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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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坐著車回去,許清然把車子開到了黃天縱家門口,轉過身,看著後座的黃天縱。
“黃先生,你家到了。”
黃天縱看了看門口,轉頭看向許清然,一臉的委屈。
“清然,你看看,我被他打成了什麼樣?你就忍心讓我一個人回去嗎?萬一我一個人,暈倒了,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如果有什麼事情,你們良心上過得去嗎?”
許清然:“……”
看著滿腹委屈的黃天縱,她簡直想撞牆。
這人太會博同情了。
她相信傅淼寒有分寸,不會打成殘廢的,頂多讓他痛幾天。
“又不是我打的你,有什麼過不去的。”
她可不慣他這個毛病。
黃天縱聽到這話,臉色白了幾分。
“你當真是無情啊。”
傅淼寒聽到這話,頓時覺得好笑。
“無情?你又不是清然的誰?她為何要心疼你?”
面對傅淼寒的挑釁,黃天縱臉色更加的難看。
好像跟剛才變了一個人似的。
“你說什麼?”
傅淼寒並不想跟他廢話,他開啟他那邊的車門,直接下了車,關上車門,來到另一邊。
開啟黃天縱那邊的車門,直接上手。
粗魯地把他給拉了下來。
在黃天縱發愣之際,直接從他那邊上了車,砰的一聲,關上車門。
許清然一踩油門,車就快速地衝了出去。
黃天縱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追上去,卻只追到小車的尾氣。
傅淼寒陰沉著臉,看著車外追著車跑的人,心裡擔憂漸漸升起。
當然,他並不是擔憂黃天縱。
他想到了什麼,抬頭看著許清然。
“直接把車開往機場。”
許清然聞言,點了點頭。
李鈺聽了,有點吃驚,這是就要回去了嗎?
“我們要回都城了嗎?”
許清然點點頭,“現在不回去,等黃天縱跟來糾纏嗎?”
人家都是烈女怕纏狼,她是避之不及。
李鈺恍然大悟,沒有再說什麼,反正她的東西,清然隨身帶著的,也不需要再回去拿,而且,他們來雲城,並沒有帶什麼行李,更加不需要回去收拾行李。
至於車,開到機場,自然有公司的人來把車開回去,更加不用擔心了。
就這樣,他們開往機場的方向。
黃天縱跟著車追了一段距離,但是他怎麼可能追得上車的速度?
很快就敗下陣來。
這裡是郊區,離他們住的地方也遠,又不方便打車。
還好這裡就是他住的地方,他看著車跑遠的方向,嘴角露出一絲嗜血的笑容。
想跑,沒門。
他返回去,從自己的車庫裡,開了一輛車出來,很快,就朝著他們消失的方向開去。
他們定是去了他們住的地方,就這樣想將他甩了,太單純了。
許清然把車開到機場,傅淼寒在後面,把一路他們路過的監控統統都侵入弄壞了,讓別人想查都查不到。
幾人下了車,車就被傅淼寒吩咐的人開了回去。
李鈺看著人來人往的機場,向前走了出去。
“我去買機票。”
許清然拉住她的手,讓她停住腳步。
李鈺回頭,疑惑地看著她。
許清然看著傅淼寒,這個人做事情向來都是安排周到的,讓她把車開來機場,定是已經有了主意。
果然,傅淼寒揚了揚手機,“票已經買好了,這個時間點剛剛合適。”
李鈺看著他的手機,嘴角揚了揚,“不愧是傅總,想的就是周到。”
三人一路,過了安檢,進了機場,坐在了飛機上。
直到來到了飛機上,李鈺才吐出一口氣。
自從她得了那件東西,一直在心驚膽戰中,不是怕自己怎麼樣,而是怕師父的東西落在別人的手中。
現在他終於放下了這顆心。
但是想著大師兄,她心裡很怪異。
許清然也是想到了這裡,在飛機起飛的時候,問了一下坐在旁邊的傅淼寒。
傅淼寒買的是頭等艙。
整個頭等艙,只有他們三人,都被他們包了。
許清然坐在中間,右手邊是傅淼寒,左手邊是李鈺。
她用右手拐碰了碰傅淼寒,“嗨,你是為何要跟那黃天縱打架?還一副潑婦打架的樣子?”
聽到潑婦打架,李鈺忍不住笑出了聲。
誰能想到,堂堂的傅總,竟然學潑婦打架?
聽到笑聲,傅淼寒臉色黑了下來,但也僅僅只是臉黑,並沒有變臉,畢竟那人是許清然的朋友,依依的師父。
李鈺看到傅淼寒黑臉,趕緊捂住自己的嘴,但是笑意讓她忍受不住,再次笑出了聲。
許清然無奈地看著她,任由她笑夠了,這才看向傅淼寒。
傅淼寒看到她們看過來,右手握成拳,放在嘴邊,咳嗽了一聲。
“我感覺到他很不對勁,所以在你們走了以後,我就出言激怒他,說其他的,他都很平靜,但是我說了一句話,他就發怒了,並且說要跟我決鬥,我就跟他說,要是我贏了,讓他以後不要追你了,所以我們就在外面打了起來。”
他言簡意賅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李鈺聽了,心裡充滿了好奇,“你對他說了什麼話?竟然讓他發怒了。”
傅淼寒看了許清然一眼,“我說,清然已經是我的人了。”
聽到這話,李鈺並沒有震驚,依依和西西都有了,那不就是他的人了嗎?
不過她那個大師兄也真是的,這都不經激。
“後來呢?”
許清然看著他,感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傅淼寒沉思了一會兒,才開口。
“我們的大家動作,看著雖然像是潑婦打架,毫無章法,但是內裡卻內有乾坤。”
說了這話,他扭頭看向李鈺,“你大師兄以前有練過嗎?”
“練?”
李鈺一頭霧水,是練什麼?
“就是練功。”
傅淼寒提醒道。
李鈺搖了搖頭,“大師兄酷愛鋼琴,一直在練琴,至於你說的練功,那是從來沒有過的。”
傅淼寒聽了,陷入了沉思,“那就奇怪了,他那個,沒有多年的歷練,是沒有辦法跟我打成平手的。”
許清然陷入了沉思,隨後,她道:“只有一種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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