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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平存的《稽山心經》從貫體境開始,帶給他的好處那就真的很明顯了,就算他不特意去感知,只要運轉稽山心經,身邊就有無數的元素“探子”給他帶來周圍的資訊。
對方還未出手,宋平存的靈氣已經四散開在馬車周圍三尺鋪開,瞬間就將對方的攻擊吸納進氣海置換成元素四散。當然,如果對方的境界比他高,靈力強度超過了他,這樣做很可能就讓他氣海爆炸,只是眼前灰衣人貫體境大成,想傷他那是白日做夢。
這一幕,不單灰衣人大駭,就連身為引精上人的公孫雲明也眯起了雙眼。靈氣攻擊自然是去了,也被阻攔了,可是怎麼消失的,他卻是不太明白。
來人正是芷詭宗內事堂堂主,貫體境後期,在二等宗門之中也算是一號人物了,可是突然發起攻擊,不單沒有傷到任何一個人,就連馬車和前面拉車的馬都完全沒有一點影響。這到底是馬車是不知名的高階靈器還是說另有高人存在?
公孫雲明神識散開,周圍並無其他高手存在,只有兩種可能,對方境界高處自己太多,或者是馬車上的青年或者馬車裡還有未知高手存在。
“李易剛,沒看見本堂主正在問話嗎?”無論因為任何原因,當著他的面擊殺對方還沒有成功,這個臉面公孫雲明都必須要正視,說話已經是連名帶姓有了斥責之意。
“上人見諒,我也是一時情急,不過也是有分寸,並未傷到一人一物。”李易剛趕緊乘機解釋,事實上的確是如他所言,沒有傷到一人一物,卻並非是有分寸。
話剛說完,他就發現自己的靈氣暴走,不受控制的從氣海中溢位。
“啊!”李易剛大驚失色,也不管是不是在和公孫雲明說話,趕緊盤膝坐下運功抵抗,可是毫無用處,氣海就像是被破了一個大洞,根本阻攔不住,不運功還好,一運功,溢散得更快!
“誰?哪位前輩,晚輩有什麼錯請指出我馬上改!啊!啊!啊……”李易剛眼見公孫雲明雖然剛才又斥責之意,卻並沒有任何動作,可是自己氣海中的靈氣為什麼會突然就溢位四散。消耗比自己全力出手更快,照此下去,不用一刻鐘就會靈氣枯竭,元氣大傷。
一邊求饒,一邊伸手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陣盤,數十靈石扔出一個鎖靈陣法,雖然遏制了靈氣飄散,但氣海中的消耗速度一點沒變,在他四周形成了一層淡褐色的薄霧,顯示出土屬性的靈氣。
“哼,前有李權,現在又是你這等偷襲不成,還恬不知恥之輩,芷詭宗我看門風簡直不堪入目。”宋平存就站在車前轅座上,冷笑道。
“小哥就是宋平存?”公孫雲明瞧清楚了李易剛現在的狀況,抬頭望向站在前轅座上的宋平存。從這青年出現到現在,似乎一點點的都在打破他的認知。
“正是在下,前輩剛才也看見了。此賊偷襲不成,還恬不知恥的說有分寸,毫無廉恥和品性。略施懲戒,前輩應該不會在意吧!”宋平存跳下馬車,拱手施禮。對方畢竟無論地位還是修為都比他高,且從出現到現在還沒有太過盛氣凌人,該有敬意的還是要有。
“車內是?”公孫雲明視線撇向馬車。
“神農宗宗主後輩,也是神農宗弟子文慧。”既然文慧剛才都把身份說了,宋平存就沒有迴避,但未婚夫妻的名頭卻是無法說出口。
“宋小哥也是神農宗之人?”公孫雲明見宋平存的年齡與剛才說話的氣勢,雖然依然看不出對方有修為,但這才是他內心最疑惑的地方。
雖然超級宗門有監督管轄宗門自律條約的不成文規定,但是現在的狀況卻是各說各有理,而且自己這個引精上人,有沒有能力約束眼前這青年都是個問號,所以用語都增添了一絲親近。
“可惜神農總客卿長老令牌我放在別處,否則前輩當能一眼就明白。”宋平存淡淡的回道,這個身份令牌雖然不在,卻是可以查詢得到的。超級宗門出面,能減少對破元宗的影響最好,雖然對劉辰的做法不滿,但畢竟還有些小夥伴,還有那個冷麵內熱的王懷明和熱心傳他風行步的高峰還在。
“胡說,年紀輕輕就敢冒充神農宗客卿長老,真是好膽,公孫堂主,千萬別信這小子胡言亂語挑撥關係。”公孫雲明正對宋平存所說正在震驚,李易剛因為宋平存停止了對他靈氣的置換,穩定下來,厲聲出口。
只是無論公孫雲明還是李易剛,都以為對方只是神農宗弟子或者執事,故意說出客卿長老抬高身份,讓公孫雲明不好處理。
“哦?挑撥關係?那請前輩看看這有沒有假?”宋平存戲謔一笑,拿出了那塊不是身份卻一樣可以證明的刻有三片葉子的金香絲楠木所做的木牌。
對芷詭宗內事堂堂主、貫體境後期的李易剛,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如果對方不是這個身份,他甚至可以立時撕開臉皮下重手,靈氣不用四溢,直接就能讓你他爆體。
“不管你剛才使的何種妖法,一個年輕人不知好歹,在前輩面前胡言亂語,不給你點教訓你不知道該如何尊敬前輩!”李易剛此時已是騎虎難下,如果不能扭轉,別說他就連芷詭宗都要受到牽連。
形勢逼人,再不多話,跳將起來,說話間已經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對短刀,殺氣騰騰的朝宋平存劈了過去。
“哼!”文可殊此時準備上前攔住,小姐都已經說出宋公子是她未婚夫婿,不管是矇騙公孫雲明還是真的,剛才李易剛偷襲他阻止不及,但現在他這個文家護衛都不可能不出手了。
文可殊雖然看出李易剛修為境界與自己持平,但是文家這個神農宗第一附屬家族也不會弱太多,更何況馬車上還有一位境界到底有多深還不知道的柳依依。
眼見李易剛主動出手,身形一閃攔在前方,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支玉笛握在手,體內靈氣一動,笛聲奏起。
一般玉笛多為六孔笛,所發為宮商角徵羽哆六音,但是公孫雲明的玉笛卻是七孔笛,多了一個哆音,也就多了一音律。
而這一音律不是別音,正是金音!
玉笛入手,其上七個孔洞同時發光,一縷縷肉眼可見的白色靈氣從玉笛孔洞中分別湧出,匯入到空中由無數小漩渦組成的白色音符中。
這些白色音符時而在空中凝聚不散,時而四處激盪襲向四面八方。
在白色音符的激盪中,兩人身形飛上空中,李易剛化作一道黑影急速逼近,短刀之上銀色刀芒吞吐不定,前端泛指著褐黑,不注意細看還以為是土元素靈氣。
宋平存的鼻翼微微動了一下,疾呼:“文真人,退後,靈氣有毒!”
文可殊雙眼寒光閃爍,身影忽的飄高,避開刀芒。
身後,柳依依聞言已是出手在馬車四周豎起了靈氣隔絕,宋平存口中哨音想起,迅速合上文可殊的笛音,無垢靈氣中夾雜著雷電火一掃而過。哨音、笛聲直撲李易剛。
“噗!”銀光夾雜著褐黑色刀芒輪轉,想要抵抗,可是選擇的刀芒就像是被暴力打破的鏡子一般,瞬間四分五裂,音浪衝入李易剛腦海,兩股貫體境相加的精神力瞬間硬擠入,僅僅一瞬,李易剛雙目無神,雙手就無力垂下,身體從空中失去支撐而跌落,揚起一陣灰塵,在馬車和公孫雲明身前的保護罩前如滑梯一般落在地面,蓋在李易剛的身體之上。
落地的李易剛,劇烈的撞擊疼痛讓精神恢復過來,一口鮮血噴出來,望著前方灰塵消散之後露出來的青年和他身後的文可殊,眼中充滿了駭然與忌憚。
被文可殊避開第一刀並不意外,可是刀芒之後的劇毒,特別是對方使用玉笛換氣之時絕無可避,除非放棄攻擊逃命,可那奇怪的靈氣驟然渙散再度出現,這一次他總算知道剛才是誰勾動了他氣海靈氣不受控制了。
失神的一瞬間,兩股音波攻擊,才讓他真正的避無可避。僅僅一個照面,這青年甚至都沒有離開馬車前轅座的位置,自己就敗了,別說什麼聯手,單就那青年一人就足以殺他千百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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