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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闖的話,倒是讓我眼前一亮。
我還真小看了眼前的少年……
「說下去,」我開始饒有意味的問著:「你難道就沒想過,也許我是誤打誤撞,而你是過度解析了?」
「不可能!」
納蘭闖的表情非常篤定:「你竟然能想到清風碑王的破綻,在腳下佈陣,那就顯然也會利用神魂的破綻,更何況,那還是夜幕蒼穹之上!」
不錯….
我微顯詫異,其實一開始我是沒想到的。
起初腳下騙過清風成功後,我才由此揣測,大膽想著糊弄雷部正神。
畢竟,在上京出租屋的那段時間。
姜玲詮釋道家的手段時,作為姜家的後人。
她可沒少說起商紂時期的封神故事……那個時期,封了365位正神。
當中肉身成聖的其少,而雷部之中,竟皆都是死後成神。
姜玲當時還莞爾強調過,在那365位正神中,輔佐商周的大將,反而居多。
我還為此極度震驚,那豈非成了世人眼中,助紂為虐的壞人居多?
姜玲點頭解惑:「或許這也是為什麼,要死後封神吧,因為天魂是人性至善的一面,所以世人眼中,天神都是極善的。就連紂王帝辛,也被封做了天禧星!」
「.…………」
正是因為想起了這些,我才會大膽想著,借紙糊來欺矇天神。
畢竟神魂,也不見的有常人的目力,用以辨色!?
.否則,雷部眾神,又何必在雷懾三魂的時候,還要借用閃電來辨善惡!
不過好險,今晚的事,差點就出了紕漏。
夜幕蒼穹上的雷部正神,即便眼盲,可數千年的業務熟練度。
還是讓他們看出了端倪,升起了疑惑……
否則,雷劫也不會遲遲沒有落下。
就在這竊喜的思緒中。
「你的確有些出人意料,」納蘭闖就像是肚子裡的蛔蟲一般,投來了讚賞的目光,適時說起:「居然能看沉雷居久不下之後,想出了引雷的辦法……五雷由五部雷神各司其職,一雷破五雷驚!」
納蘭闖設身處地的想著:「倘若是我,在九霄雷雲之上,眼看今晚雷劫之時將過,卻有無法篤眼下是不是受劫者時,忽聽雷響,也會被由此誤導!」
「無根雷公尺,被你試作了避雷針,所以前五道雷,都被依照方位的雷尺吸附,」納蘭闖想過:「這是一場心裡上的博弈,天上雷部正神,必然以為凡間,有人在除魔七尾狐,才會順應雷劫,至少也能先劈一雷試探真假,可四道天雷破空之後,還是未見其貌,此時,五雷尺已經摺了,伏羲陣也破了…..最後一雷,不管是真是假,雷部都得搏一搏,更何況,事到最後,只怕那些雷神,也極紅了眼…….這是人性!」
納蘭闖抬起一雙自以為睿智眸子:「雷神也是人間受封,他們千年也未退人性!」
「這是一場人性的博弈,」納蘭闖嘴角一抽:「雖然勝在高明,但你也…..勝的僥倖!」
「這,」讓我心裡著實尷尬了,畢竟心難自欺。
雖然佈陣渡劫,我也想過其中曲折,可時間緊湊,我還真沒想那麼細。
是納蘭闖過度解析,把我想的太優秀了!
「對了,」納蘭闖突然眼神一變:「讓我更意外的,是你剛才,為什麼想也不想,就把鳳球丟給了我?」
「這還用想?」我啞然一怔,那畢竟是因為七尾狐才招來的火災。
雷火難撲,當然要借納蘭家的火鳳,這也是權宜之計!
還不容我狐疑出聲,納蘭闖
便已經淡笑說道:「你既有朱雀傍身,要收雷火,也用不上拿鳳球來考驗我!」
對啊,我愕然瞪大了眼睛,那會情急,我都忘了,自己掌控著姜家的朱雀。
純粹是忘了這茬,哪曾想,就這…..也換來了納蘭闖的過度解析。
「放心吧,我納蘭闖言出必踐,願賭服輸,」他語氣一轉:「鳳球已經給你了,手決也交你了,至於,你能不能驅策,就看你和火鳳的淵源!」
聲落,他朝我探手討要:「現在,你可以把七尾黃狐,還給我了吧!」
「當然可以,」我這才想起,七尾黃狐,還被我拘禁在平面紙狐中。
拿出紙狐的那一瞬,我恍然才意識到了……
納蘭闖最後那一絲不滿的情緒,應該就是由此而生。
他當做了一種試探,一種威脅。
他以為,我是摸準了這七尾黃狐對他的重要性,才篤定他不敢收回鳳球。
可我哪有那麼多心思……
當下也沒有遲疑,將平面紙狐拉開後。
便掐訣呢喃:「靈寶天尊,安穩身形,紙人為身,五臟玄冥……」
隨著咒落一喝:「赦!」
霎時間陰風應咒而起,隨風席捲,脫皮黃狐虛弱的模樣,赫然顯化在眼前。
不過出人意料,此刻天劫已過。
原本如薄霧淡化的第七尾,變得格外明顯。
七尾,成了!
隨著渡劫成功,原本剝皮的傷勢,也漸漸開始奇蹟般的癒合。
似乎,已經重新長出了狐皮…..
只是它依舊保持「原型」……不,它保持狐形,是因為失去了毛皮。
此時若化人形,豈非衣不蔽體。
而且,還有人劫討封未過。
這一劫,倘若納蘭闖誠心相幫,不在乎自己折損陽壽的話,倒也不難。
「帶它走吧,」我也沒有為難納蘭闖。
聽說這小子在封門村,五萬塊一天,包了一棟民舍,自然也不會缺落腳的地方。
「謝了,」只等納蘭闖抱著七尾黃狐離開之後。
這邊的唐倩雯,和陳安然也收拾好了東西。
善尾的工作拉下了帷幕……
陳安然便頗顯錯愕的呢喃:「這納蘭闖,還真是個話癆,和傳聞中的完全不同!」
「怎麼?」我好奇的看著她:「你對這納蘭闖,是有些瞭解的?」
「瞭解談不上,」陳安然嘆了口氣:「因為他愛闖禍的名頭,自然少不了一些關於他的傳聞。」
「什麼樣的傳聞?」我突然特別好奇。
「該怎麼說呢?」陳安然想了想,其實拋開陳家和納蘭家的角度立場而言。
陳安然竟破天荒的坦白道,在玄門出馬世家之中,年輕一輩要說天才佼佼者,那自然不乏,可要說鬼才,奇才,那最出眾的就是納蘭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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