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老地方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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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欣然早上去了公司,一早上的擔驚受怕,傅淼寒並沒有找她的麻煩,她不禁鬆了一口氣,看來他還是念著舊情的,這樣她還有機會。
這樣想著,她的桌子上從窗外飛來一個紙團,她開啟一看,上面寫著一句話:中午老地方見。
看到這個字,張欣然的手顫了顫,嘴角幾不可聞地抖了抖,把紙條放入碎紙機,很快就變成了一堆碎紙。
到了中午,她鼓起勇氣去了他們說的老地方。
這是一個廢棄工廠,裡面只有一片廢墟。
她來了一會兒,才看到對方的身影。
來人是一個男人,穿著一身白衣,還戴了口罩,只露出眼睛的位置。
張欣然看到他,肩膀不自覺地抖了抖,恭敬地上前行禮。
“四哥。”
男人冷哼一聲,看不清他的神情。
“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你竟然還辦砸了,說吧,怎麼交代。”
張欣然聽著他經過變聲的魔性聲音,身體越發抖得厲害。
她跪下求饒,“四哥,我還有用,他早上沒有處理我,是念著舊情呢,我一定把事情辦好。”
“嘖嘖嘖。”男人搖了搖頭,“六年前你就說過這話,這都六年過去了,你還是一事無成。”
張欣然默然,像是想起什麼,眼神堅定了一些。
“六年前,還需要千方百計才能給他下藥,而現在,我一個酒杯就讓他喝下了有藥的酒,這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
男人沉默了片刻,語氣終於鬆了一些。
“好吧,那就再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懷上他的孩子,或者是讓別人懷上他的孩子,就算你立功了,大哥自然不會虧待了你。”
“是,我一定辦到。”
張欣然匍匐在地,面容恭敬。
“要不是當初他給你的便利,你怎麼可能走進得了傅淼寒?好好珍惜吧。”
男人說完,轉身闊步走了出去,消失在張欣然的視線範圍內。
張欣然站了起來,渾身像是散了架一般。
不能懷他的孩子,就讓別人懷他的孩子。
呵。
她嘴角勾起冷笑,努力了這麼久,連他都犧牲了,她卻連他的床都沒有上過。
不,他是必死的結局,不過是臨死前幫了她一把而已。
她笑,笑得瘋狂,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她的人生何其可悲。
在廢棄工廠發洩了一番,她才起身,往公司走去。
下午,許清然去了一趟It樓,裡面的人學得不錯,已經比剛來的時候好了太多,但是對付t5還差得多,還需要多磨練。
從It樓出來,下午傅淼寒也沒有再找她,她閒著沒有事情,就在公司溜達了一下。
她正走著路,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
許清然抬眸一看,對方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比她高一點兒,看著表情很憤怒的模樣。
他看著她不說話,也不讓路。
許清然並不認識他,於是繞從另一邊走。
沒想到他又攔了上來。
接連兩三次,傻子都知道這人是來找茬的。
許清然陰沉著臉,“這位先生,你有什麼事情就說,這樣攔著我的路,你又不講話,是什麼道理?”
男人陰沉著臉,眼睛裡迸發出惡毒的光芒。
“就是你出錢讓別人幫你影印嗎?”
許清然聽他這樣問,不自覺的戒備起來,點了點頭,“是我,有事?”
男人臉色黑得能滴出墨汁來,他背在背後的手突然向前,手裡的桶裡裝著紅色的漆。
他奮力一潑,紅漆一大股的潑出來,向許清然的面部潑去。
饒是許清然戒備了起來,但是兩人距離的很近,而那漆覆蓋面積不少,她並沒有把握能躲得開。
在她閉眼要承受的時候,她被拉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傅淼寒不知道從哪裡出來,把許清然拉入了懷裡。
紅色的漆潑了傅淼寒一身,許清然被保護在懷裡,一點兒都沒有沾到。
她緩緩睜開眼睛,看到傅淼寒狼狽的樣子,心裡莫名的複雜。
很快,男人被趕來的保安抓了起來,他拼命的掙扎,嘴裡在不停的罵著許清然,那話簡直不堪入耳。
許清然聽著那話,心裡疑竇叢生。
但是眼下不是想那些的時候,她從傅淼寒的懷裡出來,看了看他的情況。
他一身的紅色,要不是那濃烈的漆味,感覺就像從血裡走出來的血人。
“你怎麼樣?”
傅淼寒陰沉著臉,看到她擔憂的神色,心裡稍微緩了點。
“我沒事。”
他轉過身,看著那男人,“你……”
許清然看他這樣,不忍直視,開口道:“你還是先去處理一下,這個不急,慢慢問都可以。”
傅淼寒本想說不用了,但是那刺鼻的漆味,鑽進他的鼻子裡,讓他不舒服地皺了皺眉,最終還是妥協了。
“把人給我看好了,要是人跑了,你們也不用來上班了。”
對幾個保安吩咐一聲,他才在許清然的陪同下,去了辦公室處理身上的漆。
傅淼寒的辦公室是套間,外面是辦公的地方,裡面有一間房子,是專門用來午休的,裡面有一張小床。
有時候不想回去,或者是忙不贏回去的時候,就在裡面休息一下。
在回去的時候,他就已經讓人送了乾淨的衣服過去。
他們回到辦公室,畢竟是在頂樓,途中沒有遇到人,也可能是早就被清空了。
畢竟他是總裁,不可能讓別人看到他這樣的形象。
他在裡屋換衣服,許清然則在外面等他。
從昨晚到現在,她就感覺像是在做一場夢一樣。
莫名其妙的,兩人就發生了關係,又是莫名其妙的,有人來潑她油漆,卻被他擋下了。
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呢?
她在沉思之際,傅淼寒換好衣服從裡面出來。
由於傅淼寒拉住許清然,是背對著油漆的,而且他還低下了頭,頭髮和臉上並沒有被油漆沾到。
換了剛才那一身衣服,那油漆就不見半點,他又恢復了以前那冷傲的勁。
他擔憂地看著許清然,眉頭擰成了川字。
“你得罪誰了?有這麼大的怨來潑你的油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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