爺已經煮好了一鍋海魚,炒了一盤海鳥蛋。宋平子坐下淺淺的吃了幾口,算是不辜負張大爺的好意,也順便問一問這個朱婉兒到底什麼來歷。

原來是十幾天前,有一艘海船同樣也來萬鳥島修整,朱婉兒就是從那艘海船上下來的,和宋平子一樣,海船走了,朱婉兒卻留了下來。住在島上另外一戶家中。只是幾天前就不見人影了,這些修真者來無影去無蹤的,島上的漁民也以為她已經離去了。卻沒想到幾天之後從他家屋後面的地底“鑽”了出來。

至於那艘海船是什麼來歷,張大爺並不知道,對於這個島上的居民而言,誰來都一樣,加上本身離東部大陸的海岸線比較近,就算是海盜來了,也會裝得正經。這也或許是萬鳥島儘管不能種植農作物,只能依靠打魚為生,島上的居民也能一直安靜生活,世代延續的最關鍵原因。

一夜悄悄過去,海螺外殼上的透明膜讓整個房間的溫度比平時都高很多,張大爺的孫子甚至都光著屁股睡了一夜。

一直到天明海鳥的鳴叫聲再次傳來,海螺外殼上的的透明膜才又消失不見,似乎是收回了海螺的體內。而一夜的時間,朱婉兒也恢復了些精神,自己從張大爺兒媳的房間走了出來。

“謝謝你。”朱婉兒一走到房前,看見宋平子就立即道謝,臉上的泥土已經洗淨。未施脂粉,就已經光彩照人,爬上海面的陽光照射到她臉上,細細的絨毛都清晰可見。

身穿一套淺黃色的衣裙,容貌雖然算不上絕色,卻也明豔動人,加上白皙的面板在陽光下顯得更加細膩,明眸靈動,嘴角微微上揚,透著一股可愛空靈的氣質,讓她更是嬌媚無比。

宋平子的目光忍不住在朱婉兒身上轉了轉,一個東臨學院的腰牌掛在那被一條淺紫寬頻束著的腰部,風吹楊柳般款款而來,不足盈盈一握的柳腰,像一把尖刀刺進了宋平子的心窩。

強忍著吞了一口唾沫,宋平子壓住自己眼瞳中掠過的驚豔神情,“不用客氣。你是東臨學院的學士?”宋平子淡淡的問道。

本身朱婉兒僅僅只是脫力,一夜的恢復,加上宋平子拿出的一枚養魂丹,基本上已經完全恢復。宋平子這才判斷出對方的境界在開靈境中期,掛著東臨學院的腰牌,能獨自在外,應該不是什麼東臨學院一般的學員,估計也應該是和他一樣類似學士才對。

“你知道學士?那你也是東臨學院的?”朱婉兒一聽馬上就對宋平子的身份有猜疑了。因為在外界基本上大家知道的都是學員和研修學子,學士這個稱呼是從南部大陸修真堂學院開始的,後來四大學院也開始沿用。將畢業後還留校的,卻不跟隨導師修行的開靈境統稱為學士。

“不是,我還沒去過東部大陸。”宋平存並沒有說自己來自哪裡,也沒有回答朱婉兒的疑問。而是指著一邊的海螺說道:“這個是怎麼回事?”

朱婉兒沒有得到答案,但宋平子的話卻也讓她眼睛一亮,“沒讓它跑掉啊,真是太好了!”

說完,朱婉兒就想伸手去拿那個海螺,然而伸出的白嫩手掌卻沒有觸及到海螺,外面一層靈氣阻擋了她靠近。

這才讓她冷靜了一點,眼珠一轉對宋平子一福,再次開口,“謝謝你幫我把海螺留下,否則丟了我都沒辦法給學院交待了。”

宋平子原以為她要說什麼別的,結果這話一出來,他就知道這個朱婉兒沒打算說實話。

“你的?”

“嗯,算是我的。是東臨學院的,我只是借出來用用。”

“有什麼憑證?”

“啊!你什麼意思?”朱婉兒一聽臉色微變。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宋平子淡淡一笑,心底已經坐實了朱婉兒剛才所說不是真的。如果真的是東臨學院的,海螺肉裡被插了一根棍子受傷不輕,可是朱婉兒卻連問都沒有問一聲,就要急於要回海螺,這明顯不符合常理。

“你……”朱婉兒嬌軀一顫,似乎很生氣,飽滿的前胸一陣起伏,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不過生氣歸生氣,她不可能讓宋平子拿走海螺。所以強壓下怒火,努力擠出一點笑容道:“小哥哥,這個海螺對東臨學院很重要,既然你要幫我保管,那就先放在你那,我回學院之後讓學院長老來取好了。”

不過宋平子卻不吃這一套,淡淡一笑說道:“朱姑娘,就不用麻煩你們學院的長老了。這個海螺不是你的,也不是你的學院所有。”

“你……”朱婉兒很生氣,但是又無可奈何。她也看出宋平子的修為境界遠高於她,以她的修為根本就不能強行從宋平子手中拿走海螺。

“好!算你狠。”朱婉兒咬牙說道,“不就是證明嗎?給你。”

說完,朱婉兒似乎忘記了宋平子就是憑藉她的腰牌猜測出她的身份的,此時卻解下自己的腰牌,負氣的扔到了宋平子坐著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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