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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說話間車子急速而過。
我看到了那些,清晨便在納蘭家操練的外門弟子。
納蘭家真的是頗顯豪門風範,居然各處都有安保職守。
聽納蘭闖介紹說,納蘭家裡面分為內院和外院...外門那口大院,是外門弟子的活動範疇。他們的住宿和飯堂,都在外院。
車子長驅直入,穿過另一道安保守護的大門後,這便是內院的範疇,這裡像極了上京一個別墅區,甚至說,比別墅區的範圍,大出兩三倍。
想來古時候的行宮大院,也不過如此。
這納蘭家,太有錢了……這可不是一般的豪門富家可以比擬的。
這裡以區劃分,皆是納蘭太爺膝下那幾房人,每一套別墅,都是納蘭家每個人的居所。
說真的,我從上京來,也感覺自己在這,有些鄉巴佬沒見過世面的震撼。
我有過上千萬的存款,但在這,我也感覺自己是貧窮,限制了對納蘭家的想象!
我也曾去過姜家的莊園,那種坐落於山間,出塵絕世的神秘感,也遠不及納蘭家這種「豪無人性」的闊綽,更能震撼人心。
真的太過於氣派,看著偌大的納蘭莊園。
就連園林中的涼亭,都是百年古建,金絲楠木……這也難怪,這一代的納蘭家,會為家主之爭,變得暗流湧動。
百年前,作為清朝落幕的貴族,憑藉玄門世家的底蘊留存。
清朝時期,得到了皇家眷顧……哪怕時至今日,納蘭家奢靡華貴,單憑這一個莊園的產業,都很難讓人不動心。
有了那麼大的產業,家主之位,能不誘人嗎?
這也難怪,幾千年傳承下來無事,到了今天,卻惹來了憂患。
「到了,」納蘭闖停車靠邊,示意道:「下車吧……我太爺爺他們,想來已經在裡面等你了!」
「嗯,」我應聲下車,看著如此豪氣的納蘭家,我還真的有些略顯窘迫。
陳安然還好,興許早前便來過納蘭家,只是沒有深入內院。
至於唐倩雯,一個土生土長,活在上京的女孩,也在這一刻,被納蘭莊園的豪門闊建給深深震撼到了。
三人無語,一時間久久沒有緩過神來。
「走啊,」最終還是得益於納蘭闖的催促,才將我們從思緒中喚醒。
「走吧,」便在納蘭闖的領路下,走入了納蘭家的內院大堂。
也是難怪納蘭闖會用舊時代的帝王家,從容納蘭,這內院大堂,雖不及帝王宮殿。
可眾人簇擁,奢華的程度,絕對堪比現世的大會堂……
奢華的水晶吊燈,足夠容納上千人同坐一堂的圓井大廳,宏偉,莊嚴。
而此時,零散在場的眾人,看著納蘭闖都是眼神一變:「混小子,你可算是回來了!」
「大半個月沒有訊息,你小子都到哪去了?」陸陸續續的有中年男子出聲指責。
年齡最長的,約莫五十出頭……
可對於那些人的質問,納蘭闖視若罔聞,雙手插兜,愕然一副愛答不理的態度,反而令那些叔伯長輩更加生氣。
「好啊,」有幾個人喃喃的議論:「家主一房的人,是越來越得勢了,偷了鳳球離堂,回來居然還趾高氣揚的……」
「真是沒天理,」旁人紛紛附和:「等著看吧,看著四房,如何圓場!」
「四房!?」我不禁微微呢喃了一句。
「沒錯,」陳安然小聲提醒:「納蘭闖和納蘭馨,就是出自四房……如今的家主,也就是納蘭馨的爺爺,是納蘭太爺膝下的第四子。」
「我想起
來了,」唐倩雯也是愕然回神:「剛才車上,納蘭闖就說過,納蘭太爺本著立賢不立長的原則,禪讓了家主之位,這才惹來了納蘭家的內部矛盾。」
「豈止是那麼簡單,」陳安然悄聲透露:「據我所知,納蘭太爺年過百歲,他前前後後包裹以前納的妾室,總共有九個女人,膝下長子並非正室所生,可二子和三子卻生於正妻,第五子,是聯姻商賈世家,對納蘭家曾有資助的情分。而六子和七子,是後來續絃正妻所出,都是如今的官宦人家,地位不可同日而語,可納蘭太爺獨獨選了毫無背景的四子繼承家主,當然會惹來是非偏見!」
「難怪,」我是真沒想到,這納蘭太爺膝下七子,七房人馬背後,連生母的背景,都有著如此複雜的緣由。
錯愕間…….
「到了,」納蘭闖微微提醒之後,加快了腳步,走***舞臺,擠進了人群之中:「太爺爺,我回來了!」
話音剛落,便是一陣激動的苛責聲:「你這混小子,可算是回來了。」
說話的老頭,我曾隱隱見過。
是納蘭家如今的家主,他氣憤的臉色通紅,抬手便欲要掌摑納蘭闖。
「等等爺爺,」納蘭闖躬身自衛道:「邊上有客人,這個時候,您先緩緩,家裡的事,我們容後在說……」
「你,」老頭子氣的胸口起伏,可隨納蘭闖的提醒,他也不由得收斂,眼神微有斜視,目光落下的一瞬:「姜承!」
「他來了!」納蘭太爺也是竊喜的站了起來:「算算時間,昨天他就該到的!」
「得虧是我,」納蘭闖沒有了傲性,在家主爺爺和納蘭太爺跟前,他儼然收斂了個性,變得宛如孩子般乖巧:「要不是我去接應,估計姜承現在還在山上……」
「你去接的?」納蘭家主顯然不信。
「那可不,」納蘭闖眼神一變:「不信啊,你自己可以問他!」
一時間,整個會議大廳的議論聲,熙熙攘攘,人聲變得鼎沸起來。
「他就是姜承?」很多素未謀面的人,都在角落交頭接耳。
「聽說了,」大家都在議論:「據說,靈調的副局,入贅納蘭家,沒想到就是這小子。」
「就是他,」也有小部分人恍然想起:「當初長安郊區,我曾遠遠的見過他一面,在名人碑除煞之中,這小子搶了我們納蘭家的風頭!」
「就他?」也有人狐疑的打量著:「就是他解決了流沙河畔,屍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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