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製版第八十八章:血色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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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蒼茫的白,吞沒一切的白。
在遙遠的,一年四季,都被寒風和冰雪籠罩的城市中,白色是最不值錢的東西,也是最常見的東西。
這是一片西伯利亞土地上少有人來的工業小鎮,早些年作為西部開發的重點,曾經興盛過一陣,但隨著時代變遷,除了遠近聞名的“斯拉夫啤酒”之外,就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哦,當初工業留下的那座塔或許也算一個景點,但又有什麼人會來呢?
而今天,在這片鮮有人跡的土地上,迎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長官,我們不和聯合國提前通知,這樣真的好嗎?”
兩股透著人氣的白霧從口中撥出,兩個人站在迎風的山崖之上,只因為這裡的視角最好。
“洛夫斯基同志,懷疑上司可不是什麼好品德。”
嗡嗡的聲音,厚大的氈帽下,是一張被寒風凍紅的臉,粗糙的皺紋,彷彿冰川下的裂痕雕琢在這張臉上,粗糙的酒糟鼻,像一顆碩大的窩瓜,眉毛像某個擦鞋店老師傅慣用的毛刷,彷彿連寒風都吹不進來。
“哦,是的,長官。我沒有懷疑您判斷的意思,我只是擔心士兵們會因為思鄉而耽誤了戰鬥力罷了,畢竟目標只有一個人,而士兵們正趕著回家過聖誕節呢,不是嗎?”
站在一旁計程車官一邊搓著手,一邊忙用討好的語氣和眼前的這位說著好話,畢竟眼前的這個男人,掌控著俄國上下所有的兵力,連總統都要禮讓他三分。
男人並沒有在意士官,他將雙手臂背身後,沉穩的看著前方,一般來說,現在的冬季不用望遠鏡,是很難在一片茫茫的雪海中看到東西的,但他細小的眼中彷彿能聚集光芒,像一隻鷹隼一樣盯著眼前的目標。
“洛夫斯基,你是不會懂的,你不會懂在如今的國際局勢之下,一個超出常理的存在是多麼重要。”
士官小心翼翼地說著,“您是指,那段錄影?”
男人沒有回答,幾乎是預設了,看來在各國的高層中,堯洛的出現並不是什麼秘密。
“那份力量,已經被他人把握在手中,而眼下正是一個機會,為了重現多年前的光輝,我們絕不能慢人一步。”
說著,兩人的身後轟隆隆的聲音,從雪中響起,白色的雪景技能掩蓋風聲,也能遮掩殺機。
空氣折射的陰影之下,蒼白色的機械結構悄然顯露,金屬的機甲外殼被某種可以折射的高科技所掩蓋住,在這被雪包裹的白色之下近乎隱形。
機甲,還是純度極高的那種。
巨大的腳印將雪地踩在腳下,卻沒有發出太大的動靜,讓人一時間無法估計出數量到底有多少。
“新赫爾斯h-3型,我國最高科技的自動兵裝機甲,上面搭載火力,只是一架就足以摧毀一處被武裝勢力所裹挾的營地,三臺就足夠鎮壓一個小鎮。”
男子的聲音中充滿著底氣,為了提前能將律者進行捕捉,他調動了他許可權範圍內能使用的最強的武裝力量,想在聯合國趕來之前,將律者控制在手中。
而此刻的小鎮,已經淪為了一片死城。
同樣是白色的甲殼,粉紅色的線條,在寒冬中,一個身高十數米,有著類似於幻想生物一樣的存在正屹立於雪地之上,那是一種名為崩壞獸的存在。
“車車?”
口中發出意味不明的叫聲,粗大的前肢,將旁邊的房屋彷彿積木一樣輕鬆拂去,殘破的軀體,小鎮上的居民幾乎一掃而空,不是化作了蒼白的死侍,就是已經畸變成了某種崩壞的怪物。
而在它的身後,成千上萬,近乎遮蔽了整個天空的“突進”級,身騎著高大巨馬,手持長槍的“騎士”,手捧巨球,一看就十分危險的“弩炮”,各類各樣的崩壞獸盤踞與大地之上,而在他們的身後,一些更加可怕的存在,正在醞釀。
“嗷嗷———!”
寒風在大氣中咆哮,厚重的雪山,也彷彿在此刻顫抖起來,因為,寒冰的主人,已經降臨了。
“砰,砰,砰。”
粗大的四肢,高高聳立,在天空上的巨角,它的身軀無比巨大,哪怕是古代的恐龍復生,有可能沒有眼前的規模,寒冰是它的手足,冰雪是它的力量,日後的人類會為其冠以一個恐怖的名。
雪山女神“帕凡提。”
戰爭已經開始打響,不知道那位信心滿滿的將軍,在面對這番場景時,又會有幾分勝算呢?
另一處,逐火之蛾的基地。
運輸直升機的螺旋槳呼呼作響,部隊正在被集結。
“堯洛,你確定伱要去嗎?”
直升機的聲音十分吵鬧,痕正以大嗓門向堯洛吼著。
“上面給我的命令,是不干涉你的行動,這次的任務,你完全可以留守後方。”
此刻的堯洛,已經穿上了逐火之蛾黑色的作戰服,雖然沒有手拿武器,卻比旁邊的人憑空多出幾番氣勢。
“沒有躲在後方的戰士。”
堯洛平靜的回答了痕,他知道逐火之蛾的用意,在沒有摸透他的能力之前,他們想盡可能地儲存住這份力量,萬一在討伐第二律者的過程中堯洛就此犧牲,對他們來說可就得不償失了。
士兵的命對他們來說或許只是一個消耗品,但堯洛不同,單論能夠【復現】科技的能力,他就可以稱得上一個人頂數萬士兵的性命。
但堯洛不會這樣認為,對抗律者是他跨不過的坎,想要增強實力,想要找到幕後黑手,即使有危險,他也要勇往直前。
畢竟,逃也不是他的風格。
缺乏力量並不可怕,缺少勇氣才是難以逾越的高峰。
傳說中的戰士往往被冠以“勇者”的稱號,或許就是這個原因吧。
痕的表情中多了幾分複雜,他能感覺到眼前男人所說的話真情實意,完全不像他之前所看到的影片中那般的瘋狂,他也不知道哪個他是真,哪個他是假。
堯洛拍了拍痕的肩膀,安慰道“你不是還要在等你的人嗎?去吧,不用擔心我。
他的妻子布蘭卡,是第一研究所中梅比烏斯的助手,在與他相戀的過程中,在前不久得到了懷孕的訊息,這也是梅比烏斯對他態度不好的原因。
痕沒有再多說什麼,目送著堯洛上了士兵的運輸機。
“沒有躲在後方的戰士,嗎?”痕重複了一遍剛才堯洛說過的話,心中少了幾分對他的誤解,多了幾分敬佩。
“那我只能,祝他好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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