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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奧摘下了手中的戒指,遞向卡倫:“要不要戴一下這張面具體驗一次?”

卡倫搖了搖頭,道:“我更好奇,隊長您這麼做的原因。”

尼奧將戒指又戴回手指,光芒閃過;

尼奧,再度變成了尼奧。

“這麼做的原因麼……因為有一天早上起床洗漱時,看著自己的這張臉,忽然覺得有些看膩了,就想著換一張臉看看。

可是等把這張臉取下來後,又後悔了,只能做成面具,又戴了回去。”

卡倫清楚,這個回答是在扯淡。

扯淡的原因是,隊長已經將一塊籌碼放在了賭桌,現在該卡倫來放上對等的籌碼了。

事先說好的,大家用對等的方式,一步一步來,這樣,誰都不會吃虧。

尼奧拉過來一張椅子,坐下,對卡倫點了點頭。

卡倫沒能在收藏室找到第二張椅子,看來勒馬爾並不喜歡和其他人分享自己的收藏室,不得已之下,卡倫只能靠在身側的牆壁上。

“我不害怕汙染,正常情況下,我不用擔心汙染的問題。。”

“卡倫,你知道你這麼說的後果是什麼麼,以後小隊任務遇到汙染威脅時,可能你就會被安排第一個衝上去。”

“沒問題。”

卡倫回答得很乾脆。

香腸廠下的那塊那麼濃郁的汙染源,只是讓自己當時因為初次的不適應難受了一會兒,但並未留下真正的痕跡,足以證明自己不用擔心這世上絕大部分的汙染威脅。

“你繼續。”尼奧抬了抬手, 顯然,這個秘密, 在尼奧看來, 還不夠。

卡倫繼續道:“因為我的這具身體, 由邪神親自改造過。”

尼奧頓住了。

他們不是普通人,會用一些誇張語氣詞, 什麼“神吶”“魔鬼”“惡魔”這類的;

在他們口中說出來的邪神,只代表一種,那就是被判定為邪神的存在, 是神!

良久,尼奧開口問道:

“拉涅達爾?”

“是的。”

“你對著塔麗娜說出這個名字時,是不是就知道我在旁邊看著,故意說給我聽的?

亦或者,當時的你, 就預測到了會有現在坦誠的一幕, 所以提前做好了鋪墊?”

“事實上, 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卡倫看著尼奧,“隊長您知道拉涅達爾麼?”

尼奧搖了搖頭, 道:“我不知道, 我對這些神話敘述的書很少仔細去看, 我想,這位邪神沒有留下過傳承,是麼?”

“是的。”

卡倫知道, 自家狗子,沒有留下信徒, 不, 是它沒建立過教會。

這就意味著,除非拉涅達爾能像秩序之神那樣, 在上個紀元裡大放異彩,否則, 他註定會被遺忘在歷史長河中,可能也就是在其他教會的神話敘述中, 冷不丁地出現一下它的名字。

當然, 這並非意味著“不知名”的神就不強大。

有些邪神, 可能真的很強大, 強過普通的神祇,強過擁有教會傳承的真神,甚至強過擁有正統教會傳承的主神也說不定。

主要看, 他到底是被誰鎮壓的。

自家那條狗只會“汪汪汪”,而且它似乎不喜歡去訴說自己以前的故事,卡倫也只不過是在幫它鬆開封印時看見了一些記憶畫面,只知道它曾經是米爾斯女神的愛慕者,不出意外的話,海神教的分裂程序裡,應該也有它的影子。

“你和拉涅達爾,是什麼關係?”

“很難說,它就像是我養的一條寵物狗。”

“寵物狗?”

“嗯,平時,你能感知到它的安靜祥和與乖巧懂事,彷彿還會主動湊到你面前,吐著舌頭露出笑容,讓你去摸它的腦袋。

但你又沒辦法真的把它當作一條寵物狗,因為你很難確定,它的笑容背後,到底藏著什麼。

可能它看起來笑得越開心,心裡的仇恨就越是濃郁。”

“很奇妙的一個比喻。”

“嗯。”

“你是降臨的邪神?”

這個問題,曾經很多人都誤解過,霍芬先生、普洱、阿爾弗雷德、莫莉女士,他們曾一度都認為自己是邪神。

也就只有狄斯一直清楚,自己不是。

猶豫了一下,卡倫雖然覺得自己的這一輪的籌碼足夠了,但他不介意把籌碼再提升一點:

“我不是他,雖然我不知道隊長您是什麼情況,但我很清楚,我不是邪神,我也不會被邪神所蠱惑,我就是我,很純粹的我。”

“那你的身體?”

“僅僅是身體被邪神改造過,所以我能無視絕大部分的汙染影響,因為可能我自己,就是最大的一個汙染源。”

“是如何辦到的?”

“小時候頑皮,從樓上摔下來,就這樣了。”

尼奧仰了仰脖子,笑道:“好像,又該輪到我了。”

“是的,隊長。”

“從哪裡開始呢?算了,你來問吧,我來回答。”

“隊長您體內的那個‘它’,是誰?”

“在回答你這個問題前,我想知道,你之前猜測的答案是什麼?”

“我之前一直覺得,隊長您是光明餘孽強者臥底在秩序神教內。”

“然後呢?”

“然後,我開始懷疑,隊長您的迷失,是自己對自身真正身份的一種混淆,因為戴著面具的人,容易受到面具身份的影響。”

“現在呢?”

“現在……其實在咖啡館裡做心理諮詢時,我就知道我先前的都猜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直到您剛剛摘下面具,我覺得我可以不用再猜了,我想從隊長您這裡獲得答案。”

“我就是尼奧。”尼奧看著卡倫笑道,“就如同你剛才對自己的形容那樣,我是純粹的我,至少,現在是,但我不敢保證以後。”

“所以,隊長身上的那個‘它’,其實才是外來者?”

“是的,你知道格蘭海域麼?”

“好像在維恩的北面,距離維恩不是很遠。”

“十年前……具體是十一年前,我還是一名秩序之鞭小隊隊員時,跟著隊伍前往格蘭海域執行一項任務,我們乘船追擊目標,結果在那個海域裡出現了一個海眼。”

尼奧用手指在卡倫面前順時針轉了好幾圈,卡倫明白,這應該是類似海上漩渦的場景。

“我們所乘坐的船被海眼吸入,我奮力地想要掙脫,雖然離開了船,也強行脫離了一段距離,但最終還是因靈性力量透支導致我失去了繼續對抗這股吸扯力的能力,我昏迷了過去。

等我醒來時,我發現自己在一處海底洞穴中,那處洞穴不是很大,因為裡面有個落差弧度,所以我所在的位置海水不會灌進來,但我想要出去也十分困難,那時的我,不僅身上有傷,而且實在是太疲憊了。

身上本該隨身攜帶的戰鬥物資,比如療傷的藥劑和補充精力的食物,都遺失在了大海中。

我發現在我的四周,有一片類似海草一樣的存在,雖然它是黑色的。

當時我也顧不得其它,開始吃這些海草,它們確實給我提供了飽腹感,但很快,我就發現我錯了,我吃下去的不僅是海草,應該還有一些蟲子的卵,它們開始在我體內生長。

我能感知到自己的身體半天半天地不斷消瘦,它們正在用我身體裡的力量去滋補自己的生長,我被寄生了。

現在想想,還是因為自己當時見識少,我吃進去的海草不僅全部還給了那些蟲子,還搭上了自己本就受傷且虛弱的身體。

不過我那時求生的本能很強,不,是我的求生本能一直很強,或許這也是現在不管什麼事,我都會習慣性繼續努力生活的原因。

我開始在那處本就不大的平臺裡搜尋,我希望找到不是那些黑色海草的東西來吃,當時我是真的餓,我這一生都沒有這麼飢餓過。

然後,我在一處礁石縫隙裡,找到了一具屍體。”

“屍體?”

卡倫很是意外,他原本以為按照正常流程,隊長應該是獲得一本筆記或者寶物,沒想到,竟然是一具屍體。

“是的,屍體,一具中年人的屍體,他身上穿著的是一件普通的神袍,就是那種沒有教徽標誌的。我把他從縫隙里拉扯了出來,讓我很意外的是,我能從細節上得知他應該死在這裡很多年了,但他的屍體,卻完全沒有腐爛的跡象,一切,都像是生前,好像他隨時都可能睜開眼和我說話。

然後就是,我嗅到了他身上的香氣。”

“香氣?”

“是的,香氣,不是因為我餓得實在是受不了才覺得他香,我也不是為了自己接下來的行為找藉口和做鋪墊,因為當時我還仔細確認過,香味,確實是從他身上傳出的,一股真實存在的香味。

然後……我吃了他。

會覺得噁心麼?”

卡倫搖了搖頭,道:“不僅不覺得噁心,反而覺得有些理所當然。”

“我在吃,我體內的那些蟲子也在吃,我連骨頭也啃了吃了,他骨頭很軟,每一處都很軟,咬起來像是吃脆骨一樣。

就這樣,我靠著吃他,撐過了好幾天,一直到,這群蟲子似乎生長到一定程度後,主動離開了我的身體。

那種感覺,我到現在都記得,它們從我身上爬出來,像是搬家一樣,而我那時心裡對它們,竟然有種感激。

謝天謝地,它們不是那種完全寄生的蟲子,它們只是把我的身體當作了暫住的溫床。

那具屍體的營養價值很高,他不僅給予了那群蟲子生長所需,還給予了我精力恢復和傷勢修養的時間。

而且,我能清晰感受到,因為吃了他,我體內的靈性力量似乎變得渾厚了。

等我覺得傷養得差不多了,也是因為連骨頭渣都被啃完了,我只能選擇賭一把,潛水離開了這處平臺,靠著提升過的靈性力量,冒著很大的危險,我終於成功地浮出了水面。

運氣很好,在水面中的我,遇到了一艘漁船,他們將我救了下來,還將我帶回了維恩。

上岸後我才得知,我那個小隊,隊長和其他隊員全部都遇難了,只剩下我活著回來。”

“所以,變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呢?”卡倫問道。

他相信,隊長因為吃了那具屍體,肯定有後續的影響,也就是隊長一直需要面對的“它”。

“剛上岸的一個月時間裡,我沒有去教會工作,教會也沒有來打擾我,我就在自己家裡安靜地待著,隊長和隊友的死沒有讓我變得消極,我當時只是想著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然後可以繼續投入教會的工作,可以再申請加入其他的秩序之鞭小隊。

然而,在那一個月裡,我晚上睡覺開始頻繁做夢,我夢到了那個被我吃掉的人,出現在我的夢裡。

他在和我說話,不停地向我宣揚光明的教義。

我的內心沒有受到他的影響,但我的身體,卻逐漸發生著我所不能控制的變化,我的體內,竟然開始流淌起光明的氣息。

可笑麼,

在我內心信仰依舊堅定的前提下,

我身體,卻被光明的力量充盈。

我知道,

我,

被汙染了。”

卡倫舔了舔嘴唇,隊長被光明,汙染了。

光明和汙染,似乎很難聯絡到一起,但隊長身上所發生的,的確是這樣,作為秩序之神的信徒,隊長卻在內心依舊保持堅持的前提下,擁有了光明的力量。

這就是汙染,光明,對隊長的身體進行了改造。

正如普洱曾說過的那樣:神官和異魔之間的區分,其實沒有那麼明顯。

尼奧看著卡倫,道:“我原本以為你和我一樣,都是用光明的力量作為轉換,使用出了秩序的術法,但後來我發現,你和我不一樣,你的體內,依舊保留著純粹的秩序之力沒。”

“嗯,是的。”

“意識到這個情況的我,一開始很緊張,因為我覺得這是對我信仰的一種褻瀆,但沒有辦法,我只能學著用光明力量轉化秩序術法的方式將自己隱藏起來。

所以,我不是潛伏在秩序神教,因為我本來就是秩序神教的人。

後來,我申請加入了另一支秩序之鞭小隊,繼續為神教效力,再之後,我得到晉升,可以組建自己的秩序之鞭小隊。

就是在這期間,我發現了一件事,我原本以為將我用光明‘汙染’已經是結束,但實際上,才是開始。

我能感知到他正在我體內甦醒,不僅出現在我夢裡,還會經常在白天我清醒時,在我心裡說話,他在汙染了我的身體後,開始著重汙染我的靈魂。

我起初認為十分堅定的信仰,開始變得脆弱起來。

他開始嘗試去影響我,控制我,改變我……

他甚至還對我說出了他的計劃,他想讓我成為他,然後繼續在秩序神教裡潛伏。

我當時無法找尋其他人幫助,我只能依靠我自己,然後,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辦法,是面具?”

“是。”尼奧點了點頭,手指撫摸戒指,“這就是我做這副面具的目的,我直接放棄了對他的所有抵抗,甚至主動聽從他的指引,讓他來主導那時的我。”

尼奧看向牆壁上的畫像,

“我成功了,在那接近一年的時間裡,他成了我,我成了他,我們之間的身份角色在那段時間完成了互換,他在做事,他在潛伏,他在工作,他在組建屬於我的秩序之鞭小隊,是他開創了找尋那些犯法者進入秩序之鞭小隊的先例,我之後不過是遵循他的舊例以此為標準招收隊員而已。

然後,在他工作、生活、睡覺時,我開始蠱惑他,向他宣揚秩序的教義。”

“……”卡倫。

“聽起來,是不是覺得很可笑?”

“不。”卡倫搖了搖頭,“隊長,你真厲害。”

這種辦法,真不是普通人能想到的。

等於是,我無法破解我的心魔,那我就讓心魔變成我,我則變成心魔,然後我再去蠱惑他。

尼奧伸手指向隊長手中的那枚戒指,問道:“所以,這副面具,是隊長您當初給自己的,最為強大的心理暗示。”

“是的,起到的,是這個作用,當我第一次戴上我自己的面具時,他就成了我,我,則變成了他。當我第一次主動摘下這副面具時,證明我已經重新成為了我。

最終,花了一年的時間,我成功了,我奪回了我的靈魂,奪回了我的意識,奪回了我的身體,奪回了我的信仰,除了……這該死的光明力量是無法改變了,而且,他還給我留下了一個很高的光明系境界以及很多光明系的術法。”

“那它呢?”

“死了。”

“死了?”

“我只能這麼說,它所釋放出來的那部分,已經被我同化了,或者叫被我殺死了,但我知道,他還有極為龐大的一部分,還沒有觸發出來。

你不是做比喻,我是以清醒的姿態走向火焰深處麼,伊莉莎死後,我開始嘗試翻閱他。”

“原來是這樣。”

“事實上,在和伊莉莎第一次見面之前,本來是在執行一個危險係數中等的任務,但我當時正好殺死了他,重新奪回了靈魂與身體,這導致我那會兒精神很萎靡,思維意識也很混亂,在執行任務時,我甚至一邊和目標廝殺一邊在自言自語。

然後,我重傷了。

伊莉莎救下了我,為了讓我活下來,她將自己的嗜血異魔血脈與我分享。

所以,你知道為什麼我雖然現在擁有嗜血異魔的血統,卻不需要安息液了吧。

那些先祖的呢喃和那位比起來,算什麼,呵呵呵,我甚至覺得,自從那位被我同化後,我整個人的靈魂有些太安靜和枯燥了,讓那位嗜血異魔先祖的聲音時不時響起,也挺好的,能解悶,只可惜那位嗜血異魔先祖總是喜歡說廢話,卻不會主動進來,否則,我倒是願意再讓位繼續玩一場這樣的遊戲。”

尼奧深吸一口氣,看向卡倫,道:

“好了,該你了,希望你第二輪的籌碼,不會讓我失望。”

“我姓茵默萊斯。”

“茵默萊斯?”

尼奧微微皺眉,顯然,對這個姓氏,尼奧很陌生,因為尼奧本身不是神教世家出生,再者,審判官世家還是遠遠比不上理查的述法官世家著名。

“隊長您應該知道秩序神殿發生爆炸的事情吧?”

“當然知道,那件事,引發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甚至,直接推動了或者叫提前了這場秩序對輪迴的戰爭。”

“嗯,我爺爺炸的。”

“……”尼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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