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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露珠,清透明亮,
心中的月亮,高懸夜空,
縱有千萬裡,不變芳心,
心有千千結,永無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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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不是來診病的?”
宋兮子對於華服女子的詢問卻並沒有回答,而是淡淡開口問道。
“是我唐突了。此間屋主與我有舊,見突然有人租住,早就想來看看了。今日正好與好友相攜而來。”七郡主也知道突然這麼一問,讓人有些反感了。
文慧奇怪的看了七郡主一眼,來之前她也並未聽七郡主提過此事。難道相邀過來,是另有隱情?
“我並不識得屋主,只是在鄰居手上租的。既然你與屋主有舊,想來應該知道這些。”宋兮子看了對方一眼,她來蘇都的時間不長,也不閒逛,對外界的資訊知之甚少。對方是什麼身份也不打聽,與她當初在南都城刻意的結交和打聽完全不一樣。“如果二位是為這個而來,對不起,為實在是沒什麼可說的。”
“七郡主認識這原來的屋主?”文慧見宋兮子一幅生人勿近的感覺,也有些無趣,在神農宗眼裡,凡俗岐黃之術有高明的,但也不過爾爾。所以,興趣本是不大,今天這七郡主極力邀約,看來是有目的的,也不介意當著就追問一下。蘇國皇室雖然有神鷹宗這個記名弟子的身份,但在神農宗看來也沒什麼懼意。若是還被當槍使,記名弟子也就只是記名弟子的身份而已,根本無需考慮神鷹宗的想法。
“文姑娘,別誤會。其實,為也不熟悉。”長期在權利爭奪的皇室中生活,雖然都與她無直接關聯,但是身在漩渦裡,想要一點不沾身的可能性是沒有的,人情世故且見得多了。“只是,這屋主原本是給攢客,透過他見識了一個人,30餘年了,實難忘記。”
“哦!原來七郡主還是個多情種。”文慧一笑,“不過攢了一個什麼事,讓七郡主如此難忘?”
文慧本是隨口一問,就連宋兮子也沒覺得可能會聽到什麼訊息。
“說來,與文姑娘宗門也是有一些聯絡的。”七郡主似乎是拿定了注意一般。
“哦!如果是這樣,或許你可以告訴我姓名,或許能幫你打聽一二。”文慧被七郡主這麼一說,忽然勾起了她自己對宋平存的思念。當初好強爭勝,想要追趕上他,返回宗門閉關,卻不想出關之後他已是蹤跡全無。
從萬寶宗得到的訊息,宋平存晉級引精境而出海,自己也跟隨長老前往外海,甚至詢問過海外島盟的人,完全沒有宋平存的訊息。只說在瀨霧島消失之後就再沒人見過宋平存,不是在一處隱秘之地閉關修煉就或者根本不在外海了。她哪兒知道,宋平存挾裹著馮天在一幫海盜去懸世宗之後,就徹底的消失了,別說一般人,就是海外島盟的人也只有幾個人知道宋平存現在化身海盜。而且主要的對外展示的就是毒靈氣的功法,想要聯絡到他的身份都不可能。
返回陸地,也去了宋集鎮尋找,可惜宋家早已無人。本是想著在蘇都歇息一段日子就返回神農宗繼續閉關的,卻不曾就這麼短短的時間七郡主刻意挽留,今日卻又來了這回香堂。
七郡主在當年去查那個所謂死在郊外的皇子,不過就是給過程,這皇子怎麼死的,她當時就在場。回程的時候就看見了宋平存的馬車出城,只不過就是愣神的一會兒,馬車遠去,實在是沒有機會再追上去。
回來之後在30多年,不管是那條線索他都只知道此人曾經去過神農宗在蘇都的店鋪,甚至後來在兩個月之後又再去過,但是原來回香堂的屋主,那個帶她和這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一起去黑市的人,也說不知道對方身份,而且合情合理。
她還沒有來得及查詢到更多,那給男人和回香堂的屋主就再次消失了,30多年再沒有任何訊息。
在鐵球內親暱的擁抱,以及種種場景始終不能忘懷;在黑市交易場裡的各種果斷與決絕,更是讓她有種仰望的感覺,可惜少女的心被撩撥起來,那種明知是萬丈距離卻依舊無法抑制的狂躁,怎麼都放不下。
除了聽到女子稱呼這個男子“公子”之外,就只有神農宗這一條線索。
神農宗別的長老弟子,她一個女子是很難接觸去攀上關係的,這些年經常去店鋪就是想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和機會接觸。
誰知道在一等,30多年就過去了。容顏未變,心卻越來越炙熱,甚至她會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沒了靈魂,被這男子附身帶走。
今日,大膽而無畏的把那段經歷說了出來,甚至30多年就那麼一眼的容貌都描述得清清楚楚。可是她完全不知道,這個容貌在文慧的心中又是何等的深刻,越聽越覺得不對,甚至時間上都感覺很吻合。還有柳依依對宋平存的稱呼,這個稱呼在修煉者裡幾乎是沒有的,以至於那麼特殊,怎麼可能不讓她起疑。
一個女子在傾訴自己對“情郎”的思念,換做以前在南都城,宋兮子肯定會仔細聆聽,現在卻是絲毫興趣都沒有。如果不是進來之後一直都很禮貌,而且那條大黑狗今天不知道怎麼就躲進裡屋,她可能早就趕人了。
對於男子外貿的描述,與她所見到宋平存出現在她面前時已是換了的容貌,一點也不匹配,就完全帶不動她如死灰一般的心緒,如同一個局外人連聽都沒有太用心。
可是,在裡屋的大黑狗卻是暗自的叫苦,也想起當日從蘇都城離開時,自己在車後轅座上確實看見過這個女子剛才所述說的城門外的一幕,記起了容貌。
七郡主是帶著羞澀與強烈的思念,不顧一切的說了出來,本以為文慧至少會說認識或者是不認識,可是等來的卻是沉默不語。腦子一熱,也不及細想對宋兮子說道:“神醫,是否方便進裡屋一看。”
說完,又對還處在沉思的文慧急切說道:“裡屋床榻之下就是一個通道,文姑娘可與為一起檢視便知為所言不虛。”
然後,再次轉身像宋兮子一福,“還請神醫成全。”
七郡主是知道這間店鋪除了用作看診的外屋之外,就只有一間裡屋,眼前的神醫肯定是居住在裡屋的。雖然都是女子,但進別人閨房還是有些太唐突,而且還要掀起床榻來看,怎麼都有些不合適了。
“去吧”宋兮子自從和二哥宋平存上蘇山之頂學習開始,其實就已經習慣了苦居,並沒有如同別的女子一般閨房中太多隱私,簡單得很。見在女子說得情真意切,也是有些不忍,點頭同意了。
七郡主此時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甚至來不及對宋兮子表示謝意,一伸手也不管是否禮貌和逾越,拉著文慧就向裡間而去。
正在思考和沉默的文慧也沒有刻意的反對,就這樣被七郡主拉進了裡屋。
然後,一聲驚呼和一聲低低的嚶嚶狗聲就傳了出來。
七郡主看到大黑狗根本聯絡不到,可是在文慧眼中眼前這隻大黑狗可不就是存哥哥的傻黑狗嗎!
然而她的驚呼,並非是看見大黑狗的高興,而是從來都賴在存哥哥腳邊的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離開了它的主人,還能有什麼原因?
“大黑,存哥哥呢?”
七郡主激動的拉著文慧衝進裡屋,她的手才剛接觸到床榻,就聽見文慧發出一聲驚呼,然後是低沉而有些壓抑的詢問。
七郡主的手停下了,就連本來坐在外間的宋兮子都被文慧低沉的問話聲嚇到了。裡屋裡面,叫大黑,還有誰?不就是二哥說一直在宋家看門的大黑狗嗎?難道還有別人?
大黑狗發出的嚶嚶之聲,更是讓她萬分震驚!
“大黑,你認識她們?”
大黑狗此時狗心是砰砰的亂跳,這可難為死寶寶了!
可是對於宋兮子和文慧,它都沒有拒絕的理由,一個是主人的妹妹,一個好像也是主人的文妹。
可惜二人境界都不到,不能對話,傳音倒是可以給文慧傳音,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委屈的看著宋兮子點點頭,也不管文慧能不能看懂,又舉起一隻前爪向她搖了搖,再指向宋兮子,狗嘴模仿著宋平存的哨聲吹了一聲。
文慧看向宋兮子,一個凡俗女子,雖然五感異常,但的確沒有修煉,可是任督二脈已通,壽元至少也會有一百多歲,現在也不過才30多歲,不到40歲,應該是不會認識存哥哥的。但是大黑狗都已經指向了她,文慧就不能不問了。“請問,你認識宋平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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