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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對萬寶宗的危機眼看就已經要風平浪靜了。
臺下眾人對這三個納氣境大成的人羨慕之外,似乎又看到了萬寶宗從未展示過的一面。然而所有人不知道的是,這不過是《萬物執器》裡很基礎的,人靈合一才是更高階的,當達到人、神、器、靈合一,那才是最高境界的煉器。
宋平存沒有去看臺下那些興奮和思考的人群,眼睛一直盯著黑衣人,現在臺上這五個另類,沒有興奮,只有陰暗與憤怒。突然出現的宋平存不單是將他們的計劃全盤打亂,籌備了上千年的結果,還沒開始面世就要面臨夭折!
這個人不能留!
殺氣未起,煞氣已經在黑衣人的身邊縈繞。熬剔和遠在萬寶宗宗門的熬封天暗叫不好,對方要破釜沉舟,孤注一擲了。可是他們的反應還是慢了一點,熬剔以為是要對宋平存動手,可是黑衣人和另一個蒙面的黑衣人出手卻是向著三個黒巾束髮的人轟了過去,這一手顯然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計。
看起來似乎是要殺人滅口,熬封天的神念顯然已經不再具備攔截的能力,熬剔趕緊收回護向宋平存的靈力轉向這三個選手,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的局面已成定局。
千鈞一髮,三個黒巾選手身前忽然多出了一片花海,三人已經是不見了蹤影,但是這兩個黑衣人的攻擊卻並未停止。花海消失,二人才發覺剛才的一擊依然落空。
再想尋找,後背幾乎是同時傳來酥麻感,柳依依一手一個將二人扔在了臺上。人影一閃再次消失,除了少數幾人之外,所有人還沒有明白和看清楚怎麼回事,這兩個黑衣人就倒在了臺上。
而那三個黒巾束髮的選手卻出現在了宋平存身前,不過一樣的不能動彈。
宋平存見三人目光果決,暗叫不妙,心神幸好並未與花靈斷絕,只見花海再次出現,三人已經神情恍惚,一個呼吸之後,宋平存故意將袖口抖了抖,在外人看來這花海的出現就是宋平存的關係。
“怎麼?輸不起?不想履行之前的要求?”宋平存對著還趴在地上的黑衣人嘲笑道。
“我承認我們輸了,但你這樣侮辱對手,是不是太過分了?”黑衣人只能努力昂著頭看像宋平存,脖子以下全都動不了。
“在我萬寶宗的地界殺人,你通知我們了嗎?你當萬寶宗是什麼地方?”熬剔此時氣急敗壞,為自己的預計錯誤更加惱怒,衝過去對著仰頭的黑衣人就是一陣咆哮。
“那是我們自己人,為什麼要通知你萬寶宗?”黑衣人硬撐著死犟。
“你們的人?你們是誰?”宋平存語帶嫌棄的問道。
“我……”黑衣人開口就發覺自己差點中了宋平存的道,閉嘴不再說話。
別說他被制住,就算沒有制住,此刻熬剔就在眼前,逃離根本就是奢望。熬剔身為合神境巔峰,什麼時候被如此蔑視過,如果不是此時黑衣人已經被制住,大機率一巴掌就拍過去了。
站起身來,轉頭對臺下的弟子說道:“上來幾個人,把這五位客人請到萬寶宗。狗出事了,主人不來這狗也就不需要回去了,我萬寶宗養五條狗還養得起。”
臺下的眾人反應慢的此時才明白臺上剛才驚心動魄的一幕。鄧凡書此時趕緊站出來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的說了一遍,並申明萬寶宗只是請他們去萬寶宗做客,至於別人怎麼想無所謂。
宋平存並沒有處理過類似的事,此時也不便插言。回身對臺上靜坐的司徒浩、姚初頡、衛宿裡拱手致謝,最後的評審雖然沒有當中公佈,黑衣人自己的表現就已經說明了一切,但該有的感謝還是有的。
“宋小哥,咱們三位可不能白當評審吧?”姚初頡款款起身,笑盈盈的看著宋平存。
司徒浩和衛宿裡也起身,不過既然有人開了頭,心癢的二人卻也不好自作清高,一個稱宋兄弟,一個稱宋長老,言下之意都很明顯,不過也知道剛才宋平存能送出這三件靈器給小輩,那是姿態,更是此次挑戰賽所需要的,他們說是不能白當評審,實際上也不過就是做個樣子,白要的話也說不出來。
衛宿裡畢竟還算是和宋平存有過故交之誼,當即率先開口說:“不敢要宋長老親自出手,但凡能讓我等送與小輩即可。當然,實價該多少是多少,這評審的一點坐姿權當佔個先手。”
這話出來,宋平存是沒辦法拒絕的,正好也將三名萬寶宗弟子煉製的靈器送了出去,就趁這個機會讓他們再多一次經驗,當即點頭允諾坊市結束之後,讓三人帶弟子到萬寶宗做客。至於價格,就讓萬寶宗自己去把握好了,他實在是也不太清楚現在萬寶宗對外出售靈器的價格是怎麼計算的。
剩下的事自有鄧凡書來處理,今日已晚,預計挑戰賽之後的拍賣會改至明日巳時整準時開拍。
這邊人情交待完畢,宋平存也跟隨熬剔返回萬寶宗休息。看到還站在一邊候著的張擴和何達開,一併帶上返回萬寶宗。他也確實需要休息,熬剔自是吩咐宗門內務堂的執事過來安排張擴和何達開休息。
宋平存則返回萬寶宗自己的居所,山莊門口赫然掛上了一塊牌子“稽山閣”,想來應該是柳依依的安排。
大門口有兩個萬寶宗的內務堂弟子值守,這種待遇並非常有,自是因為宋平存剛回宗門,許多宗門事務和人員不清楚需要有人代勞,宋平存也不好拒絕。
能夠在萬寶宗待多久他心裡其實並沒有打算,但柳依依把大門口都掛上了牌子,說明柳依依已經有了計劃,對此,宋平存習慣了接受她的瑣事安排。
這一個獨立的山莊,比起南都城宋府的規模大好幾倍。進了大門,紅翠、綠衣自是上前服侍,脫了外衣,沒有穿柳依依遞上來的萬寶宗內務堂特意送來的衣裳,就這樣身著內衣走進了廳堂。
院子裡沒有外人,就算是文慧這個女孩子,這一路相隨,本就已經相處隨意了,更何況這幾日他確實很是疲乏了。
給幾人告罪沐浴更衣之後,先沒有和大家見面敘事,而是直接進了屬於他的小院臥房裡去休息了。
“存哥睡了?”剛回到客廳的綠衣就被文慧追問道。
“公子這幾日是真累了,沐浴完躺床上就睡著了。紅翠就留在外間候著,我先過來給柳姑娘和文姑娘回話。”綠衣有些感嘆。他們這位公子真的是大氣運傍身,每次看似危機總能化解不說,還能從中受益。剛離開平遙城把神農宗客卿長老的令牌都給出去當了信物,這才沒多久,居然又做了萬寶宗的老祖。
而綠衣的感慨比之文慧那就差遠了,這個出生之後就一路有人護持的小姐,僅僅只是和宋平存出來這一次感覺就比以前隨爹爹出來所有的經歷加在一起還多。而她鍾情的這個郎君,身份變換之快,快到她都以為是夢。今日文慧知道事關重大,和文可殊、單西就留在院子裡並沒有跟去,柳依依返回說一切順利,過程她也就不好多問。
現在的身份還有些尷尬,這讓她在稽山閣待著有些彆扭,又不願意離去。她猜想神農宗肯定有人前來,卻又不知該如何去聯絡確認是誰。
稽山閣夠大,再不能像他們一路而來路過城鎮住旅店的那一個小院,她一個姑娘家也不可能去到宋平存歇息的院子裡去,雖然她很想就像在馬車裡那麼狹小的空間,但現在顯然已經是不可能。
坐立不安的姿態,讓柳依依看在了眼裡。
“文姑娘,神農宗也有人來,是外堂大長老衛宿裡,過兩日他應該要到萬寶宗來。”柳依依似乎看明白了文慧的想法,手中繡品一停,就先告訴了她。
“哦!多謝柳姐姐。”兩女之間的對話已經慢慢更像是姐妹之間,卻又不似。
“今天公子……”柳依依見文慧神不守舍,就把今天在易寶坊市街尾的挑戰賽從頭到尾都說了一遍。
聽得入神的文慧也就暫時忘記了那些憂心的事。錯過宋平存的精彩,比她自己錯過了昨日和今日去易寶坊市更遺憾。
這下總算是彌補了回來。
宗主熬封天讓人過來問話,得知宋平存睡下休息,也就沒再派人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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