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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布什麼陣?」
陳安然饒有興致的問。
我想:「五行八卦陣最為合適……」
「五行八卦陣?」陳安然瞬間傻眼:「這麼膚淺的東西,能抗過雷劫嗎?」
「如果是尋常的五行陣,當然不行,」可開啟車子的後備箱後,我取出雷尺強調:「倘若用這非比尋常的雷尺佈陣,應該會事半功倍!」
不錯,如果沒有這五把雷尺,我還真不敢妄自託大…….
眼下有了雷尺,那這五行陣自然也會變得非比尋常。
陳安然動作很快,僅僅是幾分鐘的時間,她便在民宿大院中,布好了八卦陣。
我則是借用五把雷尺,應對著八卦陣中的五個方位。
分別為,東、西、南、北、中……待雷尺入土三寸三後,便由陳安然主陣,掐訣起陣,落下陣口封印。
而與此同時,抬眼看去,浩瀚漆黑的天穹中,雷雲密佈,雷電蔓延出雲外,猶如遇水碰電般。不斷遊走。
看這架勢,頗有些沉雷「兜不住」的感覺。
「少爺,」唐倩雯呼喊著跑了出來。
手裡拿著狐皮包裹的紙人:「這東西放哪?」
「給我吧,」我接過紙人,拜訪到五行八卦陣中。
當這狐皮紙人,出現在空曠的夜幕中的剎那,雷霆便已經安耐不住了。
沉雷轟鳴,閃電遊走……電光將夜幕映照的忽明忽暗。
電光閃爍的景象,令人心底莫名的發怵。
「快,」我忙聲提醒眾人:「儘快離開這,回到屋裡去!」
二女沒有遲疑,緊跟著我跑回了屋裡。
站在屋簷下,看著電光驟閃的畫面,三人的心臟,已經繃緊到了極致。
這就像…..就像是熊孩子點了炮仗,靜待燃爆的過程。
微眯著的眼睛,屏住了呼吸。
可緊繃的神色下,卻遲遲不見雷響。
「怎麼會這樣?」陳安然有些忐忑道:「看來,這還是糊弄不了天上的雷部正神。」
不錯,眼下的狀況,也超乎了我的意料……
這麼一來,事情豈非穿幫了?
等了良久,也不見雷劫落下。
唐倩雯終於安耐不住的問道:「少,少爺,陳,陳小姐…..我,我其實還是沒有聽懂,什麼叫雷劫?」
對於天罰雷劫,玄門古籍上,也沒有詳細的記載。
後世玄門中人,親眼見過的,也並不多。
在後世看來,天劫,雷劫,能大致瞭解其意,便無人深究。
這就像,後世的人,看到鶴頂紅,砒霜,就知道那東西是毒藥。
可究竟是什麼……卻沒多少人去查證,只是粗明其意,
「其實所謂的天劫,」我整理著思緒:「簡單來說吧,就是熬過五雷。」
為了讓唐倩雯,能夠意會…..
我簡單詮釋,雷電是大雨的徵兆,可也是天道惡罰。
電照善惡,雷鎮三魂。所以雷總是相伴,相傳,如果有逆天改命之舉,或者是有違天道的惡行,才會招來天懲雷罰。可往往都是五雷便為歷劫。
如果一直像封門村這樣,乾打雷不下雨,或者是青天白日的旱天雷,說明是應劫的人或獸,一直躲避著天罰。
五雷,分為天雷、地雷、水雷、神雷和社雷。此外「五雷」按照方位,分為東方為風雷、南方為火雷、中間為土雷、西方為山雷、北方為水雷;另外按照五行,分為金雷、木雷、水雷、火雷、土雷。
在世人熟知的《濟公傳》裡,就曾提到過:「
所謂天打五雷轟,金木水火土謂之五雷,刀砍死謂之金雷,木棍打死謂之木雷,水淹死謂之水雷,火燒死謂之火雷,土牆壓死謂之土雷。」
言罷,我總結道:「只要天降五雷之後,應劫者(七尾黃狐)還活著,便算熬過了五雷!」
「我懂了,」陳安然恍然想到:「就像是當初,安然小姐,在靈調局的樓頂,遇到天劫雷罰是一樣的…..倘若有青龍或者螣蛇它們,捨身相護,抗下了雷劫,也算她熬過去了!」
「噗,」我不禁笑看陳安然:「不錯,確實如此!」
「哪壺不開提哪壺,」陳安然有些懊惱。
不過事實,的確如此,而且,借這我倒是想起來了:「古時候的劊子手行刑,你總該知道吧?」
「這當然知道,」唐倩雯點了點頭:「影視劇裡,經常看見!」
「那就更好說明了,」我藉此詮釋道:「最早以前,古人的刑罰,叫梟首….也就是砍掉人的腦袋,可古人刀鈍,哪怕是鬼頭刀,也很難一刀梟首,並不像電視裡,看到的那樣!」
「後來,因為梟首極為殘忍,因為古刀猶如鋸子,而且一些劊子手,藉機收受孝敬,否則便以鈍刀行刑,引來了不少的譴責。漸漸,隨著人奉天道,生起了敬畏,梟首變成斬首。也念及上天有好生之德,決定給犯人一個機會。古人對斬刑殺人,也是很有考究的,比如秋後問斬,還有刑場的佈置…..漸漸,斬首的刑罰普及,變成人死不過頭點地。如果三刀砍下去沒死,就不可以在追究這位死刑犯!」
「這就類似於天罰雷劫一般,給了受罰者一個生的機會,以全上天有好生之德。對了,」我話鋒一沉:「到了宋朝,善用的虎頭鍘,狗頭鍘,便是為了在刑罰斬首的時候,降低生還率!」
唐倩雯瞬間瞭然。
而一旁的陳安然也是錯愕到了極致:「居然,還能這麼解釋!」
「怎麼不行?」我笑了:「古時候不善以白話文記載,才會點睛匯詞,難免詮釋的不夠通透,畢竟,那會竹簡也好,紙張也罷,奇貴!玄門中人,大多生活拮据,篆書修冊之人,就更窮,總不能在書裡,詳續一個的天劫吧?」
「說的又到理!」心裡一怔,卻無法開口符合。
吊掛在橫樑上的納蘭闖,內心充滿了驚愕。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那麼白話的解釋玄門之道。
而那人,竟就比自己大上兩歲,其貌不揚……可那平凡的外表下,卻有超乎常人的思維。
「難怪,」納蘭闖心裡的震撼的一驚:「難怪姐姐納蘭馨,冷豔決然,卻會在提及姜承的時候,眸中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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