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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日。

隨著河上那一尺多厚的凍冷開始解凍,朱棣便再次派遣四艘海船,開始前往渤海捕撈海魚。

不過,這次徐祥帶出船隊出發還沒一日,便又返回北平府。

而後,郭安、朱復便被朱棣給神色匆匆的叫了過去。

“微臣參見殿下!”

“都起來吧。”

朱棣神色凝重的擺了擺手,也不沒等郭安與朱復主動詢問,便直接說道:“而今,渤海海魚經過一冬天的休養,應該恢復了些。

咱欲讓徐祥率領府上大船,趁著朝廷水師船隊還未到達渤海,前往渤海多捕捕魚。

只是,咱千算萬算,卻是沒想到在春冬交集之初,通惠河水文下降,大船不得通行。

不知郭卿與朱卿二人可有何良策?”

朱復眉頭微皺,他敏感的察覺到,自個在朱棣心中的地位,有些低於郭賊了。

走了一個和尚,又來了個郭賊!

不對,和尚也沒走,只是被郭賊的光芒給壓下去了。

想著,朱復心情竟然又莫名的好了起來。

至於郭安可沒朱復這麼多的心思,聽完朱棣的話,便直接著急了起來。

捕撈海魚之事,可是也有他郭安一成份子,少捕撈一日,他便要虧上幾十兩銀子。

想著,郭安連忙問道:“敢問殿下,在北平府外還有大船否?”

朱棣無奈的看了一眼郭安,說道:“我燕王府就那麼幾艘大船,外面何來其它船隻?

何況,任何一艘大船想要下海捕魚,都需要進行工程浩大改造。要不然,咱直接尋人購買上幾艘便可。”

郭安一愣,他有些太過著急了,竟然忘了這些。

見此,朱棣直接看向一旁的朱復,“此事,朱卿可有何良策?”

見到朱棣終於想起他,朱復內心一陣感動。

不過,對於解決通惠河河水流量一事,他更是毫無頭緒,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殿下,微臣不通水利,但微臣認為此事乃是北平府知府之職責,理應由殿下督促北平府知府來解決。”

聞言,朱棣眼睛一亮,“朱卿言之有理。”

因為北平府這座城內,擠著燕王府、布政使司、按察使司、都指揮使司,都是北平府知府衙門的上級,北平府知府就像是一個小透明,有時候就連宛平縣衙與大興縣衙的存在感都不如。

所以,朱棣都有些忘了還有北平府衙在。

朱棣又對著下方的朱亮吩咐道:“速速前去,去將北平知府給咱召來。”

“是,殿下。”

朱亮應了一聲,便快速走了下去。

很快,北平知府俞仁恬便疾步匆匆的走了進來。

“下官北平知府俞仁恬參見燕王殿下,不知燕王殿下尋下官前來有何要事?”

“俞知府請坐。”

朱棣滿臉溫和,等到俞仁恬落座之後,便開口說道:“俞知府,今年春雨較少,至通惠河水位下降,大船難以同行,漕運受阻,很多商賈怨聲載道,此事不知俞知府可有解決法子?”

“這……”

俞仁恬有些驚詫的看了一眼朱棣,隨即便是連忙起身,滿臉惶恐。

“還請殿下恕罪,此事下官從未聽說。不過,還請殿下放心,下官回去定然派人詳細調查,盡力解決。”

郭安直接瞪大眼睛看向這位俞知府。

而朱棣的神色直接冷了下來,“俞仁恬,你是覺得本王在誆騙你?”

俞仁恬臉色一白,連忙起身行禮求饒道:“殿下恕罪,下官絕無此意。

只是,河工、水利之事,一向由府衙同知、通判負責,下官對通惠河水利之事,也不甚瞭解。”

朱棣臉色一肅,扭頭朝著一旁朱亮喊道:“速去將北平府同知、通判給本王召來。”

“是,殿下!”

朱亮應了一聲,又快步走了出去。

朱棣冷哼一聲,自顧坐在椅子上,慢慢品著茶水,理也不理俞仁恬一眼。

對此,俞仁恬只能低著頭,也不敢輕舉妄動。

只是,心中對於燕王朱棣這般舉動的目的,已經猜想了十數個可能性。

一直等俞仁恬雙腿站的有些麻木,額頭已經開始往外冒汗,北平府同知趙節與通判黨復中終於趕來。

“下官北平府同知趙節參見燕王殿下!”

“下官北平府通判黨復參見燕王殿下!”

隨著兩人見禮,朱棣這才微微抬起頭。

“今日,咱將爾等二人召來,乃是因通惠河水文下降,影響漕運一事,不知爾等二人可有何良策?”

趙節與黨復兩人都不由一懵,下意識看了一眼身側的知府俞仁恬。

可惜,只是看到滿臉蒼白,額頭還一直冒汗,神色僵硬的上官。

這讓兩人心中更是一慌,難不成是燕王要藉此向他們問罪?

可是,他們自從上任以來,除了接受過幾個下官的到任規、炭敬、年敬、門敬,還有一些妝敬、文敬之外,也沒貪墨過啊。

難道,是自家衙門內有不開眼的得罪了這位燕王殿下?

不過,想歸想,兩人還是急忙回道:“回稟燕王殿下,自元末以來,高梁河、盧溝河、金水河上游一些權貴與僧廟私自引渠灌溉農田菜地,導致進入通惠河的水流便日益減少。

而今,每年冬春兩季,南方而來的漕運貨船都是在通州張家灣停靠上岸,不再進入北平府。”

朱棣冷聲問道:“本王問爾等解決良策,爾等給本王說這些幹甚?”

趙節與黨復兩人臉色一急,“回稟殿下,通惠河漕運自古便有此種不便,下官也無辦法啊!”

“沒有辦法?好一個沒有辦法!”

朱棣冷哼一聲,“父皇任爾等為北平府知府、同知、通判,皆為北平府父母官,結果爾等竟然如此尸位素餐?”

“殿下息怒。”

通判黨復一顫,想起他之前與一些官員聊起通惠河之事,連忙說道:“殿下,通惠河漕運最初由前朝郭太史所引得高梁河之水。

到了元末,僅憑一條高梁河不足以支撐通惠河用水,於是前元由引盧溝河、金水河,從大都南入通惠河,以濟漕運。

現如今,通惠河河流又開始短缺,為今之計,只有派遣官吏,嚴查高梁河、盧溝河、金水河上游灌溉之事,如此或可給通惠河帶來一些水量。”

“殿下,黨通判所言極是,是該嚴查高梁河、盧溝河、金水河上游百姓灌溉農田之事。”

俞仁恬與趙節像是抓住救命草一般,連連點頭。

朱棣冷聲問道:“嚴查百姓灌溉農田?那些士紳之家就不用理會?

百姓農田全靠那一點水流來澆灌,爾等要是封禁了那溝渠,豈不是斷了百姓的活路?爾等置這些河流沿岸百姓於何地?”

黨復急忙解釋道:“殿下,高梁河關係整個通惠河的漕運能力,不論如何都不能任由那些百姓引高梁河、盧溝河、金水河之水澆灌農田。

若不然,隨著這些河流兩岸溝渠越來越多,通惠河的水流將會越來越少。”

朱棣神色稍緩,但還是繼續問道:“如此,就能解決通惠河春季漕運問題?”

“這……”

黨復臉上閃過一絲猶豫,“殿下恕罪,依附於這三河上的百姓有著數萬戶,想要徹底斷絕引渠灌溉之事便極難,自古從無有此先例,因此下官也不敢確定!”

朱棣直接大怒,“你這是要以數萬百姓的生計來嘗試通惠河之漕運?”

“此事是唯一解決辦法。”

黨復嚅囁著嘴說道。

郭安有些看不下去,直接問道:“敢問黨通判,又準備如何禁止這數萬百姓不再引溝渠澆灌農田?”

朱棣也是冷冷盯著黨復。

黨復臉色一狠,道:“此乃北平府之政令,那些百姓不執行也得執行。”

郭安又問道:“那要是那些士紳都集體阻攔呢?”

黨復一僵,思慮片刻,便緩聲道:“士紳田地較少,要是有人不從,可酌情處理。”

“哼,好一個酌情處理。”

朱棣冷聲問道:“咱剛剛讓北平府的百姓們有了點希望,爾等這又準備要將百姓們都給逼上絕路?”

黨復臉色慘白,連忙說道:“殿下明鑑,下官絕無此意。”

朱棣厲聲道:“可是伱正在做。”

撲通一聲,黨復直接跪下,連連求饒。

“殿下明鑑,下官只是一心想解決北平府漕運之事,完全沒想那般多。”

“行了,行了,起來吧,咱又沒說砍你的頭,你嚇成這樣子作甚?”

朱棣有些煩躁的擺了擺手。

“多謝殿下。”

黨復這才緩緩起身。

朱棣又看向俞仁恬與趙節兩人,“爾等一個身為北平府知府,一個身為北平府同知,可有何良策?”

俞仁恬與趙節兩人連忙滿臉惶恐,“下官慚愧。”

“哼!”

朱棣臉上更為煩躁。

這時,郭安想起什麼,對著朱棣建議道:“殿下,不若修路?”

“修路?”

朱棣一愣,滿心疑惑,漕運與修路何干?

同樣,一旁的朱復與俞仁恬等人也都是滿臉疑惑。

郭安解釋道,“殿下,通州張家灣碼頭也不輸於海子碼頭,每年春天通惠河漕運不便之時,便將漕運大船停靠在張家灣,然後再從張家灣修上一條平整寬闊道路,直通宛平縣。

如今,這些商賈們會有抱怨,便是因為從通州到北平府之間道路雖不遠,但道路卻是崎嶇不平,車馬不便。

如若給他們修建上一條平整道路,雨雪天氣皆可行走,那些商賈也就不會抱怨了。”

“雨雪天氣皆可行的道路?”

郭安這話一出,俞仁恬與趙節、黨復三人的便直接滿臉驚詫。

他們從未聽過,還有這種道路存在。

除非,將這些道路都如同城內街道一般,鋪上平整光滑的大青石才有可能。

但這怎麼可能?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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