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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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欣然看著面前的傅淼寒,滿臉的不可置信,她不相信,這話竟然是從傅淼寒的嘴裡說出來的。
“淼寒,你怎麼能那樣說,許清然她明顯的就是要把我給治癱了,她就是故意的,你怎麼能那樣呢?要是他還在,該有多好。他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被害而不管。”
傅淼寒眼眸眯起,心裡泛起絲絲不悅。
以前他有什麼不能滿足她的地方,她就說這樣的話,用她前男友的恩,來達到她的目的。
以前他也覺得沒有什麼,畢竟如果不是為了救他,她前男友就不會死。
但是現在再聽到這話,他總感覺怪怪的。
還不等他說什麼,許清然在一旁冷哼一聲,“他?你是說顧凱風?”
張欣然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一下,她有好些年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了。
他們都是直接用他來代替。
“你是怎麼知道的?”
回想起許清然在門口說那些公司的人的秘密,她就知道,許清然知道的不少。
但是她沒有想到,許清然連顧凱風都知道。
那還是高中的事情。
因為顧凱風救了傅淼寒,她才得以接近傅淼寒。
而那麼多年,都沒有捂熱他的心。
她覺得是自己不夠優秀,才去了國外深造。
卻得到了他結婚的結果。
她是在他結婚一個月之後才知道的,因為她媽媽不敢告訴她,生怕她做傻事。
她還是聽在國內的朋友說的。
知道以後,她馬上就趕了回來,還是晚了。
那是塵封多年的事情,許清然怎麼會知道他的名字的?
許清然嘴角微微揚起,不屑地冷笑。
“他真的是因為救傅總而死的嗎?”
聽到她的問題,張欣然有點心虛,但是面上鎮定自若,她怎麼可能承認?
“我不知道你在哪裡聽到的這個名字,他是怎麼死的,傅總心知肚明,不需要你來過問。”
一個後來者,有什麼資格問他們的事情?
傅淼寒聽著她們之間的談話,並沒有插嘴,他直覺這事情不簡單。
右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抬起來,抿了一口。
許清然站了起來,走到桌子旁邊,整個身子背靠在桌子上,雙手杵著桌面。
盯著張欣然的眼睛瞧了瞧,想從裡面看出心虛來。
可能是她演戲演習慣了,習慣得連自己都相信了。
“顧凱風,男,都城顧家繼承人,小時候被偷走,從此下落不明,十七歲被找回來,當做繼承人培養。”
她看著張欣然,說出了她知道的資料。
“但是有一天,他突然暈倒,被查出他的器官在衰竭,但是查不出病因,就算是全國最好的醫生來檢查,都沒有找到病因,他因為器官衰竭,快速衰老,但是他不想看到變老的自己。”
“然後找整容醫生,做了整容手術,把自己變得看上去年輕很多,之後的一個月,就不知道去了哪裡,再傳來訊息,就已經死去。”
張欣然一邊聽著,臉上的表情馬上要皸裂開來。
她以為許清然只是知道這個名字,沒想到她卻知道得那麼詳細。
病人的病情是極為隱私的事情,只有幫他看病的醫生,和顧家的人知道這件事情,沒有別人知道。
她知道,還是因為那時她是他女朋友。
而傅淼寒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她心裡頓時恐慌了起來,讓她沒有管理好自己的臉部表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嘴巴雖然如此說,但是她的神態已經說明了一切。
許清然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只是懷疑是不是一個人,所以剛才她才說出來試探一下張欣然,沒想到還真的是。
她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張欣然,也沒有多餘的話。
傅淼寒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過往,他想到當初他被人追殺的事情,當年的事情,真的那麼簡單嗎?
真的是顧凱風不顧自己的生命來救他?
一個人,一旦對一件事情起了疑心,那事情就會在他的心裡不斷地擴大,大到很想去調查當年的真相。
當年他被追殺的時候,張欣然並沒有在場,只有他和顧凱風。
顧凱風也死了,他要如何才能知道真相?
他的願望是張欣然,說不定她知道一些什麼。
想到這裡,他抬頭看向張欣然,“當年……”
他剛想問清楚,許清然插話過來。
“傅總,你的陳年舊事不急在這一時,之後就再問她吧,現在我想問她一點別的。”
傅淼寒眼神眯了眯,“你問吧。”
雖然他很想知道,但是依依的事情要重要一點。
許清然慢慢地走近張欣然,一點一點地對她的心裡造成一種壓力。
張欣然看著走近的許清然,不禁想後退,但是她又坐在沙發上,退無可退。
“你……你要幹什麼?”
她知道,剛才傅淼寒本就不想幫她,透過剛才的事情,傅淼寒更加不會幫她了。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許清然拿出手裡的銀針,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說吧,那天你讓冒充依依媽媽的那個女人是誰?”
張欣然內心有點害怕,但是知道她不能承認,要是承認,她就完了。
她牙齒緊咬,聲音微顫,“我真的不知道。”
許清然冷哼一聲,“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話落,她手上的銀針就要紮下去。
張欣然看準時間,奮力一推許清然,要她束手就擒,做夢吧。
許清然早就做好了準備。
在張欣然的手要碰到她的身體的時候,她左手捏住張欣然的手腕,往外一翻,只聽到咔嚓一聲,張欣然的手骨頭散架的聲音。
隨後,她右手的銀針扎到張欣然身上的穴位上。
那穴位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就是讓張欣然手腕上的疼痛感加重幾倍罷了。
“啊。”
張欣然慘叫一聲,這是在傅淼寒的辦公室裡,房間的隔音效果做得很好,外面聽不到裡面在說些什麼。
在他們進來之前,也特意交代了,沒有傅淼寒的話,不能進入辦公室。
哪怕她叫得很慘,也沒有人來救她。
“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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