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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認監管失職,管轄房中不嚴,」
我想:「自己認罰,總比別人興師問罪的好……與其袒護納蘭闖,倒不如索性自己認了,藉此拋磚引玉,丟出一些好處。」
「比如……」
我重新掏出鳳球,想了想:「作為納蘭家的堂上至寶,在玄門也是有價無市,想必納蘭家覬覦此物的人,也一定很多!」
「這是自然,」納蘭四爺並不反駁:「只是,這鳳球和眼下四房破局有什麼關聯?」
「既是因此物而起,四房也因看管不利,索性,」我將鳳球一拋:「就丟掉這燙手的山芋便是……」
「你,你可小心一些,」納蘭四爺忙不更迭的上前,穩穩的接住了鳳球。
火紅圓潤的珠球,自帶一股灼熱,險些讓納蘭四爺錯手遺棄。
「怎麼樣?」我似有內涵道:「有的虛名,如果過於執著,便要謹防燃手之禍,看你剛才踉蹌接手的樣子,想來這些年也不曾摸過鳳球吧?沒想對,作為如今的家主,你竟也不知道,這陰陽鳳球,竟帶灼手之熱!」
「那有什麼好奇怪的!?」
納蘭四爺並沒有選擇隱瞞:「畢竟這等納蘭家的鎮物,都是供奉在堂前,誰會隨身攜帶。」
「這不就得了,」我想:「說到底,也不過事堂前的擺設…....連取用把玩,都不能妄隨心意,放到哪一房,到頭來不都一樣?」
「我要是你的話,嗯,」我鄭重其事的想了想:「我會引咎讓寶,索性將陰陽兩球分開,交給二房和三房的人保管,自問管教不利,交於旁人看管,合情合理!」
「開什麼玩笑!?」
納蘭馨唯恐:「這麼一來,長房的人,和五房乃至七房,她們不會同意的,保不齊,六房的人,也會指責,到時候……」
「不,」納蘭四爺到底更顯深謀:「這就是矛盾轉移?」
「對!」我反問納蘭四爺:「當鳳球的問題,圍繞到了二房,和三房,長房哪還顧得上問責納蘭闖的事?更何況退一萬步說,納蘭闖擅盜鳳球,於四房而言,不是已經問責,交出了鳳球嗎?只是這鳳球今後由哪房看管,他們自己去爭執……」
「不錯,」納蘭四爺突然看淡:「與其把持不放,確實不如以退為進,龍鳳兩球,雖是納蘭家的鎮家之寶,可終歸是個冰冷的物件,而且在哪房手上,說到底也還在納蘭家!」
想通這點,也就看淡了龍鳳兩球的意義。
「可是為什麼?」
納蘭四爺還有有些不解:「為什麼要主張把龍鳳兩球,交給二房和三房保管?」
「不然呢?」我想:「你總不至於便宜長房吧?長房在這件事上,明顯最針對四房,你難道還想便宜長房?」
「當然不能便宜長房,」納蘭闖最是記恨:「這幾年來,長房咄咄逼人,和我們四房已經勢成水火……」
「那就將龍鳳兩球,交給長房和二房,」我故作巧輕:「這樣一來,他們各自心有平衡,也免生干戈!」
「這可不行,」納蘭四爺並不傻:「沒有了矛盾轉移,事情反而不會平息!」
「所以啊…..」
我想:「接下來,就不用我在多做解釋了,將龍鳳兩球,分別交給二房和、三房,是最妥善的權宜之計。」
「除此之外呢?」
納蘭四爺臉色似有狐疑的問道:「就沒有別的用意?」
他這一問,還著實把我給唬到了…那種近乎被人看透的心虛,油然而生。
我承認自己心裡有鬼,也想借四房的手,假以佈局。
可那麼長遠的事,我不信四房的老頭子,會有這樣的遠見
。
只是稍顯慌亂後……
我淡定的收回情緒:「怎麼?難道納蘭四爺,覺得我另有所圖?」
「這可說不好,」納蘭四爺淡然開口,對我充滿了警惕。
不過僅此一句,就讓我瞬間瞭然……
這納蘭四爺算不上睿智,只是的警惕的,有些過了頭。
興許他未必是天生敏感,可自打上任家主以來,幾年間如鐵索上落步,但凡他不夠謹慎,也不可能走到今天。
索性…..
我戲做全套:「這次幫你四房解圍,純屬看在納蘭馨的情分上,小子薄才,納蘭四爺自行權衡!」
「你是看在納蘭馨的份上?」納蘭四爺微微一怔,錯愕的目光,注意到了納蘭馨的身上。
只見她面色潮紅,羞澀的目光,近乎無處安放。
「好了,該說的也都說完了,」我試著拱手一禮:「四爺,倘若沒事,我就告辭了!」
「好,」納蘭四爺也不在多留,擺手示意:「馨兒,送送姜承!」
「是,爺爺,」納蘭馨應聲開門。
她在頭前帶路,直接將我帶離了書房。
下樓間,憑藉屍化體質,過人的耳力,我還能明顯的聽到,納蘭馨急促的心跳聲,久久沒有平靜。
直到下樓到了客廳……
「怎麼樣?」陳安然上來便問起了上面的事。
「沒什麼?」在納蘭四爺的家裡,有些話,即便無關緊要,也不能在這,當著四房的人議論,我索性將話鋒一轉:「你們呢?吃完了嗎?」
「吃,倒是沒吃什麼,」唐倩雯頗顯尷尬道:「就看,你要不要吃點…..」
一眼看去,桌上的菜,近乎是原封不動。
「是飯菜不合胃口嗎?」納蘭馨頗顯歉意道:「實在對不住,是我們四房招待不周!」
「沒關係的,」我淡然一笑,也沒有在去隱瞞:「跟你到這,本就是打著吃飯做幌子,幫你解決鳳球的麻煩……」
「謝了姜承,」納蘭馨恬然一笑,做為主家,她還是難免客套:「我爺爺這個人,清心寡慾,淡泊名利,有什麼讓你姜承費心的地方,還請多多幫忙!」
我不禁啞然抽笑,納蘭四爺這個人?
他清心寡慾?
他還淡泊名利?
別逗了,雖然沒有深交,可人在極度的焦慮下,是最容易忽略情緒的隱藏。
又或者說,人在極度的焦慮下,根本藏不住情緒。
他騙不了我,或者說……人非聖賢,一旦坐上了家主之位,又怎麼能逃得過患得患失的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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