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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世子看到你一定很高興,哈哈。只是你要安排好家裡的事情。咱們倆可說好了,過了上元節就出發,誰也別攔著。”
月華恨不得和魚晚棠拉鉤。
魚晚棠話說出口,又有些猶豫。
倒不是她自己後悔,而是擔心大哥阻攔。
不過如果是和月華一起去,安全應該沒問題,大哥是不是容易鬆口一些?
依舊不樂觀,魚晚棠伸手捏了捏眉心。
更別說,還有個愛操心嘮叨的孃親,如果她要走,肯定也不能說實話。
“世子應該來信了。”魚晚棠道,“他不會讓我們擔心太久。”
前世霍時淵給她寫那些言簡意賅,甚至只有隻言片語的信,何嘗不是在報平安?
他的心,其實很細很細。
就是那張嘴,簡直鐵齒銅牙,撬不出一個字來。
前世哪怕他對自己說一句喜歡呢!
都怪他!
魚晚棠這般想著,不由苦笑。
霍時淵,承蒙上天憐愛,給我們今生再來的機會。
這一次,換我來幫你。
年關將至,家家戶戶都在為過年做最後的準備。
各種節禮,出張家,入李家,好像就沒有不忙活的人。
魚家平時交遊並不多,但是現在來往人情,都把放姨娘累得瘦了一圈。
魚晚棠幫她謄抄禮單,清點禮品,然後一起斟酌回禮以及主動送禮這些事。
“崔姑娘那邊,你給她準備一份禮物吧,可以和大公子商量一下,看用不用添什麼。”方姨娘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非常平靜,和她提起其他正常來往並沒有區別。
“姨娘,就沒有您不知道的事情。”魚晚棠笑嘻嘻地道。
崔霜那份,自然不能少,她其實早就準備好了。
趙天琪那邊,雖然她一直沒鬆口,但是魚晚棠也給她送了禮。
趙家的日子,好像愈發艱難了。
方姨娘聞言,臉上有笑意浮起。
她為魚景深感到驕傲。
這個孩子,從小就優秀到令人側目,無可挑剔。
在方姨娘眼裡,也只有崔霜這樣各處都無可挑剔的大家閨秀,才是魚景深的良配。
即便所有人知道這件事情,都得說與一句魚景深運氣好,得崔霜青眼;可是在方姨娘看來,之覺得崔霜有眼光,有福氣。
得魚景深這樣的男人,是別人求之不得的幸福。
“姨娘和大哥的感情最好了。”魚晚棠拍她馬屁,“大哥最聽您的話了。”
方姨娘聞言停下手中清點的動作,“怎麼,有事不好跟你大哥開口,來我這裡曲線救國?”
魚晚棠:“我一直就說,姨娘是我們家裡最聰明的人。”
“我醜話說在前面,如果和淮陽王世子有關,你還是免開尊口。”
魚晚棠:“……為什麼呀!”
不愧是她,自己還沒開口,就被她堵回來了。
但是魚晚棠不想放棄。
她覺得,年後這一趟,變得那麼迫切。
“果然是他。”方姨娘瞭然地道,“你現在深陷感情之中,我說什麼你都不會放心上。但是你要記住,你圖什麼都可以,別圖感情。”
“姨娘,我不懂。”
“淮陽王手握兵權,又富可敵國,你可以圖權勢,也可以圖銀子,但是別想著,世子對你好,你就要肝腦塗地去回報。”
魚晚棠低頭。
她正是這麼想的。
方姨娘瞥了她一眼,目光好像再說,“果然是這樣。”
“我看著你長大,還不知道你什麼性情?”方姨娘繼續道,“我感謝他出現,讓你即使從恭王那裡抽身出來,懸崖勒馬。但是,他比恭王還危險。”
“姨娘,您不瞭解世子。”魚晚棠著急為霍時淵說話,“他這個人重情重義,不管對誰都是如此。他那些紈絝乖戾的名聲,完全是他為了自保。您想,他是質子,留在京城,處境堪憂,又有什麼辦法?”
方姨娘靜靜地看著魚晚棠說得面紅耳赤,臉上依舊沒有什麼鬆動之色。
“姨娘——”魚晚棠咬唇喊了一聲。
“你已經陷進去,怕是出不來了。”方姨娘也是過來人,自然能看得懂魚晚棠的感情,“你從小就倔強,自己做了決定,別人說什麼都是枉然。所以我只想告訴你一句話——”
“姨娘請講。”
“不管日後發生什麼事情,你被他疼愛尊重,還是被他冷落拋棄,你都是魚家的孩子。沒有霍時淵,你還有家。”
魚晚棠聞言,眼眶發熱。
她聽懂了。
孃家是她永遠的後盾。
前世也是如此,他們護著她,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家裡每個人都是。
“姨娘,”魚晚棠哽咽,“我不知道該如何跟您解釋。但是我和世子之間,不是您想象的那般……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對世子是什麼感情。但是有一點我很確定,我不希望世子出事。”
所以,如果他確實有難,那自己肯定要去救他。
“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只是你記住,日後被他傷害甚至拋棄,也沒有人會責怪你當初選擇。到時候,一定要回家,要安然無恙地回家。”
魚晚棠幾欲落淚。
她隱約覺得,這些話,好像不是方姨娘對她說的。
方姨娘經歷了種種事情,早已說不出這般溫情,甚至有些煽情的話。
這些倒更像是——大哥要對她說的。
大哥應該是借方姨娘之口,跟她說出這些話。
“我知道。”魚晚棠點點頭,努力逼退淚意。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家人不負他?
“姑娘,有人給您送禮來,您看看?”秋荷掀開簾子進來道。
方姨娘聞言開口:“今天也理得差不多了,有不明白的我再問你。你先回去看看吧。”
“好。”
誰會單獨給她送禮?
是霍時淵?
回去的路上,地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落了一層雪,地面溼滑。
可是魚晚棠卻走得飛快,秋荷幾乎要一路小跑才能跟上她,在身後不住地喊:“姑娘,您慢點,您慢點,小心路滑——”
魚晚棠之所以如此著急,是因為她隱約感覺到,這份禮,可能是來自於霍時淵。
“姑娘,是這個。”秋荷指著桌上的紅木雕五蝠紋樣的小匣子道。
匣子並不大,只有半尺長寬,但是看匣子的材質雕工,就可以知道里面的禮物,定然價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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